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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契约-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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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家里人终于发现了他的伤势后,那已经是将近两个星期的事情了,布莱恩虽然还很虚弱,但伤口却开始愈合了,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势之后,也为他顽强的生命力感到惊讶,佩服之余,当即不建议愈合的伤势重新缝合,于是这道丑陋的伤疤就像一条巨型的蜈蚣永远盘踞在布莱恩的胸口了。

    “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哪个被你抢了女朋友的情敌下的毒手呢。”当时的叶俊柯抚『摸』着那道丑陋的伤疤如此说,布莱恩听了之后哈哈大笑,抓住他作『乱』的手笑道:“如果是情敌,也是你给我招回来的。”

    当时情意绵绵的两人并没在意,可事态发展到现在,林奇还真喜欢上了叶俊柯,成了布莱恩的“情敌”,而那一刀,是提前了足足二十年刺下了的。

    叶俊柯也看过林奇的胸口,那是一堵完好无损的胸膛,除了几粒细小的黑痣分散点缀在胸膛各处,除了密密长长的胸『毛』覆盖了胸口的大半面积之外,没有发现任何的一道伤疤。

    胸膛的肌肤匀称得连整容和激光手术都达不到的完美无瑕的程度,这个跟布莱恩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真的不是布莱恩本人。

    叶俊柯不知道基于什么原因,就是不承认布莱恩已经永远地离开人世了的事实,明明他也是学医出身的,常年出入病房,理应看惯了人世间的生老病死。

    目送那群雇佣兵带着冯厝的骨灰离开之后,聂长生把轮椅上哭得毫无形象的叶俊柯推了回来,原本卞教授的离世他还没能释怀,曾经患难与共的朋友现在也阴阳相隔了,接踵而来的噩耗已经让他疲惫不堪,心情自然比叶俊柯还要沉重,只是他隐忍惯了,什么都藏在心里,不似叶俊柯恣意潇洒,心里的情绪是什么,脸上就『露』出相应的神『色』。

    “我恨死布莱恩了,最好炸得他一根骨头都找不到,”叶俊柯一边擤鼻涕,一边大声咒骂,“他既然那么爱装死,那就让他再死一次就好了!”

    当地新闻媒体把这一件蓄意策划谋杀的事故丢给了恐怖分子背锅,报道中只说牺牲了六个公民,击毙了两个悍匪凶徒,原本警察警察已经擒获了一位重伤的悍匪,不过这位悍匪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因失血过多死亡了。

    报道中媒体提到了这场枪战与爆炸的发声或许跟布莱恩家族目前大力支持的项目有关,由于这项利国利民的项目妨碍了国外某些势力的利益,才惨遭恐怖分子的疯狂报复。这一报道一经公布,布莱恩家族的声望得到了空前的高涨,也得到了很多民众热烈的声援支持,当地『政府』不仅加大人手保护布莱恩家族人员,其他活跃在政坛上有身份地位的官员也同样得到了相同的待遇。

    叶俊柯关心的是死的六个人中,有没有一个叫“布莱恩”的,可惜媒体新闻没有公布罹难者的名字,警察更不会透『露』死者的半点信息,而布莱恩家族人员开始深居简出,媒体也拍不到多少他们的行踪,叶俊柯无法从零散的电视新闻和报纸杂刊上获取更有用的线索,只能用弱者的方式去诅咒强者的世界。

    聂长生的哀伤跟叶俊柯表『露』的方式不一样,他急于返回国内,打算接手冯厝的养女抚养。冯厝临终前虽然没有向他托孤,但从前在海盗船上进退两难时,冯厝毅然决然要冒死上楼寻找打气筒,好给大家留一线生机,那时候的他就曾把养女委托给聂长生照顾。

    对于聂长生的决定,庄凌霄是一万个反对的,他甚至后悔不该让聂长生来见这个怎样都不肯咽气的雇佣兵,他就知道,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给他找麻烦吗?

