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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诱妃入帐-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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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在这种情况之下,若是墨离全力一击,定能使司徒景受伤,但他并未与之硬碰硬,而是身形一转,避过司徒景的出手,之后出其不意在其身上大穴点下。

    身形陡然落下,他坐在司徒景身后,扯过司徒景手中的缰绳勒住郦王的奔势。

    这样的动静,显然惊动了前方营地的驻军,列好的阵营立即严阵以待,两边又有大批士兵呈翼形包抄过来。

    距离不远,因此很快便将这边包围,之后便听得不少惊呼同时响起,“是王爷!”

    墨离却不管这些,他环住司徒景僵直的腰,靠过去贴着他的耳后道:“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到哪儿去?”

    “给小爷滚!”司徒景全身被制,心里的火更加炽烈。

    “爷的火气可真大。”墨离松开他,道,“既然爷不喜欢,那我可走了。”

    “回来!”想到还不能让他滚,司徒景又将他喝住。

    墨离眨了眨眼,“爷这又是滚又是回来的,到底要让我怎样?”

    司徒景忍着火气道:“那个女人在哪里?”

    “爷是在找我么?”边上一人含笑走了出来,手里把玩着长剑。

    “你果然到了这里。”司徒景一看到宁天歌,长眸里的血色又浓了浓。

    “是啊,就算到了这里,还是让爷给找到了。”宁天歌给了个无奈的笑,“爷的本事可真大。”

    司徒景盯着她脸上的神色,判断着她话里的真假,末了,笑哼一声,“别想甩掉我,除非你一剑将我杀了!”

    “哦?”她一步上前,铮然拔剑出鞘,剑尖抵着他有喉间,脸上笑容若春风,“是这样么?”

    一阵惊叫,包围圈紧了紧。

    “休得伤害王爷!”为首的将军大惊,拔剑就要冲上来,却又忌惮反而伤了司徒景而踌躇不前。

    “退下!”司徒景沉着脸看都不看他,将他喝退,长眸紧盯着宁天歌,剑上雪亮的反光映着他猩红的眼。

    宁天歌静静地看着他,剑身纹丝不动。

    他忽而一笑,嗓音微哑,“七妹,你看我面如春色,眸如晓月,如此美撼凡尘完美无暇,你,当真下得了手?”

    她亦微笑,语声轻柔,“我看你獐头鼠目,长嘴獠牙,杀了你正好为万千少女除害。”

    他扯起唇角,眸色暗沉,低声道:“美人剑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司徒景一生爱美人,最终能死在美人手下,也不枉这风流称号。”

    “能让名闻天下的平阳王死在我手里,也是我的荣幸。”她转身,面对着那些包围过来的将士,挑唇说道,“你们也想看着你们的王爷死在我剑下?”

    “你,你这个女人,快放了王爷!”那将军吞了口口水,霍地抬起手里的剑远远指着她。

    “我只问,你们想不想看着你们王爷死在我剑下。”她平静地叙述。

    “当然不想!”那将军象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好,既然不想,那么我数三,你们都退开,让我们通过你们的营地。”她淡然一扫,“只要让我们过了边境线,我们保证还你们一个毫发不损的王爷。”

    “好好,我们退。”将军领着士兵就要退开。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退!”司徒景突然厉喝。

    “王爷,你”

    “退不退?”宁天歌冷眸一扫,手中长剑往前一递,司徒景白皙的皮肤与雪亮的剑尖交接处,顿时凝出一滴血珠,“你们王爷的命就掌握在你们手里,退,他的命还在!不退,这世上便多一缕亡魂!”

    那将军一咬牙,再顾不得司徒景杀人般的目光,硬着头皮一挥手,“退!”

