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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长生瞪了庄凌霄一眼,温和的对贺鸿梧说道:“我还不饿……”
“那再等10分钟哦!惜惜,你也要等一下才可以吃哦!”也不等贺惜惜回答,贺鸿梧笑眯眯地转身,发现厨房里有油烟滚出来,忙闪身进内,急急地阖上厨房的大门。
庄凌霄“啧”了一声,一掌探入聂长生的腹部,“真的不饿?”午饭到现在已经过了八九个小时了,怎么可能会不饿?
“庄凌霄!”聂长生干脆把胖胖推到他的怀中,防止他再造次,“鸿梧也是一番好意。”
庄凌霄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拍了拍胖胖的脑袋,示意它自由活动,胖胖扭着一身肉膘的身子,矮身穿过沙发底,可惜它太圆润了,身体卡在沙发底下,它低声幽咽了几声,见没人理会它,便挫败地抽出身,向玄关方向走去,不一刻便摇着短短的尾巴衔着一袋东西靠了过来。
“榴莲!榴莲!”早就闻到了香味的贺惜惜睁大眼睛,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把扑倒胖胖的跟前,三两下解开了那袋沉甸甸的物件,『露』出里头黄澄澄的榴莲肉,嘴里发出雀跃的欢叫声,“爸爸,是榴莲!”
聂长生也嗅到了浓郁的榴莲香味,难怪庄凌霄会这么迟到家了,想是他经过哪家的店铺,让人开了一个榴莲带了回来了。
“就算你要承那小子的心意,也不准饿了自己。”庄凌霄的语调比任何时候都要轻,聂长生几疑是梦境,这个霸道的、倨傲的、凶狠的、强势的、深情的男人,不管是那一面的庄凌霄,他都见得太多了,唯独不曾见过如此轻柔的庄凌霄,轻到连一股暖流汇入聂长生的心扉他也恍若不察。
所以当庄凌霄将一块榴莲递到他嘴边时,他本能地张开嘴巴咬了一口,细细的嚼着,仿佛要把榴莲的浓郁可口嚼出汁,填满欢悦难耐的心胸。
对着被聂长生咬出的缺口再咬一口,庄凌霄一边咀嚼一边点头赞道:“果然很香甜!”顺势将少了两口的榴莲递到聂长生的嘴边,示意他再咬一口。
间接接吻,有时比任何激烈的深吻还要来得甜蜜。
聂长生垂下眼帘,酡红的俊脸微微躲了躲,知道庄凌霄不肯罢休的脾『性』,便接过他手里的榴莲再咬下一口。
庄凌霄满意地凑过身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语气间情欲的意味十分的鲜明:“师哥,我还没吃够呢。”
将手中的榴莲移到庄凌霄的嘴边,就在庄凌霄得意洋洋地张着嘴巴等待聂长生伺候的同时,聂长生回手将美食送到胖胖的嘴边,胖胖本就是只吃货,舌头一卷,毫不客气的将那块被主人分食过的榴莲卷入嘴里大口大口嚼吃起来。
眼角余光瞟到庄凌霄黑着脸呆愣在那儿,聂长生的唇角微微扬起了弧度。
而当庄凌霄眯着眼睛气息危险的靠过来时,聂长生想要逃走为时已晚了。
胖胖咂完嘴里最后的一点渣儿,困『惑』的看着大主人拉着主人走向了房间,它等了一会,见贺惜惜只顾自己吃,丝毫没有空暇理会自己的意思,于是忍不住把头凑过去,叼起了一块榴莲,跟贺惜惜一起吧唧吧唧地享受起美食来。
贺鸿梧原本定下的十分钟就能做好饭菜,结果还是又捣鼓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晚饭才终于端上了桌子。
宽大的饭桌之上,庄凌霄依旧占据着正位,左右两侧分坐聂长生和“贺氏兄妹”,大有一家之主携妻带子的架势。
习惯为贺鸿梧布菜的聂长生曾婉言让庄凌霄更换一张适宜的餐桌,男人则驳以他昔日提倡的节省为由,断然不予采纳,渐渐的贺鸿梧被惯出来的娇气也因此而被压了下去,还能给贺惜惜做到榜样的作用,聂长生也就再没有别话可说了。
此时贺鸿梧正绕过宽桌,卖乖似的夹起一块卖相极好的红烧肘子放到聂长生的碗里,笑嘻嘻的说道:“聂叔叔,快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很好吃呢!”一脸渴求被肯定的样子。
聂长生吃了一口,点头首肯道:“的确很好吃。”
“哎呀,其实也就是随便做的小菜啦,”贺鸿梧很久没被称赞了,心里乐开花,倒也忘记了谦虚为何物了,再为聂长生添上一勺香喷喷的麻辣豆腐,“聂叔叔,你再尝尝这个,很好吃的哦。”
还没等聂长生再次表扬,端坐在首席之上一家之主便威严地发出一声冷哼。
“庄叔叔,你也尝尝……”贺鸿梧赶紧把勺子一转,讨好地为庄凌霄添了一勺,略显紧张的盯着他问道,“怎样,好吃吗?”
