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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那个他也是认识的,他的白月光。。。。。。的替身,还没上手的小情人。
这俩人,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系统在心里啪啪鼓掌,满足地说:亲眼看到这三观崩裂的一幕,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爽。
在这种时候,卓老师还要抓紧机会,给自己的情敌以致命一击。他环着寇秋的肩,穿着和青年一模一样的情侣装,淡淡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孟皎。我的。。。。。。”
他微微拖长了音。
“爱人。”
慕席两眼一翻,彻底晕了。
旁边的同学也纷纷露出看戏的表情,只是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能一个个凑上来寒暄,顺带夸夸这对男男。他们憋足了劲儿也不知该夸些什么,只好干笑着道:“你们挺有夫妻相啊。。。。。。”
系统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神特么夫妻相。
慕席的三观明显受到了严重冲击,坐在原位上缓了半天,才不敢置信地来到他们面前。他张口便问:“你们在一起了?”
卓老师的神情放的柔和了点,手中把玩着寇秋的一缕头发,忽然凑上前,嘴唇轻轻碰了碰。
慕席的嘴大的能塞下个鸡蛋。他猛地踉跄了下,倒退了一步。
“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他喃喃道,“你们!你们怎么能在一起呢,你们居然真在一起了?!!”
系统怜悯地说:是啊,这还看不出来么,都傻成这样了?
慕席仍旧不敢相信,许久之后,才将头转向寇秋。
“可是为什么!”
一听到这话题,系统便亢奋了。它对寇秋说:我教你,你跟着我说。
寇秋说:好。
慕席仍旧锲而不舍地问:“为什么?”
系统兴奋地搓手手:因为他器…大活…好。
寇秋:“因为他器…大。。。。。。活…好?”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奇怪?
卓老师的目光一下子牢牢地钉在了他身上,炙热的仿佛能没有火星直接自燃。相比之下,慕席那一瞬的表情就仿佛是天崩地裂了,他打量着面前这两个人,脸上全是一个大写的懵逼。
半晌后,他才低声说:“原来,你们已经到这一步了。”
寇老干部:“???”
哪一步,就方才牵了个手手吗?
“你们,你们。。。。。。”
渣攻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猛地摔了杯子,出了门。留下仍旧一脸懵的寇秋,和快把他盯出个洞出来的卓璞。
不是。。。。。。寇秋对着自己另一个崽说,只是看我们牵了个手,就把他刺激成这样了吗?
渣攻原来这么纯情的吗?
系统只嘿嘿嘿,并不回答。
与此同时,卓老师也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语气中满是忍耐,声音都染上了几分沙哑。
“不要急,”他低声说,“等回家。”
寇秋:???
急什么,他急什么?
这些人说的话,他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第41章 万物皆有灵(九)()
慕席站在洗手台前;匆匆打开水龙头,将其调至最右边;举起一捧冰凉的水洗了洗脸。他挂着满面的水珠抬起头;紧接着在镜子里看见了一个自己——一个因为这些年的纵情声色;皮肤已然有些松弛、眉梢眼角都透出苍老的自己。
他抹了两把脸;紧接着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重重地捶了捶大理石台面。
不该是这样。
。。。。。不该是这样!
镜子里忽然出现了别的什么;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形从他的身体里慢慢探出头来;嗫嚅着说:“你喜欢的那个男人。。。。。。”
“闭嘴。”慕席截断了他的话;眼神猛地变了变。
他抽出几张纸,慢条斯理擦了擦自己的掌心。
“你算什么东西?”他轻蔑地说;“不过是依附着我才能生存的可怜虫罢了;你甚至连人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对建立了这么大一个四海的我指手画脚?”
那黑影颤抖了下;紧接着慢慢缩回了头,重新不见了。就仿佛那不过是人的一时眼花;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等等。
慕席擦着手,动作却一点点慢下来,盯着镜子。
想要让一切都恢复原样,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一个人消失就好了。
他冲着镜子中的自己极缓慢地勾起嘴唇,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森气的笑。
而他怕什么呢?
