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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之后才会有的表现。
聂长生明显地觉察到了身后男人浑身颤抖了一下,那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和激动。
庄凌霄急促地扳过聂长生的身子,急声道:“你说什么?聂长生,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聂长生的眸子闪过了璀璨的光泽,含笑低声道:“我,聂长生,在向你庄凌霄求婚。”
庄凌霄眼神一眯,紧紧地楼主他的腰身,狠狠的噙住他的唇,辗转不停地汲取所需,好像要把他刚刚说出的承诺吞入肚子里,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再也不能分开了。
两人许诺了白首之约之后,婚事登记就提上了日程。
连上网的笔记本屏幕前,两个男人的头凑在了一起,庄凌霄点开了几个刚刚接收的文件夹,那里全是凌生集团精英人员连夜加班加点赶出来的最适合结婚旅游的国外景点,什么城市,什么景点,什么美食,大大小小囊括所有的风土人情全无遗漏地做成了ttp方案,供他们的老板欣赏采纳。
一帧帧精美的风景照从眼前闪过,让聂长生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师哥想去哪儿领证?荷兰?我们可以顺便在那里度蜜月,那里的风景还是不错的……不过英国也不错,我在那里还有个酒庄,上次他们跟我说了出了一批成『色』不错的酒,我们可以去尝尝,”兴致勃勃的庄凌霄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哼了一声,扳过聂长生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带着愠怒地道,“再不然去西班牙也行,你不是非要去西班牙的么?我陪你故地重游也没关系……”
聂长生知道庄凌霄是故意拿话挤兑自己,这个男人的小肚鸡肠起来,是锱铢必较的,所以也并不以为意,毕竟在那件事上,他确实做得不够妥当。
庄凌霄的手如同铁箍一样,聂长生的下巴微微生疼,他皱着眉,手从他的手腕上慢慢合在了他的掌心上,庄凌霄的怒气稍微收敛了起来,钢铁一样的手也渐渐放松了力度,将聂长生的手紧紧地握着手心里,人也俯身过去,咬住了他的嘴唇。
在亲昵的举止上,聂长生向来是比较含蓄委婉的,从前只有在庄凌霄『逼』迫得紧了,他才不得不含羞带怒地配合霸道男人的意愿,做出一些羞耻的事,说出一些清醒时绝对会羞赧致死的话,可是从甘棠的那里得知了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的一切之后,他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一味地接受庄凌霄的霸道宣言和强制之爱,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个人,又深爱着这个人,为什么不能跟他一样,也要让他感受一下自己对他的强烈占有欲呢?
所以聂长生也探出了舌头,加深了这个吻。
百般挑逗之后,又百般厮摩,像永不餍足的饕餮。
庄凌霄在他的挑弄之下节节败退,很快就欲火焚身了,他从来都是肉食动物,需求很大,精力又旺盛,自认自己绝对不是什么柳下惠之流,原本还想让昨天才承受过一场强烈『性』ai的聂长生好好休息一天的,可是现在的他自控力告罄,决定回应聂长生的积极,于是化被动为主动,将聂长生拐上了床,又把从影片里新学来的姿势全部用在了聂长生的身上,淋漓尽致地带着聂长生攀上了最高峰。
等一切都平静了之后,两人搂在一起懒懒地倚在床头,那本被推到地板的笔记本也再次回归到了他们的手里,只是风景再美,也抵不过刚刚缱卷过的怀中人更有吸引力。
“我们去台湾登记吧。”聂长生小心翼翼地扣着庄凌霄那只不再那么狰狞的右手,抬起头征求他的意见。
“嗯?台湾?”庄凌霄还在咬他的耳垂儿,闻言稍微讶异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聂长生心仪的地方竟然是中国第一个承认彩虹旗帜合法化的地区。
“嗯,台湾。我在西班牙做义医的时候结识了一个来自台湾的同胞,他的姓很稀少,复姓白马,他在心脏疾病研究方面很有建树,我们去台湾的时候,我介绍你跟他认识,他真的……”聂长生提起医学方面的见解便要侃侃而谈时,庄凌霄蛮狠地打断了他的话。
“不行!”庄凌霄目光一寒,生硬地说。
“呃?”聂长生微微讶异,“为……为什么?”他听出了庄凌霄愠怒的语气,可是完全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庄凌霄哼了一声,结婚旅游的大事,聂长生竟然还惦记着医学研究,实在罪不可恕!更不可饶恕的是,上了他的床,还敢在他的跟前提别的男人?什么白马黑马,他才不想认识那匹该死的马,他要的,是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的,心里眼里只能允许有他的存在!
