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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与皇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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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行?万一落下了病可不是玩的。”履霜草草地洗了身子,拿过大巾帕擦了,便走出浴桶去扶她,“云婶今晚回去好好睡吧,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窦阳明家的身体疲惫,阻拦不及,只是强撑着道,“。。。侯爷还要奴婢守夜呢。。。”身体轻轻摇晃了几下。

    履霜被唬了一跳,扶住她道,“云婶你守了几天的夜了,白天又忙着打理家事。再这样累下去还得了?听我的话,回去睡吧。晚上我要喝水自己起来倒。”

    窦阳明家的困极了,只是强撑着道,“侯爷仔细叮嘱过。。。”

    履霜柔声道,“我不告诉爹。”见她仍沉吟着,耐着心又哄了她一会儿,终于把她搀回了自己房。

    夜渐渐地深了。淡淡的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房内。

    履霜坐在窗边的榻上,也不燃烛,只就着微弱的月光细细绣一个荷包。

    那荷包是浅草绿的,被做成鸡心的形状,上面工工整整地绣了石榴、桃、佛手。即意喻着吉祥如意的“三多纹”。

    履霜认真地绣了很久,才终于把图案完成,小心地把多余的线头都剪了。抬起头活动着酸痛的脖颈,一边侧耳细听外面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外头远远地传来一声锣响。

    是行宫中的更夫在打更。

    一更了。

    履霜神情一振,看向门口。

    房门上准时地传来轻轻的一记叩声。她心中喜悦,赶忙下了榻,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黝黝的身影——是窦宪。

    她一下子扑入了他怀里。

    窦宪悄声道,“进去再说。”

    履霜点点头,谨慎地望了眼门外四周,迎了他进去。

    窦宪悄声问,“云婶呢?别叫她撞见我。”

    履霜倒茶给他喝,“她今儿个累不过,回自己房里睡了。”

    窦宪松了口气,接过茶,咕噜咕噜地全喝掉了,“才刚过来,经过爹的房间,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还好他没醒。吓死我了。”

    履霜扑哧一笑。伸手去摸他后颈,果然,全是汗。

    她温热的手贴在肌肤上,那热度仿佛能透过肌肤传进心里。窦宪觉得一阵酥麻从脖颈直传脚底,忍不住瑟颤了一下。离她远了些,伸手去点灯。

    履霜忙制止了,“仔细灯亮了,招人来。”

    “噢噢,好。”窦宪忙放下了烛火,问,“对了,你叫我一更来是。。。”

    履霜不答,反问,“一定要做什么,才能叫你来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窦宪挠着头,有些尴尬地解释。——履霜的性情一向是很温柔的,怎么今天突然抓着字眼执拗起来了。

    那边履霜似乎察觉到失言,打圆场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他。

    窦宪惊喜地接了过来,“给我的?绣的这样好!”

    履霜抿着嘴笑,从他手里抽出来,蹲在地上替他系在腰间,“既说好,就安生地留着,仔细别叫人摸了去。”系完了荷包,也没有站起,反而顺势地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去,道,“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窦宪疼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知道。你在家里,也是一样。”

    家。

    他说的再自然不过。

    好像他们一直是一家人,永远都会是一家人。

    履霜心中惶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甜蜜,反而涌起更多的害怕。于是仰着头,慢慢地手臂缠到了窦宪脖颈上,低低叫他的名字。

    “小孩儿似的。”窦宪安慰地亲了她额头一下,张臂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快别蹲。。。”话说到了一半忽然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吻打断了。

    履霜紧紧地环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脸,嘴唇也准准地找到了他的。

    他脸上一红,推她道,“怎么突然就亲上了。。。”

    履霜眼眶慢慢地红了,看着他,没有说话。

    窦宪安慰道,“一年左右,我就回来了。”把她抱在膝上,轻轻抚摸着她孱弱的脊背,“别哭。”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了下去。他吻的一点都不激烈,只是含着她的嘴唇轻轻地吮,仿佛在哄孩子。

    履霜似乎是觉得不满足,大着胆子用舌尖去轻轻叩他的牙齿。窦宪有些惊讶,但还是很宽容地顺从了她。由得她细细舔吻。只在换气时忍不住离开她些许,问,“霜儿,今天怎么了?”

