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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小樱居然学会了。
小樱右手一挥,那道火符便倏的冲颖虹东飞窜了过去。
蓬!
颖虹东立即全身着火,发出凄厉尖叫,很快一道人形黑影从她身上飞窜了出来。
相比我第一次在杨颖的家里看见,这道黑影已经浓黑了很多,更加像人形。
“哪里逃?”
小樱娇叱,又是甩出一张火符。
但是那道黑影竟然窜进了天花板,消失无踪。
黑影离体,颖虹东立即倒地,就像生命被抽离,一动不动,直到大火将之化为灰烬。
几乎同时,整层楼的灯立即啪的亮了起来。
小樱站在走廊中,俏脸神色凛然,还保持着掐诀的姿势,秀发随着晚风飘动,娇躯婀娜多姿,风姿特别的绰约。
我看得心头痒痒,忍不住张开双手扑了上去,大声叫嚷:“小樱,我好害怕,谢谢你救了我!”
没想到,小樱一躲就躲开了,然后揪住我,一边狠揍,一边怒叱:“色狼,叫你刚才占我便宜!”
小樱的拳脚相当有力,我很快就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天哪,她的性格还是跟小时一样,没啥变化。
哼哼,反正你算我的人,迟早我会把你摆成十八般姿势的。
“小樱,那团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
回到病房,我战战兢兢的的问。
“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可能是凶魂一类,会吞噬其他灵魂,从而变得更凶厉。”
小樱说。
“吞噬其他灵魂?那意味着,杨颖、罗虹、何东的灵魂,就是被它吞噬了。”
我胆战心惊。
手机通讯录里,五个绿色号码当中,如今只剩下我和江龙伢的还没变红。
“没错,接下来就轮到你或者江龙伢了。”
小樱一本正经的说,说的我胆战心惊。
我和小樱商量了一下,决定去找江龙伢。两个同命运的人在一起,也好有个预防和照应。
第十章血色牌坊()
事不宜迟,我立即打了江龙伢的手机,但提示已经关机。
想想也是,深更半夜的,手机关了也不奇怪。
好不容易磨到天亮,我再次打了江龙伢的手机,好歹打通了。
我把和丽蕾相关的一切情况都告诉了他。
江龙伢也是大吃了一惊,他告诉我现正在外面旅游,不过很快就会回乡下老家去,他叫我到他老家去。然后他就告诉了我地址。
我再次叮嘱他,千万小心,要赶紧回来,才挂了手机。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和小樱决定立即出发。
这时,护士妹妹也来了,看到我们要走,俏脸居然流露出一丝不舍,站在病房一角搓着衣角,有些忧伤害羞的望着我。
“小妹妹呀,我现在连命都难保,哪有时间泡你?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我会回来的”
当然,这番话是在肚子里说的。
但是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忍不住叹了口气,上前抓住了她的小手,在上面写下了一行数字。
小护士目露欣喜,因为那是一个手机号码。
小樱也上前,跟护士妹妹拥抱了一下,看得出她们处得挺好的。
第二天,我和小樱就赶到了江龙伢的老家——位于粤西的一个镇上。
这时已经是晚上**点,小镇灯火闪烁。刚下车,一大群人就骑着摩托车围了上来,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七嘴八舌的问我们。
不单是我们,每个下车的旅客,都会被围住,乱哄哄的。
更有离谱的人,双手有意无意的,直往小樱胸前摇晃。我连忙把小樱扯到了我背后,怒视他们。
骑摩托车的人发出一阵哄笑,然后就有人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问我:“你们是外地人吧?要到哪里去?我搭你去。”
原来是摩的司机。
对这种品行的摩的司机,我实在没兴趣理会他们,就一手牵着小樱,一手扒开他们,走了出去。
“阿海,看来我们还真得坐他们的摩的。”
走了一段路,小樱轻笑着说。
我也默认了。走了这么久,才发现这小镇上是没有公交车来往的。
“但是那些摩的司机太坏了。”
我愤愤的说。
“其实那种人,只是个别。我现在不就是跟着一个大坏蛋走路吗?”
