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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不愿意承认是他的女儿,真是天差地别的待遇。
“裴叁叁!”林卓锋吼道:“我警告你,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不要以为有文景控股集团少东家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忤逆我?”
“如果可能,我会把你的作风问题,告诉你文景控股董事长!别到时候。你什么都捞不到。”
文景控股?
Z省最大的控股集团?
他们家少东家是谁?
林卓锋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不在乎的说道:“你去说呀!如果他们在乎,会调查我的身世!”停顿了一下,我嘲讽:“林卓锋,作为我的父亲,您去别人的父亲说自己女儿作风有问题,你脑袋瓜没坏掉吧!丢人的是我,还是你?”
真是不知道林氏豪泰,怎么走向沪城富豪群体的。
也真佩服我妈,挑了这么个男人,脑子让狗吃了吗?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就林卓锋能做得出来。
“查到如何!你早就不是林家人!”林卓锋胸有成竹:“我就不相信文景控股的少东家,会放任你勾搭秦东篱!”
深深吐了一口气,沉声:“林卓锋。嘴巴放干净点,你是林氏豪泰的董事长,有头有脸的人物,说出来的话,怎么像喷粪似的?”
林卓锋厌恶地望着我,“裴叁叁,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去?你是我的女儿,不管怎么改,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改不了,不改!”我完全呈现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反正秦东篱,我抢定了,有本事,林艳美让秦东篱为了她赶走我。”
“如果不能。门口在那,拜拜,不送!”
林卓锋脸色铁青,胸口气的起伏跌宕,扶着我的柜台。
“卓锋!好了吗?”一个女声嗲嗲的叫着。
林卓锋招手:“Abby过来!”
Abby!我可是第二次见到这个女人,是林卓锋的小情人吗?刘玉月知道吗?
Abby走来,挽着林卓锋的手:“卓锋,来了这么久,人家都想你了,这女孩,给点钱不就打发了?”
林卓锋轻哼,“一个不知所谓看不清时势的人!”
说我?
他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Abby把自己当成林卓锋的女人,笑着问我:“小姑娘,我记得你,在拍卖会上,我见过你,说吧,要多少钱?”
我随手抄起扫把,“不好意思,小姐,我所要求不高,只是秦东篱一半的家产,你让林卓锋给我,我就不纠结秦东篱了!”
不纠缠?
证都领了,谁能有我说话硬气?
Abby眼神微变,“你不是卓锋的……”
“小姐,你眼有问题吧!”我打断Abby的话:“林卓锋是劝我离开秦东篱的,难道你以为我对他死缠烂打?”
Abby笑了笑,脸上万分尴尬:“卓锋,这是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不好参与,再说,艳美小姐那么漂亮,家世又好,秦东篱怎么可能看上这个小不点?”
林卓锋自从Abby来了,脸上容光焕发,好像年轻了十岁,“是这样没错,今天我不过来警告她,不要企图妄想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我惦量了一下扫把,觉得太轻:“人生有追求,才有刺激,比如像林先生您,现在跟Abby在一起,刘玉月知道吗?”
话语一落,Abby脸色一变,林卓锋闪过紧张:“Abby和她不一样,你不要胡说!”
谁胡说了?
我光明正大的说!
眼一亮,木棍还在!把扫把一甩,捞起木棍,惦了惦,“林卓锋,你现在走不走?不走我请你走!”
说着把木棍往柜台上一砸。
林卓锋和Abby吓一跳。
“你敢跟我动手?你的教养不怕天打雷劈吗?”林卓锋搂着Abby指责我。
“天打雷劈?”我把袖子一撸:“林艳丽打我,你没看见,现在跟我说什么天打雷劈?老天长眼,打得也是你们!”
Abby好生气,用手一挡:“妹妹,别生气,有话好说,这是干什么?和气生财,你开个数字,卓锋肯定给!”
“给我滚!别让我动手,你们上头条!”
