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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安安,新年也要平安顺遂,万事顺意。
再看那张卡时,是不限额的黑卡,全球限量版。系统崽子倒吸了一口冷气,钦羡地说:真有钱,够娶好多媳妇儿了。
哪像它,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也就勉强攒了点老婆本。
寇秋将信纸上的话翻来覆去读了几遍,心头慢慢涌上了点别的滋味,像是有轻盈的气泡充盈着,带着他的心也飘起来。
他出来时,恰巧看见季哥哥围着围裙正儿八经从厨房走出。他的衬衣松松扣着,小臂处的袖子挽起来了三圈,露出的手臂线条清晰,能看见上头细细的淡青色血管。
可他身上的围裙上,印满了金灿灿的小太阳,童稚又可爱。季哥哥将勺子放置在碗里,满足地后退一步,端详了下。
寇秋:“。。。。。。哥?”
这是什么装扮?
“安安起来了?”
季白脱掉围裙,随时将小太阳的围裙搭在了椅背上,冲他笑笑,“洗漱下,过来吃饭吧。”
简单清洗过后,寇秋坐在了桌前。
整个碗里盛满了营养不良的饺子,一个个瘦弱不堪。寇秋夹起一个,塞进嘴里,嚼了两下,顿时就听见咯噔一声。
寇秋:“?”
他吐出来,一颗圆滚滚的红豆就掉落在了盘子里。对面的傻啪啪鼓掌,说:“我家安安运气就是好!”
寇秋没当回事,继续吃。吃到第二个时,又感觉牙齿猛地一咯,吐出来,又是颗红豆。
傻哥哥盛赞:“我家安安是福气宝宝!”
寇秋:“。。。。。。”
他默默地放下了筷子。
“怎么不吃了?”季白望着他,柔声问。
寇秋警惕地望着他,问:“哥,没了吧?”
季哥哥不赞同地蹙蹙眉,纠正他,“这是福气,不该这么问。”
寇秋:“。。。。。。”
他把一盘饺子吃完,也吐出了十几颗咕噜噜到处滚的红豆,滚的满盘子都是。每吃出来一个,傻哥哥都要给他鼓一波掌,还要拍照在朋友圈炫耀弟弟的运气,“瞧我们安安多有福气!”
寇老干部捂着酸疼的牙:“。。。。。。”
这特么不是福气,是打定了主意想把我的牙咯掉吧!
作者有话要说:
…………………
几个饺子里吃中了唯一的那个,那叫福气。
每个饺子都包,那不叫福气,那叫傻。
…………………
等到日后。
狼崽子:你给他亲了,没给我亲。
季哥哥:你给他抱了,没给我抱。
狼崽子:他白天来了两回,我也要。
季哥哥:他夜里那么玩了,我也要。。。。。。
寇秋:。。。。。。你俩自己吃自己醋,很有意思,好玩儿是吗?昂???
……………
后期会合二为一的。
年过了,小太阳也出现了,春天还会远吗?
谢谢白飞飞媳妇儿、姿崽要暴富、醉疯子ing、枕月、阿怜、路清语、靖轩亲的地雷
第95章 我家弟弟天下第一可爱(七)()
即使吃出了一堆红豆;寇秋还是将盘中的饺子一个个全吃了。他心中明白,季白纵横商场这么久;怎么可能会傻。
不过是想将全世界的福气都给他。
他的眼睛微微酸胀;隐约觉着对方与自己的爱人有几分相像,却又不敢确认——他并没生出任何感应;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那个灵魂。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爱人便始终杳无音信,寇秋的心中也真的生出了几分焦急。
不止他急,系统也急。
简直要急死了。
马赛克可到现在还没个音信呢,这可是好不容易才讨来的媳妇儿!
年后;西区的改建项目也正式开始。季白与孟老大联手;将整个开发场地治的如同水桶般滴水不漏,再加上他灵通的手段和消息;分明是不被任何人看好的项目;却硬生生让两人都从中大赚了一笔。
坊间的留言越传越多,连寇秋也听说了这次合作。为防止他多想,季白专门腾出了时间来向他解释,说是解释,其实也并没有澄清什么,只是伸手抚了抚对方的脸;低声说:“相信哥哥,嗯?”
