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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昭华千重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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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院的门口,一行人刚刚走近,脚步便全部机械的停住了。

    下人们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敢往前再走一部。

    因为这个时候主院之中传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的迷醉,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女子娇滴滴的吟哦声交织在一起,水声碰撞声,以及激动之处的尖叫声,都叫人面红耳赤,便是一个大男人听到这般的声音也难以把持了。

    许倾落站在人群的末端,见到软塌之上的杨太尉气得颤抖的身子,缓缓一笑。

040:她不配做你母亲() 
“老爷——”

    “爹,不可能的,这……”

    杨云平自然知道院子里面是在发生着什么,而且,这又尖又细的声音不是曹萍的又是谁的?

    他出声想要辩解,却被杨太尉狠狠的吼住了。

    “你给我站住!”

    “你,去,给我把门踹开!”

    他呵斥杨云平的时候更是颤抖着一只手指着那紧闭的大门,怒火滔天的吩咐着。

    有小厮领命,上前去踹门。

    几道砰然巨响中,不仅是院子大门,连卧室的房门都被重重的撞开,尖叫声传出了院子外,叫道一半戛然而止,可能是被堵住了唇。

    许倾落远远的听着,唇边的笑越发的动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曹萍给她下的好东西,这不就回报她自己身上了吗?

    她只是调换了一下酒杯,顺便在杨禄身上下了点惑乱心智的东西罢了,能够成事也是他们‘有缘’呢。

    主院卧房门口,包括杨云平在内,所有的人都惊愕的望着床榻上正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那个满面春意,嘴里不断发出声音的分明是曹萍,而另外一个伏在女人身上辛苦耕耘的男人,则是杨禄,杨禄身上松驰的皮子一颤一颤的,有些恶心。

    两个人似乎因为太过忘我,没有发现门口的众多围观的人。

    “贱人!”

    杨太尉的手哆嗦着往床上指着,下一刻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脑袋一歪,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方塌之上。

    一片惊叫声,杨云平也想晕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夜曹萍要做什么,也知道那药的效果,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亲娘首先试用上了。

    ——

    大厅之中,许倾落给杨太尉扎了几针,然后在杨太尉睁眼之前,迅速闪身到一边,该做的她已经都做了,现在到了看这第二场戏的时候了,许倾落低垂着头,唇角勾起一个很浅很浅的弧度。

    一直注意着她的杨谦看到了。

    杨太尉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被紧紧绑缚着声声喊冤的曹萍和杨禄,此刻的曹萍哪里还有许倾落印象里高傲的贵妇样子,她身上胡乱披着衣衫,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妆容全部都花了,滴滴的冷水从头发上身上往下滴,绳子紧紧的将她捆缚着,像是一个最卑贱的女人一般被压着跪在地上。

    周围的下人虽然不敢说些什么,那种眼神却比什么都可怕。

    他们都在瞧不起她。

    “老爷,呜呜,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不知道怎么了,一定是,一定是杨禄对妾身心怀不轨,给妾身下药。”

    曹萍全身都冷,从心底里冷,她记得自己先前回房后一阵阵发热,心烦气躁,将丫鬟都谴退了,再然后是杨禄来禀报事情,再然后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和杨禄滚到了床上。

    方才还是有人一盆冷水泼到她头上,她才彻底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瞬间,曹萍就知道什么都完了,不论什么原因,被杨太尉和那么多姨娘下人撞破这一幕,她都再做不成高高在上的杨太尉夫人了。

    猜到了也许是鸳鸯将给许倾落的酒错斟给了自己,可是这些话现在说根本没用了,她一边心底恨死了犯错的鸳鸯,还有本来应该被算计的跟自己儿子睡了的许倾落,害的自己受过,还有鬼迷心窍居然和自己上床的杨禄,眼看着杨太尉一脸杀人的表情,咬牙将杨禄卖了。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有一丝机会脱身,就算什么都完了,她也要把命留住,她还有一个好儿子可以指望,日后定然可以翻身。

    “夫人,你,你污蔑,明明是你,啊。。。。。。”

    比起曹萍,杨禄更加狼狈,只是杨太尉昏迷的这点时间,身上便全是伤痕,被打掉的牙齿还有肿胀的脸说话都说不清楚,是杨云平方才做的。

    杨太尉眼中充斥着血丝,不想再听什么解释:“贱人,一对贱人,给我把杨禄乱棍打死,还有这个贱女人,将她给我沉塘,居然敢背叛老夫!”

