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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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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朗似对众人的猜测一无所知,自顾自对着窦宪笑道,“听说您晋封,在下心想,这真是难得的好事,所以特意为您准备了一份厚礼。”

    “哦?”窦宪笑道,“多谢你费心了。”饶有兴趣地等着。

    黄朗从袖中取出一柄小刀,嘴里介绍着,“这是在下听闻侯爷将要晋封后,亲自去西域所求的利剑。希望侯爷可以带着防身,将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众人都觉得奇怪。兵器一向是大不祥之物,哪有人送这个的?他们一个念头刚冒出来,变故就生了,黄朗突然拔开了小刀的鞘,露出锋利的刀锋,随后快速上前一步,左手抓住了窦宪的袖子。

    窦宪大惊,变色道,“你这是做什么?”

    黄朗一改客气面容,怒形于色,“陛下身为天子,如今却因你,权利崩亡。长此以往,国有何望?今日我非得替天行道,杀你不可!”

186。废帝下() 
郭璜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剩下的一半敦煌士兵道; “你们这些人——来人。”

    见他开头的第一句就下了定论,那些士兵急了; 纷纷跪下道; “求郭将军听一听我们的解释; 我们实在不是叛逆之人!”

    但大臣们不信,纷纷道,“还说不是叛逆之人?那黄朗方才是在做什么?你们这群人啊; 说是来贺喜; 那为什么不大大方方地上表,偏要悄悄潜入京城?”“就是啊; 若单单贺喜,来几个也就是了; 这样一群的过来。说你们不是来造反的,我都不信。”

    士兵们求饶道; “请王爷、各位大人恕罪,我们实在都是被黄主簿骗来的。”“是啊,早先他以押送数箱贺礼为由; 调派了我们来京师。结果在路上遭逢大雨; 我们去抢救那些箱子,突然就发现,里头根本不是什么贺礼。去询问主簿。主簿坦白,今次进京,是不满窦侯专权,欲刺杀他。”

    “那你们怎么不制止!”

    “我们也想过。可另外的一半人都是主簿心腹。有他们在,我们不敢随意说话。何况主簿说,他早已派人将我们的妻儿老小都抓了起来。一旦我们私自回去,那他留在敦煌的心腹,会即刻处置掉他们。”“此事实非我们所愿。”

    众人听了都半信半疑的,窦宪也背着手道,“刚才被你们所杀的,就是黄朗的人吧。怎么我瞧着,你们的人数比他们多一些呢?”

    那些人见他一句话问到了关窍上,都微微地色变,不敢说。

    而窦宪和众臣已经认定了他们在说谎,招手叫了御林军,打算带他们去廷尉。

    但那些士兵忽然叫道,“我们有话要说!”

    其中一个最大胆的,闭着眼咬咬牙说,“王爷心细。主簿确然没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如此投鼠忌器,是因。。。主簿身后,有陛下示意。”

    这句话一落地,是很长时间的静寂。随即众人都嗤笑了起来,“怎么可能?”

    那些士兵们纷纷道,“我等不敢欺瞒大人们,黄主簿的确是受陛下之命,他给我们看过圣旨,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样听命。”“那圣旨,就收在他心腹彭满的衣襟里。”

    这样的话说出来,非同小可。好几个大臣立刻就顺着此人所指,去搜那叫彭满的人的尸身。果然找到一卷圣旨。上面的措辞义愤填膺,命黄朗诛杀逆臣窦宪,还有他的心腹大臣四十余人。

    在场众人,许多人的名字都赫然出现在了上头。而大部分人,只是政见与他相同,私下并无深交。

    他们不敢置信地连声说,“不会吧?”

    但拿过圣旨细看,那上面的字迹,分明和给他们批复奏折的朱笔是相同的。又加盖着福宁宫的玉玺。

    敦煌的士兵们又道,“此一也。二,大人们想,我们近千人来了京师。若无陛下示意,守城之人岂会这样容易就放我们进城?”

