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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娘子能揍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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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对方一进来,便不分是非黑白的骂自己,她心底也隐约有些黯然。

    可与此相比,更多的是渐渐将要动摇的信念。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命不祥,才会给周身之人带来厄运,就连爹爹也被她克死了?

    听着老宗长的痛骂,周氏往连安身后站去。隐在暗处的半张脸上,嘴角勾起了弧度。

    老宗长骂了一阵,将目光转到周氏身上。

    “你为何放她进来?”

    当年关于连安这丫头的事情,在整个连家都闹得很大。将她送到蜀山,既是马家的意思,更是他的意思。

    如此不吉利的丫头,一出生便夺走了三条人命!岂能留在西京让她再克至亲之人?送走为好!

    当年连铭小子娶马家的丫头时,他心中便是反对的。

    马家是声势显赫的皇商,无缘无故将家中最小的女儿嫁给连铭这样的穷小子,这其中必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可笑连铭却欢天喜地的将马家小女供在手上,像尊佛一般宠着。

    后来马氏难产,生下了连安。

    再到后来,连铭娶了周氏。这两任侄媳『妇』里,他就没有一个看的顺眼的,对周氏自然也没好脾气。

    周氏被训了,神情委屈。忽然走上前,对着老宗长跪了下去。

    “老爷死的太惨了,我怎能违背他的临终之言。他临死前想再见大小姐一面,可大小姐却迟迟未归,以致老爷只能含恨离去。”

    咬着唇,周氏像朵被风吹打的茉莉,楚楚动人。“他于我这里手书留下一封信。”

    话说到这里,周氏从袖子中拿出信。

    连安在身后看着,神『色』一动。

    ——不知道这封信上,有没有那所谓的仇家。

    若是真有人暗中害了爹,那么。连安心中已然下了决定。

    她不会放任不管。

    “我看看。”老宗主眼疾手快,一把将信抢到手中。

    只是信件展开后,匆匆看了几行,老宗主面上的神情顿时发白。

    他默默抬眼看了连安几下,那目光甚是怪异,甚至带着几丝看怪物一般的愤怒。

    “好,好,好一个连铭!竟将这种事情瞒下!糊涂!糊涂啊!”他气的胡子不住抖动。

    “连铭媳『妇』儿,你可有看过这封信?”

    老宗长将信拧成一团抓在手中,问起地上跪着的周氏。

    周氏略一迟疑,权衡了一下事态的发展,还是喏喏的点了头。

    “看过。正是因为拿不准要不要将此事告知大小姐,我才刻意差人去将您老人家请过来。”

    连安再次皱眉。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家,不能立刻说出来。让她这继母如此为难,竟要请来宗长。

    看着这两人不同寻常的神『色』变化,连安心中一动。若是没记错,娘亲与舅舅便是出身皇商马家。

    难道仇人是与马家有关?

    她在不安的猜疑间,老宗长已经甩了手上的信,指着连安大骂。

    “你娘行为不端,便是生出的野种也是个害人精!既是没名没姓的野种,别再我连家逗留!”

    牵扯到娘,连安『性』子再好也是受不住的。她眯起眼冷声道。

    “老伯,我敬你是长辈,不是任你辱我娘。你年纪大了,莫要再招打。”

    老宗长气的冷笑一声。

    “呵,你不若去问问你那死去的娘,到底做了什么事!早已身怀六甲却瞒天过海的嫁入我连家,让连铭那傻小子替她背锅!”

    “当初你爹娘成亲不足七月,你便生下。连铭那小子瞒我说你是早产,可恨我老汉竟相信了此言!”

    仿佛坠入冰窟,连安再次感受到了初回西京,被爹痛骂时的感觉了。

    那种孤立无援又无助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她冷的牙齿打颤。直到她能够清楚的将面前老伯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串成自己能听懂的意思。

    “我不信。”齿缝间蹦出的辩驳虚弱无力。

    “呵,你爹信上写的清清楚楚。若是不信,何不去问问马英年那厮!”