    “淫夫荡妇!”

    杨太尉恶狠狠的命令着。

    “老爷,老爷我真的是被迫的,求求老爷明察,平儿,平儿你救救为娘呀。”

    曹萍的声音都破了调儿,死命的挣扎着不让人将她拖走。

    “父亲,请父亲饶母亲一命,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

    惨白着面色的杨云平砰的一声跪在了青石地板上。

    曹萍这件事,他很不想管,但是事实却是,他不得不管,因为曹萍是他的娘亲。

    再怎么,该说的他还是要说,不能给人留下诟病的把柄!

    “不可能!她这样的贱人不配当你的母亲,你若是我杨家的子孙,便不能够任贱人为母——”

    曹萍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呜咽着根本不敢出声,低垂着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怨毒。

    “父亲,你且听我一言。”

    杨云平膝行到杨太尉跟前,压低着声音:“我们家现在正在风口浪尖,那淮县县令虽然被杨谦说通暂时放过我们,但是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在找机会寻我杨家的错处,父亲,母亲若是突然暴毙,定然会引人注意,若是被他查到什么,万一给你上奏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或者是趁机做些什么别的,我杨家危矣。”

    “杨禄杖杀,将曹氏关入祠堂,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许前去探视!”

    杨太尉咬牙改了命令,捂着闷痛的胸口,看着曹萍的眼神满满的厌恶鄙夷:“老夫耻于与曹氏为妻!”

    曹萍的身子彻底的软瘫在了地上,一张平日里精描细画的脸上汗水泥土胭脂水粉泪水流涕尽数糊在上面,难看至极。

    曹萍被拖走,杨禄被打死在当场,几个小厮下人拿着一桶桶的水冲洗被血迹印满的青石板,方才主院中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散去了,比起关注一个许倾落,还是曹萍和管家私通被抓的事情更加让人注意,便连一切起因的杨云平都没有闲心去看许倾落了。

    许倾落身后的小丫鬟早就跟着跑掉了,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觉得心里一片安然,掸了掸衣袖,转身。

    “为什么会这样。”

    杨谦的面色有些阴郁,他没有跟着杨太尉离开,留在这里一直看着许倾落,终于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开了口。

    他不是为了杨云平母子抱屈,只是因为他对许倾落的观感太好,那个会平白相助弱者的许倾落,那个认真医治病人的许倾落,那个施恩不望报,笑的让他失神的许倾落。

    还有那个在宴席之上侃侃而谈轻易成为所有人焦点的许倾落,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猜测。

    今日杨云平和曹萍极力邀请许倾落留下,曹萍设宴劝酒,曹萍中药与管家成奸,许倾落那一抹笑。

    许倾落抬眸,望着杨谦面上的阴郁,那近似质问的语气,他现在终究也是杨家人,她冷下了容颜:“四公子若是有疑问当去问当事人,我如何能够知晓。”

    杨谦望着许倾落冷然离去的背影,握拳,眼中是满满的苦涩。

    …………

041:既然来了,为何要走() 
许倾落回到许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远远的便看到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许父正站在马车前交代着许母什么。

    就着许府门前的火光便能够看到父母面上的焦急。

    许倾落心底软软的,方才在杨府因为杨谦的质问而微微不虞的情绪被尽数扫空,她不需要去在乎不相干的人如何想自己,只要自己的亲人在意自己便比什么都好。

    当然,还有他。

    许倾落吩咐马车停下,直接从车上一跃而下跑向了父母:“爹,娘,我回来了。”

    她的笑靥仿佛连这片夜空都能够照亮。

    “落儿,你可回来了。”

    许良和许母本来是看着天色已晚许倾落还没有回来,担心的睡不下,所以才出来想着要亲自去杨府接人,他们怎么能够放心许倾落留在杨府,而且还是有对许倾落心怀不轨的杨云平所在的杨府。

