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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只听的屋外的空中,响起了一道巨响,他们连忙跑到了别院外,仰望着蓝天,只见凝聚着八翼的易非凡,死命的追着一道黄色的闪电,而闪电虽是走的曲折路线,可那惊人的速度,简直让人目瞪口呆。
“天哪,什么样的一阶兽类会有如此速度?”
刑云吃惊的看着天上,想着易非凡可是玄阶中期的强者,凝结出了八翼,也证实了他已经将修为提升到了最高。
可即便是全盛时期的易非凡,却也没能追上那道闪电,可想而知,蓝言月的那只小兽,速度已经达到了修为人的玄阶时速了。
第95章 王府别院()
当蓝言月赶到之时,只见天上一道闪电划过,虽看不到闪电的原形,也猜的出是麟儿在没命的逃跑着。
而它的身后,接二连三的炸响,不用猜也知道是易非凡的攻击。
她一个火大,对着天空咆哮道:“易非凡,住手,快给我住手!”
可怎奈易非凡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自己又没有翅膀可以追上去保护麟儿,也只能再次对着麟儿喊道:“麟儿,下来,快到我的怀里来!”
麟儿看到了救命稻草,朝着她飞奔而至,一咕噜的钻进了她的怀抱,伸着脑袋看向了后面。
只见尾随其后的易非凡,双眼气的通红,冲到了蓝言月的面前,向她摊着手要道:“把这小畜生给我!”
麟儿一听,立马躲到了蓝言月的背后,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连头都不敢冒出来了。
“不给!”
蓝言月也学着麟儿,找了个大树当靠山,跑到了帝连羿的身后躲藏了起来,拽着他的手臂试问道:“夫君,之前你可是说过的,只要我打不过,就来找你,现在,该是你表现的机会了。”
帝连羿倒是挺吃惊她突然自己夫君了,可又想着这女人是不是也太狡猾了点?非要让他帮忙的时候嘴巴才会甜吗?
他摇了摇头,无奈的拦住了紧逼而至的易非凡劝道:“非凡,算了吧!丹药没了再炼制就好,何必和一只刚出生的小兽计较!”
“算了?怎么算?那些都是我半辈子的心血,还有你的……”
易非凡指着别院,冲动的差点把帝连羿的事情也给供了出来,赶紧收住了嘴,紧紧的咬着牙关说道:“绝对不能算,今天要是羿王妃不交出小畜生,我易非凡一定没完。”
见易非凡连帝连羿的账都不买了,倒是让蓝言月吃惊不小。
可又见帝连羿为难的看向了她,蓝言月瞬间就急了,威胁着叫道:
“帝连羿,你可曾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还记得你为什么会说出确保我安全的那句话,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她斜睨着眼眸,倔强的凝视着帝连羿,想着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都没有在人前显露出一丝修为,为的也只是曾经答应过他,要在人前装一个废物,绝不显山露水。
每当她出现危机的时候,除非自己绝对有把握击杀所有看到过自己修为的对手,否则她即便是挨了打,也没想过用法力或者灵力来和别人对抗。
可如今,危机就站在了帝连羿的面前,倘若他还是不能保护自己的话,那她也只好忤逆了他的意思,绝对会使出全部的技能,以死相拼的。
不仅是因为麟儿曾经奋不顾身的救过自己,和她也算是生死之交,也因为它还是魔尊的神兽,是它牺牲了内丹,让自己有了绝世的天赋。
因此,于情于理,她都要守护好麟儿,绝对不能让它受到任何伤害。
她固执的眼神,看的帝连羿蹙眉,在易非凡再次接近之时,一把将他拽了过去,扭头对着蓝言月说道:“你站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他再次警告意味十足的瞥了一眼北冥殇,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道眼神,足以解释那些没有说出嘴的警告了。
他拉着气冲冲的易非凡走进了别院,大关房门,把其他的人都丢在了外面。
蓝言月看着危机被他带走了,还哪管他刚才说过什么,赶忙抱着麟儿就朝别院外冲了出去。
还是江心月,一把抓住了她叫道:“小姐,羿王让你留在这里!”
