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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恒怒了,死死抓住男子的手腕,恶狠狠地说到:“够了,你骂谁是乞丐!”
“怎的,都伸手要食了,还不是乞丐么?”
“你”夜恒气得牙痒痒,“你个酒徒赌鬼,也好不到哪里去。”
眼看二人争执愈来愈烈,女孩过来,将两人分开,“都别打了。”
男子一脚将女孩踹倒在地,“贱货,没人要了是不是,连个臭乞丐都稀罕。”
夜恒一拳重重地打在男子脸上,男子气急败坏,借着酒意与夜恒扭打在一起。
虽然封了法力,可夜恒终究还是练过的,不出三招就把男子打翻在地。
“告诉你,本公子堂堂正正,不是什么臭乞丐。”
夜恒将窝头塞到嘴里,三下五除二就下了肚子,对着男子轻蔑地说到:“吃你的,加倍还你。”
转头又对女孩说到:“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先借我一个铜板。”
女孩起身,进屋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拿着一个铜板出来,递给夜恒。
夜恒一把揪住男子,“走吧。”
“去、去哪儿?”
“你平日里去的地儿。”
一听到要上赌场,男子又来了精神,领着夜恒一路小跑,朝赌场而去。
第20章 赌坊显身手()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一个叫和盛赌坊的地方,还未进到里面,就可以清楚地听见人们围着桌子眼红脖子粗地叫喝着,骰子不断撞击着骰盅的声音。到了这里,若是不输个倾家荡产,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男子左转右转,领着夜恒穿过拥挤的人群,挤到了一处赌桌前。
“哟,周老四,又来了,不是输个屁股精光了吗,咋滴,又把女儿卖啦?”一人打趣着说到,引出众人哈哈大笑声来。
周老四憋红了脸,半天才说出话来:“谁说我输个屁股精光,我、我还有一个铜板呢。”
众人听到,更加笑得前俯后仰。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坐庄的人喝到,催促着,众人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赌桌上。
夜恒在一旁,仔细地看了两局之后,第三局便将那一枚铜子压了上去。
那一枚铜子再次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众人打量着夜恒,“这年头,连叫花子都想着发横财了。”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夜恒轻蔑地瞅了那人一眼,并不理会,注意力全在骰盅之上,对坐庄的小厮冷冷地说到:“开吧。”
小厮打开骰盅,赔了夜恒两枚铜钱。
一变两,两变四,夜恒前面的铜板越来越多,渐渐的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众人一改先前轻蔑的神态,都对夜恒暗暗佩服,其他赌桌的人也闻声而来,将夜恒围得水泄不通,夜恒押大也跟着押大,夜恒押小也跟着押小,都想着趁此机会狠狠的赢他一笔。
眼看赔得越来越多,坐庄的小厮说什么也不肯再开盅,两只手不停地发抖,呆呆地立在那里。
一魁梧大汉挤过拥挤的人群,摒退摇骰盅的伙计,来到赌桌跟前,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左手间还不停地捏拿着两个铁核桃,与夜恒四目相对。
众人都安静下来,一副看好戏的神态,夜恒打量着眼前的大汉,大概三四十的样子,长得凶神恶煞,身材出奇的壮实,手中的铁核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衬得周围出奇的安静。
只怕此人是来者不善,要想办法赶紧开溜才行,夜恒心想。
“小伙子,你不赖啊,有没有本事跟爷赌一把,赢了你可以拿走所有的钱,输了就要留下一根手指头。”大汉拍着胸脯说到,将手中的铁核桃重重的砸在桌上,竟然砸出了个窟窿。
众人也跟着起哄,吼着喊着要夜恒跟那大汉来一局。
夜恒见状,也只得硬着头皮应到:“好,来就来。”
大汉右手往桌上一拍,骰盅直接震得飞了起来,飞到大汉胸前,大汉接住骰盅,开始摇动骰盅,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夜恒闭上双眼,仔细倾听骰子与骰盅的每一次撞击。
大汉放下骰盅,夜恒佯装犹豫不决,迟迟不下注。
“押吧。”大汉有些得意,催促着。