挑了一星点放入口里,庄凌霄浓眉一蹙,嘲讽的目光扫过贺鸿梧落到聂长生的脸上,收到聂长生眼瞳里发出的信号,这才敛去不悦,大掌轻轻拍拍贺鸿梧的肩膀,点头道:“不错,我看都可以跟你学校食堂里的那个胖子大厨师相比了!”
贺鸿梧害怕被他察觉这些菜就是他央求食堂的胖子厨师制作了送来,他再二次加工的,脸上难免『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行了,鸿梧,你快坐下来吃吧。”为贺鸿梧解围的聂长生横了首席一眼,又夹了一筷子的糖醋排骨放在贺惜惜的碗里,叮嘱她慢慢快。
回到座位的贺鸿梧不忘也替坐在自己下侧的偏偏加上几块烧肉,自从入驻了这个大家庭成为一份成员后,胖胖是被允许坐上餐位,但因现在的个头实在太大了,只能委屈地挪了位置,蹲坐在地板上照样能吃得不亦乐乎。
可是现在的胖胖居然只是把鼻子凑到餐盘里嗅了嗅,呜呜的叫了几声,咬了一口后,就恹恹地趴在餐位上,不再理会食物了。
“聂叔叔,胖胖是不是生病了!”贺鸿梧不由惊呼起来,要知道胖胖一直都是以进食为重任的,属于平时只要是吃的都能吞进肚子去的那种生物。
“它……”聂长生张了张嘴,无从回答,只得恼怒的瞪了庄凌霄一眼。
“它歇一歇就能再吃了。”庄凌霄嘴角扯开一丝得意之『色』。
刚才两个大男人回了房间上演拉锯旖旎戏时,贺惜惜跟胖胖把一整盒榴莲,还有桌子上的『奶』酪蛋糕全部塞进了肚子,贺惜惜到底是小家伙,吃没多久,战斗力就下降了,胖胖则不然,一吃再吃,直到肚子吃到圆鼓鼓了,才终于停下来,这会儿要等一段时间来消化呢。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就餐后,贺鸿梧乖巧地盛了三碗汤送了上来,因为是简简单单的汤『色』,他倒也没有抱多大的期翼被表扬。
不料庄凌霄居然发难了:“小鬼,这汤怎么没有味?”
狗腿子贺惜惜也道:“嗯,淡淡的。”
“啊?”贺鸿梧愣了愣,心里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放盐,于是转头把目光投到聂长生的脸上。
“夏天喝清淡一点的汤也挺好的。”聂长生眉也不皱一下,淡淡地说,“但是冬季可要记得多放点盐哦。”
“我知道了!”得到维护的贺鸿梧不由又高兴起来了,他知道自己有很多『毛』病,但在聂叔叔的教管之下一定会慢慢改正过来的,聂叔叔虽不是亲父,却不失为一个好父亲。
挑剔的男人“啧”了一声,勉强再喝了一口,便放下了碗。
等到水果上来时,晚间的财经节目已经播完了,庄凌霄斜着一根眉『毛』冷声道:“小鬼,周末的功课都写完了吗?”
