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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结交了几家身份比较低的女儿或者是庶女,而许倾落呢?才到了京城几日,便能够参加星河公主的花宴。
许倾落望着黄依依面上那眼中满满的嫉妒,面上还要强行带出笑意,只是看着都觉得别扭:“黄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这话说的有些讽刺。
黄依依咽了一口气,面上的笑更加灿烂,上前一步,挽住许倾落的胳膊:“许姑娘,你初来京城,一个人去参加公主的宴会,谁也不认识,我们怎么说也是邻里关系,我在京城中也颇为认识几位闺秀,不如我陪你前去如何?”
仿佛前段时日对着许倾落冷眼的人不是她一般。
许倾落望了她一眼,黄依依今日的打扮果然是比往日见到的正式,若是许倾落狠心些,直接便答应带着黄依依去宴会,并且在宴会中表现的和黄依依亲密一些。相信只是星河公主一个人便够黄依依喝一壶的。
但是黄依依和她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对着她冷言冷语,有些算计,只是这些,不足以让许倾落狠心算计。
许倾落对待敌人下手狠辣,却不是谁都能够让她下狠手的。
她有自己的原则。
将手从黄依依的手中抽出,许倾落直接拒绝:“星河公主的请柬只给了我,恐怕要你失望了。”
黄依依的面色青白交加,她望着许倾落往马车那边走去的背影,咬紧了牙关。
“小姐,我们要不然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
黄依依瞪了自己的丫鬟一眼。往马车那里走去:“跟上去。”
皇后所出的嫡公主的花宴,里面定然都是些有身份的闺秀女子参加,她无论如何也要去参加。
——
皇宫门口早就有星河公主身边的宫人等着接待人了,一辆辆马车或者是小轿入了皇城,一个个不同气质容貌的女子在丫鬟的陪同下递出了请柬。
每一位小姐都有宫人引着往里走,只是看这点,星河公主这次的宴会办的倒是有些章法。
许倾落刚刚过来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她递出了请柬,那门房眼睛一亮,隐晦的打量了许倾落一眼:“原来是许家小姐,这边请。”
左近的几个消息灵通的女子望向许倾落,在看到她的容颜时候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两眼,许倾落今日没有特意扮丑,几个定睛打量她的女子,眼神中或多或少有了那么些异样。
不论是什么性子的女子,遇到比自己美的太多的女人,总是会有那么些不自在的。
只是想到许倾落的身份,几个对她的美貌颇有异样的女子眼中迅速转换上了高傲,再是美丽又如何?没有家世,没有身份,最多便是给身份低的做妻或者是给身份高的做妾。
家世才是决定一个女子终身最重要的一点,美貌,也只是锦上添花,遇到运气不好的,美貌更多的时候是招祸。
许倾落对身后那些若有似无的视线毫不在意,跟着前面那个领路的往宫中深处而去。
她不知晓,自己刚刚离开,另外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
“这位小姐是?”
宫人挡住了女子的身形。
“我是和许家姑娘一起来的。”
黄依依捏了捏掌心,让自己显得坦然:“刚刚有事路上耽搁了会儿。。。。。。”
“这位小姐,请问您的请柬。。。。。。”
“我来的匆忙一时间忘记了,我是和那许姑娘一起来的,难道还能够骗你不成。”
黄依依柳眉倒竖,面色颇为不满。
那宫人也皱了眉,皇宫中可不是谁都能够进去的,正要冷声拒绝对方,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位姑娘既然只是忘记了拿请柬,那便让她一起进去把。”
“参见太子殿下!”
宫人们都跪在了地上。
黄依依抬眸便对上了身后男子带着笑意的脸,她有些发愣,这位就是太子殿下?