小樱似笑非笑,脸上一抹娇羞,看得我心动不已。
“靓仔,你要去哪里?我搭你吧!”
突然一辆摩托车在我面前停住了,一位中年大叔对我一笑,露出相当白的牙齿,满脸的憨厚。
这位中年大叔看上去相当靠谱,不是那种品行不端的人。
于是我就对他说:“我们要到旧楼村去,你认得路吗?”
旧楼村,正是江龙伢的老家。
中年大叔一听到旧楼村,面色就大变,慌忙摆手:“靓仔,你要到旧楼村,最好大白天去,晚上的话,没人敢搭你去的。”
说完,踩了油门,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小樱面面相觑。
中年大叔走了后,很快又有摩的司机上来询问,我看到相貌靠谱的就回答他们。
但是无一例外的,当他们一听到旧楼村,就显出恐惧之色,纷纷跑掉了。有好心的,还劝我们在镇上住一晚,明天再去。
我和小樱互看了一眼,心里都不禁疑惑:难道旧楼村晚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立即拿出了手机,看到江龙伢的号码还是绿色,就松了口气,赶紧打了他的电话。
但是我连打了好几次,江龙伢一直没有接电话。
“难道江龙伢出了什么事?”
我必须得尽快赶到江龙伢家,越快越好。如果他出了事,我也不会好过。
正在这时,刚才那位中年大叔司机又跑了上来,对我们说:“如果你们有天大的急事,我可以搭你去,不过说好了,我只能搭你们去到旧楼村路口附近,你们再走路过去,我可以指路给你们进村。”
我想了想,就同意了。就算旧楼村有可怕的事情,有小樱在,我也不怕。
小樱倒是从容自若,她要求大叔先载我们到杂货铺去,买了一大捆冥纸和香支宝蜡,让我看得有点毛骨悚然的。
十多分钟后,中年大叔把我们载到了一个路坎上,指着前方的一处光亮之处,对我们说:“你们从这里走下去,一直往右走,第一个路口进去,就是旧楼村的牌坊。不过你们最好等路过的村民,跟他们一起进去。”
说完,中年大叔就慌不迭的踩了油门,转身跑了个无影无踪。
抬头看去,只见大叔所指的光亮之处,一片血红,应该是红色的灯光造成的,在幽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诡异可怖。也怪不得那中年大叔这样害怕了。
我不由得惊悚,紧紧的拉住小樱的手。小樱倒是淡定得很。
我们所走的路,就在山脚下,虽然也是水泥路,但周围一片荒芜幽静,少有人家。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第一个路口。
只见一座高达五六米的古旧牌坊,上面“旧楼村”三个大字,坑坑洼洼的,显得非常残旧,牌坊脚下,却悬挂着两只大红灯笼,红得非常诡异,像粘稠的血一般,周围的草木、泥石都像染上了一层血渍,触目惊心。
我吓得差点又尿了,把小樱的手捏得更紧,小樱吃痛,在我脸上狠狠捏了一下:“胆小鬼!”
有惊无险的走过牌坊,倒也没发生什么,然后就来到了一座小桥上。
桥下的河水倒是不大,河水呜呜咽咽的。
走到桥中间,温度骤降,突然从桥下冒出一大群人,个个面色惨白如纸,穿着花花碌碌的纸衣服,而且浑身水淋淋的,就像是从河里钻出来的一般。更有个,身体肿胀得厉害,浑身煞白煞白的没一丝血色,跟河里的浮尸差不多。
他们神色凶厉,手里都拿着锄头、镰刀什么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们。
一看就知道不是人来的!
