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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得到行政总裁秦淮的特别推荐,他能不能让al高层满意、让大家心服口服呢?
于是在周氓带着英俊来al的第一天,顶着层层注目进出一圈,感到这二十七年来前所未有的紧张。
“我去太吓人了……”好不容易见完了高层回到办公室的周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猛喝了一杯水。
秦淮笑着坐在他对面,让秘书小姐再给周氓多倒一杯水进来。
“你刚刚表现的很好啊。”
“好什么,我看你们那位朱经理表情可不怎么满意的样子。她是不是不喜欢英俊啊?”周氓担忧地回想起来,他方才在介绍到英俊曾经是通过出演大宝鉴的《涩青》而拿到『政府』支持的‘新时代明星’宣传大使时,那位朱玉玲女士脸上的神情简直是再好的教养再美的妆容也掩藏不住的轻蔑和厌恶。
“至少我的老板们都很满意,其他人就不用管了。”秦淮摊开手说道,随即笑起来,看向坐在后面沙发上低着头玩手机的大男孩,“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英俊。正是因为如此,有人才会因为得不到他而恨得牙痒痒,不是吗?”
他这么夸人,周氓也就笑起来。
秦淮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资料递过来,“这些是公司的一些资料还有接下来造星计划的安排。时间在下个月初,去了美国那边会有公司专门的人全程陪护。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有任何问题公司都会帮你们解决。”
“嗯,谢谢秦总。这些资料我先回去看看,呃,还有我想回趟老家。马上就要去美国半年,明年才能回来,我想提前回去看看我妈。”周氓说道。
秦淮点头,“可以啊。从现在到出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
“谢谢秦总。那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回去了。”
秦淮点点头,还让秘书小姐亲自把周氓和英俊送到公司大门口,免得一路上他们被人盯着看压力太大。
回到家里周氓就把东西大概收拾了一下,下午就带着英俊回了老家c城。一路上周氓十分的兴奋,加入al一直是周氓藏在心底的一个梦,而今天,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周氓的心情难以抑制的激动,一路上嘴角都是上扬的。
“英俊,晚上想吃什么?”坐在飞奔回家里的出租车上,周氓语调欢快地问旁边的人,甚至还愉快地哼起了小曲儿,“我打电话让你张嬢嬢给你做怎么样?啧,不,我们要给她一个惊喜!”
周氓突然想到,握着手机笑,“呆会儿我们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绝对会开心疯掉,哈哈。”
跟周氓的各种激动相比,一路上英俊就显得淡定多了。甚至他此刻看到周氓这个模样,还叹了口气。
“你干嘛啊?”周氓不满地瞪着他。
英俊赶紧正襟危坐,摇头。
“你不想回来吗?一路上你都不高兴。”周氓盯着他。
“我哪有不高兴,是你自己太兴奋啦。”英俊解释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周氓嘀咕,“就是你没有特别高兴啊。今天去al也是,死气沉沉的,搞得好像面试的人是我。跟人介绍的时候就是一句‘啊大家好我是英俊的英俊’……害得我尴尬的在那里解释介绍半天。”
英俊挥挥手,漫不经心地道:“哎呀因为有你在所以我比较淡定嘛,我相信你啦。”
看着这样的英俊周氓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像从头到尾的确是他自己一个人兴奋过头。与其说是英俊的明星梦——不,英俊他看起来并不像有什么明星梦,他就像是专门来玩儿的。这其实就是周氓自己的明星梦,是他为自己翻身踏出的第一步。
想到这里,周氓的心情又激动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的家人。出租车停在家门口的时候,周氓有种心脏都因愉悦感而颤抖的错觉。
周氓把车钱给司机,下车的时候还差点摔一跤。英俊默默叹气,把后备箱的行李箱和背包都拿出来。周氓要过来帮他拿,英俊背着背包一手拉行李箱一手攀过周氓的肩膀两人一起朝小区里走去。
“稳住咯,别再摔一跤。”英俊说道。
“我不会啦。”
“你冷静一下,心情别那么起伏大,对心脏不好。”英俊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心情起伏大,我就是高兴,你淡定行了吧?”