“我等胖胖吃完了就回房间写。”贺鸿梧指着又在进食中的胖胖回答,试验中学倒也很有人『性』化,短期节日基本都不怎么留家庭功课。
“那个吃货,你再不抱开它的话,明天就替它收尸得了。”庄凌霄不悦地冷哼道。
贺鸿梧正要替胖胖辩护几句,聂长生已经收起了胖胖盛放食物的盘,招来小白几句不满的呜呜声。
“鸿梧,来帮胖胖洗澡吧。”胖胖的『毛』发上沾了很多榴莲跟『奶』酪蛋糕的碎末,如果不仔细清洗一番的话,贺鸿梧的睡窝一定会招惹虫蚁的光临。
“好!”贺鸿梧一口应允,正要跟上聂长生的脚步,坐在沙发上的庄凌霄却制止了,道:“好什么,快滚去写功课。”
“那些功课都很简单的……”少年撅起了嘴巴嘟囔道。
“再吵就把胖胖炖火锅了!”男人不容置喙地结束了交谈。
而话题的主人公显然听懂了内容,竖起耳朵不安的挥动四爪,以寻求聂长生的荫护。
“不要胡说,”聂长生安抚着怀里不安的吃货,对生着闷气的贺鸿梧道,“鸿梧,你先去把功课做完吧。”见贺鸿梧恹恹的回房后,才冷冷地瞪了男人一眼。
进去浴室,放水,为胖胖疏通『毛』发,塞棉花球,涂浴『液』,搓『毛』发……聂长生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趴在水盆里的胖胖微微眯起眼睛,发出几句舒服的呜咽声。
聂长生探手去拿『毛』巾时,一直站在浴室门口旁观的庄凌霄先一步拿下『毛』巾拢在湿淋淋的胖胖的身上开始搓弄,动作细腻轻柔,说不尽的怜惜疼爱之意。
“不是说要炖它么?”聂长生难得的拿男人开刷。
“你若把注意力再多一点给它,”庄凌霄头也不抬,语气里并没有任何起伏,“我会这么做的。”
聂长生敛了敛眉,眼帘内的光泽熠熠然亮闪着,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总会在他最不经意之间将满满的幸福塞入他的怀中,仿佛要把他连同那颗急促跳动的心一起托上天堂。
“师哥,你不相信?”庄凌霄回过头,炽热的气息拂过聂长生的耳际,钻入他敏感的耳膜里,变成酥酥麻麻的电流再通汇四肢百骸,撞击心窝的最柔软的深处,连同灵魂都在颤栗,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回避。
聂长生垂下眼帘,接过庄凌霄手里的小白,留下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喃给他。
庄凌霄『摸』『摸』下巴轻笑起来,不过就一句话,师哥却还是这么羞赧。如果是等会儿拆开那件礼物,会是怎样的神情呢?庄凌霄的心底开始邪恶的期待这个时刻的到来。
聂长生将『毛』发已经吹干了的胖胖带到了贺鸿梧的房间时,贺鸿梧正伏在书桌上认真的写作业。
“胖胖洗完了……”少年回过头来朝聂长生一笑。
一身清爽的胖胖也没有怎么搭理贺鸿梧,自顾儿跳上了床,找到自己的地盘,便恹恹的打起呵欠,嘴里幽咽了一会儿,便没了声响了。
“最近功课怎么样了?”聂长生坐在贺鸿梧的身旁循例询问。
“完全没有问题,颖颖都夸我进步了呢!”贺鸿梧得意的拍拍胸膛。
“那做完功课早些休息。”聂长生『揉』『揉』贺鸿梧的发梢,起身欲去。
“聂叔叔!”贺鸿梧叫住了聂长生,并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小礼盒,笑嘻嘻地道,“聂叔叔,给你的节日礼物哦。”
聂长生愣了愣,原来贺鸿梧除了下厨,还准备了这么一份礼品呢,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节省下来的钱买的……
贺鸿梧似乎猜到他的心声,立即全部招供开来:“上个星期我有做家务,庄叔叔给我的一笔零花钱,我就留着给聂叔叔买礼物了,可是……我自己又不知道该给你买什么,是庄叔叔帮我挑礼物的。”
原来如此,庄凌霄竟然一点口风也没有泄『露』呢。
回至房中,庄凌霄恰巧从浴室里出来,赤『裸』的身上只裹着一条『毛』巾。
就算见再多次男人的『裸』体,聂长生还是不适的移开目光,只朝他扬了扬手里的小礼盒,道:“这个……嗯,多谢了。”庄凌霄如今也算是跟他共同抚养贺鸿梧跟贺惜惜两人了,严格而言,也是他俩的“父亲”,这个父亲节里,自己却没有给他准备礼物呢。
“不拆开来看看吗,师哥?”庄凌霄不怀好意的锁上房门,噙起笑意欺了过来。
“哦。”着手拆礼盒的聂长生猛然嗅到了庄凌霄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心里的疑虑骤起,本能的后退一步,手里轻巧的小礼盒顿时也沉重起来。
庄凌霄停下了『逼』迫的脚步,用眼神以示他拆礼盒。
这么轻巧精致的礼盒,不太可能会装上什么奇怪的东西的,聂长生如是安慰自己。
当指尖挑起那件明显属于情趣用品的黑『色』透明丁字内裤时,聂长生铁青的脸衬托得他发颤的手指都是白『色』的。
他听到庄凌霄喑哑邪恶的声音就在耳旁低低的『荡』起:“师哥,喜欢么?是你自己换上,还是要我代劳呢?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意见的……”
聂长生一语不发掉头跨步离去,却在紧锁的门扉前被庄凌霄截住,困在怀中,阻断他的去路。
“你浑蛋……唔!”薄唇刚一张开,庄凌霄的唇便欺压上来,轻易撬开聂长生的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