我立马腿都软了。
小樱却是淡定自若,先点了一大捆香支蜡烛,那些“人”露出贪婪之色,一个劲的抽着鼻子。只见冒出的香烟像一条条白线般,飘向了他们的鼻孔,被他们吸了进去。
第十一章背后的凶厉眼神()
一种死鱼烂虾一般的强烈腥臭,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熏得我几乎背过气去。
我吓得跟在小樱背后寸步不离。
然后,小樱又撒出了一大把冥纸。
说起来也奇怪,冥纸刚飘散在空中,立即就消失了。然后我看到,他们每人的纸衣服上都塞了好几张。然后他们才让出了一条路,让我和小樱走过去。
等我们走过去,再转身,那群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一大捆香支都已经烧尽了。
有惊无险的走过小桥,我们正式踏入旧楼村的范围。
山村依山而建,在山脚下依稀有几座平房,稀稀落落的投射出几盏灯火。
月色朦胧,我和小樱都不知道哪一家才是江龙伢的。
刚好,有位老大爷,扛着一把锄头,抽着烟斗,从对面走来,看见我们,露出惊异之色。
我们连忙拉住了老大爷,问他关于江龙伢的情况。
大爷一听我们提到江龙伢,脸色就变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惊异的说:“江龙伢?这小后生不是今天刚死了吗?你们是他什么人?”
我和小樱一听就惊了:“不是吧?怎么可能?”
大爷一指前方山脚下的一栋瓦房说:“江龙伢家正在办丧事呢,不信你们就去看看吧。”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一户人家门前挂着白纸灯笼,灵幡飘扬,传来阵阵丧乐声。
大爷一边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们,一边走开了。
我连忙掏出手机一看,江龙伢的号码还绿着呢,证明他还活着。但大爷跟我们素昧平生,也没必要存心骗我们吧?
我们又找了户人家,闻了一下情况。终于确认,办丧事的那家人正是江龙伢家,死掉的确实是江龙伢。
我和小樱互看一眼,心头惊诧,决定还是先到江龙伢家看看再说。
走到江龙伢家,果然发现大厅装扮成了灵堂,正中高挂着一幅遗像。一看,还真是江龙伢的。我跟江龙伢共事半年多,可以确认是他。
遗像下面的家属区,只跪着一位少女,哭哭啼啼的,十六七岁的样子,身材纤细,俏脸如花,穿了一身白色丧服,更显得素丽,但是她的脸色却苍白得厉害。
如果她脸上不是泪痕纵横,我真怀疑她的脸是纸糊的。
门口有一大群帮忙治丧的村民们,叹息着,抹着眼泪:
“真可惜呀,才二十多岁,就这么没了。”
“就是啊,本来就是孤儿一对,如今只剩下一个女娃子,真可怜”
我不禁疑惑:难道江龙伢真的死掉了?但他的号码还是绿色的。
再次打了他的,还是没人接。
于是我悄悄扯了扯小樱的袖子,小声问她:“小樱,你有办法确认江龙伢的生死吗?”
小樱俏巧的白了我一眼说:“只要能见到他的死尸,我就有办法。”
我想了想,拉住小樱的手,走到了那位少女面前,相当悲痛的对她说:“小妹妹,我是江龙伢的同事,今天来是想见他最后一面。请问可以看看他的遗容吗?”
少女抬起头来,含泪的杏眼眨巴眨巴的望着我们:“我是龙哥的妹妹,叫我江凤丫就行。我怎么从没听龙哥说过,他有你们这样的同事的?”
我连忙把手机里面的通讯录翻了出来,递到她面前:“小妹妹,你可以看看,我的手机存有他的号码。如果我没猜错,他的手机也应该有我的号码。”
江凤丫看了一眼我的手机,确认是她哥的手机号码后,就对我们点了点头。
江凤丫把我们带进了一间内房,一具尸体正躺在那里,还没装进棺木里。
我壮着胆子走了上去,鞠了个躬,观察了一番,尸体面色青白,早没了呼吸,僵硬冰凉,确实是江龙伢无疑。
小樱却走到了我面前,右掌心却出现了一道符箓,闪耀着一层淡光,在我的掩护之下,按在了尸体的胸口。
符箓迅速没入了尸体,但江龙伢仍是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死透了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江凤丫在我背后,眼神非常凶厉阴狠的盯着我,让我脊背生寒。但我一转身,她又变成了低眉顺眼的模样。
我们就抹了一把眼睛,跟着江凤丫走了出去。
再次来到灵堂,在喃摩佬的引导下,我们做了一系列复杂繁琐的悼唁仪式。
然后,江凤丫就把我们引到了另一间房,让我们休息。
房间还是瓦房,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