寇秋点点头。
季白低声笑了笑,眼神一点点变得狠厉。
“那些伤害过你的——”
他轻声说,手抚着弟弟的头发;动作温情,眼底却森寒一片,“我总得让他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钓鱼上钩,总需要点鱼饵。
季白的这鱼饵放得实在太肥美了,轻而易举便勾上了孟老大的心。孟老大是个粗人,虽然势力广,可经商方面的能耐是真的没多少,听说季白投资一个便成功一个,他眼红的同时,几乎要将季白供奉成了活神。
再加上季白与杭安和的关系鲜为外人所知,孟老大连半点疑心都没生出来,跟着季白赚了一回钱,便迫不及待地想赚第二次,一口气捞他个盆满钵满。
约季白出来吃饭时,孟老大禁不住便发问了,“季总,最近可有没有您看中的项目?”
这个问题,他已不是第一次问,可之前,无论他怎样询问,季白都把嘴闭得严严的,没有透出半点有价值的东西。
如今,面前的季总沉默了下,似乎有些犹豫,却还是轻缓缓道:“有。”
孟老大登时心头大喜,刚想问季白所看重的项目究竟是什么,便见季白不紧不慢地整了整领口下面的纽扣,漏出一小截光洁又线条流畅的脖颈,并没有接着向下说的意思。
“季总?”
季白说:“好生意倒是有,只是不知道孟先生肯不肯做。”
“只要是赚钱的生意,我有什么不肯做的?”孟老大道,“季总尽管说,让我也开开眼界。”
季白仍旧犹豫,在对方的再三催促之下,才三言两语点明了。
是稀有资源倒卖的生意。从手里出去,能有这个数。
他伸出两只手,上下一翻,意思是能翻个十几倍。
十几倍这个巨额利润一出,连孟老大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细细地在心底盘算了下,道:“让我考虑考虑。”
“孟先生还是别考虑了,”季白客气地说,“这与别的不一样,恐怕还有点风险。倘若孟先生到时候亏本了,岂不说要怨在我头上?”
“怎么会!”
孟老大连忙否认,说的信誓旦旦,“季老板这是给我出主意的,别说投资一笔钱了,单说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有你这样的眼光、这样经商的头脑。我哪怕不投,也要交季总这个朋友。”
他最终还是将企划书带了过去,暗暗动了心。
季白给他化了一个大饼。这是个无比虚幻的饼。听起来像是真的,可却又是难以实现的。
孟老大也并非是傻子,私下让人再去打听,得到的消息与季白说的别无二致。更何况在这之前,季白的决断从来不曾出过错。孟老大对这个合作伙伴,渐渐也生出了信任。
他也曾邀请季白加入这个项目,可季白却摇摇头,苦笑着道:“如今市场行情不好,我手头也没有多余的现钱。虽然有想同孟先生再次合作的念头,但恐怕要等到十月了。”
十月,倒也有了个确切的时间,孟老大的心中又相信了一点。
他在之后组织了自己的人,花了大价钱到处打点,又是看矿又是组织开采,前前后后花了近千万,这才将一切准备妥当。
春意刚刚开始萌发的三月,孟老大拿下了这次的稀有资源开采项目,轰轰烈烈带着手下人去了西南。西南环境并不算优良,孟娇娇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自然受不住,与殷寒一同待在了n市。
殷寒在听说她不走时,心内竟然还隐隐生出了点失望。
与孟娇娇初在一起时的确还有几分甜蜜。孟娇娇与杭安和的性子不同,带着点娇蛮任性,很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种娇蛮渐渐便变得没那么讨人喜欢了,只能让殷寒体会到身心俱疲。
他是真的迫不及待想从这段感情中逃出了。只是看着孟娇娇一日比一日显怀的肚子,那些话不由得又重新咽回了腹中。
春日彻底到来,是在柳条都绽开的一日。寇秋结束了他的公务员笔试,一走出考场,便看见男人站在下午满是暖意的阳光里,衬衣上都落满了细碎的光斑。别的家长大都站在树下,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门口,不时的引颈掌张望,直到看见宝贝弟弟出来了,才沉沉吐出一口气。
他也不问寇秋考的怎么样,上来就替青年接过书包,张口便道:“安安累了吗?渴了吗?辛苦了这么久,早点回去休息吧”
寇老干部心里倒是很有谱,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参加公务员考试了,对自己的考场状态多少也有些感觉,对自己的崽说:崽,我觉得我能上160。
。。。。。。系统心说,按你这种下苦功的程度,哪怕你上170我都不感觉奇怪好吗?
