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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契约-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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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驱车赶回了别墅,聂长生『揉』了『揉』眉心,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右眼跳得厉害,时断时续的,一直跳到现在还没有消失。

    将栗子放在桌子上,聂长生略显愧疚地走上楼去,从前他被庄凌霄囚系时,庄凌霄几乎寸步不离他的身边,遇上了什么急事,才『逼』不得已地出去一趟,最后更是行『色』匆匆地赶回来,哪里像他,明知道庄凌霄反对他去祭拜卞教授,他还在墓地逗留了半个小时。

    待会儿如果庄凌霄问起他的去向,要不要一五一十地告诉他呢?见见朋友,他是已经准许了的,至于祭拜恩师,就算是心里不痛快,也不过是气恼一阵子,不消多久,那个人又会像树熊一样紧紧地搂着他不放手的了……

    想着那人有力的手抚在身上的旖旎,炽热的吻灼烫每一寸肌肤,聂长生的眸子里『荡』着潋滟的光泽,食髓知味的身子忍不住颤栗连连。

    他恼怒地甩了甩头,摒除一切杂念,只不过才几个小时没见那个人而已,自己竟然就浮想联翩起来了……

    聂长生加快了脚步,推开那扇紧密的房门,他喊道:“庄……”话音梗在喉咙里,余下的字全部咽下了肚子。

    麦伦高大魁梧的身形赫然出现在聂长生的面前,轮廓分明的脸庞依旧这么的年轻,嘴边噙着的笑意依旧带着残忍的味道,棕『色』的眸子像一潭伸向地狱的深渊,正一瞬不瞬地盯着送上门的猎物。

    “李,好久不见。”麦伦伸出手,指尖刚刚触上聂长生的脸颊,下一瞬,他的下巴就挨了一记猛拳,头部微微往左微侧,嘴里分泌出一股腥甜,嘴角溢出了一丝血条。

    聂长生的力度很重,可对于常年在死亡边缘行走的海盗而言,并不算多惨烈,麦伦抽了一口气,用舌尖『舔』了『舔』裂开的嘴角,带了血腥的味道深深地刺激了这位亡命之徒。

    子弹上膛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响起,隔音良好的密室里听得尤为清晰,一个聂长生还算熟悉的海盗正举着一把手枪对准着被他扣锁在床上的庄凌霄头部,聂长生目眦欲裂,胸中一股钝痛将他全部的思绪覆盖,头脑陷入了短暂的空白中,浑身僵硬得不能动弹,点燃了怒意的目光死死地落在被他锁扣在床上的庄凌霄身上。

    男人在他离开之前就手动解衣宽带了的,这会儿正赤条条浑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血肉模糊的脊背依稀还看得到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鞭藤痕迹,蓝灰条纹的被单沾满了斑斑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他的嘴里堵了一块从家居服撕下来的破布,发不出多少的声音,英俊无俦的脸上更是青紫交加,惨不忍睹。

    “琼……琼斯……不,”聂长生努力克制颤抖的嗓音,目光从那个要挟庄凌霄的海盗的身上移到麦伦的身上,竭尽全力不让慌『乱』毫无遁形地落在海盗的眼里,道,“麦伦,这里是中国,不是公海,你不能『乱』来!”

    “当然,我怎么会『乱』来?”麦伦不羁地『舔』了『舔』裂开的嘴角,冷冽的目光仔仔细细地将他打量个透底,冷笑道,“『乱』来的是李你自己吧?见到了老朋友,就这么招呼我的?”

    什么老朋友,明明一个是俘虏,一个是海上霸主,聂长生想要否认跟他的这一层关系,可他深切地了解狂躁症患者不能受语言上的挑衅,当即低声道:“好,是我太粗莽了,我向你道歉,你不要为难我的亲人……呃嗯!”

    或许是他太急着宣布庄凌霄的重要『性』,又或许是急促的语调宣示了内心的恐慌,再或许是什么别的因素,总之那个海盗头子突然发难,一把将聂长生推到了墙边,将他禁锢在怀中,灼热的唇就这样滚烫而焦躁地贴了上来。

    唇角弥漫陌生的气息,聂长生浑身如坠冰窖,一块又一块的疙瘩在身上起了又灭,一股反胃的恶心涌上了喉咙,他剧烈地挣扎着麦伦的钳制,奈何麦伦卯足了劲,蛮力将他紧紧地控制在怀中,即便是唇舌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也不愿退一步让聂长生有喘息的机会。

    “呕!”陌生而强烈的气味汹涌地灌入嘴里,聂长生只觉胃部泛起了阵阵的恶心,他干呕了几声,有秽物涌出喉咙时,麦伦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聂长生苍白着脸,忍不住弯下了腰,从嘴里吐出了还没消化完的午饭。