——他有什么可怕的?
他不是已经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帮手了么?
………………
“感觉到了吗?”回去的路上,寇秋问。
男人点了点头,唇抿得紧紧的;脸色也并不能算得上好看。他的手把着方向盘;忽然道:“孟皎;把王强的电话调出来,告诉他。”
王强便是监管司的那个矮胖男人,寇秋点点头,立刻拨了过去,说明了情况。
“他的确是特殊人群,”卓老师淡淡道,“而且接下来,他很有可能立刻便准备对孟皎动手。”
王强说:“你确定?”
卓璞说:“我确定。”
王强有点发愁:“那小孟的安全。。。。。。”
“没事,”卓璞道,“这些日子,我会与他寸步不离。”
抽离出来的花孔雀正坐在后座吃泡泡糖,听了这话,嘴里吹得老大的泡泡砰的一声就破了。
他转过头去,极小声地和影子拆正主台:“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安全,还是为了他自己。。。。。。”
而此时的寇老干部,还没完全懂得寸步不离的意思。
直到他们回到家中,男人极自然地揽着他的肩一路上楼,帮他将外套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卓璞的手是典型艺术家的手,白皙而漂亮,骨节生的分明却并不粗壮,衬着黑色的外套时,总有种莫名的令人脸红的味道。
寇秋站在原地,隐隐觉得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像是在发烫。
那手指掠过的地方隔着几层衣服,仍旧是滚烫的、炽热的,如同能直接烧到他的皮肉上来,留下几处被这热度烧的通红的小点。
他移开了目光。
“要去洗澡?”男人低声问。
寇秋点点头,抬起袖子,闻了闻自己身上沾惹到的酒气。他并不喜欢喝酒,基本上也没怎么沾过,如今这味道留在身上,只觉得熏烫的一颗心像是起了雾,迫不及待想去清洗干净。
可他拉开了抽屉,却骤然发现,自己那一叠薄的有些透光的底裤如今已只剩下了仅仅两三条,抽屉里摆着的,是几打全新的、甚至连标签也没拆过的。
花纹是黄色小鸭子、粉色小猪和金灿灿的小太阳。。。。。。
寇秋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男人身上。
卓璞被他这样确定的眼神看着,手在身后下意识握了一下,面上却仍旧严肃又正经,“超市送的。”
寇秋拎起一条,把上头的标签给他看:“一条两百多,超市送的?”
卓老师干咳了声,说:“作为画家,就该有画家要有的样子。贴身衣物也是要有艺术气息的。”
神特么艺术气息。
寇秋只感觉自己要窒息。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系统焦急地说,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见马赛克?
它顿了顿,忽然长长地哦了声,意味深长道:玩的真开。
寇秋:。。。。。。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已经变成老司机的系统说:没事,我懂得。
反正无非就是xxx、xx、xx这些会被屏蔽的东西嘛,他再清楚不过了。
寇秋:。。。。。。
你清楚什么了?
你清楚了才见鬼了呢!
他不得不和自己这个崽把东西说清楚,听完之后的系统像是瞬间没了乐趣,很是由衷地叹息了声。
就这?
它还期待着什么更刺激的呢!
。。。。。。寇老干部说,系统同学,我发现你最近的思想很污秽。你有多久没有进过学习时间了?
系统想起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进行过的学习任务:。。。。。。
心虚。
卓老师的寸步不离,相当于不管做什么都要在一起。因此,当寇秋在浴室里洗澡时,还能看见男人在磨砂门外等待着的影子。
寇秋出来,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会不会太夸张了?”他问。
男人说:“不。”
这才到哪儿,还差的远呢。
花孔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隔得老远轻飘飘投来一句:“你等着,今晚说不定还有更夸张的呢。”
果然,晚上,卓老师便跟着他一起进了房间。
寇秋:“。。。。。。我要睡觉。”
男人将上身的衣物脱了,露出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却并不显得夸张。他掀起一角被子,自己也躺进去,低声道:“一起。”
寇秋刚想说什么,就听男人把这四字抬出来当令箭:“寸步不离。”
寇老干部:“。。。。。。”
你六,服了你了。
被子将两人裹在了一处,唯有床头的灯光微微亮着。男人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在他背上轻拍着,轻声问:“怎么还不睡?”