    的确。京城是国朝治安最严厉的地方,历来从别地过来的人,都要经由数日的审查,方可过审。而一些超过百人的队伍,更在严查之列。这样破千的队伍,就更不必说了。但敦煌众人轻而易举地就进来了,专管此事的大臣武清等三人,摇着头,表示丝毫不知晓。

    众人看着,心头都发沉。

    事情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小皇帝不满窦宪,派人刺杀他。只是他找的这个人很忠,却不够聪明,所以到最后,这刺杀也就沦为了闹剧。

    即便如此,也让人心惊。尤其,是在申太妃刚死不久。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郭璜终于还是忍不住,在旁幽幽地喟叹,说出了大家共同的疑问。

    窦宪皱着眉制止,“好了,别说了。”

    但梁欢等人为他不值,大声道,“郭将军所言不错,类似之事接二连三发生,便是我们这些局外人也看不下去了,难为王爷,到此刻还忍着。”

    “是啊。说一句不好听的,王爷和陛下嫌隙已生。且不说王爷屡遭凶险,光是方才陛下看着您的神色——那几乎不像个孩子的脸。我们这一把年纪的大人,看的都心惊。”

    “且王爷并非第一个遭此横祸之人。看看那份圣旨上面的名单。再想想先前的申太妃、琅琊王。老王爷且不说,太妃可是一直心向陛下的啊。可是陛下是怎么对待她的?!”

    一提到名单,许多人都怒道,“恕我等直言,陛下的行事为人,实在无让人指望之处。”“今我等恭请王爷改换黄天!”

    窦宪大惊失色,拒绝道,“这是谋逆,不可如此。”

    但群臣已被煽动了起来,纷纷道,“王爷想想,陛下已经几次有屠戮臣子之心了?古人云,为国者不顾小节。恭敬王爷顾虑大局!”

    一行人推着窦宪,气势汹汹地回转了紫英殿。又命小黄门们速去叫刘肇过来。

    刘肇听得一个“叫”字,大怒,“什么?”坚决不肯去。

    小黄门们大觉为难,踌躇着,打算再劝。但蔡伦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身体一颤,忙噤声退下了。

    这样过不了多久,刘肇忽然听得外头有吵嚷声,似是许多人一同到来,怔了一会儿。但未来得及叫人出去看一看,殿门便被粗暴地打开。

    新一任的太傅齐醒,最为义愤填膺。他一向和窦宪没有交集,只不过赞同他的做事方式,所以朝堂上这样说过几次。却不想这样就被视作了同党,出现在了诛杀的名单上。

    激愤之下,他以手指着刘肇,大声地道,“无道庸君,你自受玺以来,毫无建树,肆意屠戮庶母朝臣,我高祖天下,岂容你执掌?”

    他素有文名,当即命人研磨,饱蘸墨汁写下刘肇的十二条罪状。又大声诵读。

    有一些刘肇做过,但是被形式所逼,不得不如此。而有一些,他甚至从未听闻。不由地想辩解。但见高位朝臣基本都到了,各个对他怒目而视,抿紧嘴唇听齐醒诵读,分明是在无声地支持着他。突然明白,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了。

    而齐醒语速颇快,已经读完了,在做着总结,“今上罪孽,历朝所罕见。而宗庙历来,重于君主。今陛下既未及冠,未见命高庙,那么依臣等言,尚不可承天序,奉祖宗庙。”

    刘肇觉得自己听不懂,喃喃地问,“什么意思?”

    梁欢朗朗地说,“无道当废!”

    刘肇激烈地道,“不,不!我是天子,普天至尊,没有人可以废我!”

    但郭璜给蔡伦使了个眼色。在朝臣们的沉默中,小皇帝被这样被捂住嘴巴拖走了。

    吵嚷声远去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开始探讨接下来的问题,“国不可一日无君。”

    梁欢看了一眼窦宪,昂首立刻就打算作答。但他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梁欢也只得止住了。

    窦宪问,“诸位属意何人?我听大家的。”

    众人见他这个态度,原本还有所犹豫和怀疑,现在也烟消云散了,纷纷道,“王爷拿主意吧。”

    他道,“济北王吧?他是先帝爱子。”

    但大臣们坚不肯从,“济北王比当今更小。这一两年来,少主当国,制度紊乱的苦,我们吃的还不够多吗?”

    窦宪犹豫着,“那么还有谁?”

