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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冬,做了本少爷的小弟,就要听从本少爷的吩咐,叫炎哥,炎哥!”苜炎瞪着眼说着,极其夸张似的,不过嘴角仿佛坏坏地笑了笑。
阳冬不解着,“哥哥不是要让着弟弟吗?”
苜炎看着阳冬那吸引仇恨的纯真笑脸,急忙说:“是小弟,不是弟弟,阳冬,记住,你是本少爷的小弟,叫炎哥。”
这时,袁导刷完牙,陆思空、陆宏,还有一个叫霍雨灏的同学洗完澡和衣服,回到宿舍,见到苜炎和阳冬在床上打闹着,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苜炎,你又欺负阳冬了?”袁导指着苜炎问道。
第8章 A404的,自我介绍()
阳冬见到袁导这样问,笑了笑,说:“袁导,你来了。刚才我帮炎哥哥擦『药』,看,他的后背擦伤比较严重。”
“炎哥哥?阳冬,我听袁导说苜炎刚才还打你,你怎么与这个目中无人、无理取闹的人交朋友?”陆思空非常不解地问。
苜炎听到陆思空如此评价他,心中极为不舒服,随口说了一句:“本少爷就是目中无人、无理取闹,怎么啦?”
“苜炎大少爷,你自己承认就在好不过。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些以为家里有几个钱就看不起人,靠走关系来到这个学校,还如此……”陆思空一脸鄙视的样子。
苜炎心中刚平复的心情,又愤怒起来。“你有种再说一次,说啊。”苜炎打断了思空的话,紧紧握着拳头对思空说。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你就是一个……”思空被卢宏拍了一下,卢宏小声地说:“思空,你别再说了,他可是苜氏三少爷,我们得罪不起。”
“卢宏,我们怕他干嘛,不就是家里有几个钱罢了,又不是他的自己有钱,更何况他是靠走关系进来学院的。”陆思空反驳道。
“思空,这你就错了。我们都分在高一(1)班,你觉得在重点班会有成绩不好的学生吗?我打听过了,苜炎是以总分762分考进金茉学院的,在我们宿舍还是第4名,所以你误会他了。”卢宏娓娓道来。
金茉学院,总共20个班。今年设立高一(1)班和高一(20)班为重点班,两个重点班的学生都是中考中位列前茅的,成绩没有达到要求的学生是不允许进入重点班的,无论他家庭背景如何,可以用一句话说:分数决定一切。初中时的苜炎平时吊儿郎当,但是天赋异禀,极其聪明。他班主任常常告诫他,大意是这样的:苜炎,你如果把认真学一学,全市第一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作者大大,你说错了,一直全市第一的人是顾雅琪,苜炎难以追上的。——佚名)所以中考时超常发挥,可以说将他的聪明用到正途上面了,以762分的成绩考上了全省排名第四的金茉学院。在a404宿舍里,苜炎位居第四,在第一名雪阳冬、第二名陆思空、第三名袁导之后,远远超过第五名卢宏和第六名霍雨灏十分左右。
“好了,好了,大家都别吵了,好不好?炎哥哥,你别生气,我想思空不是故意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阳冬对苜炎和思空莞尔一笑,又望了望袁导一眼。
袁导明白什么意思了,立马就说:“就是就是,着其中一定有什么舞会。大家都是童靴,别闹矛盾了,况且这才开学第一天。”
顿时,全宿舍安静下来,一会儿,阳冬连忙说:“袁导,说错了。误会,不是舞会;同学,不是童靴。”
袁导脸红彤彤的,仿佛是十月天的苹果。“不好意思,我说错了。”袁导微微低着头,红着脸,回到自己的2号床上。
只听见苜炎笑了起来,紧接着思空、卢宏和霍雨灏都大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阳冬见状,高兴道:“总之,大家都笑了,就是没事了。我希望各位以后如果真的有什么事要坐下来好好谈,这样才是好的解决办法。”