Abby拉着林卓锋劝道:“卓锋,我们先离开,她……情绪不稳定!谁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林卓锋望着木棍,阴霾道:“裴叁叁,你好好想想,不要弄得两败俱伤,文景控股少东家,不是那么大方,可以放任不管你勾三搭四!”
勾三搭四,我抡起木棍,就想砸,林卓锋拉着Abby跑了。
我追出去,看他们上了车,望着他们的车子,我想要不要通知刘玉月,让她们窝里斗去?
真纠结。
“裴叁叁。怎么不追去?打烂他们的车子?”
“没空!”我没好生气顺着声音回道:“安白纶,你来干嘛?店倒闭了?”
安白纶笑得温润,“你跟杨凌轩说,想他了,他不放心你,让我过来瞧瞧你!”
心中感动一下,嘴上却说:“挺好的,什么事也没有!进来坐,倒茶给你喝?”
安白纶摇了摇手,“不用了,见你没事,我回去了!最近接了订单忙着呢!”
就过来看我有没有事?
我猛然望安白纶,“你喜欢杨凌轩?”
安白纶脸一白。吞吐:“怎么可能,裴叁叁你瞎说什么?我性取向正常!”
脸微红,眼乱转,欲盖弥彰的味道。
我淀放出笑脸:“哪有胡说,不过随口一说,你紧张什么?”
安白纶顿舒一口气,“没紧张,你没事,我走了!”
“真走了?”我想逗逗他,“我跟你一道走,没衣服穿了!”
“没衣服穿了?”安白纶一阵微乱,咬牙道:“裴叁叁,你没衣服穿,关我什么事,从来不给钱,还扒我箱底!”
“真小气!”我白眼赏他:“快走,快走!”
安白纶听我这样催促,反而不走了,默了默问道:“裴叁叁,你是爱杨凌轩吗?”
把我问的问题,反过来问我?
我裂嘴,都没有露出牙齿:“他那么倔强,谁能掰得回来?至少我掰不回来!”
安白纶眸光隐暗,“我希望他能改邪归正,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下,就如你我一样!”
“会的!”
“那我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他不在,我得照顾你!”
“知道了,啰嗦!”
赶苍蝇似的把安白纶赶走,我都不知道我来店里干嘛的,花没有,开门做啥生意?
打电话给阿城,订了花,开了手机,黄昏亲回信说:“她在我身边,感觉此生圆满!”
这是什么短信?
合好了?
拍了照片,晒个戒指回道:“我结婚了,和秦东篱。这是婚戒!”
黄昏亲:“很美!”
我:“嗯!美得现在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黄昏:“花钱!秦东篱有钱!”
我:“昨天才茶了100w多,不能太败家!”
黄昏:“贤妻?”
我:“你猜,回国请你大餐!”
黄昏:“好!等我!”
我:“什么时候?”
黄昏:“惊喜!”
放下手机才惊觉,李菲儿的信息早来了。
看了地址,在沪城东,看了时间,来回不够,关了店门,去阁楼睡一觉,秦东篱差不多就下班接我了。
躺在黑暗的阁楼上,跟做梦一样,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中美滋滋的。也许这就是幸福,去相信他,因为除了他爱上我,我无利可图!
抱着手甜甜的睡着了,很安稳,就像心落了地一样踏实!
久久地,还睡了一个梦,梦见小时候跟妈妈在一起去黄昏亲家,黄昏亲真名叫什么来着?
叫秦末!
跟秦东篱一个姓,也是这是缘份也说不准。
一觉近黄昏,人一没心思,睡得很沉!
望了手表,都晚八点了!
晚八点?
爬起来,秦东篱不是接我么?怎么不见人?
摸过手机,拨了秦东篱的手,“嘟…”
“秦先……”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我正在眉头看了看手机,号码没错啊,不在服务区,什么意思?
又拨了拨,依然不在服务区,关了手机,下了阁楼,打着哈欠出了店门。
不死心的又打了一次,依然不在服务区。
心中没由来的咯噔一下,他会不会出什么事?