“你傻啊,人家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吗?”她看白痴一样的瞥了她一眼,一拂手,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北冥殇见她如此不听帝连羿的话,很是欣赏,含着笑意,也跟了出去。
“诶,殇……”刑云还有一些话没喊出口,却已经直接闭上了嘴,瞥了一眼别院的房门,深怕被里面的人察觉到什么,连忙尾随着北冥殇就跟了出去。
而现在的江心月和魏俊杰,哪还有站在这里的道理?全部跟跑了出去,留下了一个空无一人的院子,任由风吹着树叶,将那些本就寄生不了的枯叶,纷纷的吹落到了地上。
蓝言月一路狂奔,也不知道是要跑出羿王府,还是要躲在羿王府里,一边看着四周的景物,一边往其他的别院跑去。
直到跑到了一处看起来很角落的别院,似乎发现了这处别院很是奇怪,竟还被拷了铁链枷锁,疑惑之际,停下了脚步。
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她运起了风元素法力,纵身跳进了围墙内,随便找了个房间便躲了进去。
直到她走进房间后,赫然被房间中的一幅壁画给吸引住了,竟连房门都忘了关,丢下了手上的麟儿,盯着壁画愣愣的看了良久良久……
只见画中的天地,昏暗一片,没有日月星辰的光亮,没有蓝天白云的装饰,天地浑然一体,仿若一方赤黄色的空间,左下方的一处岩浆大海,正翻起了千层巨浪,骁勇的冲向了对面的一处陆地。
那块陆地,寸草不生,有的也只是几颗光秃秃的残枝,却又一方熊熊燃烧的高台,围满了野人般的人群,举着树枝兽骨正在欢呼雀跃着。
而那处高台之上,一名柔弱的女子,正被一条通天的铁链枷锁着,那双暗淡无神,却似更有神的眼眸,看的蓝言月不觉的一怔。
她对面那个驾驭着金龙的野性男人,举着手臂正向她冲去,带着冰冷的寒意,仿佛要将女子绞杀一般的凶狠……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幅画……
蓝言月陡然想起了自己昏迷时的梦境,竟和这幅画一模一样,一样的天空,一样的海水,一样是被大火燃烧却不知痛苦的女人,一样驾驭着金龙而来的男人……
只是女子还未被金龙吞噬,而那男人的神情,在梦中没有看清,可在这副话中,却明显带了杀意。
为什么羿王府里会有一张和梦境一模一样的画?
她吃惊的倒退了两步,又见另一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女子的肖像,凤眉樱唇,大眼高鼻,雪白的肌肤,将她衬托的仙气逼人。
她看了看左面的壁画,又看了看右边画中的女子,那神似的五官,脸上的轮廓和相仿的年纪,无不在说明这女人就是被铁链枷锁锁着的女子。
可为何明明是同一个人,那双无神却有神的眼眸中……却少了很多神韵?
她疑惑的坐在了房间中的桌椅上,闻到了桌上茶壶中的芬芳。揭开了茶壶查看,却发现里面被浸泡的茶叶,竟然还是新茶。
第96章 画中女子()
蓝言月仔细的端详着,虽说茶水已经冷却,可从茶叶被浸泡的程度和香味可以分辨的出,这壶茶,应该才泡了两个时辰左右。
想起了别院的大门是上了锁的,而这里,还是羿王府最为偏远的别院,难道还有人经常在这里出没吗?
可单凭这一成不染的房间,和这新添置的茶水……
很显然,起码在两个时辰前,还是有人来过的。
“这个是祝炎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蓝言月一跳,她猛地站起了身查看,才发现来人是北冥殇和刑云。
提问的是刑云,而北冥殇,却在看到这副肖像的时候,突然就愣住了。
他那双本该温柔似水的眼眸,泛起了丝丝通红,温文儒雅的俊脸竟然难得的出现了冷傲,好似看到了平生最不愿意看到的东西,让他想起了太多不愿想起的过往,似乎还充满了仇恨。
看的出来,他和画中的女子,绝对是认识的,否则他的双眸中,又怎么会透露出那么多讯息?像是执拗,像是不甘,又好似带了太多的无奈和心痛。
“她叫祝炎吗?”蓝言月疑惑的问着,顺着北冥殇复杂的眼眸,再次盯向了女子的肖像。
刑云微微的点了点头,却又紧紧的看向了北冥殇。
只见北冥殇凝视了这副肖像很久,最后,竟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掉头走人了。
“小殇!”蓝言月上前呼喊,却被刑云拦住了。
看着刑云对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不解的问道:“刑少东也认识画中的女子吧?”
