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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娘子能揍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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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姑娘。我孙儿无礼,这些年叨扰姑娘了。”白发苍苍的老头; 语气中已是先有了几分客气。

    这让连安怎么敢生受; 忙站起来摆手。

    “我; 严叶帮了我不少,说起来; 还是我麻烦他了。”

    之前在御花园; 虽然也与整个锐国的百官; 有过一面之缘。但那时; 人那么多; 除了皇帝穿着龙袍好认,还有见到熟悉的李乾,惊诧了一下对方身为皇子的身份。

    对旁人,连安也就没什么太大印象了。

    “小子,回房。”严松忽翘起胡子; 对着严叶低喝一声。

    “祖父; 我…”

    严松瞪起眼来; 两朝元老的气势很足。这两日被折腾过的阴影,一时还无法摆脱。

    即使在心上人面前,严叶也免不得被瞪得灰溜溜夹起尾巴。

    “我还没和她说完呢…”他嘴里低估着,不情不愿的一步三回头出去。

    连安茫然至极,不明白严叶的祖父,为何请自己落座,还将严叶支开。

    “连姑娘,如此老夫便开门见山了。”

    啊?连安愣愣的点点头。

    心里有些忐忑,猜不到对方要说什么。

    等严叶走了,严松目光专注,看着连安,语气郑重。

    “老夫希望,连姑娘能与我孙儿,只做点头之交。”

    这话,任凭连安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她茫然的追问。

    “为何。”为何提出这般要求。

    “哎…”严松抚了把胡子,忽然站起来要给连安作揖。

    “别别,严大人。”连安赶忙去扶,将对方要下拜的动作止住。

    她这会儿是真的慌了。她到底做什么了,为什么对方会这个样子。让她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老夫一生,只有这一个孙儿。自他出生,便对他寄予厚望。奈何这孩子,命运多舛,刚至八岁,便没了娘。”

    “我见他那时整日皱眉不展,连『性』情都与往日迥异。出自无奈,便将他送至蜀山学艺。盼着这孩子多吃些苦,便能将那些微末小事,放到身后。”

    “如此,等他归来之时,老夫也老了,能看他娶妻生子,了了心愿。”

    一番话,严松说的动/情至极。便连连安,心头也是一震。

    她竟从不知道,严叶是如此身世。那小子成天嘻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从来不曾吐『露』过半句,也曾幼时丧母的经历。

    “既闻连姑娘刚刚丧父,京中传言,老夫也是有所耳闻。但,连姑娘的身世如何,老夫并不在意。唯独在意我孙儿,他如今心心念念将一颗心都放到了儿女情长上。”

    “若老夫没看错,连姑娘对我孙儿,应是没有情意的。既然如此,何必要给他希望,再让他放不了手?”

    严松的话,太过突然和直接,却恰到好处,解了连安之前听到严叶那番话时,产生的疑『惑』。

    严叶,他,他对自己…

    醍醐灌顶。连安震惊的同时,心头更多的还是内疚。

    她从来只将严叶当成好友,弟弟,乃至家人。却从来没想过,他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

    再联想到从前,每每见到梁迟玉来寻自己,严叶都阴阳怪气的样子。很多先前想不通的细节,顿时都清晰明了的浮现在眼前。

    也包括今日她在院墙上,严叶欲言又止的那番话。

    见连安怔怔的,面容煞白。严松是老狐狸,怎么会看不懂连安对自己孙儿,是真的无意。

    “连姑娘有所不知,我严家这一脉,皆是至情至『性』之人。若是当真认准了一个人,便是一生一世。我儿丧妻,这些年,不说继室,便连通房都不曾有。”

    “多年对月独酌,相思一字害人啊。老夫不愿那小子也过这样的日子。”

    “若是可以,老夫情愿我孙儿一生做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生的薄情之人。”