    许倾落没说什么,笑了一下之后就挽着面上松快了许多的许父许母往府中去,一边吩咐守门的小厮给送自己回来的人赏钱。

    “落儿,我听说今天官府的人直接在福来客栈将杨云平带走了,说是什么图谋不轨,有没有牵扯上你?还有你怎么去了杨府,若是无事的话就应该回家来,杨府的那些个人可不是自家的人。”

    许父忍不住训斥了两声,为了许倾落的不知道躲避和自我保护,他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若是真的被牵连或者是怎么的,可如何是好。

    “让爹娘担心了,是女儿不好,不过爹娘放心,这一次我只是应杨家人的邀请去派药资,什么图谋不轨之类的和我一点儿扯不上关系。”

    许倾落耐心的对着许父和许母解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愿意对你不厌其烦的教导,前世的许倾落不曾明白,今生的许倾落珍惜父母的良苦用心。

    ——

    杨府祠堂

    经年不曾修葺打扫的祠堂中是密密麻麻的蛛网和斑驳皲裂的墙壁,夜晚的风从那些缝隙中吹入空荡荡的祠堂,让人的全身发颤。

    曹萍跪坐在阴冷潮湿的地面上,抓着儿子的手,紧紧的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平儿,母亲是冤枉的,母亲是不小心喝下了给许倾落那个小贱人用的东西才会如此,平儿你一定要救救为娘,平儿——”

    杨云平觉得自己被曹萍抓掐的手很疼,他望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望着这个自称自己母亲的宛若疯婆子的女人,闻着对方身上那些刺鼻的味道,心底有不舍,却也有些微的烦躁,他自然知道曹萍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因为这本来就是曹萍和他一起策划的,他不想要听曹萍不断重复的冤枉:“我知晓,母亲,你能够确定真的是自己喝错了酒水?谁能够证明?”

    杨云平有些洁癖,他觉得自己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他皱着眉头从曹萍紧紧抓着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鸳鸯,我是让鸳鸯给许倾落那个小贱人倒酒的,后来也是鸳鸯将那杯有问题的酒水给我的,平儿,你去找鸳鸯,你让她到你父亲面前去证明母亲是无辜的!”

    曹萍挥舞着手想要再次抓住杨云平。

    杨云平已经起身避开,他深深的望了自己的母亲一眼,那个高贵优雅的贵妇,是再也不可能出现了:“母亲放心,我会帮你找到鸳鸯的。”

    “平儿!”

    曹萍在杨云平身后突然喊了一声。

    “平儿,你是母亲唯一的希望了!”

    “嗯。”

    杨云平轻轻的应了一声,眼中的不舍渐渐的被狠辣所取代,他杨云平的母亲必须是没有瑕疵的被人敬重的贵妇,而不是一个已经名节有损的妇人,这件事情也不能够再往里查了,他的母亲已经陷进去了,他不能够再陷进去。

    母亲你那么在意我,我既然是你唯一的希望,那么就不要阻挡我的路。

    寒风从四面透入,空旷残破的祠堂中惟独留下一个可怜悲惨的妇人,望着儿子渐渐消失的背影等待着一个不可能的机会。

    “问问鸳鸯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就把她处理掉,就说她自惭自尽了。”

    杨云平对着守在门口的手下吩咐了一声,掸了掸衣摆,他还是那个优雅贵重的太尉公子,没有丝毫瑕疵的温和有才的翩翩公子。

    杨太尉被下人搀扶着坐起,摆手让下人离开,望着杨云平,面上没有什么好颜色,即便这是他以前最得意的儿子:“如何了?”

    “回禀父亲,母亲说是那杨禄对她有所不轨,下药迷之才会发生如此之事,母亲自觉有错无颜再见父亲,因此自愿请命终生伺候青灯古佛之前,为父亲与杨家祈福,孩儿恳求父亲给母亲一个机会。”

    杨太尉只要想到曹萍就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他心中还是有杀意,可是望了望自己面前优秀的儿子,想到杨云平先前劝告自己的话:“罢了,你倒是不枉费她对你的一向疼爱,这个时候还为她说好话,我不管她是否真的知错,且将她送入古县千灯庵中,从此只有曹氏,没有杨曹氏。”

    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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