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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补成鬼片的画面了。
之所以会发呆了半天,是因为她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有点像是读心术小概率触发的记忆片段,可是,并没有像以前一样身临其境,只是在眼前晃了晃,而且,没有头痛。
最重要的是,虽然达到了触发读心术的条件——对视,可是,对方是死人啊!看到死人的心声……呃,实在是,太诡异了。
对于身边所有人都认为她是被吓到才这样的,她也没有解释,没法解释啊!而且,她确实要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经历了这事,荔枝和桂圆也被苗姑打发去喝安神药,休息,双桃不愿意离开,陪在林芷琪身边跟她一起发呆。
房间里显得有些安静,“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葡萄急忙去开门,本以为是秦掌柜或者是商行的管事过来说这事的后续,结果,门口站的却是荣家兄弟。
“你们俩怎么来了?”林芷琪疑惑道。
秦掌柜之前就有说过,看到了卫兴,后来,卫兴也过来说了龙吸水的事,所以,林芷琪是知道两人住在后头的院落里的。
林芷琪这间房间是有里外套间的,所以人直接请了进来,敞着房门。
“有人死了。你知道吗?”荣子期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林芷琪翻了个白眼,“不仅知道,我还看到了呢?你们过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个吧?对了,死的是官船上的人,你们认识?”
“也不算认识。”荣子昱道,“知道而已。他是前天刚上的船。要去寿州府贺寿的。”
荣子昱大概说了一下死者的情况。姓李名达。就是昨天在大堂,后来跑商行这边大吵大闹的家伙。
就跟秦掌柜说的那样,对方是大晋国众多勋贵中的一员。爵位已经是降到男爵的一个纨绔子。
“因为他昨天闹得凶,今天又突然死了,官差最后是把你们两家的人先扣了。”
“两家?”
“你们商行和卢家的人,哦。卢家也是个男爵。”荣子昱解释道,“昨天他好像跟李达有过口角。”
这么一说。林芷琪想起了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大雨天还出门的家伙,“那个什么李达怎么死的?”
“这个我知道,被人一棍子敲死的。”荣子期道。
“凶器在旁边?”
“什么凶器?”
“你不是说棍子敲死的?”
“好像是吧!”
“……”
林芷琪只好看向荣子昱,虽串柯南。但是,不管是刚才看到的模糊记忆,还是人命官司影响到了接下来的旅程。都是很麻烦的,了解一下也好。
“卫兴去看过。说是头受了伤。”荣子昱刚起了个头,外头一片喧闹。
“那小子就是个短命鬼,谁知道他又惹到谁了?说不定是他的下人把他打死的。”这声音嗓门挺大的,还有些耳熟。
“你们爱怎么查怎么查,昨晚小爷我在心月楼喝了半宿的酒回来的,这家伙就没事找事,我是揍了他一一拳,可这不代表我要杀他,杀他,脏爷的手。”那声音似乎是在和什么人争执着,语气又傲的不行。
“应该是那个叫卢平的家伙。”荣子昱猜测着。
房门开着,林芷琪便到门口瞄了一眼,正好看到走廊楼梯口处,那个油头粉面正在对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咆哮。
“我不管,船走不了,爷还不爽着呢!限制我自由?叫你们老爷来见我。我要看看,谁给他的胆子。”
原来是这家伙啊!
荣子昱和荣子期也走到门口看了一下。
荣子昱道:“听说昨晚卢平喝完酒回来时还和李达吵了一场,不过,李达好像也喝了酒,所以,挨了两拳,双方就被下人拉开了。”
“原来是打过架啊!”难怪那尸体脸上有点青紫,她还以为是死了脸色变成这样的呢。
那边还在吵着,三人坐回原处,继续聊。
“你们还没说为什么跑过来呢?”林芷琪再次问道。
荣子昱说道:“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帮忙。”
“比如?”
