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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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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翰修这才想起男人眼睛的敏锐,一时讷讷无言。他甩了甩缰绳,见避不过了,方缓缓道:“的确认识。不过有段时间未见,所以诧异罢了。”

    仇将军若有所思回望了眼那人走远的方向,神情仍旧淡淡,只是拉着缰绳的力道却大了些。他迎风骑了几步,忽然道:“他的名字。”

    沈翰修一怔。

    “我想知道,”男人抬起眼,定定地望住他,“他的名字。”

    状元郎神情骤然变了变,像是被这寒风兜头浇了个彻底。他裹紧了衣裳,马蹄声快了两步,重新赶上男人,“他叫段存,跟我原本是同乡。”

    沈翰修低低叹了一口气。

    “只是当年故乡遭难,他也堕落了,几年前听说他入了那。。。。。。那。。。。。。”

    他像是有些难以启齿,许久后才把那个名字从口中吐出来,“入了南风楼,之后便再没有联系了。”

    仇将军问:“南风楼?”

    “将军自然不曾听说过,”沈翰修苦笑,“那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小倌馆了。他既然进了那里头,想来也是再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说到此处,他温和的眉眼里不禁也搀上了几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仇将军却仍旧不变脸色,仿佛不过是寻常一问。沈翰修见了,也暗暗放下了心。

    然而他这日左思右想,却还是怕段存将这些年的资助全都说出来。往事不论,他如今已经是名扬天下的状元郎,只等着哪里空出一个位置,便立刻上去补缺的,正是关键时期。无论怎样,也绝不能和一个风尘里头的人扯上关系。

    趁着宫中摆宴席庆贺大军还城时,沈翰修便站起身来,假借更衣之名,唤来了自己身旁的亲信。

    这个小厮跟他时间最久,也认识段存,立刻问;“爷?”

    “就这样与他说,”沈翰修低低嘱咐了他两三句话,“去吧。”

    小厮马上拿了令牌出宫,直直地去了南风馆。

    他到达时,南风馆正在往下卸招牌。一群小倌都在外头,抱着手炉,仰着头看,眼睁睁瞧着那原本写着南风馆三个大字的木底招牌被拆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四个很有书香气息的墨字:南风书院。

    。。。。。书院?

    这一瞬间,在场的小倌都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不是。。。。。。

    这是不是有点不大对?

    瞧见他们还有点怔怔的,含瓶思索了番,倒是出来说话了。

    “是不是换了这个名字,”他轻声细语道,“听起来更加刺激?”

    。。。。。

    是挺刺激的。

    表面上说是个正经书院,实际上是个纸醉金迷的风…月场所什么的,一听就觉得有种禁忌感。众小倌觉得自己找到了正确的解释,不由得纷纷称赞,“爹真是别出心裁!”

    “爹真是才情十足!”

    这样的赞叹持续到他们看见“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的诗句也被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这一回,不用含瓶出来说话,小倌们立刻体贴地为寇秋找好了理由,“这是为了看起来更加真实!”

    机智简直满分!

    要是让寇老干部听到他们这样认真地理解自己的意思,一定十分感动。

    成堆的书也被运了进来,从四书五经到经史子集,无所不有。大厅中原先的桌椅板凳都被撤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高高的书架和书案,满满当当的新书塞满了整个柜子。

    众人还在懵,寇秋却已经在里头准备着给这栋楼改头换面了。他将墙上绘着春…宫的画都收了,取而代之的全是劝人勤学苦读的燃藜图,非常的积极向上。

    还未等他整理完,沈翰修的小厮却已然到了楼下。瞧见这兵荒马乱之象,他不由得低低嗤笑了声,也不上楼,就在一层提高了声音喊:“柳老板在吗?”

    含瓶一眼便认出了他,脸色不禁有些难看。

    他忍得了这份气,吞龙却忍不了。他将在外头冻得冰凉的手向手炉上放了,淡淡道:“呦,这不是状元郎家的家奴么,怎么,今日贵脚踏贱地,上我们这脏污不堪的南风馆来了?”

    小厮分明听见了他语气里的冷嘲热讽,却只是不屑地勾了勾嘴角。他望着吞龙,慢吞吞道:“吞龙公子,您还是好好伺候客人吧。别再惹得人家正室来砸门了,多难看,是吧?”