“你是想问羿和殇,还有这女子是什么关系吧?”
她点了点头,心里也确实想知道这些。
想着一个能让帝连羿在王府别院里特别安置的女子,和北冥殇见到她的肖像都能出现那么复杂眼神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为何能让元天大陆的两大王爷念念不忘,一个设下别院睹物思人,一个满目仇恨。
“祝炎,是殇的王妃,羿的青梅。”刑云走到了肖像面前,看着画中的人儿默默的说着。
殇的王妃?羿的青梅?
还真是一句话捅破了一个三角关系啊!
蓝言月纳闷的看着祝炎的肖像,想着一个女人居然能俘获两大绝世天才,还真是个非同一般的女子啊!
她随便的扫视了下四周的坏境,发现了这个房间,还摆设着很多女人的物品。
单凭床头上吊着的那对鸳鸯蝴蝶,便已经排除了是男子的房间。
“这个别院,是祝炎的吗?”她问。
刑云点了点头:“恩,祝炎是个孤女,从小无父无母,是被落霞山的知遇长老收养的。
后来知遇长老遇难了,她也就下山了,由于没有住处,便死皮赖脸的要跟着羿来南国。”
他走到了蓝言月的面前,紧紧的注视着她灵动的双眸问道:“不知羿王妃是否已经发现,你与祝炎,有着一处很相似的地方?”
“是我这双迷人的眼睛吗?”
她开着玩笑回答着,其实也早已在梦中知晓了这个答案。
“恩!还有你的个性!”刑云补充道。
“何以见得?”蓝言月微皱着眉头,想着自己和刑云只不过是在佣兵工会见过一次而已,如此断定他们个性相仿,会不会太武断了点?
“就凭前几天你在工会里说的那些话!”
“那些只有聪明人会说的话吗?”专门占人便宜的话,都是聪明人说的,反正蓝言月是这么想的。
“呵呵,本以为祝炎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不要脸的了,却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刑云看着她不由的笑了笑。
蓝言月白了他一眼,给了他一句至理名言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面子和利益想比,我永远选后者!”
“哈哈,羿王妃说话,永远都是那么风趣。”刑云忍不住的又被逗乐了。
蓝言月微微的含笑,倒也没再找过问题上过多的解释。
走到了祝炎的肖像前摸了一把,见手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不由的问道:“祝炎人呢?”
“死了。”
“死了?”她惊呼的重复。
“恩,两年前,在她嫁给殇的时候,被羿杀了!”刑云淡淡的回答,好像他虽然认识祝炎,却丝毫不心疼一样。
可蓝言月却忽略了他现在的表情,惊讶的再次重复:“被帝连羿杀了?”
“或许,可以说是自杀的吧!”
怎么又变自杀了?
对于刑云挤牙膏一般的说话,蓝言月有点反感的问道:“刑少东可否把话一次说完?”
刑云露出了笑意回答:“其实也不复杂,总的归来也就是一句‘命运弄人’而已。”
看着蓝言月如此期待的眼神,再次解释道:“就是相爱的两人不能相守,相守的对方却不是自己的最爱。
得不到的,有人宁可毁了。
失去了一个人之后,有人甘愿以死来挽留对方心中的美好回忆罢了。”
噗!
还能再说的复杂点吗?
蓝言月白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也看的出来,刑云应该是不愿意把实情告诉她吧?
再次走到了壁画前,看着被火焚烧的祝炎,总觉的她和肖像里的祝炎,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又问:“祝炎为什么会在这里接受火刑?”
刑云蹙起了眉头回答:“其实这幅画和祝炎并无关系。只是羿在小时候画出来的。”
这件事情,确实连刑云自己都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