    与此同时,聂长生的耳边传来了两个声音,一个是被堵住嘴巴的庄凌霄愤怒的嘶吼声,一个则是海盗琼斯震愕的呼喊,他惊愕地嚷了起来:“妈的,麦伦,你竟然好这一口!”原来麦伦早就打的是这样的心思,他就奇怪了,害得他们大家树倒猢狲散的不是远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小子吗?他可是亲耳从巴拿马典狱长口中听到的消息,准没有错的,麦伦非得说是从ching chong赶来的混蛋害的,这个被他打得浑身是血躺在床上只剩一口气的男人能有什么能耐?不就是钱多了一点而已,创建了个什么军舰队,舰队还是巴拿马国的人,有什么用呢?可话又说回来了,到了中国,他才真正了解了原来ching chong们的国家真的已经这么富强了,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男女衣着时尚华丽,个个都像是土豪,随便绑架几个勒索几笔,就不用再回海上去过亡命天涯的生活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琼斯看了一眼不停呕吐的聂长生,心底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个李也应该是厌恶男人的吧,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大的反应啊!果然只有男人跟女人才正常的吧,麦伦这个死变态,东方男人有什么好看,个个皮肤蜡黄,身材消瘦,长得都差不多,要哪个不是要,非要姓李的这个医生不可?

    如此想着,琼斯狠狠地踹了一脚床上这个被他修理得只淌血的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了,竟然还有力气嘶吼?真是欠修理的!于是又朝他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如果不是看在他又是组建军舰,又是住大别墅的,心里贪图他的钱财可以谋一谋,他早就一枪崩了这个东方男人了!

    床上的男人发出暴怒而悲愤的嘶吼,还试图挪动着浑身是血的身体起来,不过再怎么的可笑,都比不上现在麦伦铁青的神『色』出彩,琼斯斜着眼睛,等着看麦伦的笑话!

    “你他妈地敢再吐,我就毙了他!”麦伦的耐心向来不强,他额上已经绽出了几条青筋,这是处于暴走的边缘了,他至今还记得,破损的甲板上,刚才那个被他狠狠殴打了一顿的东方男人是怎样堵住聂长生的嘴巴,而聂长生又是怎样沉醉其中的,那样的场景每每浮现在眼前,他都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碎尸万段,再将聂长生掳到海上,自己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怎么侵犯,就怎么侵犯……

    然而此刻的聂长生,竟然因为他的吻而反胃,甚至像吃了苍蝇一样剧烈呕吐,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么大的巨差?愤恨之下,只能狠狠地踹了几脚房门,脚趾的疼稍稍拉回了他的神智,可怒气依旧不减,他一把揪住还在呕吐的聂长生的胸口,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胡『乱』揩去他嘴边沾的秽物,也不嫌弃他嘴里还残留着酸臭的气味了,竟然再次堵上了他的唇,不管聂长生怎么口齿啮咬,咬破了唇也不管,依旧故我地沉浸其中,辗转啃『舔』地品尝个够。

    而当聂长生嘴里第二次涌出秽物时,麦伦终于愿意放开了他,只是这一次的他已经彻底地陷入了暴怒状态,三步并两步走到琼斯的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朝怒瞪他的庄凌霄扣下了扳机。

    “噗”的一声,消了音的枪口漂浮着几缕烟雾。

    庄凌霄虽然浑身是血,看着很渗人,不过他常年出入健身房,年少时也经过一些训练,身体储藏的爆发力非常的惊人,只是他遇袭时,手被链子扣住,况且对方又有枪,他只好蛰伏了力量,忍受他们的殴打,等待最佳的时机反击。

    麦伦朝他扣下那一枪时,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庄凌霄忍着剧痛迅速翻了个身,便是如此,肩坎骨上还是中了一枪,顿时血流如注,一旁的海盗琼斯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麦伦的手臂,大叫道:“麦伦!他是一笔巨款,巨款!妈的,不准你杀了他!”

    麦伦见庄凌霄竟然躲开了自己的虐杀,胸中的怒意更是普天卷来,他试图甩开琼斯的扑抱,对方却把庄凌霄看成了无穷无尽的提款机,怎样都不愿放手。

    两个海盗在顽力抗衡时,不知谁将手枪的□□拔了下来,盛怒至极的麦伦睁着杀意腾腾的眼睛,对阻碍他的同伴冷笑道:“那你去死吧!”