    马英年是连安的舅舅。

    老宗长手中的书信甩来,连安手脚冰凉的看上面的字。

    几句看完,心中已是凉了大半。

    前尘往事,所有过去爹爹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和他厌恶的面容重叠在一起。

    这一瞬间,她忽然找到了自己在蜀山呆了多年的原因。

    她是野种啊。

    心底,她竟是信的。

    趁着连安发愣,老宗长连推带搡的将连安轰到大门外。让两边家丁将门关上,最后放下一句厌恶至极的话。

    “既然不是我连家人,那老汉便早日将你从族谱上划去,以免沾了晦气!”

    门大力的关上,连安身形不稳的向后倒去。

    ——为什么。

    这些都是为什么。

    浑身冰冷间,她踉跄的落入了身后温暖的怀抱里。

    伸手拥住连安的梁迟玉,黑玉眸子里聚起怒意,眼见心爱之人被如此对待。被影卫一拦再拦后的克制成了破碎的纸,他心中暴怒再无法遏制。

第七十一章() 
成景帝歇息了一夜; 身子已经大好了。

    大皇子昨夜安顿了鲁国公主后,便彻夜守在成景帝床前。在成景帝睁眼的那一刻; 噗通跪在地上; 沙哑着声音开口。

    “父皇。”

    面朝地上的李默; 声音悲痛。他抬起头时; 一夜未曾阖眼的面容憔悴消瘦。见到成景帝如今安然无恙; 他面上现出失而复得的惊喜。

    成景帝睡眼朦胧,将大儿子恭顺的态度看在眼里; 心里很是舒坦。

    他身为天子,被人下毒。到头来,守在他床前端茶倒水侍奉的人却是老大; 就连自己的结发之妻都不曾这般担忧。

    这般想着,成景帝老怀欣慰,看李默更是顺眼。就连心中原本为储君之位预留的人选也有了动摇。

    “是老大啊; 什么时候这宫里无人了。竟要你亲自守在这里。”

    这话就语带双关了。

    一方面; 成景帝欣慰于大皇子的孝顺,另一方面,有了对比,他便对不曾出现在面前的余下三个皇子都有了成见。

    在这其中,对二皇子李乾的态度更有了微妙的转折。

    李默低着头; 似乎对成景帝脸上的神情全没发现。他双膝前行,一路跪行到成景帝跟前。

    “昨夜父皇遭遇不测; 儿臣实在担忧; 以致夜不能寐。若是不守在父皇身边; 心中不安。”

    “儿臣是父皇的长子,能替皇弟皇妹们陪在父皇身边,也是应该。”

    一番话,皆是作为人子的至纯至孝之心。听的成景帝心中暖流涌动。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他还没进棺材,就提前看清了老大的孝心。难道这是上天的旨意,特意让他鬼门关里走一遭,好改变主意?

    “父皇,昨夜儿臣做了一件事情,不曾告知父皇。”大皇子跪在地上不起来,声音含着愧疚。

    “何事?”成景帝坐起身子,心底不禁暗暗猜疑。

    高位上的九五之尊,落难时总免不了阴谋论一番。李默的耽搁间,成景帝心中各种念头已经是转了几转。

    “鲁国公主禅那千和,昨夜忽然造访皇宫。父皇那时虽然清醒,母后担忧身您的身子,便将此事压下,不曾告知父皇。”

    成景帝皱起了眉。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隐晦的猜疑。

    莫不是他这些年迟迟不提太子的事情,让皇后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鲁国的公主莫名来访,他什么风声都不曾收到,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老没死,皇后就想『插』手国家大事了?

    感受到成景帝气压的低沉,李默无声沉默了一阵,才再次磕头谢罪。

    “儿臣有罪。昨夜出宫门去迎接鲁国公主的正是儿臣。”

    迎接一国使臣的人,历来在锐国是大有讲究的。做老子的还没退位,躺在床上甚至还不知晓此事,底下的皇子就已经大包大揽的将使臣安排好。这是大忌。

    成景帝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天子该有的猜忌之心,他一点没少。

    看着床前近乎战战兢兢的大儿子,本是不悦的心情,因为今晨对大皇子观感的改变,缓和了几分。

    “无妨。”

    想着皇位未来或许能传给这个儿子,成景帝要说出口的话又增添了点温情。

    “朕过去,总盼着你二皇弟能早日收心。可现在看来,你远比他更懂事。是父皇过去疏忽了,竟不曾留意到。”

    他伸手拍拍李默的肩,面容温和。

    李默忽的抬头,心中又惊又喜。他盼着皇位不是一天两天了,父皇突然说这话,还将他与皇弟放在一起提。这其中,可是有什么隐意?