“台湾只是通过了议案,要实施还得再等些时间,”庄凌霄抿着唇,掩饰心里的妒意,“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时间越久,变数越大,他不愿意冒这个险,没有聂长生的日子,他过得如同行尸走肉,那样的日子,他不愿再过哪怕只有一秒钟。
不管怎么说,聂长生还是被庄凌霄的一句“我已经等不及了”的话所震慑,心也渐渐柔化。两天后,聂长生终于离开了禁囿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房子,自此,聂长生还是没能等来甘棠那位手下给他送来的手机充电器,这两天的时间里,庄凌霄没有离开过这个房子,聂长生也没没有找到机会拨打那两个电话号码。
他俩离开的时候,正是暮『色』四合的时分,这边富人区灯火辉煌,而一路之隔的贫民区,则亮着橘『色』昏暗的灯泡。
聂长生终于摆脱了那条禁囿了他这么多时日的链子了,可是他还没高兴太久,因为他分明看到了庄凌霄收起了那根链子,塞到了口袋里,这个房子的其他东西,庄凌霄一概不取,就只带走了这么一件让聂长生生寒的物品……
聂长生存了疑,这种不知什么质地打造的东西,能带的上飞机吗?
到了机场时,聂长生才发现,他俩根本不用过安检,原本他还想着寻机找个懂得英语的人问问这是什么国家,他被困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总该知道是怎样的一个国家吧……
可惜庄凌霄还是没给聂长生离开自己视线的机会,轿车是停在了机场门口的,彼时门口里早就等候一个经理模样的人,经理身后还站着三个年轻靓丽的女孩,见了庄凌霄,纷纷『露』出毕恭毕敬的神『色』,那个经理欲言又止,他看到了尊客没有带行李,不知道是不是稍后再用车载过来,还是已经托人拿去寄存了,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走吧。”庄凌霄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他们,用聂长生听不懂的语言对经理说了一个单词,拉着聂长生的手,率先从前头的vip通道走去。
经理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赶忙招呼着身后那三个空姐跟上,他亲自挑选出来的空姐,本来是打着想要讨回尊客的心思,不过既然尊客对空姐没有兴趣,他识趣地不敢造次。
上了飞机,聂长生才发现偌大的机舱内竟然空无一人,空『荡』『荡』的四周还飘着朦胧的香味,显然是庄凌霄一掷千金,包机了……
聂长生很想劝庄凌霄不要再挥金如土了,毕竟现在的庄凌霄只剩下凌生集团了,只是话到嘴边,斟酌了之后,便化作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没钱,可以再挣,反正他也已经打定主意了,就算庄凌霄真的一无所有了,不是有他可以养着么?
头等舱非常奢华,隐秘设施很完善,起码舱内的声音隔绝得很彻底,庄凌霄很满意,毫不吝啬地夸了那个经理一句,转头看着聂长生的目光却带着一丝邪气。
聂长生收到了他的目光,脸上莫名的涌起了火辣辣的热气,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上次在军事飞机上发生的一幕,那么黄暴的画面,每一帧都那么的清晰,光是想想就令他难堪致死,可迎上庄凌霄肆意徜徉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浑身又一阵入火炙烤一般灼烫发热,他甚至隐隐觉得双腿发颤,那是床事之后身体发出的抗议信号……
“师哥,你不舒服?”庄凌霄好整以暇地把手搭在聂长生的额上,看着他的眼眸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没有。”聂长生艰涩地咽了口唾沫,挥开了他不安分的手,试图分散开始起了心思的庄凌霄,“现在要飞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庄凌霄竟然卖起了关,继续跟聂长生比试耐『性』和武力。
聂长生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或『揉』或捏的在身上电话,他打量了机舱,很快就调开了影视屏幕,想要看一部影片打发时间,可是这种播放渠道比较单一,不能联网看,而且好像只能播放原带的机器,还好上面已经放了一个骗子,聂长生想也没想,就点了播放,他没有料到屏幕上才播放了几支广告之后,画面突然响起了很有节奏感的音乐,紧接着一个穿了很少布料衣服且妆扮很浓的东方女子在搔首弄姿,一会儿抚『摸』自己的胸口,一会儿把手指含在嘴巴里,微微眯着眼,『露』出一个很享受的神『色』……
竟然是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
聂长生对这类影片再陌生,也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会是怎样情形的影片了,他脸红耳赤,耳内还“嗡嗡”地响着,脑海陷入了一片空白,等待要去关影片时,手却被庄凌霄抓住,他哈哈大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笑道:“师哥,你真『骚』包,啧!是想学他们的姿势吗?那就一起观摩吧,反正我们俩总是要一起演习的……”
“你……你故意的吧!”聂长生一阵发窘,立即沉着一张脸,瞪着他道,“快关了!”