    连安没法反驳。

    皆因对方此时的神态,太过伤感凄凉。

    垂暮之年的老者,感慨人间悲欢离合与儿女情长,更像经历过世间百态后的回首,让你狠不下心多说一个字,打搅了他涕泪的片刻。

    连安来到西京,最开始的事情已经完成。娘的嫁妆,每一件都被她擦拭了,用布包裹好,放到密室。

    而举国对逝去老皇帝的哀悼,却刚刚开始。昭告天下的诏书里,由郑太傅代为监国,让百姓默哀三年。

    周氏一家,此时正水深火热,『乱』成一团。

    本以为将连安的身世传出去,能让她在京中不好过。更能让连安成为世子妃的事情落空。

    可让周氏想不通的是,面对这些流言蜚语。连安竟然泰然自若,成天缩在她那个小院子,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新来的贴身丫鬟阿蓉,待了这么些天。也被盛怒之下的连倾倾折腾的够呛,此时要后悔离开连府却不行了。

    心中叫苦不迭,悔不当初。

    “你去见那贱人,约她出来见一面。”与周氏一合计,连倾倾决定出手。

    连安没什么动静,她就要『逼』她有动静。

    她如今失了贵女身份,不再是朝廷命官之女,说起来只是个有些家底的落魄小姐了。

    那些往常与她有所来往的姐妹,竟连她的邀约都再三拒绝。以前唯一对自己有几分真心的王乐儿,传过来的话,更是让她火冒三丈,气愤填膺!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的连妹妹现在才是最伤心的人。我得去安慰她。”

    这话,便是她的丫鬟去过右相府上后,原封不动学着王乐儿说的。

    阿蓉自然是被她狠狠收拾了一番。可心底的不平却没减少半分,反而更加翻滚。

    连安连安!连倾倾恨的心中绞痛。

    她不明白啊,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这个世上,会有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自己无比向往的东西。无论是王乐儿的真心,还是世子的青睐。

    就连郑家那对极为清高的姐妹,也对连安另眼相看。

    “娘!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你让我做的事情,我没有一件疏漏。可是这些都有什么用,我什么都没有。现在还被连安那个野种看笑话!”

    连倾倾扑到周氏怀里,放声大哭。

    她将平日练琴,手指上拨弄出的茧子,委屈的举给周氏看。

    “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我想嫁给世子!做高高在上的世子妃!我不想一辈子被人瞧不起,过这种不上不下的日子!”

    “我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去当世子妃了,再要嫁给别人。娘,我已经做不到了…”

    先前的放肆发泄,到最后成了喃喃自语。

    其实她已经没有那么喜欢世子了。谁愿意整天看别人的脸『色』。

    世子的容颜确实让她『迷』『惑』。可她最爱的人是自己,所有的痴『迷』留恋,说到底,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拥有最好的东西。

    周氏默然不语,只抱着连倾倾,低头沉思。

    她相信凌直不会让自己失望的。老头子既然已经死了,她也不会为他守活寡。

    周氏心中已经想透彻,若是凌直过来。

    做的事情能让她满意,那自己再从了他,也不是不行。

    这般想着,周氏心中还有些自怜。

    她还没老啊,也不过才三十。正是滋润的时候,却要就这么委屈的和一个马贼过日子。

    可为了女儿,为了将来…

    如今,也只能盼着凌直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在宫中有了自己的势力,将要成为人上人。

    天黑时分,刑部尚书接到了手下传来的消息,连晚膳都不曾用完,衣冠歪斜的去往宫中。

    “什么!让人跑了!混账!”

    灯火通明的宫殿中,大皇子气急败坏的声音,远远从殿中传出。

    “还不派人去追?”

    多少年了,刑部的大牢,还从来没有囚犯跑出来过。

    不,李默狭长阴翳的眸子一闪,不是没有人。

    当初在凤城,逃出去的那一拨囚犯里,不就有凌直此人么。

    可恨他竟然没将二弟说的话放在心上。早知道此人会逃,就该让人将此人的手脚都废掉!