忙打电话给他秘书。吴亚兰。
吴亚兰道:“哦,今天秦先生没上班!”
“没上班?出差了?”
“不好意思,小姐,这个无可奉告,我还在加班呢!”
“啪!”一声,那边传来忙音。
秦东篱不在?
没上班?
他明明在上班,他明明告诉我下班来接我的。
又打了英姨手机,也不在服务区,为什么这个点,他们都不在?
难道出事了?
我忙跑到马路边,伸手招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又打了萧助理手机,竟然是关机!
司机开得飞快,风打在我脸上生疼,望着闪过眼帘的灯光,忍不住的心中泛酸。
下了车,想跑进小区,却被人拦住了:“小姐,你是那户的?”
我焦急道:“秦先生家的!”
保安道:“小姐,咱们小区,姓秦的很多,你要找谁家,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一时间语塞,我好像不知道,秦东篱住得房号!
失了失神。我慢慢退了回来:“我不知道,不好意思,找错了!”
是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秦东篱家的房号,就像他跟我领证,我进不了他家一样。
他有很多家,一旦他不联系我,我就找不到他的!
站在小区门口,良久,听见有人说道:“C座,沪城钻石黄金单身汉,秦东篱家,他家阿姨今天打包行李也不知道去哪了!”
“可不就,像逃跑似的,打招呼,都不理。”
“有钱人就这么怪,咱们还是做好分内事吧!”
呵呵!秦东篱举家搬迁么?
在跟我领完证之后?
结婚证还不在我这,我相信他,然后又一次被抛弃了?
上回是家,这回是秦东篱?
他有什么事情,连个短信也没有,就举家离开,好笑得是,除了一个秦氏,我对他一无所知。果然秦东篱说得没错,我属猪的,猪都比我聪明!
摘下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狠狠把戒指扔在马路上,我很愤怒。
看见车子压过戒指,转身离开,秦东篱不要让我见你,拿证又怎样,你现在从我心里,已经完全被踢出去了。
夜风吹得眼晴微凉,我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凭什么我哭?
我才不哭!不就一个男人么,有什么了不起!
可是…………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是怎么回事?
脑袋瓜中不断的回放着,我被抛弃了,被抛弃了,又一次被抛弃了……
抹着眼晴,仰头九十度,都不管用,谁说想哭,看天就不会落泪?
跑步,跑步流汗,就不会哭了。
我背着包就跑了起来,一路跑到一栋大厦的楼顶。
抬脚上去,张开手臂,迎风的感觉真好,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望着楼下车水马龙,也许我跳下去后就再也没烦恼了!
微微移步,啤酒罐子的声音响起。
我蓦然停下脚步,反问自己,我要干什么?自杀吗?
大声喘着气,后退下来,腿在发抖,我差点为了一个男人死了!
这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喂!小姐,你要跳楼啊,跳之前可要想清楚了。跳下去粉身碎骨,脑浆并裂,车子压成肉酱的。”
我扭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男人衣服皱巴巴的,整个人呈现颓废。
借着灯光,我惊讶道:“苏南?”
苏南一愣,“哟,旧识啊,裴小姐,你想不开呀?”
我退到他那边,只见他坐在大楼顶边,腿空悬在边缘,喝着易拉罐啤酒。
“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苏南轻哼一声,反问道:“你怎么了?”
我手指他旁边,“能坐吗?”
“来吧!”苏南拍了拍他身边的空位,递给我一罐啤酒:“没想到,咱俩还能坐在一起喝酒!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我接过他的啤酒,手撑在楼层边缘,坐了下来,“也许,你想死?”
苏南举杯:“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看你不顺眼呢?我这叫观光风景,怎么能叫自杀呢?”
“哦!”我拉开易拉罐,和苏南轻碰了一下:“其实我想跳楼的,不过看见你比我惨,就不想跳了!”
“还能这样?”苏南微诧:“你的意思,我救你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