    “不行!没得商量!”庄凌霄怒气冲冲地道,“我给他的抚恤金,足够他的两个亲人过上好日子了,这是等价交易,你情我愿的!”佣兵团里的成员,大多都是这样的宿命,最终能全身而退的,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就算能退下来了,也是疾病和伤痛缠身,寿命比正常人短了很多。

    “生存不等于教育,”聂长生认真地道,“当年如果卞教授仅仅是给我温饱,没有教育和引导,就没有现在的我。”

    “你少提那个老……”庄凌霄原本要称卞教授为“老渣滓”的,但看了一眼聂长生,还是忍住换了个称呼,“你少提那个老混蛋,他要是那么好,就不会天天收到别人寄给他的刀片。”寄刀片这种事是确有其事,当然寄刀片也就此一例,谈不上“天天”,不过这事在当时还是轰动了全院,引起了大家的热议。

    那还是他们都在医学院做研究生的时候,卞教授收到了一份书函文件,当时还以为是上头颁发下来的什么奖状,哪知道拆开一看,竟然是带血的刀片,据说这事还把卞教授吓得生了几天的病,后来警察抓获了这个人,原来就是卞教授带过的一个学生,这个学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精神已经不怎么正常了,所以没有刑事能力,家人保释之后警察也就把人放了。

    “这根本就是两回事,你不要混为一谈好不好!”聂长生当然也知道寄刀片的事儿了,或许卞教授没有通过那个人的毕业论文是有错,可那个人本身的想法也比较极端,又不善于反省自己的不足,久而久之,郁积成病,才酿成那样的下场。

    “好,就勉强算是两回事,那麦伦是谁,他没有出现又是怎么回事?聂长生,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庄凌霄虽然当时没有进入重症病房,但他耳力很好,只靠在病房门口,但冯厝留给聂长生的最后“遗言”却是一句不落地听进耳朵来。

    尽管当时在场的人哭的哭,啜泣的啜泣,病房吵到不行,冯厝的声音还很沙哑,含糊不清,聂长生将耳朵靠过去,才勉强听清楚冯厝的话,他艰难地说:“聂医生,你要小心了,那场的混战,我没有看到麦伦……”

    后来,聂长生也从当地的媒体电视画面上中看到了摄像头拍下的悍匪模糊的头像,包括死去的三个人,一共有八个人持枪悍匪,聂长生都在海盗船上见过他们,隐约还能喊得上其中三两个海盗的名字,而麦伦,并不在这八人当中。

    冯厝当初在麦伦的船舱上,假喘了几声装作聂长生受迫,设计混淆了打电话巡查的船长的视听,大概已经知道了麦伦对他有过怎样的执念,所以直到临死前还吊着一口气不愿咽下,是真的担心聂长生的安慰,麦伦没出现在这里,或许他另带了一伙人马,已经潜进了中国,埋伏在聂长生的周围,就等到最好的时机,再一举将他虏获,带回海上去……

    “怎么不说话,告诉我麦伦是谁有这么难吗?”庄凌霄被聂长生的沉默再度激怒,如果世界上有这么一种『药』物,喂给谁吃了,谁就吐『露』真言,丝毫不带隐瞒的,那他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把这样的东西买下来,就喂给聂长生吃!

    “就是一个海盗,还能是谁?”聂长生无法将麦伦对他抱有那样的感情宣之于口,事实上,他至今还无法理清楚麦伦是怎么对他起了心思了,明明一直瞧他不顺眼,总要支使他干一些脏活重活,他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那艘船上那么多的海盗,他为什么单单只说这一个海盗?聂长生,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那是一个怎样的海盗!”庄凌霄怒火中烧,这种莫名的烦躁感让他抓心挠肺,偏偏聂长生一副不想多谈的神『色』,他越是讳莫如深,他越想知道其中缘由。

    “什么交代不交代,”聂长生也来了气,“谁没有一两个仇家?国内禁用枪支,难道我还怕他一个没有枪的海盗吗?”他曾经用格斗技巧撂倒过几个海盗,如果当时不是投鼠忌器的话,他也未必会被抓到海盗船上。

    对于聂长生会结怨“仇家”,庄凌霄是半信半疑的,但对方既然是海盗,路子很活,黑白双道通杀,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虽然不能持枪进入国内,但各地的黑道总会有专门的渠道弄到黑市上的枪支,要伏击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只能用我的方法了。”庄凌霄专横专制式地宣布。

    “什么你的方法?”聂长生心头一震,隐隐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不由怒目而视,“庄凌霄,你该不会又想绑住我,像前两次那样吧!”