夜恒一咬牙,“好,就赌一把。”说罢,将所有的钱都押在了“大”上。
大汉神色微变,紧紧捏着骰盅。
“开、开、开”众人催促着,大汉瞟了眼“斗志昂扬”的众人,一咬牙,开了骰盅。
见夜恒押中了,众人欢呼一片,仿佛刚才押注的就是他们自己一样。
趁着空隙,夜恒赶紧搂了银钱,对着大汉说了声“多谢。”未待大汉反应,转身一溜烟跑出了赌坊。
大汉给身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领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第21章 醉心坊()
见夜恒离开,周老四赶紧追了出来。
夜恒将散碎的铜钱都给了周老四,只留了两枚整的。
周老四接过铜钱,一脸谄笑,“小兄弟,想不到你还有这手,老哥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得罪了。”
“哼,我说过,不白吃你的。”夜恒说到,正打算离开。
周老四连忙上前拉住夜恒,“小兄弟,今个儿我请你喝酒,算是赔罪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不喝酒。”
“那吃肉、吃肉。”
“不必了。”夜恒掸开周老四的手,快步离开。
周老四还不死心,心里算盘拨得嗒嗒直响,若是有了夜恒,他也可以跟着沾沾光,横行赌场,发家致富可不再是梦想。周老四一路尾随着夜恒来到一家饭馆。
见夜恒进了馆子,他也赶忙进去,抢先点了好菜,付了钱。
“小兄弟,这杯我敬你。”周老四斟满一杯酒,举杯说到。
夜恒顿了一会儿,盯着周老四,缓缓说到:“我不喝酒。”
“哦、哦,瞧我这记性,我干了,你随意。”
夜恒实在不愿理会周老四,自顾吃饱饭后,找了家客栈洗了个澡,美美的睡了一觉,要把这些天所受的罪通通补回来。
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直到周老四又来敲门。
夜恒本不愿理会,奈何周老四敲得她心里烦乱,忍着一肚子火气,打开了房门,没好气地说到:“你又来做甚么?”
周老四讪讪地笑了笑,“那个,小兄弟,和盛赌坊走一局?”
“不去。”夜恒说到,“啪”的关上房门,不再理会周老四。周老四见实在叫不动夜恒,心里又实在痒痒,自顾地跑到赌坊去了,不出一个时辰,又输的精光被人给撵出来。
入夜,夜恒才离开客栈,朝醉心坊而去。
醉心坊所在的街道整条都是青楼妓院,到处张红挂彩,灯火阑珊,曲声乐声不绝于耳,与其他街道的素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进入街道,脂粉的香气就扑面而来,姑娘们身着彩色艳裳,在街上来回穿梭。
夜恒穿过朝她投来的莺莺燕燕,径直地奔着醉心坊去了。
来到了醉心坊,夜恒驻足,寻思着该怎样才能帮女鬼将银钱取出来。
突然猛地被人一推,踉踉跄跄地进了醉心坊,待夜恒回神,一群艳丽的姑娘就围了上来,香得有些呛鼻的脂粉味儿让夜恒有些窒息。
一个四十模样,脸上堆了一层白粉的老鸨扭着水桶腰过来,推开姑娘们,靠到夜恒胸前,一只手还不停在夜恒胸前乱摸,“公子,第一次来吧,看您面生得很,不过,模样倒是蛮俊俏的,瞧,把奴家这女儿们都迷住了。”
夜恒一个哆嗦,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一把推开老鸨。
“哟”老鸨抬起右手,用手帕半遮面笑道,犹见当年风韵,“公子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没关系,我保证,你来了这头一回,就会再想来第二次、第三次。”老鸨笑着,又要扑上来。
“站住,”夜恒吼道,往后退了一步,老鸨一愣,夜恒赶紧推开身旁的姑娘,跑出了醉心坊,一口气跑出了花街。
直到四周都安静了,夜恒才拍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瞟了眼被她远远甩在后头的花街,喘着粗气说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第22章 衙门走一遭()
夜恒回到客栈,与店小二撞了个正着,店小二见了,转头就跑。
“奇怪,这家伙见着鬼了还是怎的。”夜恒小声嘀咕。
还未待夜恒把话说完,就冲出两个捕快,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夜恒一脸诧异,惊声问到。
“麻烦您跟我们衙门走一遭吧。”一捕快说到,将夜恒从地上拎起来,二人架着夜恒,朝县衙去了。
“敢问差爷,能否告诉我发生生什么事了不?”夜恒一路追问。
两捕快并没有回答夜恒的问题,只是不断地催促着夜恒快走。
