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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林夫人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声音:“江小姐,我知道宛如给你造成了很大伤害,可孰能无过,我相信她会改的,她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爱情,她只是用错了方法。”
我冷呵一声:“林夫人,你真让我失望,今天我将这个给你,我虽没有指望你放弃林宛如,也不需要你放弃,但没想到你能说出这番荒谬的话,一个人用错了方法做一件事,错了就是错了,不付出点代价,绝不可能。”
对,我要的不是林夫人立马放弃林宛如,我只要她知道真相,心中有隔阂就够了,有了隔阂,就算此刻她愿意自欺欺人,到了真正的事情上,林夫人也该犹豫是放弃还是继续。
我说完最后四个字,决绝起身,拿过自己的包,越过林夫人将手放在门把上时,林夫人忽然叫住我:“江小姐,我求你了。”
林夫人的哭泣声就像是无形的手掐住我的脖子,让我呼吸一窒,难受的紧,我闭了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里面是一片冰冷,连着语气都是冷的:“林夫人,你在这为一个假女儿求情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你的亲生女儿会恨你?”
我的话让林夫人一下子瘫软在地,听着林夫人的哭泣声,我拉开门把,离开的决绝。
出了茶楼,望着艳阳天,我轻扯了扯嘴角,带着自嘲,一个人无关紧要的人,我难受什么?
昨天宁夫人扬言要我将牢底坐穿,但是今日却没有任何动作,我心想,日记本丢失,宁昊然应该发现了吧,而这么想着,宁昊然的电话打了过来,冷冽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戾气:“江夏,日记本在你手上,你知道拿了日记本的后果吗?”
听着宁昊然冷冽的口气,我冷笑一声:“看来你是知道了,后果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拿了不是,宁昊然,咱们之间的账,该算了。”
“江夏。”宁昊然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齿发出的,可见这日记本对他而言多重要,宁昊然沉默些许,忽然轻笑一声:“江夏,既然你要自掘坟墓,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以为一个破日记本就能掣肘我?女人就是爱耍小聪明,想必日记本的事萧凌还不知道吧,你既然不肯交出来,那就让萧凌亲手交给我,哦,对了,还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爸在一个小时前已经走了。”
“你什么意思?”最后的话宁昊然说的有些阴冷无情,我刚问出口,忽然就反应过来宁昊然话里面的意思,我厉声咆哮道:“宁昊然,你没人性,那是你亲生父亲,你怎么下的去手,你不是人。”
宁昊然阴冷一笑:“我可什么都没做,爸是被你推下去的,现在这个时候,警察应该找上你了,既然要算账,那就彻底结束吧,这盘棋下的太久了,江夏,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说完,宁昊然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无力又悲愤,再狠不过宁昊然啊,这才是真正的宁昊然,无情。冷血,无人性,病态。
然而我这时没有时间去悲愤,因为正有两名警察朝我走过来,严肃而冷漠的语气,其中一名警察问:“请问你是江夏江小姐?”
我无力点了点头,警察用机械性的语气说:“宁世德宁先生在一个小时前已经逝世,家属报案,说是江小姐将宁先生从楼上推下去导致而成的死亡,我们怀疑你有故意杀人的嫌疑,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说着,另一名警察拿出一副手铐,冰冷的套在我的手腕上。
宁世德死了,我知道是宁昊然下的手,可罪魁祸首还是我,那我就是杀人凶手,霎时,我觉得天昏地暗,宁昊然的心太狠,为了一个日记本,连自己的父亲都能忍心下手,在日记本与我之间,萧凌自会选我,毫无疑问。
坐在警车上,透过车窗看见林夫人从茶楼走出来,她看着我被带走,眼里一片惊慌,好似本能反应的叫了我一声,但终归无济于事。
杨慧茹被抓,萧盛文出去也就没回来,我知道他去哪了,现在这个时候,他除了丽姐那,也没地方去寻找安慰了,女人就是男人的慰藉品,不过现在如此,是否能成全丽姐?