    庄凌霄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算是默认了,在他看来,只能将他的师哥锁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那他便哪儿也去不了,谁也不能拐走他了。

    两人就着囚禁与反囚禁展开了剧烈的争执,可吵架从来不是聂长生的长项,很快他就落了下风,被庄凌霄质问得步步后退,得了胜的庄凌霄毫无预兆地又想将聂长生拐上床,将吵架变成床上的剧烈运动,借此消磨聂长生的意志,让高涨的情yu见证胜与败的结局。

    不明真相的叶俊柯突然闯了进来,心急如焚地加入了争吵当中,他是站在聂长生一方的,不过理由就率直多了,他表示不想再在这片土地多呆一刻了,要马上动身,立即回国!

    于是庄凌霄理所当然的把所有的怒气转嫁到叶俊柯的头上了:“你一没身份证,二没护照,三也没去补办证件,想走就走,你以为你是哪一国的总统可以搞特权啊!”

    叶俊柯是被林奇掳来的,证件当然都不在身边,是个地道的黑户,不过黑户也有黑户的好处,可以免费被遣送回国,可要等相关的程序办下来,再早那也得等十天半个月了,然而现在的叶俊柯,是一刻也不愿多停留的。

    谁知道林奇会有什么厉害的后招等着他?或者说,向来对他不择手段的“布莱恩”会用怎样恶毒的圈套等着他上钩?见识过着兄弟俩的狠戾手腕,叶俊柯一点也不想拿自己的安危去冒险!

    叶俊柯在那场爆炸中伤了双腿,再次成了坐轮椅的患者,现在的他,精力和体力都很虚弱,没有办法用武力跟庄凌霄决一高下。那场混战中,一块灼烫得发红的铁皮从高空直坠而下,正正『插』入了叶俊柯的双膝,痛得他当时几乎昏阙过去,是冯厝冒着枪林弹雨跑过来拔下那块滚烫的铁皮,背着他离开爆破点的,叶俊柯是送医及时了,才得以保住了双腿,冯厝却在背着他离开时,成了海盗狙击手的耙子,心窝处连中了两弹,苟延残喘了两天,才在见了聂长生之后撒手人寰。

    虽然庄凌霄刻意推延了回国的时间,但加利福尼亚州毕竟是布莱恩家的地盘,林奇目前生死不明,叶俊柯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这个地方多逗留一秒,面临的危险就多加一分。

    庄凌霄虽然有人脉,可是要办叶俊柯的证件还是有点麻烦,还好所托的人靠谱,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办好了一切证件。

    这三天的时间里,叶俊柯几乎夜不能寐,非要拉着聂长生一起睡不可,借口说双脚不便,需要正牌医生照顾,聂长生却是知道,他是被这场枪战吓懵了,尤其林奇的影子如魅相随,更让叶俊柯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你打他电话不就知道他是死是生了。”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聂长生建议道。

    “谁会有他的电话?”叶俊柯烦躁不安地道,他被掳之后,几乎天天都跟林奇见面,哪还需要跟他通电话?而跟林奇有关的就是前夫了,可他签了离婚协议书之后顺手也将布莱恩的手机号码号码删除了,并且理所当然的也将号码忘得一干二净。

    聂长生无奈地一叹,道:“你的手机给我一下。”

    “我哪有手机!”叶俊柯也非常无奈,他被林奇掳来至今都没『摸』过手机,两三个月下来,竟然也都习惯了,虽说过的是囚禁生活,但电视节目可以随便看,点心可以随便捣鼓,花园里的花花草草也可以随便摧残,还附送一个游泳池可以养养小金鱼,他不懂水『性』,这么大的人了,套着一个泳圈挺滑稽的,然而不管他在水池里怎样翻腾也不怕被人嘲笑,除了偶尔会被自称为“林奇”的小变态抓去布莱恩的墓碑前忏悔之外,他的阶下囚生活过得比聂长生的实在滋润得太多了,没手机也不会怎样难过。

    叶俊柯没有手机,不过他凭这副男女通杀的好皮囊,在这座私人医院里还是很受欢迎的,于是半个小时不到,他就从一个漂亮的值班护士那里借来了一部手机。

    聂长生庆幸没有丢掉甘棠送来的电话卡,卡中只存了三个人的联系号码,贺鸿梧、甘棠、林奇。

    聂长生用了免提拨打了林奇的号码,然而通了的电话那边硬是没有人接听。

    “这是什么意思?”叶俊柯紧紧盯着电话屏幕,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时希望有人马上接听,一时又希望永远也没有人接听。

    “起码证明了,他的电话没有被炸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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