寇秋于是又对旁边驾驶座上开车的男人说:“哥我感觉我能上160。”
谁知男人马上就担忧地阻止了他,“不要说!”
寇老干部:“?”
季哥哥转着方向盘,语重心长道:“没事的,安安。哥哥养你。”
寇秋:“。。。。。。?”
这个结论是从哪儿得出来的?
回了家后,季白给他端上了一盅鸽子汤,不知道熬了几个小时,连肉几乎都融化在了汤里,骨头缝里都带着鲜香。季哥哥的眼神慈祥又怜爱,摸着正在喝汤的他白生生的小胳膊,感叹:“安安瘦了。”
寇老干部默默抬起头,幽幽看向他,“哥,我今天早上刚撑过,胖了三斤。”
季哥哥笑的更温柔,完全听不见,仍旧在傻哥哥的心疼三连中。
“安安受了好多苦。”
“胳膊都细了。”
“这段时间肯定没吃好吧?”
寇秋默默被他摸着头:“。。。。。。”
成吧。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搅动着调羹,翻看着这一日的新闻,忽然便怔了怔。
“哥?”
“嗯,”季白神色平静,并没有丝毫意外,“我看到了。”
他伸出手,又给寇秋盛了一碗。
“没事,安安,”他说,“不要担心。”
寇秋看着他的神色、忽然便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在再说话。
他知道,远在西南的孟老大,恐怕此刻已经站在悬崖边子上了。
“对不再生稀有资源地下被开采的情况,各有关单位将会立刻开展相应打击工作,维护国家合法权益,保障重要战略资源——”
新闻中女主持人言笑盈盈,吐出的话却几乎是给孟老大正在进行的项目宣判了死刑,“这些资源将被进行保护,禁止开发。”
“有关部门已经深入调查,目前取得重大进展。。。。。。”
“国内资源频繁被偷偷开采,危害重大——”
孟娇娇将电视关了。
她其实不太明白孟老大在进行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项目,但也偶尔从底下人传话时听到过一两句,像是与稀有资源的开采有关。她打发殷寒去打听,殷寒嘴上应着,实际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听完之后便放在了一边。
孟娇娇等了几天也没等到消息,自己给孟老大打电话也打不通、一时间竟然生出了点前所未有的茫然无措。
像是要变天了。
她摸着一天天鼓起来的肚子,烦躁的情绪也跟着一同攀升到了顶点。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联系上?”
殷寒正在电脑前忙碌些什么,头也不回,随口应付道:“等这一波过去吧。”
孟娇娇声音一下子高了,“那什么时候能过去?”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直到几日后,孟娇娇才从被带到西南的一个老手下口中听说,孟老大作为率先被盯住的重要人物,已经被请进去喝茶了。
孟娇娇没经过事,一下子慌了阵脚,“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
下属苦笑,“老大的意思,也是希望您先把责任撇清——”
孟娇娇不说话了。
倒是殷寒一下子皱起了眉,“怎么撇清?”
他的语气并不好,下属的声音也不由得冷起来,“交完罚款,恐怕我们就没有余钱了。老大的意思是,把一些资产放在底下的这些弟兄手里,暂且避一避。”
“那怎么行?”殷寒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如果不还回来,我和娇娇之后要怎么办,喝西北风吗?”
他的手护住孟娇娇,对怀中已经满脸不安的女人说:“这样不行。那些钱,不能都给他们。”
下属反倒觉得好笑,“我们当时都是跟着老大一路奋斗过来的,你又算什么?”
可孟娇娇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