    吞龙大怒,“你!”

    就在几月前,一江南来的行客恋上了吞龙,日日花大价钱在他这处歇息,还说要将他赎走。吞龙那时当了真,只是不过几日后,行客的正室上了门,大闹了一场。

    吞龙这才得知,原来这人早就是有家室的。

    有儿孙牵绊,行客当日也不过是于欢愉之时随口一说,为的是哄这烈性的美人开心;如今见正室亲自来,那旧日与美人的海誓山盟,登时都被扔到九霄云外了。

    事情闹得极大,吞龙向来性格刚烈,极重脸面气性,听见那些风言风语,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

    醒来后,他便再不提赎身之事了。自此收敛情思,专心接客。

    只是,到底是在心中挖出了个窟窿。

    小厮眼见着一下戳中了他软肋,只觉得心中畅快,直接道:“若是柳老板不下来,就麻烦吞龙公子给转述一声儿。我们家爷福薄,不敢说和柳老板相识,请柳老板之后出去,也千万别提起和我们家爷认识这话。”

    吞龙被气了个怔愣,一时间一双凤眼都吊了起来,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小厮也不跟他客气,冷笑一声,“怕你们脏了我家爷的名声!”

    吞龙蓦地一笑,像是只被抓了尾巴的猫,一下子亮出了自己尖锐的爪子。

    “就你家爷那名声,”他把唇角骤然敛了,厉喝道,“全都是爹拿钱砸出来的!没了爹,你们哪来的钱上下打点?哪来的钱赴考?哪来的钱摆酒宴请酒席?花你吞龙爷爷的爹的钱,如今居然还敢跟你吞龙爷爷这么说话!”

    素来温柔和平的含瓶就在他身畔坐着,一声也不吭,只神情淡淡地剥瓜子壳。

    直到吞龙开始捋袖子了,他才放下瓜子,不咸不淡开口:“他们不要脸,我们得要。别丢了我们南风楼的脸面。”

    吞龙恨声道:“可他!”

    含瓶这才抬起眼,与他对上了目光。那目光里像含着冰,一下子让吞龙打了个寒颤,不出声了。

    “爹送给你小青,”含瓶说,“就是为了让你拿着玩的?”

    他这话一出口,红衣少年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他把自己腰间始终挂着的葫芦掏了出来,掀开了葫芦盖,从中缓缓爬出了一条细窄却极长的小蛇。那蛇顺着他的臂膀向上盘旋,很快攀上了他的肩部,吐出了鲜红的信子。

    小厮瞧见是蛇,不由得便后退了一步。

    含瓶又是不轻不重一声咳嗽,探弓、射戟也拿着各自的绝活出来了,弓箭直直地对准了仍旧有些呆愣愣的小厮。

    这架势,还真的有点把小厮吓到了。

    “你。。。。。。”他咽了口唾沫,有点胆战心惊,“君子动口不动手!”

    吞龙抚了抚掌,冷笑:“可刚才你都说了,我们可不是什么正经人,算不上君子。”

    他手一挥,杂役直接锁了门。几个人心里头的气憋了好几天,直接带着头上手,二话不说把小厮群殴了一顿。南风馆最不缺的就是团结,眼看着打起来了,其他的小倌也纷纷前来帮忙,拎起自己又长又飘的袍摆,带着醉人的香风,一个劲儿地直上脚。

    数十只脚踏在小厮身上,准准地朝着三尺招呼。

    小厮痛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喊叫出来,早有人眼疾手快把手绢塞了进去,免得他惊动楼上的寇秋。

    “让你找事!让你找事!”

    “让你没良心!”

    “让你当狗也不当个好狗。。。。。。”

    打完之后,简直身心舒畅。含瓶悄悄地一挥手,众人又把小厮吭哧吭哧抬了出去,悄无声息扔的远了点。

    爽!

    吞龙说:“这可比伺候三四个客人让人舒服多了。”

    众小倌点头不迭。

    等寇秋从楼上下来时,楼中装饰基本已焕然一新。他抚弄着新的花叶,骤然想起今天几人口中关于仇将军那话来,不由得好奇道:“你们今天在说仇将军什么?”