    很快有人想到清河王,想说。但话到嘴边,忽然想起那位小王的被废,传闻隐约同阳夏王有关。即便不是如此,那清河王之母过去也与太后交恶。。。如此情况下,在阳夏王面前提及清河王,绝非明智之举。

    而这些年王室凋敝,剩下的唯一人选,就只有济阴王了,显宗皇帝二子的独苗。只是那位小王,据传素性不爱读书,并且爱好男风。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够。。。。。。

    一时之间,众人都沉默着。

    窦宪眼见着,道,“清河王吧。”他坦率地道,“听说这位小王一直以来就很好学。况且他过去曾是长子、太子。只因先帝当时对他母家有心结,所以见罪被废。如今既然小皇帝被废,那他理应正位。”

    他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几乎令人惊叹侧目。

    稍后,大臣们又问,“那废帝呢?”

    见那些人目光锐利,分明是下了杀心的,窦宪摇头,“封侯划域吧,终究他年纪还小。”

    大臣们听了更加诧异,深觉他的为人变了许多。但都没说,点点头,散了。

    很快殿里就只剩下窦宪和郭璜。

    见窦宪还是面沉如水,郭璜挑了挑眉,“还板着一张脸吗?这里,整个皇宫和天下,都要是你的了!”

    窦宪稳稳地答,“哪里,之后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郭璜不以为意,“刘庆一向会看眼色,他么,是最好解决的。说起来,方才梁欢要替你进言,你阻止他做什么?”

    窦宪瞥了他一眼,“他太心急了。刚刚废了小皇帝,马上就提立我。这样凑巧的事,你以为那些大臣都是傻子,看不出来玄机么?”

    郭璜也只得赞同,随口问,“梁欢是你的人吧?要不是他今天蹦跶的欢,我都不知道那是你的人。”

187。禅让() 
因为在四月、先帝的冥辰里,行废黜之事恐怕有伤天和。所以众臣虽定下了废小皇帝; 可正式的旨意还不曾宣发,只是让刘庆先进京。

    旨意到达清河王府; 随刘庆起起落落多年的仆从们; 顿时惊惧万分。他们的政治嗅觉远比旁人灵敏; 立刻直言王爷此行去是去当傀儡,说不定之后还会有性命之忧,只看二殿下就知。

    可性情激烈的长随万全; 却道; “殿下本就是东宫太子,惜当年名分被奸人所夺。好在如今上苍开眼。殿下别听他们的话; 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机会,诛杀国贼; 继承正统!”

    刘庆默不作声地听着,又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自顾自低头整理着行装。

    万全见他把两套大褂、道袍也放进了行囊里; 不由地焦急,“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刘庆头也不抬地说; “此行既是去京师; 那想必能同何知观会面。入乡随俗,自然是穿道衣。”

    他近一两年来也不知怎么的,竟信奉了道教。每日里诵读道经。闲时甚至竹杖芒鞋,踏遍清河山水。

    仆从们私下都议论着,说从未见过这样的天潢贵胄。但刘庆不以为意,仍旧是淡漠潜修。

    稍后,他整理好了行囊,将它交给了万全,便回房去了。留下那长随失望地在原地叹息。

    十来天后,刘庆入京。

    谢过了大臣们所办的接风宴席。他提出,先去见一见弟弟刘肇。

    众人心中好笑:都说清河王稳重,没想到一得皇位,也脱不了俗情,第一个就想着夸耀。由得他去了。

    刘肇自被废帝位后,无法再居福宁宫,改而被关押于他母亲过去的宫殿。数日以来,一应的份例虽还未缺,但黄门们对他的态度却日渐地冰冷了。他心里明白,离失去福宁宫,没有几天了。

    这一天,宫门被打开,他以为是送饭的人提早过来。不想抬起眼,却是许久不见的大哥刘庆。

    他心里疑惑了一会儿。随即敏感地想到,他被拉下帝位,那么继位的还会是谁呢?总不可能是申氏的儿子,那就只有刘庆了。冷笑着说,“怎么,来看我的笑话吗?”

    刘庆摇了摇头,“我是受人所托,来看望你。”

    刘肇觉得古怪,“代人?谁?”

    “太后。”

    刘肇下意识地说不可能,“她怎么会让人来看我?她早就不理我了。再说,再说她怎么会叫你来?”

    刘庆淡淡地说,“因为我是如今唯一一个可以出入这里,别人又不会说什么的人。”

    刘肇知道是这样的。因此心里虽还有些奇怪,却也接受了他的话。瞥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垂下眼睛,“她,她让你来看我做什么?”

    “来说说对你的安置。”

    刘肇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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