    死就死吧,他的命比起王爷的命来说要轻多了,若是王爷出了意外,他全家老小都不够殉葬的。

    两边士兵也未等宁天歌数一二三,便已自觉地退向两边,空出一条可容通过的路。

    宁天歌将剑往后稍稍撤了些,很好,比司徒景要识时务得多。

    墨离策着马,与宁天歌一同缓缓走向营地,前面那堵人墙也只好向两边移开,两人架着司徒景从无数帐篷间穿过,后面跟着数不清的心惊胆战的北昭将士,场面十分壮观。

    约摸走了一刻钟光景,两人与司徒景终于横穿过营地,前方便是边境线,只要过了那块界碑,他们便是踏上东陵的国土,北昭的士兵若是持着刀枪追赶过来,这种行为便将成为北昭对东陵的进攻。

    本来黑漆漆的对面,就在他们出现的那一瞬,突然火光大亮。

    无数火把点起,火光下,赫然是一片银灰铁甲,列阵分明的军队。

    在这上万铁甲士兵的最前方,一人身跨高头大马,一身黑衣,头发高束,银亮甲胄护身,秀丽容颜神情冷峻,正是镇守东陵西北边境数十年的统兵大都督元烈之女,定边大将军阮清!

    此时她如劲松般坐于马背上,正冷冷地睨着这边,在与宁天歌眼神交汇的那一刻,紧抿的唇角往上提起,顿时柔化了她脸上的线条。

    莫说北昭的将士很是意外,便是司徒景也震动不小。

    七妹这一走,竟然还劳动了阮清,这两人到底是何关系?七妹到底是何身份?

    低头看向宁天歌,对方却似对他的目光毫无所觉,只看着前方。

    策马走到界碑处,墨离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朝司徒景笑道:“爷身上的穴道很快便能自解,我就不动这个手了。”

    司徒景冷哼一声,算作回应。

    宁天歌抬头道:“司徒景,谢谢你送我们这一程,如今接我们的人已经来了,你我就此告别。”

    “等等!”司徒景沉声道,“七妹,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她微微一笑,“我是七妹,你知道的。”

    “那为何阮清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与她是好朋友。”她平静地回答,“她知道我要走,所以来接应我,就这么简单。”

    司徒景沉眸看着她,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显然不能令他消除疑惑,但宁天歌已不打算再说。

    “七妹,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问。我只想知道,你这样义无反顾地离开我身边,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司徒景声音低沉,“我这般对你,付出了真心,你却予我欺骗,你,可有觉得丁点内疚?”

    宁天歌微垂了眸,看着他身上的那身鲜红锦衣,这是他为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而特意做的新衣。

    “你可知道,从未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放在心上,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从东陵追到西宛,在西宛逗留了将近一个月,才因有急事要处理而不得不回北昭。”他的长眸一刻不离地望着她,“在以前,我确实不将女人当作一回事,即使在追逐你的初期,我也只是出于好胜心才发誓要将你追到手。”

    说到此处,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然而,越到后来我越发现,我竟然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食不知味。之前我只将此归结于我的不愿服输,然而最近我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对你的放不下。”

    宁天歌的长睫轻轻一颤,剑尖却依旧稳稳地抵在他喉间。

    司徒景恍若未觉,“你以为,为了一个女人,我真愿意放下我的尊严去立那什么字据?那是因为,要我立字据的那个人是你!若换作其他女人”

    他不屑地嗤了一声,“杀了她还更简单些。”

    “是我对不住你。”宁天歌看着锦袍上的金丝云纹,轻声开口,“你的感觉我当然有想过,但你我处境不同,立场不同,对待事情的态度也不同,最重要的是,你喜欢我,但我却没有喜欢你,如果继续留下去,那才是最大的欺骗。”

    她抬起眼睫,清澈平静的眸子在火光点缀下更为清亮,“司徒景,你为我付出的这份真心,我很感谢,但你的这份情,我真的没法要。你问我可有丁点内疚,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你的内疚不止丁点,但即使内疚再深,我也注定不能留在你身边。”

    她跨前一步,收起长剑,已然身处东陵境内。

    “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那些将全部身心都交付了你的女子,更应该得到你的爱惜与呵护。”她赠他以微笑,“至于我,你可以选择忘了我,也可以选择与我做朋友。但是,我不希望是敌人!”