    可他还知道收敛神『色』,父皇对皇位之事,讳莫如深。他不便『露』出过于惊喜的神『色』,便生生将脸上的神情转为,因为收到敬仰的父皇夸奖,而满足的父子之情。

    气氛融洽时,高太监进来报道。“陛下,二殿下来了。”

    成景帝落在李默肩上的手一顿,随即收回来。

    李默也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站起来走到一边。

    李乾迈步进入殿中时,见到的便是大皇子有些诡异的目光,对方虽然很快移开目光。可他是习武多年,五感敏锐,不曾漏过那丝微乎其微的挑衅。

    而平日总是对他『露』出慈爱神情的父皇,今日却罕见的看着窗外,仿佛没看见他已经走到近前。

    “父皇。”

    李乾这声过后,皇帝才懒洋洋的抬起眼皮。等见到李乾依然丰神俊朗,来见他却不穿着皇子的衣服,反倒依然是在江湖中那样一身白衣的打扮,心中更加不悦。

    过去他真心喜爱李乾这个孩子,再加之对方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是他四个儿子里,最为机灵,容貌又最出『色』的,他没有理由不喜欢。

    可现在心中的天平偏了,便连过去默许李乾这般打扮的穿衣细节,都看不过眼了。

    什么时候他锐国皇宫,便像随处可见的市井一般了。

    “既在宫中,便要有皇子的样子。老二啊,我看你游学这么多年,是越学越坏了,事事不如老大沉稳。”

    李乾神情微妙的扫过李默,心头哂笑。

    他这皇兄倒是好功夫,不过一夜,便能让父皇对他升起排外之心。

    他站直了身子,停顿了片刻开口道。

    “儿臣探听到三件事。”

    “其一,昨夜在御花园出没的那群刺客,实则出身市井,是昔日被发配到边境又逃出来的马贼。”

    大皇子李默听在耳里,并不做声。

    他这蠢二弟不会以为这个时候在父皇面前,展示自己的聪明机灵,还来得及让父皇改观?哼。

    又是马贼!

    成景帝如今对这两个字极为抵触。

    “邢家村一案,朕听闻刑部已将所有余党捉拿归案收押大牢。那这又是从哪里出来的马贼。”

    李乾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反倒继续道。

    “其二,八方馆的新任馆师,儿臣今日刚见过。对方面颊有疤,和昨夜那些丧命的黑衣人脸上的疤,伤在同处。”

    “此话是何意?”皇帝不解了。

    那八方馆的馆师,可是右相王在石与他的老大极力推荐的。他也曾见过一面,对方气质豪迈,身形魁梧,看着便是练家子好手。

    这样一个日后能为他锐国争光的勇士,怎么会与马贼扯上关系。

    听到八方馆馆师几个字,李默的神情变了,他开口呵斥。

    “二弟!父皇身体尚未痊愈,你竟这个时候还拿这些琐事来叨扰他!”

    成景帝听出了一些苗头,摆手让李乾继续说。“你说下去。”

    李乾依旧低着头,自顾自道。

    “第三件事,十五年前,在凤城大监逃出的那群囚犯,都曾被狱吏在脸颊刺上罪字。”

    “你是说——”皇帝一下子坐直了,眯着的眼睛瞪大。

    千挑万选以为能培养成勇猛大将的武林高手,却原来是从前自监狱逃出的囚犯!

    亏他因为赏识对方,更是给了那叫凌直的男子,御林军一员的位置。没想到是放虎归山,让狼闯入了羊窝!

    只是稍微一联想,他便将前后关系串联在一起,推测出了真相。

    成景帝背部升起一股寒意的同时,更觉得自己身边危机四伏。

    “这便是你挑的人!竟将如此居心叵测的反贼送到朕身边!”皇帝抄起床上的楠木枕,砸向大皇子李默。

    等从成景帝的寝殿出来,李乾心中平静。他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在昨夜刺客死尽的凉亭旁站了许久。

    眼前闪过昨夜梁迟玉与连安相拥在一起的画面,他看着面前的空亭子,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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