    “嘭!”一声贯穿耳膜的枪声在隔音良好的密室里久久回『荡』,正中子弹的琼斯一枪毙命,没了任何的苦痛,只是睁着不敢置信的双眼,死不瞑目而已。

    其他三人,包括床上挨了一枪奄奄一息的庄凌霄,开枪的强盗,还有剧烈呕吐的聂长生,个个被震耳欲聋的枪声震得耳内剧痛难耐,脑壳生疼,胸口发闷,哀嚎着,一时只能蹲下身子,捂住耳朵,等到那致命的耳痛消退。

    麦伦没有等耳痛全部消退就站了起来,他甩了甩头,一手堵住一边的耳朵,一手稳稳地举起手,枪口对着庄凌霄,只是这一枪他还没来得及扣下扳机,身后一阵猛力扑倒了他,两人踉跄着滚到了床下,聂长生抓住了麦伦的手腕,试图掰开他握枪的手指,麦伦硬是不撒手,手枪在他俩的争抢中,上了趟的枪口一时移向聂长生,一时对准麦伦……

    “放手!李!”麦伦怒吼,枪口朝他俩中任何一人放枪他都不愿看到。

    “你也放手!”聂长生知道他对庄凌霄存了杀意,哪敢轻易松手?

    庄凌霄爬了起来,见状怒火中烧,生怕聂长生力度不如麦伦,或者擦枪走火误伤了聂长生,也拖着乏力的身体加入了混战之中。

    “嘭!”的又一声撕裂耳膜的枪响起,密室的上空余音不散,震得耳膜欲穿的痛苦再度袭向活着的人,没有□□的枪口压在了一堵胸膛里,滚热的血顺着几缕烟雾喷淌了下来。

第83章番外 之清明节祭() 
时间过得飞速; 跨过了十一国庆,人们迎来了圣诞元旦; 再不过一个多月,春节踩着安安闲闲的步伐又婀娜而至; 等到阳春三月; 又一年的柳绿花红好时节之后;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又款款而来了。

    四月份的n市天气跟h市的差不多; 裹着湿润润的雾气弥漫在空气里,风一吹,便会张牙舞爪地灌入形容的衣领袖口里,体质弱的女孩子; 暂时还不能穿上薄衫短袖的夏装,以免着凉感冒; 如果遇上寒风雨丝交杂的日子; 连身体强壮的男人都不敢随意挑战它的威严。

    这一天的清明节,聂长生带上贺鸿梧返回了贺兰山的老家n市,他们夫妻俩的合墓就葬在n市的公墓上。

    雨丝飞扬在灰蒙蒙的公墓上空,老天似乎为了应征古人所说的“清明时节雨纷纷”的诗意; 一大早就飘起了『毛』『毛』细雨; 为这座浮华的城市平添了一份伤感。

    贺鸿梧睁着明亮的眼睛从机场开始不停地打量车窗掠过的风景,陌生的机场; 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群,陌生的生活节奏; 甚至连当地的乡音,都是陌生的。

    “聂叔叔,我当年就是在这个城市出生的吗?”贺鸿梧看着公墓的大门,通向里头的绿荫小路上点缀着许多把五颜六『色』的雨伞,冒雨而行的男女老少不计其数,他们来自不同的家庭,却做着同样扫墓的事情,只是祭拜的方式略微不同,信佛的家庭挑着三牲糕点前来祭拜,信教的则捧着一大束鲜花,贺鸿梧闻了闻怀中的白雏菊清淡的气味,心里不由想着,如果他的老爸没有发生那场意外,他将成为这个地方的一个普通的小孩,在这里上学,交友,打闹,熟悉这里每一个处的风景,就像跟熟悉h市一样……

    “不,你是在北京出生的。”聂长生潋滟着目光,似乎徜徉在那段求学的美好回忆之中,当时的他们都在b时求学,贺鸿梧是在贺兰山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造出来的,他们的婚礼也是在b市草草举办的,而当贺鸿梧呱呱落地时,跟贺兰山交好的一干医学院的研究生前去探望,把那家简陋的出租房围得水泄不通,个个都争着要做新生儿的干爹呢……

    贺鸿梧没有去过北京,但对这个城市充满了憧憬与敬仰,大声道:“以后我要去北京上大学!”

    “啧!”有人冷哼一声,嘲讽的意味非常鲜明,他泊好车,解开安全带,冒雨下车绕到车尾箱取了两把伞,举着伞来到了副驾驶车窗这一侧,示意聂长生下车。

    陷在回忆里的聂长生回过神来,他甩了甩头,也解开安全带,钻入那人打的伞下面,接过他手里的另一把伞,打开,接走了从车后座下来的贺鸿梧。

    撑伞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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