“我赞同阳冬,我们以后要好好相处,不要再闹矛盾了。”袁导应声道,带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阳冬说的不错,不如现在我们介绍自己,好让大家认识认识,就按床号来,我先说吧。”一号床的霍雨灏说道,“我叫霍雨灏,大家可以叫我雨灏,或者我的花名:霍元甲,呵呵。我平时喜欢打篮球。”
“好厉害啊,霍元甲可是大英雄啊!’阳冬称赞道。
“冬小弟说的没错,霍雨灏,你会霍家拳吗?”苜炎似乎有点好奇。
阳冬拍了拍苜炎后背的伤口,说:“炎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冬小弟,我不是你的小弟。”
“阳冬,痛,不叫也可以。你以后要叫我炎哥!”苜炎哈哈大笑。
霍雨灏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会额,呵呵。大家继续,继续,呵呵。”
“到我了,我叫袁导,袁世凯的袁,导演的导,多多指教。”袁导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说错。
思空也笑了笑,有点嘲笑地意味,问:“你普通话都说不准,还想做导演?痴心妄想。”
“还没轮到你说,本少爷说话,你闭上你的毒蛇嘴。”苜炎现在开始厌恶这个叫陆思空的人,他此时心中想着:为什么这个学校这么多让我不高兴的人呢?思空,袁导,你们最好别惹本少爷,不然,呵呵。
思空被苜炎的气势吓到了,才乖乖住嘴了。苜炎接着说:“大家都给本少爷听好了。本少爷名字叫苜炎,大家可以叫我炎哥,希望大家不要惹我生气,不然后果很严重。但是,各位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被别人欺负了告诉本少爷。是吧,冬冬。”苜炎最后一句靠近阳冬的耳边,轻轻地说了。
“苜氏三少爷,我们宿舍有你在,一定不会被人欺负的。”卢宏应和地喊着。
思空心里念道:又是一个马屁精。
这时,阳冬抬头看了苜炎一眼,耳根微微一红,脸也羞红着,非常不自在,还好没人注意到他的神态变化。不过,苜炎看了看阳冬几眼,坏坏地笑了一笑。
“阳冬,到你了。”苜炎提醒道,阳冬看到苜炎的坏坏的笑容,心中满是不解,随后介绍自己,说:“大家好,我叫雪阳冬,很高兴认识你们。”阳冬对大家说道。
接着,轮到5号床的卢宏,他说:“雪阳冬,这个名字不错,宿舍第一,以后要多多帮助我啊。我叫卢宏,a404的同学,我也很喜欢打篮球,多多指教。”
陆思空心里嘲笑着卢宏,怎么又拍马屁了,马屁精。“我是陆思空,以774分的成绩来到金茉学院,但愿除阳冬外,你们的以后的考试成绩不要太差,丢a404的脸就行。”思空说完,坚决想着:雪阳冬,我在1班会超过你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就好。我们走着瞧。
突然,宿舍门开了,阴风阵阵,吹得直叫人令发寒颤。
第9章 雪落漫天,冬日记忆(上)()
进来的原来是宿舍管理员,刚才差点吓死阳冬他们了。
“同学们,我是a栋4楼的宿管,现在来点名。”一位年轻的漂亮宿管脸上并无笑容,只有冷峻严肃的表情。
“阿姨好。”阳冬问候着漂亮宿管。
那位宿管听完,脸上仍旧毫无笑容,更多的是不喜悦。“阿姨?这位同学,我像这么老吗?”宿管『摸』了『摸』自己的脸,质疑地问。见阳冬没有反应,又说:“这位小弟弟,好标致啊。快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扣你们宿舍的分!”
“哦,不,姐姐好。”阳冬连忙抱歉地改变称呼。
漂亮宿管望着阳冬好看的笑容,莞尔一笑,说:“记住,以后要叫我姐姐。我是你们的宿管,你们可以叫我许姐姐。现在开始点名,霍雨灏、袁导、苜炎、雪阳冬、卢宏、陆思空,都到齐了?”许姐姐环绕四周望了望,听到回应,笑了笑,“大家别这么紧张,放轻松。”
忽然,许姐姐望着3号床的苜炎和阳冬,笑容消失,严肃地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快回到自己的床上去,一会校长来检查,都给我安静下来,乖乖地睡觉!”