到警局时,我被警察从车上压下来,萧哲正从警局出来,见着我手上的手铐,错愕之后便是充满怨恨,拳头握的咯吱响,脸紧绷着,唇紧抿着。因为愤怒,他紧绷的脸颊微微抽动,他目送着我被警察带了进去,一个字也没有。
警察按程序先是对我进行审问,我承认宁世德是我推的,但我否认宁世德的死跟我有关系,除了这句话,我便一个字不再说,因为我这时说是宁昊然干的,他们只会把我当疯子,谁会相信亲生儿子能杀了父亲?
而且以宁昊然的缜密,他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最后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我,我是罪魁祸首。
警察很是不耐烦,以为是我不配合。先将我关了进去再说,最后我被扔进一间监狱,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坐牢,靠着冰冷的墙,我将头埋进双膝,宁世德死了,就算我再怎么恨他,他毕竟是我父亲啊。
我咬着唇,没过多久,我还是忍不住落了泪,由最初的哽咽到哭泣,我却忍着没有嚎啕大哭,当初母亲死的时候,我一滴眼泪都没有,因为那种悲伤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我为宁世德流的泪,是愧疚,是深深自责,是用泪水也难以洗脱的罪孽。
萧凌来警局看我是在三个小时后,萧凌应该是从公司匆匆赶来的,他一身黑色西装潇洒倜傥,青松如玉,英俊笔挺,可此时他的眉梢染上风霜,焦虑,薄唇紧抿着,傲气凌然的神情夹着冷怒,眼底是一片寒冷,让我身后的狱警不由得的退了半步。
看的萧凌。原先在监狱里的慌乱一下子就安定了,我握着电话,通过探视窗看着萧凌,因为刚才哭了的关系,声音有点沙哑,我问他:“宁世德,真的死了?”
我还抱着最好一丝希望,我希望宁昊然是骗我的,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不然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萧凌眼底掠过一抹杀气,明明这个时候他恨不得杀了宁昊然,却用最温柔的语气,坚定的说:“江夏,有我在,很快就出来了,别害怕。”
萧凌没有直接回答,可从他的话也知道,宁世德真的,没了,忽然我的心猛然一抽,疼的我不能呼吸,我用手按着我的胸口,试图减少一点疼痛,我紧咬着下唇,将眼泪逼回去,我不是害怕被抓,我是怕罪魁祸首真是我啊,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父亲啊,他的死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也是我害的啊。
“江夏。”萧凌见我的样子。急的猛砸了一拳探视窗,探视窗发出重重闷响声,我身后的狱警警告的喊了一声,之后外面守着的看管人员听见动静冲进来,原本想要上来制止,萧凌深邃的眸子瞬间就红了,染上血丝的眸子就像深夜里的狼,盯的看管的警察本来想吼的话愣是吓的一个字没说出来,北城谁不认识萧凌,最后为了博回面子,悻悻地说道:“探视时间还有十分钟,抓紧时间。”
萧凌理都没理,只是安抚着我,待我情绪平静了一点,才问我宁昊然说的日记本到底是什么,我吸了吸鼻子,缓缓地将日记本的事跟萧凌说了,包括里面的一些内容,我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更不能坐以待毙。
闻言,萧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去,眸底一闪而过的愤怒让人胆战心惊,拳头紧握着,骨节捏的发响,萧凌似乎是知道宁昊然在做什么研究,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该死的,这简直是荒谬。”
我急问:“宁昊然到底是在干什么?萧凌,你是不是知道?”
萧凌拿着电话的手指关节发白,恨不得毁了电话似的,他似乎很沉痛的眯了眯眼,这样的表情,我只见过两次,一次是他发狂差点掐死我时,另一次就是在允儿出事时。
我注视着萧凌,等着他的回答,良久,萧凌才说:“复制记忆。”
我一片迷茫,完全不懂萧凌话里面的意思,萧凌解释说:“将死人的记忆,复制在活人身上,活人拥有死人的记忆,然后将活人原来的记忆删除,这样活人就完完全全成为‘死人’。”
我满眼惊愕,这怎么可能,我知道宁昊然会催眠,但要完完全全将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复制记忆,那就变相于一个人可以永远不死,保持着原有的记忆在别人身上继续存活,那这跟秦始皇追求长生不老有何区别?