他在光下的侧颜英挺而利落,每一丝弧度都令人眼熟。寇秋眼睛隐隐发红,忽的想起了上一世。
他向男人怀中缩了缩,难得地撒了次娇:“我想听催眠曲。”
卓老师愣了愣,显然是不曾想过会被提出这个要求,迟疑了下,缓缓道:“催眠曲?”
他像是有些为难,可看见青年期待的眼神,嘴张了张,到底还是点头。
手机自动调出了歌词。男人清了清嗓子,开始哼唱。
“宝宝乖,宝宝乖,宝宝乖乖地睡觉。。。。。。”
“宝宝乖。。。。。。”
歌声循环了很久,系统绝望地瞪大了眼盯着天花板,说:我睡不着。
他的宿主说:我也是。
半晌后,系统又说:那只孔雀一定唱歌很好听。
他的宿主说:我猜也是。。。。。。
这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催眠曲!
第二天早上,寇秋问花孔雀是否会唱歌,结果花孔雀十分亢奋地站到了餐桌上,主动为大家用美声纵情歌唱了一首我的太阳。其旋律之动听,声音之浑厚,足以让世界着名的男高音歌唱家为之侧目,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寇秋的影子一眼便看出了问题,问:“你让他的正主唱歌了?”
寇老干部艰难地点点头。
影子满脸同情,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跑调跑的有多严重?”
寇秋说:“要不是我让他唱催眠曲,我几乎要以为他唱出来的是青藏高原。。。。。。”
系统也心有余悸地说:实在是太可怕了嘤嘤嘤!
与此同时,接收到消息的监管司立刻对慕席所居住的区域加强了控制。十二个便衣不分昼夜地在附近蹲守,时刻观察其是否有什么异常动静,终于能从这乱成一麻的案件之中理出一个逻辑,众人都兴奋的了不得,几方面的调查进度几乎是于同时齐头并进。
一周之后,卓老师关于慕席的预言实现了。
慕席真的来了他们的住处。
那一晚的寇秋睁开眼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感应到有别的影子前来的卓璞与房中埋伏的警察合作,一起把这一人一影制服了,并为他们带上了特制的锁铐,避免其再伤害到别人。从影子身上,监管司搜寻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上头也沾着慕席的指纹,已经足够被作为证据。
寇秋下楼时,门前只剩下卓璞的身影。
他点了枝烟,在夜色里吐出一个烟圈,衣角被夜间的风吹的飒飒飘动。寇秋走上前,他便像是有什么感应般扭过头来,并随手将烟灭了,极其自然地问:“起来了?”
“结束了?”寇秋轻声问。
“嗯,”男人望着他的眼睛,“结束了。”
被害人的一些随身物品被陆续于慕席家中发现,只是被拆解的尸体上缺少的部分却迟迟不见踪影。寇秋也曾去慕席的家里看过一次,那里已被警察围的水泄不通,俨然是要掘地三尺找出证据的架势。程静也跟着他们一同去了,只是看到弟弟的一个皮夹,便情不自禁地泪如雨下。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紧紧地揽着那个皮夹,像是在抱着那个当时并没有得到她谅解的男孩。
哭声、挖掘声与快门声,这一切都让寇秋觉得不舒服。他从台阶上慢慢地走回去,最后代替孟皎,看了一眼这座别墅。
这个四月不是阴雨连天的,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晴天。
接连延续了几月的这一场连环杀人案,终于彻底宣告告破。那些血、白骨和流言,都随着这阳光,渐渐化作尘土了。
寇秋所读的学院在这一年改为了学分制,恰巧,原主孟皎是个好学生,早早地修满了需要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