到了县衙,只见县官头顶“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端坐公案,两班衙役分立两旁,一旁还有和盛赌坊的大汉。待夜恒一脚踏入大堂,众衙役齐呼“威――武――”。
县令惊堂木一声脆响,“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夜恒一惊,身后的衙差朝着夜恒膝盖就是一脚,夜恒双腿一软,朝着县令跪下。
“下跪何人啊?”县令再次发问。
“夜恒。”夜恒眼中并无丝毫畏色,直勾勾地盯着县太爷看,那县太爷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鼻下还有两撇八字胡,眼神飘忽,让人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
县令被夜恒盯得有些坐立不安,再次拍响惊堂木,“夜恒,还不快快将你犯罪事实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犯罪?”夜恒一头雾水,反问到:“敢问太爷,草民所犯何罪?”
“大胆刁民,你因分赃不均,与周老四起了争执,下狠手将他打死,事实俱在,还敢狡辩。”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太爷,您可是一方父母官,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吧?”
“和盛赌坊总管王铁柱亲眼所见,就在一个时辰前,你在尚儒客栈前的胡同里将周老四杀害,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话可说?”
“简直是血口喷人。”夜恒急了,站立起来,瞪着王铁柱,又被衙役一脚踹跪下去。
夜恒瞪了那衙役一眼,回过头继续说到:“一个时辰前我明明在醉心坊,怎么可能杀了周老四。”
“那好,来人,速去传醉心坊老板前来。”
一衙役领了命跑出县衙,一柱香的功夫,那老鸨就甩着扑满脂粉的手帕,扭着腰进来,朝着县令跪下,“小民醉心坊老板赛春花见过青天大老爷。”
“赛春花,这小子说他一个时辰前在你们醉心坊,确有此事?”
赛春花瞟了夜恒一眼,扭头对县令说到:“回老爷的话,小的不认识,没来过。”
“你、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夜恒指着赛春花,怒不可遏。
赛春花轻蔑地瞅了夜恒一眼,将头扭到一边。
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示意赛春花退下,手指捻着那两撇八字胡,打了个哈欠,对着夜恒一脸不耐烦地说到:“夜恒,本官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县令怒道,扔下一支红头签,“来人,给我狠狠打。”
两班衙役领了签,上前按住夜恒的手脚,噼里啪啦棍棒直下,几下就把她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夜恒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死死盯着县令。
县令被盯得心里发毛,在公案后如坐针毡,又丢下一支红头签。
刺骨的疼痛让夜恒冷汗直流,意识渐渐模糊,直到最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大人,人犯晕刑。”
“那好,暂且将犯人收监,改日再审。”县令打着哈欠说到。
一旁的王铁柱发话了,“大人,何必再劳累一次,我看这人伶牙利嘴,只怕没那么轻易认罪,不如就此也省了许多事儿不是吗?”
县令立刻心领神会,示意一旁的师爷拿着结案文书让夜恒摁了手印。
第23章 牢狱之灾()
待夜恒苏醒,已经置身又脏又臭的监牢之内,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她动一下身子都觉得吃力,只能趴在墙脚的稻草上,紧紧地抓着身下的稻草。
“小伙子,要是实在疼得厉害,你就哼两声,别忍着。”一苍老的声音从监牢的另一头传来。
夜恒转头,只见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衣裳褴褛,静静地缩在墙角,难怪夜恒一直没有发现他。
“老人家,你是怎么进来的?”夜恒打量着老者,慈眉善目,倒不像是个恶人。
“唉,别提了,牛丢了,就到这儿来了。”老者摇了摇头,连连叹息。
“牛丢了?您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