    ------题外话------

    今天有事需要出门,回来也许会很晚,所以很早起来赶了几千出来,先发上来以免断更。

    每到周六日更新总是不多,请妞们见谅,工作日期间我会尽量多更的。

第二百一十八章 扒衣,脱裤() 
边境空旷且荒凉,除了山坡与广阔的平地,再无他物。

    天空如墨般漆黑,有猛烈的风从远处扑过来,卷起漫天的黄沙与细石,翻飞起各人的衣衫与长发。

    随手将长剑抛掷出去,宁天歌转身,对一直微笑不语的墨离低声说道:“走吧。”

    “好。”墨离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便往阮清那边走。

    阮清探究地打量了墨离一眼。

    她还不曾听说宁天歌身边还有这等绝色的人物,听起来,身手似乎还不弱。

    “七妹!”身后蓦然一声厉呼,如玉圆润的语声已被狂风吹得走了音调。

    宁天歌站住,转身,却见司徒景已从马背上跃下,身上的穴道已然解开,他一脚跨出,与界碑齐平,一头墨发在风中乱舞,前襟敞开的红袍被风鼓起,如一只火红的烈鸟即将腾飞。

    他眯着狭长的双眸,眸光透将出来,竟隐隐有着与他不符的悲伤。

    那莹润的喉间,有一滴已经凝固的血珠。

    一步之遥,才是真正的咫尺天涯。

    宁天歌微抿了唇,深深看他一眼,决然转身。

    既然什么都给不了他,那就给他决绝,唯有如此,他才会将她抹去。

    “不许走!”身后却一声断然沉喝,紧接着便听得有劲风袭来。

    墨离牵着她腾空而起,凌空几个踏步便落入东陵军队之中,再转身时,便见阮清已拍马而下,挡在司徒景身前。

    “平阳王,你越界了。”阮清冷静地说道。

    “男人婆,你给小爷让开!”司徒景眸中现出寒意,“若是耽误了小爷处理家事,小爷绝不饶你!”

    “平阳王,你还在做梦呢?”阮清啧了一声,“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已经出局了?”

    “你找死!”司徒景长眸一眯,出掌便向她击来。

    阮清眼底一沉,身子往后一仰如拱桥般弯下,却在对面掌风擦过之际,半弯的上身迅速往旁边一扭,同时出手成爪,抓住他被风吹得鼓荡而起的衣襟。

    司徒景蓦然手腕一转,五指横扫出去,直击她脉门。

    阮清冷哼一声,紧抓着他的衣襟,足下发力,整个身体快速一旋,转至他身边,手中猛力一扯,便将他的衣服往后扯了下去。

    衣袍宽松,腰间玉带又因司徒景嫌热而早已解去,一扯之下,根本不必费多大的力气,整件衣袍便已被她扯下。

    玉色的肌肤顿时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千军万马阵前,只因司徒景本是个不肯被条条框框约束之人,除了外面的袍子之外,里面竟再无衣衫,只有下面一条红色丝织亵裤还遮挡着重要部位。

    火光明亮,这一脱,便让十多万男人都饱了个眼福。

    “你这个男人婆,居然敢扒小爷的衣服!”司徒景勃然大怒。

    阮清将喜袍一扔,撇嘴道:“衣服算什么,裤子我也照样敢给你扒下来。”

    笑话,她在军营里从小混到大,男人什么样的身材没看过,训练时扒下士兵衣服更是常有的事,她若这点胆量都没有,还能当得了大将军?

    北昭这边的将士见自己家的王爷被对方扒了衣服,顿时起了一阵骚动,但没有军令,到底不敢乱动,只能拿着兵器在界碑的另一头为他呐喊壮威。

    这十五万人同时呐喊,声势如何壮大可想而知,司徒景却被搅得心烦意乱,又恼怒于眼前这个女人的不知羞耻,当下向她扑来。

    阮清英眉一抬,左脚滑出,脚尖一挑,挑起刚才被宁天歌掷于地上的长剑,再旋身脚尖擦着地面往后一踢。

    一片沙土飞起,直冲司徒景的面门,司徒景并未躲闪,而是一掌击散那片沙土,往前扑的去势丝毫不改。

    突见眼前雪光一亮,一朵剑花挽在跟前,他这才一惊,身形强行一扭,剑气擦着脸颊而过,割下几许发丝。

    脸上有些刺痛,他伸手一抹,指尖赫然染上鲜红,他气怒交加,盯着阮清恨声道:“你竟敢毁小爷的脸!”

    “这不是很好么?”阮清欣赏着他脸上与肌肤成鲜明对比的那条血痕,“毁了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正好让你这没皮没脸的男人以后招不了蜂引不了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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