他们已经来到了楼底下,走上了楼梯。英俊不要周氓帮他拿行李,周氓便欢快地蹦到前面去敲门了。
他给张嬢嬢租的这套房子在三楼,不高不低刚刚好,周氓以后还打算就在这附近买房子。虽然是郊区,但毕竟也是c城,一套两室一厅买下来加装修什么的也得一百来万。之前因为家里还债还有其他各种原因周氓一直不敢说这种话,这次回来他终于可以跟张嬢嬢讲,我可以给你买房了。
周氓敲了几下门,里面似乎是有人,但却没人开门。周氓于是又敲了几下,声音轻快地说:“嬢嬢,我们回来了~”
这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重物砸在地上的声音,之后就是一片寂静。
周氓微微皱眉。英俊这时来到他的身后,将行李箱放在地上。周氓这回用力地敲了几下门,并大声喊:“妈?你在屋头不?”
周氓『摸』出手机打算打电话,这时,门开了。
一个头发半百的,神情有些惊慌的中年『妇』女稍稍探出头来,“……氓娃?你咋回来了?”
周氓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我怎么不能回来啊?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啊?喏,英俊也回来了。说给你一个惊喜,惊喜不?”
“哦,英俊也回来啦。”张嬢嬢笑了一下,神情有几分怪异。她始终把着门,也不让周氓他们进去。
“你怎么啦?赶紧让我们进去啊。”周氓说,“我跟英俊赶了半天飞机,路上热的很呢。”
张嬢嬢张了张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光躲躲闪闪,不敢直面看人。
这时身后的英俊突然开了口,“周氓,要不我们下去买点儿菜吧?我想吃鱼,大姨家里没鱼吧?”
“噢,没有鱼。英俊你要吃鱼啊,那是要现去买一条。”立刻张嬢嬢也看着周氓说,“氓娃,你带英俊去市场买条鱼嘛,要那个鲈鱼,那个好吃。”
“走吧。”英俊去拉周氓的手。周氓却挥开了他。
“我要进去换件衣服。”周氓脸上的神『色』变了,他紧紧皱着眉头,“让我进屋。”
“氓娃……”张嬢嬢一脸哀求地看着他。
周氓阴沉着脸:“你今天不让我进这个屋,你以后就都不要让我进。我一辈子不进去,好不好?”
英俊说:“周氓你别这样。”
“你别管。”周氓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家事。你就站在外面,不准进来。”
说完,周氓手放在门上,不顾张嬢嬢的阻拦,推开了门进去。
第35章 秘辛()
一进屋就看到,客厅里的地板上是一堆打烂的碗,其中有白米饭和炒青菜,还混着黑『色』的汤汁,有着浓郁的中『药』味道。这些食物和『药』渣混合在一起,铺展在雪白的地板上,刺疼了周氓的眼睛。童年的阴影挥之不去,在这一刻又涌入脑海,让人愤恨难平。
客厅里没有人,桌子上有两包烟叶子还未拆封,柜台上还摆了一些恢复『药』品,角落里的白酒瓶,灰『色』的布包。
这个屋子里,出现了一些这个家不应该有的东西。
周氓扫视了屋子一圈,从地上那对碎碗里捡起一片锋锐的碎片,然后径直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氓娃!氓娃你干啥子!”张嬢嬢吓得冲上来拦他,又哭又叫:“你拿这个干啥子?你把它放到!英俊你快把你表哥拉到,他爸在楼上,你快把他拉到1
她话落,周氓的眼睛都红了,他狠狠地瞪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张嬢嬢哭着说:“你莫这个样子把我看到。他生病了得嘛,莫得人照顾,又嫌乡下不好耍,我才把他弄到这儿来。你又不提前说你要回来,你提前说我就提前把他弄走嘛。”
“周氓,把东西放下。”英俊从后面抱着周氓的双臂,手伸到前面去试图把那块破碎的碗片从周氓手里拿出来。周氓的手已经渗出血丝了。
周氓似乎是气急,气急攻心,却又是面对着哭泣的母亲,便自己也不可控制的流出泪来。
“你……把他弄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他又来折磨你……来糟蹋粮食?”