催眠,想到宁昊然的研究日期,我每次去复查,宁昊然都会给我催眠,那是不是,我也是他活人研究的对象之一?
后背一惊,我急问:“宁昊然复制记忆,为谁复制,欣雅?”
除了欣雅,也没有人能让宁昊然如此丧心病狂。
萧凌沉重的点了点头,他将电话捏紧再捏紧,恨不得捏碎似的,他说:“复制记忆是当年我们三人一起留学时欣雅随口一说的,没想到宁昊然既然当了真,那时欣雅说想把留学时光永远保存下来,下辈子也不会忘。”
“欣雅不是已经死了几年吗?宁昊然复制记忆,他到底想干什么?”我问。
萧凌眉心冷了冷,说:“江夏,欣雅虽然已经死了,可我怀疑欣雅的尸体一直在宁昊然手上。”
欣雅的尸体?
萧凌的话让脑子整个一乱,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可想去细想,又什么都没有,我甩了甩脑袋,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萧凌,你们这些年一直争斗的,只是欣雅的一具尸体?这么多年了,怎么会”
我没说完最后的话,萧凌却能明白,他说:“宁昊然是学医的,保存尸体对他来说不是难度,我已经对不起欣雅,不可能再让宁昊然连欣雅的尸体都不放过,这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的事了,江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很快就出来了。”
我自然能明白萧凌的意思,我将日记本放的位置告诉萧凌,之后我说:“萧凌,你要怎么做?你要答应宁昊然的交易?宁世德的死是宁昊然所为,你不能把日记本交出去,宁昊然如此忌惮日记本,里面肯定有关欣雅的记录,这是唯一能扳倒他的,不能交。”
萧凌抿着薄唇,面色冷冽:“事情真该结束了,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凝视着萧凌深邃的眸子,这个男人已经将以前的暴戾都收了起来,不再是一触就怒,喜怒无常的萧凌了,这样的他,比以前更沉稳内敛,沉敛中又多了一分霸气。
真如萧凌所说的,真该结束了,宁昊然的可怕,让人发指。
第155章:催眠唤醒()
萧凌离开时,我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他,一定要照看好允儿,其它的我不担心,可允儿能在萧老爷子眼皮底下出一次事,保不齐就有第二次,林宛如发现自己上当,一定会恼羞成怒,以林宛如的心狠手辣,没什么事儿是她做不来的,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我不再犹豫,在外人看来,我一定是心狠手辣的女人,现在媒体已经不知道怎么舆论了。.。
我想在这个娱乐圈里,没谁像我三天两次以这样的方式上头条了,别人就是蹭个红毯,斗个艳,我这又是照片事件,又是跳楼,又是绯闻,现在好了,直接杀人入狱了。
林氏给萧氏的注资,萧凌果真没接受,如果接受,那也不是萧凌了,工人坠楼事件已经落幕,仅半天时间,萧凌已经解决了,其实就算我不拿病例给萧凌,事情也能解决,耗费的也只是多点时间罢了。
工人坠楼事情解决,事情也不算完,银行不放款子,工程没法动工,钱,还是得想办法,不然这工程也算死了。
听方力说这次是罗市长在背后搞鬼,只要他压着,就算工人坠楼的事澄清,银行也不贷款,其实现在工地死个人不算大事,很多时候在事情还没流传出去时已经解决,根本不会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导致萧氏股票暴跌,但这就是有心人的目的,舆论从来都是被导向的,谁的声音大,就跟着谁走。
在我坐牢期间,先后来看我的人不少,萧凌走后不久,莫城就急匆匆来了。他自然不相信宁世德的死是我做的,可事情都发生了,除非找到证据,不然我这黑锅得背着了。
狱警将我带出来,我站在门口,通过探视窗,莫城眉心紧拧着,嘴巴绷紧成一条线,看见我,他激动的从椅子上倏地站起来,双手放在探视窗上,他急切的叫我名字,甚至忘了拿起电话,隔音的探视窗听不见声音,我是从嘴型看出来他是在叫我。
我冲他笑了笑,他反应过来慌急将电话拿到耳朵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莫城慌乱。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走过去拿起电话,莫城又急切的喊了一声:“夏夏,你怎么样?”
“我没事。”我宽慰着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