    听见这个名字,小倌们相视一笑。

    含瓶说:“爹,您怎么忘了?仇将军在我们这种地方,名声可也不小啊。”

    “为什么?”寇老干部不懂了,“他是朝堂将军。”

    和花街柳巷,本不该有什么牵连才是。

    含瓶说:“能在我们这种地方出名的,往往只有两种。”

    他伸出两根玉笋似的手指。

    “一,是有大箫,功夫厉害,几个时辰都能吹出声儿来;”

    “二嘛,就是有则有矣,只是无用。”

    “仇将军是第二种。”

    寇老干部还未听懂,系统崽子早已言简意赅总结了:他看着猛,但实际上不行!

    寇秋:。。。。。。

    这种事。。。。。。

    “也算是出名了,”含瓶柔柔道,“当年这一块小倌花娘齐上阵,整整三十二人,却没一人能让他有半分反应的。这几年,城中人不少也知道了,仇将军也因此,一直不曾娶亲。”

    他顿了顿,又笑道:“只怕在仇将军眼里,我们和那些泥塑也没什么大不同吧?”

    话音刚落,他们便听到了敲门声。杂役提高了声问:“哪位大爷?我们南风楼,最近歇业!”

    “歇什么?”外头的风流公子嘴角含笑,“快开门,我都是你这儿熟客了,还能不知道你们规矩?——快点,我给你们带来了个贵客!”

    含瓶一听便知,这是白大人家的公子上门了。白大人官拜二品,位高权重,他的公子也得罪不得,因此忙与寇秋说明,让门外的人先进来。

    白公子是他们的熟客,生的也风流倜傥,眼中带笑。含瓶正欲上前招呼,却不提防看见了后头跟着踏进来的人。

    满厅的人都不由得张大了嘴。

    进来的人仍旧着劲装,神情淡淡,瞥了厅中或坐或站的小倌们一眼。

    “仇。。。。。。仇将军?”含瓶还有点懵,“这是哪阵风。。。。。。”

    白公子说:“嗨,仇将军说了,今天要来找一个人陪陪。”

    众小倌皆是一怔。

    仇将军就站在他身畔,身形如同一株挺拔劲竹,不声不响,默认了这话。

    含瓶也诧异不已,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将军,我们这儿有二十八位,您看您是喜欢哪样的?”

    他点了点最为出挑的吞龙几人,“这是我们馆中头牌,或许。。。。。。”

    男人背着手,截断了他的话,声音也是略略低沉的,带着不容错认的威严,“他们,我都不要。”

    这便难办了。含瓶的手指绞在一处,说:“那您——”

    “我要他。”

    万众寂静之中,仇将军迈开长腿,先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放置在了书案上,随即直直地走到了仍旧呆呆望着他的寇秋面前。他眼睛定定望着面前这人,随即忽然伸出手,一下子将人抱了个满怀,淡淡道,“我要赎他。多少钱?”

    含瓶:“。。。。。。”

    吞龙:“。。。。。。”

    众小倌:“。。。。。。”

    不好意思,这个是非卖品。

    这是我们南风楼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寇老干部:我不卖的。

    将军:我有好多钱。

    寇老干部:好多钱也不卖的!我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为利益所驱?。。。。。。等会儿,你的气息有点熟悉。。。。。。啊,好了,我卖了。

    给你了。

    ^o^/

    ………………………

    根据最多意见,最终选定了马赛克的书名不要认错了哦谢谢所有的亲们,爱你们,* ̄3e ̄*

第67章 南风馆从良记(三)() 
寇秋的手上还拿着瓜子;一时间举也不是放也不是,也不好继续向嘴中送;只怔怔瞪大了眼;望着他。

    “赎。。。。。。我?”

    “你。”

    男人淡淡道,忽然间伸手;在他未完全束起来的长发上摸了一把;像是极其满意似的眯了眯眼,随即又重复了一遍:“多少钱?”

    含瓶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也有些哭笑不得。

    “仇将军,您误会了;”他轻声细语道;“这位不是我们馆中小倌。”

    男人的神色变了变,薄唇慢慢抿了起来。

    “对;”白公子也笑道;“虽然柳老板生的不错,但——他的确不是。他是这南风馆的老板。”

    还从没听说过来这等软玉温香满怀的花街柳巷,没看上名扬天下的头牌,反而看上了坐在一旁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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