“姑娘,快些进去吧,下次可不能够忘记拿请柬。”
太子的眼睛隐晦的在黄依依那有些贴身的衣物上扫了两眼,黄依依今年十七岁,容貌不及许倾落,却也是秀丽多姿,身材更是发育的极好,起码比起周围那些个将自己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家闺秀看着有诱惑力的多。
太子出来的时候被王氏挑起的火儿又烧了起来,要不是想着许倾落那张极美的容颜,现在就想把黄依依拉走办了。
马车没有家徽,样子颇为陌生,穿着比起正经的大家闺秀差了点儿端庄,只是一眼,太子就晓得黄依依这样的可以玩玩儿,而且玩起来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黄依依在太子的眼神下脸颊有些泛红,垂低了头:“小女黄依依多谢太子殿下。”
不自觉的,她将自己的名字在太子面前说了出来。也许是太子那张比较俊朗的脸,也许是太子的眼神,她心底冒出了一点点儿异样。
虽然她看准了琅晟,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知晓自己的身份凭借着琅母的支持才有望将军夫人的位子,京城中其他权贵却和她无缘,但是太子为她解围,太子那让她有些发麻的眼神,还是让黄依依有些控制不住的紧张心慌。
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比起一个一品将军,可是贵重的太多太多,不可同日而语。
——
摘星阁是皇宫中最高的一处建筑,据说一开始建造来是为了给皇帝住的,据说夏日最适宜避暑,清凉无比,皇帝最喜欢带着一些得宠的妃子在此住宿,但是皇帝后来年纪大了,身体有些畏寒,便没有再住摘星阁,却将这处地方给了太子,现在太子则是将这摘星阁借给了星河公主办摘星赏花宴。许多来此的大家闺秀一者是却不过星河公主背后太子皇后的面子,二者也是真的想要见识一番摘星阁如何。
摘星阁足足有三层高,穹顶呈现圆形拱卫四周,阳光与流水从穹顶之上泻下,水珠溅落在一楼四周,像是一层水帘一般,阳光照耀着水帘晶莹点滴,映衬着摘星阁周围一圈圈的盆栽,显得格外的多姿,不少第一次见到的女子看的眼睛都不舍得眨动了。
“这里好美。”
“陛下曾经最喜欢的地方,自然是美了。”
“幸亏有公主相邀,否则的话我们哪里能够看到这么美的景色。”
许倾落前世见过摘星阁不知道多少次,太子登基之后最宠她的那段时间带着她也在这里面住过,比起其他女子被这景色迷的神魂震荡,她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只觉得恶心。
“太子殿下驾到。”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众位小姐不必多礼,本宫只是过来看看,若是妹妹这边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本宫正好帮的上。”
太子的表现颇为温文,若是不表现出他那些个怪癖,谁也想不到他是个专好美妇的色中饿鬼,只觉得一身太子服饰的秦恒看着尊贵不凡又温文宽厚,不少位小姐的眼睛一亮。太子现在还没有太子妃呢,若是没有意外,太子妃可就是未来的皇后,这可比什么美景都更加吸引人。
一时间一个个小姐人人挺直了背脊,努力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太子。
太子的眼睛老实的很,没有往任何人身上多落下,许倾落被安排在角落里,他也好像没有注意到。
没有坐一会儿,太子便起身:“本宫有些累了,各位小姐好好玩,本宫便先回了。。。。。。”
“太子哥哥。这里本来就是你的摘星阁,你既然累了的话,不如在三楼休息一下,三楼那边没有什么人打扰的。”
一直表现的颇为沉默的星河公主站起了身子,对着太子道。
太子考虑了下,接受了星河公主的提议。
望着太子望摘星阁三楼而去的背影,许倾落缓缓的转动着杯子,这对兄妹,究竟打算做什么?
“许小姐,这里的景色美吗?”
星河公主在好几个人的簇拥下走来。
“美如仙境。”
许倾落回了四个字。
“前几日是星河太过,经过这段时日的反思。星河自知对许小姐做的不对,望许姑娘见谅。”
星河公主端起了笑脸,看着还颇为可爱,说着话,她从身侧宫人的手中接过酒盏:“若是许姑娘不再怪罪的话,便将这杯酒水喝了如何?”
许倾落接过了酒盏,摩挲着酒盏周围的杯壁,但笑不语,在她面前用药,有些可笑。
“怎么,许姑娘还担心本公主给你下毒不成?”