    履霜没说话,仍然凑上来吻他。

    她的动作又温柔又细致,窦宪慢慢有些意乱情迷。履霜见他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腰,颤着手去脱自己的外衣。又大着胆子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窦宪愣了一会儿,旋即明白过来。血气直往头上涌,脸涨的通红,推她下去道,“这是做什么?!”

    履霜没站稳,跌在了地上。但仍仰着头,倔强地看着他。

    窦宪想起她今天种种奇怪之处,更是确信,方才她绝非意乱情迷,只怕一早就有这打算。低声怒道,“你才多大?”转身往外走。

    履霜忙站起身去追他,“窦宪!窦宪!”好不容易地拦腰抱住他,“别走。。。”

    窦宪心中惊恼交加,本想提脚走的,但猛然觉出背上潮湿。大约是她哭了。心头一软,转过身,无奈道,“履霜——”

    她只是哭,“你前脚走,后脚爹就会把我嫁走的。。。”

    窦宪心中乱纷纷的,安慰道,“不会的。。。”只说了三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如今他在,成息侯尚且这个样子。一旦他走了,父亲岂不是更没了顾虑和压制?

    履霜见他沉默,低着头,眼泪落的更急,纷纷溅溅全砸在他衣服上,“我想给你。。。”

    窦宪心中大震。

    这个法子,母亲也对他说过的,“。。。你爹的脾气,一向是很顽固的。这件事他说了不许,那你求死了,他也不见得会改口。还不如生米直接做成熟饭。他再犟,还能把儿媳当女儿嫁出去么?”

    那时他听的面红耳赤,连连摆手。后来偶然想起她这个建议,也觉得太自私。

    此去颍川郡,前途未知,何必累履霜用终生等他?况且她那样小,到今天才满了十五。

    这样想着,他避过了她的注视,安慰说,“总会有别的法子的,别这样。”伸手帮她把半褪的衣衫慢慢拉上来。然而才拉好了左边,便听履霜幽幽道,“。。。我原不该妄想的。我这样的孤女,侯府肯收留已是大恩德了。怎么还能肖想别的?”眼泪簌簌地全落在窦宪手上。

    窦宪听她这样自伤,手顿在了原地,难过道,“我从没那样想过。”

    履霜显然没有相信,仍然望着他绝望地流泪。

    窦宪受不了那样的目光,蒙住她的眼睛,把她搂进了怀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大家都说他性格粗疏,可很多事,他看在眼里,比谁都明白。

    比如,履霜为什么会爱他。

    她从小长在谢府那样的人家,几乎没有受到过疼爱,所以一旦遇到他这样愿意怜惜她、爱护她的人,便会把全部身心用到他身上。

    她在他身上寄寓了对恋人、兄长、长辈、未来的所有梦想。

    这样浓烈的爱,有时是会让人觉得喘不过气的——禁军中人莫名其妙的俯首帖耳,他右迁的一路顺风顺水。这些事当时没看出来,可过后,零零碎碎的细节拼凑在一起,他隐约可以推断出真相的轮廓的。

    可他一次都没有说。

    因为心里的那一点点不舒服每次都没有持续太久。往往一旦见到她马上就烟消云散。

    她虽然不爱说话,但同他相处总是很合拍。她会竭尽全力地逗他开心,会不断调整怎么和他平和相处。

    他爱她,爱这样一个爱着他的人。

    看似单纯的少年情爱里,夹杂了这样的私心,有时是有一点心惊的。可是,仔细想想,这又有什么不好?她包容他,他也明白她。他们将默契地在这广袤世间无言地相互取暖。

    永远。

    窦宪这样想着,咬牙问,“你真的愿意?”

    履霜愣了一会儿,随即含着眼泪,看着他的眼睛大力点头。

    于是窦宪再也没有犹豫,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往床边走。

第40章 缠绵() 
不一会儿的功夫,履霜便被他轻轻地放到了床上。他俯在她上方,又问,“真的愿意?”