“他生病了得嘛,生病的人都是这样子的。”张嬢嬢哭着说,“氓娃,他毕竟是你亲爸,过去再多的事,我们都不提了嘛。从今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嘛。”
周氓气的心脏都疼了,他完全说不出话来。那块快被英俊拿出去的碎片又被他狠狠地捏回了手心,他咬着牙齿,对身后的人道:“放开我。”
“我不会放的。”英俊的声音很镇定,表现出一种奇异的威慑力:“周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容易做出极端的事情。这些事情会伤害到你的自己,而那是我不愿看到的。你该冷静下来。”
“我没办法冷静。”周氓说,“我现在只想杀人。你最好放开我。”
“我不会放的。如果你想杀人,我可以帮你杀。”英俊说道。
张嬢嬢一开始还信赖英俊可以劝住周氓,这会儿一下就吓倒了,“你这个英俊,你在说啥子哦!”
英俊的手臂用力地捆住周氓:“只要是周氓的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他。杀人而已,小事一桩。”
张嬢嬢一脸懵『逼』,“你、你们俩个都是瓜娃子哦!不像话!不像话!”
周氓这会儿气势也有点松了,“你放开我。”
“你想杀谁,告诉我,我去帮你杀掉他。”英俊这么说道。
周氓一下子气笑了,“你神经病啊。”
英俊不说话。
被他这么一搞,周氓胸中那团怒火差不多也平息了,“行了行了,放开吧我不闹了,你也别跟我闹。”
他把手上的碎片一扔,英俊这才放开了他。
张嬢嬢长舒了一口气,“我的妈呀你俩个瓜娃儿吓死老娘了。有啥话好生说嘛,一言不合就杀杀杀,我看都是两个傻子哦。”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周氓阴沉着眉眼,英俊坐在他旁边嘴里咬着冰棍儿给自己扇风。张嬢嬢仍旧拦在楼梯口,悄悄拿出手机给周氓的姐姐发了短信让她搞快过来。
“不是要吃鱼吗?”周氓突然出声道,“走,去买鱼吧。”
他站起身来去拿钱包,英俊也拿着一把遮阳伞跟着他出了门。
“你们去买鱼啊?多买点,你姐他们等会儿要过来。买几瓶饮料嘛,你妹妹也要来。”张嬢嬢在后面喊道。然后忙不迭的往楼上跑,卧室门紧紧地闭着,张嬢嬢在门口快声道:“快开门,娃儿出去咯。”
屋里一阵乒乓『乱』响,半晌,门才从里面打开。一个干瘦矮小的老男人畏畏缩缩地站在屋子中央,他一双浑浊的眼睛畏惧地望了几眼张嬢嬢身后,见着实无人,便立刻换了一副神憎鬼厌的模样。
“哼,那个忤逆子,老子怕他?!”
“你快莫说了。他这会儿出去买鱼了,等会儿周梅和他老公还有唐糖都要过来,吃完饭晚上我看要不你跟周梅她们家去住几天。”张嬢嬢说着,收拾起屋子。椅子箱子罐子倒了一地,想来是方才用来抵挡在门后面的。
周老头子乌黑的嘴唇哆哆嗦嗦好一阵子,见身旁的老『妇』人蹲在地上用纸擦那倒了一地的罐头汁,弯腰驼背的温吞模样,好似觉得邪火有了去处,开口便骂:“还不是你个贱人。当年不要脸跟外人生个野种回来,老子供你们两个吃住这么多年,现在还要给你们打杀!你这个贱人,就是个害人精!”
张嬢嬢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愤恨,也有绝望。她站起来,将擦了罐头汁的卫生纸紧捏在手中,望着眼前这个与她相处半生的男人说道:“你够了。你再说这话有啥意思?你还有脸提当年的事?当年是哪个欠人家债莫得钱还把个人老婆送到人家床上去的?”
听她提及往事,周老头子被扫了面子,眼睛瞪如铜铃,大为光火:“是你不要脸自己爬人家床上去的!”
“你胡说八道!”张嬢嬢气急,顿时也不管不顾,哭骂道:“你个人窝囊不敢承认就把啥子都往我身上推。这么多年我天天给你洗衣做饭做土地干活喂猪屋头啥子都是我做,你把我当牛做马,骂的跟狗一样,我从来莫得怨言。你一天就晓得打麻将还跑去跟人刁青把屋头钱输光了还欠一屁股债,莫得钱还就把我往人家屋头推。你皮脸不要还好意思怪婆娘,好啊,你都晓得说氓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