“啊?不好意思,我帮苜炎擦『药』了,因为他受伤了。”阳冬马上回到自己的床,解释道。
苜炎也应声道,“刚才我小弟帮我擦『药』,这位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许姐姐听到有人在赞美她,心中不免丝丝喜悦,更何况是一位小帅哥在称赞她。“这位同学的嘴可真甜,你们都要乖乖的,我先走了。”话完,离开了a404,区别的宿舍点名了。
“大家都听到了,没做完内务的赶快做,许宿管说一会校长要来,都睡了吧。”陆思空躺在床上说,把手机关了机。
卢宏和霍雨灏马上下床去洗刷,生怕校长来到责骂他们内务没做好。
阳冬从枕头旁拿出日记本,想赶快写完日记然后去睡觉。阳冬把日记本放在双腿上,拿着笔一边想一边写着:
时光在我们长大的光景里悄然流逝。回眸曾经的点点滴滴,充满我们哭过笑过的痕迹。那些年华像指尖流过的风,剧烈并且永不复回。就如同我们走过之后留在马路上的脚印,被那些汽车匆忙掩埋,留在年复一年的咏叹之中,最终渐渐暗淡下去沉没进时光深处。
花开半夏,丽日当空,但愿你的眼睛,望得见繁花朵朵。不知还有过多少春秋,但请珍惜我们仅有的时光。因为青春只一响,所以在阳光正暖,青春正好时,去疯去爱去浪费,去追去梦去后悔。切莫等时光游走、流年搁浅时,才感叹时光易逝。
我常常想起我时光里的许多人,他们笑容明媚、笑声清澈,正循环播放在我的脑海中,他们是我漫漫年华里那抹珍贵的和煦阳光。让我在寒冷的季节,不再一无所依。那么亲爱的老朋友和亲爱的曾经心心相印的人,是不是你们也如我一样,也在想念我们曾经的青葱岁月。
是不是也在怀念那被我们挥霍的不留痕迹的芬芳年华,是不是依然感谢生命让我们曾经照耀彼此眼目、温暖彼此心灵。感谢那段年华、感谢有你们陪我长大,送我温柔和体贴,让我坚强和努力,教我成长教我爱。
流年穿心而过,回忆化作了血『液』,藏着小小满足和绵绵暖意,时光便不会枯萎,而我也会记得那个小小的我们,小小的幸福。即使时光表示无能为力,我们也早已物是人非,我们回不去的时光也成为不可更改的宿命。但我知道我们都不会遗忘。因为都曾在青春过,我们都曾渡过那条叫“青春”的河,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不过,今天,让我认识和遇见了一个个同学朋友,认识了虽然脾气不太好但热心肠仗义的炎哥哥;虽普通话不标准但极为细心的袁导;还有虽有点仇富但会关心人的陆思空;还有不言不语的霍雨灏以及很会说话的卢宏。即使逝去的青春,我便无怨无悔。
我仿佛看到,一个孩子站在旷野之上,站在巨大的蓝『色』苍穹之下,他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感受着风从身体两侧穿过时带来的微微摇晃的感觉。他像这片旷野敞开了自己充满疼痛与欢乐的成长。突然听到了远方孩子般清澈的笑声,像是又回到了童年……
在今日的日记后面写上了一首唐诗: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注:希望我在金茉学院,开始美好有意义的高中生活。)
终于写完了,不过,好像这首诗不太好。算了算了,睡觉了,好累好困。阳冬刚想把日记本放好去睡觉,转头一看,见到苜炎在他面前不怀好意地笑着。
“炎哥哥,你怎么还没睡,快要熄灯了。”阳冬把日记本放在身后,问着。
苜炎没有回答阳冬的问题,而是说:“冬冬,你手里拿的笔记本是什么,给本少爷看看。”
“没有啦,只是个,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日记本了。”阳冬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给苜炎看到,连忙把日记本放好。但是,苜炎立马从阳冬手中夺走了日记本。
“炎哥哥,还给我。”阳冬想抢回来。
“苜炎,快把日记本还给冬冬,看别人日记是不对的行为,这是偷窥他人隐私。”袁导起身,面对着苜炎,指责道。
阳冬怕在抢过程中把自己心爱的日记本弄坏,就不去抢,袁导也是怕这样。苜炎不理睬阳冬和袁导,随便翻开阳冬的日记本,夹着一张似乎不是很旧的纸,上面写道:又是冬天,那些白『色』的落雪把街道铺满,夜『色』阑珊,相顾无言,我只是呆在清冷的房间里,用微弱的炉火去温暖我冰冷的手,即使我知道,一离开这些温暖,手会再次凉下去。
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