“跟地方官打个招呼,洗清你们商行的嫌疑。”
“你荣家的手还能伸到寿州不成?”林芷琪调侃着说道。
荣子昱笑道:“这就是个面子问题。”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坐在边上的荣子期在听到林芷琪那句话时,眼中惊愕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快又敛去。
“脸真大。”林芷琪开玩笑道。
“谁脸大啊?二哥脸不大啊!”荣子期插嘴道,“桃花精真的不要帮忙吗?要是被留在这里,就赶不上看花魁大会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还是要问问秦掌柜。”林芷琪说道,“可能他自己就解决了。而且,我们这边和那个李达没有利益冲突啊!没有人杀人动机。不可能因为他闹腾一下,就敲死他吧。”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只是看破费的程度而已。”荣子昱笑道。
林芷琪一愣,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官字两个口,喷你一口,再咬你一口。
想了想,林芷琪还是让宏义去找秦掌柜。
“干脆我跟着一起去吧!正好也想问问船的事。”荣子昱叫住宏义,站起身又扭头对荣子期说道,“三弟,你刚才不是说有好玩的事要讲给琪表妹听吗?”
“啊?”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荣子期愣了愣,“我没……”
“你就先留在这里陪琪表妹说说话,我一会儿就回来。”荣子昱边堵住荣子期的话,边偷偷冲他眨了眨眼,“明白了没?”
荣子期:“……”明白个屁呀!
实际上,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这二哥在想什么了,心中无奈暗叹口气,一扭头,就看到林芷琪疑惑的看着他。
“你二哥想让你跟我说什么?”
“……”(未完待续。)
193【验证】()
荣子期愣了两秒,挠了挠后脑勺,老实地说着:“我也不知道啊!”这时候,装傻是最好的了,而傻子嘛,实诚点就行了。
林芷琪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问道:“官船上好玩不?你们那船,比我们的船大多了。很多人吧?”
“不好玩,他们都很讨厌。一点也不好玩。”荣子期恢复了他一贯的痴傻憨相,开始说起官船上的人怎么怎么可恶,男的怎么没臊,女的怎么没羞。
“你太夸张了,怎么可能全是这样的人。”林芷琪才不信呢。
那些人可是自诩上流权势人家,在互相交际时,一个个不都是戴着面具,不管真假,女的都矜持贤淑,男的都风/流潇洒,这样才对啊!
“真的,我跟你讲啊!”荣子期开始举着例子,说了这几天官船上举行的一次小诗会上的事,“简直就是……二哥那样的斯文败类。”
“……”你二哥知道你是这么看他的吗?
“还有,你看看那个李达和卢平,不都是这个样子。”
“好像是这样哦!”林芷琪点点头,没有反驳,本来就是无聊随便聊聊的,“没关系,一会儿我想想,改两首古诗给你,再有开诗会,你就去膈应膈应他们。”之前的那首诗,她就是说在古籍上看到,然后瞎改的,反正知道的人也没追究过。
“好啊,好啊!”荣子期一副“一定要膈应死他们”的样子。
“你二哥好像去挺久了。”
“好像是吧!”
“不知道那些官差走了没有。”
“应该走了吧!”
“胖子。”
“啊?”
“要不要做回神探?”
“生炭是什么?没烧过的炭吗?我不要被烧。”
“什么生炭熟炭的,是‘神探’,就是,呃,很厉害的……捕快。”林芷琪想了个解释。
荣子期摇了摇头。“我不做捕快,我是世子。”
“知道你是柿子啦!走走走,去看看官差走了没。”说着,林芷琪就要出门。
苗姑急忙追出来问道:“小姐去哪?”
“就在客栈里走走,放心吧!”林芷琪说道,“双桃跟着我呢,还有冬花。”
这么一说。冬花就出现在了林芷琪的身后。跟双桃站在一起,还吓了荣子期一跳。
“原来冬瓜也在啊!那就不怕官差了。”荣子期道。
你那跃跃欲试的表情是什么鬼?林芷琪一巴掌扇在荣子期的脑袋上,“什么叫不怕官差。又不是去打架的,而且,是冬花,不是冬瓜。小心她揍你。”
荣子期瞥了眼冬花,急忙缩了缩脖子。“哦!”扮着乖宝宝跟着林芷琪跑了。
……
荣子期奇怪地看着林芷琪站在房间里皱着眉头比划着什么,不明白她到底想干嘛。
这里是李达的房间,也是发现尸体的地方。
“胖子,尸体当时是趴在地上的吗?像这样。”林芷琪对着地面比划了个大概方位和姿势。
荣子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看到过啊!”