    履霜陷在柔软的被衾中,想也不想地点头。

    于是窦宪俯下身去吻她。和方才那个安慰式的浅浅啄吻截然不同。这一次他的唇舌长驱直入,勾住她用力吮吸。履霜很快就觉得喘不过气,心悸似地伸手想推他。窦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脑后,将珠钗簪环一股脑儿全拔了下来,随手扔在被子上。

    赤金的雏菊簪正好砸到床头木板上,铿的一声响,履霜受惊地瑟缩了一下。窦宪在她脸颊上随口亲了一下权作安慰,一边放开了按住她的手,引着她去搂自己的脖子。与此同时,唇移到了她的脖子处用力吮吸。

    履霜喘道,“别。。。仔细留了印子,被人看到。。。”

    窦宪大力地亲了一口,从善如流地离开了那里。略撑起身,去剥她的衣服。履霜抖着身体伸出手配合。不一会儿衣物便都被除下,扔到了地上,全身只余小衣和亵裤。

    窦宪见她失却遮蔽的两条胳膊细润如脂,忍不住觉得喉头燥热,干痒难耐,在心内揣测她衣下又是何等白腻。长指顺着她小衣下摆钻了进去,顺着脐眼一路往上。

    履霜忍不住惊喘,伸手想要把他手拿出来。但窦宪轻而易举就拨开了,顺利摸到她胸ru,用指尖捏住来回碾磨。一面寻到她的唇,捧住脸用舌在内来回勾搅。他的动作又急切又粗鲁,像是在发泄什么、证明什么。履霜渐觉热流传遍全身,肌肤无端地发起热来,无措地喊,“窦宪。。。”

    她的声音娇弱粘腻,浑不似平日。窦宪听的眉睫一跳,粗鲁地用牙她胸上狠狠咬磨了几下。罔顾履霜的吃痛,撑起身把她的亵裤草草脱下。

    履霜吓的抱住了双肩,“你。。。。。。”

    下一刻双臂便被他打开,驾到了他的脖颈上。与此同时,他的不能描述之物抵了上来。

    而窦宪也察觉到了她的濡湿,顿了顿攻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见她难堪地把脸别了过去,他心中微动,在她耳边低低问,“我亲了你流出来的?”

    履霜两耳发烫,咬着嘴唇没有回。

    窦宪低低地笑了一声,慢慢地沉下了腰。

    履霜顿觉从不能描述的地方升起涨涨的痛,一路蔓延到到脚指尖。闭着眼咬住嘴唇,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只是忍着。

    窦宪也觉□□难行,忍着不动,俯低身子去哄她,“好霜儿。。。忍一下。。。”伸手来回地抚摸她头脸。

    如此履霜渐渐挨过了那阵痛,睁开眼慢慢地舒了几口气。窦宪察觉到她身体放松,试探地抽出少许、推进。

    履霜觉得仿佛有烙铁在体内转动,又痛又麻,忍受不住地偏过头,眼泪簌簌地滑落。窦宪见她这模样,略微明白她不舒服,但见她眉间若蹙,娇弱的如同一株细柳,忍不住心头火起,咬着她的肩,箍住她腰往内重重地不能描述了一下。

    履霜顿觉一阵火辣辣的痛。指尖嵌进了他手臂里,颤着声音求,“别。。。疼的很。。。”

    然而窦宪初尝□□,对那美妙滋味跃跃欲试。此刻听她雪雪呼痛,只觉得助兴,忍不住又重重不能描述了几下。

    履霜想不到他这样狠,混不顾自己,用力地开始推他,一边哭。

    窦宪却更加兴起,吻重重地落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哭喊。一面在她体内肆意不能描述。

    履霜被他一下紧连一下的攻势弄的又吓又痛,一张小脸素白。却也渐渐明白,哭泣哀求不过是平添他欲念。少不得抽抽噎噎地忍了,由得他冲撞。

    履霜再醒来时,刚动了一动,便感觉到不能描述的地方传来**辣的痛。身上粘腻腻的满是汗水,窦宪闭着眼睛把她搂在胸前,手臂横在她腰腹上,两人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履霜支起小半边身子,往窗外看了看天色,墨沉沉的,隐约含了一丝亮光。约莫是寅时了。

    因口中发干,她决定下床倒盏茶喝。小心翼翼地拨开了窦宪的手臂,轻轻放到被上。把脚踩进鞋里,轻手轻脚地想下床。

    没想到才走一步路,便牵引出尖锐的痛。腰上也软绵绵的,浑没一点力气。整个人支撑不住地往旁边跌倒。正把头磕到木床上,痛的低低呼了一声。

    窦宪一下子被惊醒。见她跌在地上,几步下了床去抱她,“腿没事吧?

    履霜垂着头讷讷,“。。。腿当然没事。。。”

    窦宪听出画外之音,凑近她悄声问,“很疼?”

    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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