星河公主冷了面色,周围的那些小姐纷纷侧目,注意到许倾落的冷冷的一撇唇,眼中都是不屑与看好戏的情绪。
“皇宫大内,公主身份尊贵,如何会做小人伎俩。”
许倾落淡淡的道,丝毫没有喝酒的意思。
星河公主心中就是打着小人伎俩,自动对号,她面色难看了一瞬,猛的便要夺许倾落手中的杯盏:“既然你担心酒杯中有毒,那本公主喝给你看!”
许倾落没有阻止她拿酒杯,可是星河公主的手一偏,杯盏掉落,酒水泼洒在了许倾落的衣服上。
“许姑娘。。。。。。抱歉,本公主只是想要赔罪,白鹭,带许姑娘去二楼梳洗下。”
星河公主吩咐着身后的宫人。
“许小姐,请。”
许倾落深深的望了星河公主一眼,唇角微微勾起,转头便走。
星河公主面色阴沉了下来,看着许倾落的背影:“贱人!”
无声的骂了一句,垂低了眸子,过了今日,许倾落这个贱人,就随她处置了,想到这点,星河公主才觉得舒服点儿。
她却没有看到,还有一个女子偷偷的跟上了前面许倾落的身影。
148:另外一个当事人()
许倾落停住了脚步。
“许小姐?”
前面的宫人似乎有些不耐,转首疑惑的望向她,实则眼底深处有淡淡的焦虑闪过。
“这似乎不是二楼换洗的地方。”
许倾落摩挲着指尖,唇角勾起的笑意味深长,从这边已经渐渐的听不到摘星阁前面的声音了,只有独属于自己的脚步声清晰响起。
“许小姐,这里是摘星阁,与寻常建筑都不同,您从来没有来过,如何便知晓不是换洗的地方。再往前面转个弯儿就到了,不远的。”
那宫人耐着性子对着许倾落说道。
“是吗?”
许倾落如此一句,望了一眼前面转角,唇角微笑着上前迈步:“那就过去吧。”
宫人看着许倾落提前往那边走,松了口气,眼中现出一丝同情与得逞的意味,紧跟着许倾落背后。
许倾落的脚刚刚落下到转角的位置,一道风声向着她袭来。
迎面扑来的还有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是迷药。
那人早就等在拐角处,等了许久的样子,好容易看到许倾落过来了,自然是忙不迭的动手,许倾落身后的宫女脸上全是放松。
她的任务便是将许倾落带到无人的地方,待到对方被迷晕了之后的事情,却是与她无关了。
下一刻,宫女眼中的喜色彻底的僵住,因为她眼前本来应该被迷晕的许倾落端端正正好好的站在那里,而那个负责迷晕她的内侍,却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板上,闭着眼睛昏迷了过去。
“你做了什么!”
宫女指着许倾落正要尖叫,一阵强烈的绵软无力的感觉袭上了全身,她明明是大声尖叫,出口的却是软绵绵的吐息,仿佛是耳语一般。
她软倒在地。张着眼睛望着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许倾落,眼中全是惊恐。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软倒在地,对方究竟做了什么?
未知从来都比已知可怕。
“我,我是星河公主身边的人,你不能。。。。。。”
宫人断续的说着,色厉内荏。
“我不能够如何?”
许倾落蹲下身子,在宫人惊惧的眼神中,伸手探向她的胸口。
宫人想要退后,却根本动弹不得。
许倾落将手从对方的胸口拿出,看了看手中的东西:“这似乎是我的东西。”
那是一块玉佩,还是许倾落自己的玉佩。
“我倒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玉佩什么时候被人给摸走了。”
那宫人眼中现出心虚的颜色:“许小姐,奴婢只是心中一时贪念。。。。。。”
“这话骗傻子倒是够了。”
许倾落冷笑一声,抬手,指尖上一根银针,在宫人惊骇的眼神中,猛的扎到了对方的脖颈处。
那宫人的身子一僵,下一刻脑袋下垂,直接昏睡了过去。
“他们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一道黑影从旁边翻出,却是琅晟。
他方才本来要出手的,接到少女的手势,才按捺住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