“天地良心,你可冤枉我了!我什么都没做!”庄凌霄脸上依旧带着笑,虽然他是打着想再回味一次军事飞机上的事情,但却没有安排这么一出让视觉受到巨大冲击的事情,“肯定是上一泼旅客留下的,反正旅途漫长,我们就看看吧。”
聂长生这一次抵抗得很彻底,他摁了呼叫键,相让空姐换影片,庄凌霄立即关了,聂长生不气馁,继续摁,庄凌霄也像是杠上了,继续关,如此重复了好几次,门终于被敲响了,空姐虽然知道乘客的身份尊贵,但呼叫键这么反复地呼叫,又反复地关上,她不知道机舱内什么情形,只好仗着胆子敲响舱门了。
庄凌霄没再为难聂长生,他伸展了四肢,脚在座位旁勾着聂长的的脚,聂长生换了个坐姿,不给庄凌霄丝毫的机会。
而当空姐拿来了新的影片,又按照乘客的要求更换影片时,岛国片已经演到了正题上,空姐双颊通红,目不斜视,急冲冲的换了影片之后退出,一颗芳心还捣鼓不停,对着两个颜值高的男士,她实在很难淡定地换走那种影片啊……
空姐换的是一部文艺片,庄凌霄看了没十分钟,就开始打呵欠了,他搂在聂长生,没过三分钟,就歪着脑袋睡了过去了,聂长生没由来的一阵心疼,庄凌霄常常一个人在笔记本前工作到很晚,有时会在楼下对着手机那端的人发脾气,虽然现在两人已经有了白首之约了,可庄凌霄依旧独自一人战斗,就像一个永不疲倦的战士,将所有的荆棘都斩除殆尽了,才让聂长生踏上他造出来的康庄大道。
不愿干扰到庄凌霄的睡眠,聂长生忙将影片换成了耳机形式,他并不累,这段禁囿的日子里,他大多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睡得已经够多了,这会儿难得能接触到了影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即便这部影片的本身实在很艰涩难懂。
等到空姐来换第二部 影片的时候,一并把晚餐送来了。
庄凌霄是个浅眠的人,机舱被空姐敲响时,他就睁开了眼睛,带着寒意的目光盯着声音的源头,生生把空姐吓了一跳。
机餐略显丰盛,只是口味不太适合两个人,所有吃得并不是很多,不过咖啡倒是不错,聂长生多喝了两杯。
眯了一觉的庄凌霄算是养足了精神,对饭后的运动很是执着,于是在他的蛮力镇压下,聂长生又被他扒得精光,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不得不又被他得逞了一回,还担心弄出的声音太吵,把空姐再次惊动过来,所以精神极度紧张,偏偏在庄凌霄的身下又不受自己的控制,如此的惊恐着,担心着,夹着另外别的情绪,他泄得很快。
庄凌霄对自己的手段很满意,极尽所能得在狭窄的机舱内制造出更多的回忆。
聂长生醒来时,他还在机舱上,窗外蒙蒙发亮的天空很漂亮,厚厚的云层像一座座山峰挡住了底下的风光,不然这个时间,应该可以看到日出。
大概是中午的时候,飞机终于降落在了一个繁华的机场里,候机室里的人来人往,聂长生有一瞬终于体会到了重返人间的真实感觉。
果然是离群索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