“那你又说是被棍子打死的?”
“卫大哥有过来看过啊,说是那家伙头上被什么东西打伤了。然后就死了。你要是想知道,要不。去找卫大哥来吧!”
“不用了,我就随便看看。”说着,林芷琪又在房间里四下看了看,还推开窗子探出头上下也看了看,关好窗后,她便问一直沉默守在边上的人,“冬花,昨晚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冬花摇了摇头,“死掉的这个人和另外一个人打了一架后,就回这个房间了。并没有其他人再走动过。”
李达这房间和商行所包的房间其实是同一层,只是在两个楼梯不同方向。加上他傍晚闹过,所以,冬花还是有注意一下这边的动静的。
林芷琪一边听着,一边再次打量这个房间,突然蹲在离床不远的桌子边上瞧了瞧。
回想了一下那段模糊的记忆,她像是在否认什么似的,晃晃了脑袋,站起身,又看了下离桌子不到半米距离的地上已经干涸的血渍,范围不到巴掌大,也说明那个李达并没有失血过多,可能是内出血,或者,头震荡之类的。就像卫兴说的,是头部被什么打伤致死的。
其实,对于李达到底是怎么死的,林芷琪是一点也不在乎,她不过是想证实那诡异的读心术触发所看到的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至少,目前,可以确定那段模糊的记忆是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
可惜,她毕竟不是真的办案人员,这个案发现场也早已经被折腾过一轮了,所以,关于案情,她完全找不到头绪。
正想干脆就这样放弃离开,房间的角落里一张倒地的圆凳引起了她的注意。
小碎步跑到圆凳边,用手指拔了拔,看到凳子边缘的一处痕迹,林芷琪笑了笑,搬起那个圆凳回到桌子边上,放在了离地上血渍不远的地方。
林芷琪打量了一下荣子期,招手道:“胖子,过来。”然后指了指床边让荣子期走过去。
荣子期站在床边看起来很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桃花精,这里死过人唉!”姑娘家不是应该最怕这些的吗?他心中疑惑不已。
“我知道死过人啊,你站左边一点,对对,就那里。”林芷琪指挥着,又比划了一下距离,“趴下看看。”
“啊?”荣子期不解地看着对方。
林芷琪指了指地面,“没让你真趴地上,用手撑着看看。”
荣子期脸上还是抽了抽,那位置不就是尸体呆过的地方吗?说起来,尸体当时好像也是趴在地上的,不是仰躺着的。
“不要,那是死人趴过的地方。”荣子期绷着脸拼命摇头。
“就比一下,你身高跟那家伙差不多。”林芷琪说完又想了想,“你趴一下,中午让苹果给你做叫花鸡吃。”
荣子期眼角又微微抽了一下,不过,叫花鸡对于贪吃的傻子世子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所以,他只好表现出纠结的表情,“真哒?不要骗我哦!”
然后,他便按照林芷琪的指示,悬空趴在尸体呆过的地方。(未完待续。)
194【纯属意外】()
李达是自己把自己磕死的,也就是说,是意外死亡。
这是林芷琪在荣子期的“亲身体验”的口述下,再结合那段模糊的记忆,得出来的结论。
同时,也可以确定,那模糊的记忆就是李达临死前最后的记忆。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又挨了揍,他想起来放水,或者是想喝水,结果脚不稳,摔了一跤,一头磕在了这张凳子上。”林芷琪拍了拍那张她从角落搬过来的圆凳,继续道:“你看这里,有血迹,还凹进去了,说明磕得很重,然后可能又在地上再磕了一下吧,结果就晕了,到第二天就死了。”
“哦~~”荣子期一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