    而此时皇宫的另一处偏殿,梁迟玉正与李乾二人,在摆了花茶的凉亭静坐。

    “二舅是何意。”白玉桌上的茶盏,梁迟玉动都没动。

    目光探究的望着对面,一身白衣的李乾。他似是要将对方的来意,看个清楚。

    两人相对而坐,同样的丰神俊朗,在眉眼间,更是有几分隐约的相似。

    只是,梁迟玉更像一块天然无雕饰的璞玉,胜在面容的精致,与举手投足间,贵族公子的优雅气质。

    而李乾便像是经过沉淀的清茶,所有茶叶都已入了白水,添上滋味。你抿上一口,才觉出这茶的回味无穷。

    甥舅二人,此时对视的目光皆藏着深意,更像是两军交敌前的对峙与试探。

    “我若无事,你可以不来。可你来了。”李乾慢悠悠的展开手中折扇。

    这柄一面题词,一面画着山水的折扇,梁迟玉见他用过不止一次,几乎是爱不释手带在身上。

    那扇子,之前他还未曾留意过。今日才突然注意到,扇子上的山水画,似乎极其眼熟,是他这几日曾经见过的。

    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他沉声道。“蜀山?”

    “二舅与蜀山是何关系。”

    他先前为了了解连安,就连蜀山的样子,都曾经叫莫子找来,不止一次的看。

    可二舅为何会拿着这样一把扇子。

    李乾微微错愕,用折扇敲了一下白玉桌子,随即云淡风轻的笑开。

    “你倒是让我惊讶了。从前你母妃按着你脑袋,你都不曾喊我一声二舅。今日短短片刻,却唤了我两次。”

    “还能发现折扇上山水图的出处。你是第一个。好眼力。”

    李乾似赞似叹,望着梁迟玉,眼神赞赏有加,语气也感慨。

    没想到,他离京时,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小家伙,如今竟也有了心细如发,不卑不亢的态度。

    若是旁人,他会忌惮。可眼前之人是皇姐所出,与他血浓于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动。

    得了李乾赞赏,梁迟玉眸中情绪微恼,却遮掩住。执起桌上花茶,邀李乾相饮。

    “二舅便是二舅,昔日是我不懂事,才尊卑不分,还望二舅莫与我计较。”

    李乾笑呵呵的看着,心底里却一时也猜不透这少年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这外甥的『性』情,他虽过去常年游山玩水,不曾在京中。但与皇姐多年书信往来,便连这小子几岁换了几颗牙都记得清清楚楚。

    又怎么会信,他这眼高于顶的大外甥,会乖巧的跟他问好做个晚辈呢。

    心里这么想,面上李乾却顺着梁迟玉,捏起茶盏饮下。

    果然,见他喝下这花茶。梁迟玉转了面孔,神『色』隐有讥诮。

    “我与连安,将要定下婚约,等皇祖父的祭期过了,便是成亲之日。到时候,欢迎二舅登门吃杯喜酒。”

    少年的特别,就在于毫无掩饰的锋利。像一把刚出鞘的剑,毫不遮掩锋芒。

    在与李乾对饮过后的相视中,目光灼灼有力,带着丝毫不让的力度,直视李乾。

    哟,他藏的那么深,心思竟被这外甥看透了。

    李乾不禁失笑,用折扇一下一下的敲着手。

    “这喜酒,二舅我若觉得不好喝,不想喝呢?”

    望回去的目光,没有后退避让的意思,也是同样的势在必得。

    到底还是年少,没有老姜来的辣。梁迟玉捏紧了茶盏,面容极冷。

    “为舅之人,却抢晚辈之妻。不顾人伦,枉视礼法,岂能为帝!”

    “便是成了君,那也是个遗臭百年的,亡国昏君。”

    四个字,一字一顿的说出口。他生生将茶盏拍碎在白玉桌上。

    凛冽的决心,便混着鲜红的血,从手掌间渗出。

第七十九章() 
梁迟玉这样的表现; 是李乾想不到的。

    将事情挑明到这种程度,他这外甥用情不浅啊。

    默然望着桌上那只修长玉手间; 不断滴出的血; 李乾神『色』温朗的笑开。

    “你为了向我证明决心; 这般伤害自己; 就不怕你母妃见了心碎?”

    梁迟玉收紧手; 将伤口握住。语气冰冷。

    “这就不牢二舅费心了。我有一句话,要赠给二舅。”

    “大丈夫生于世; 有所为有所不为。”

    气氛更加沉默,李乾怔然了一会儿,出言问道。

    “她就如此重要么。重要到你连纨绔的名头; 都不想再伪装了。”

    “是。重要。所幸我前面十三年,心间不曾装下任何事物。见到了她,便能给她全部。”

    这番深刻表白; 便是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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