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凰谋--诱妃入帐-第20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哟,这气看来不小!

    阮清见他实在气得不轻,也就不再寻他开心,正色问道:“她的身份已经被简晏揭破了?你见着她,她怎么说?简晏可有难为她?”

    “不揭破我又怎能知道?”司徒景讥哼一声,“难为她?简晏怎么可能难为她!”

    阮清这下倒有些意外,“此话怎讲?”

    “你不知道?”司徒景转过身来,更为嘲笑她两句,“看来她对你也不过如此,并不是事事都与你知道。”

    她眉头一皱,看着他不语。

    “你放心,她好得很。”见她皱眉,他本该趁机奚落几句,却实在没什么心情与她斗嘴,抬头看着天空道,“我见着她的时候,她正在简晏怀里,简晏抱着她,两人就象夫妻一般亲密。”

    阮清眉头倏地拧紧,这怎么可能?

    “你不信?”司徒景自嘲地笑了笑,“她的容貌大改,已恢复本来模样,起先我并未认出她来,后来在知晓她身份之后,我也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阮清摇头,要说宁天歌与简晏如此亲密,她确实不信。

    宁天歌与墨离的感情她最清楚,而宁天歌的为人她也最明白不过,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即使是司徒景亲眼所见,她仍不信。

    司徒景嗤笑一声,转过头去,又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在掌心里捏了捏,终究没有扔进河里,往旁边一递。

    阮清接过,在他示意下打开盒子,却见里面躺着一块金色牌子,朝上一面刻着一个景字。

    “你与她关系交好,想必也知道我的随身腰牌在她身上一事。”司徒景却看都不看盒子,抓起地上一块石头用力扔了出去,将它当作那块腰牌,“今日她连这个都还给了我,且半句让我带她走的话都没有,与简晏卿卿我我,根本就是要留在简晏身边。”

    阮清却看着那腰牌沉吟。

    安王送来的密信虽未说明宁天歌潜入简晏那里做什么,但绝对是有目的的,以宁天歌的身份以及她与墨离的感情,又怎会在短短时间内简晏动心,并决定留在他身边?

    此次她来同州,还未来得及与安王联系,司徒景便已等不及上将军府一探究竟,由眼下种种情况来看,还是得先找安王从长计议。

    她若有所思地拿起腰牌,捏在两指间来回翻看着,并未看出有何端倪来。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块破了的牌子。”司徒景回头见她一直翻看牌子,嗤道,“还说让我好好收着,千万别弄丢了我倒真想将它丢到河里去。”

    “破?哪破了?”她正想将腰牌放回,闻言一顿。

    “她说不小心让她磕了个坑。”他滋味复杂地望着腰牌,想起她在将军府里的绝情,不禁抿紧了唇。

    坑?

    阮清更为仔细地辩论,却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半点那所说的坑。

    心中一动,以宁天歌的做事方式,绝不可能选在那个时候还司徒景牌子,更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说这种坑不坑的无关紧要之事,也不会吃饱了撑地关照司徒景好好收着别弄丢了。

    这绝不象她的行事风格,唯一的可能便是

    她将视线落在手里的盒子上。

    盒子精巧,外裹锦缎,里面还垫了一层红绸,红绸下

    她抬手便将它揭起,红绸下空无一物,下面便是一层裹缎的盒底。

    “你在做什么?”司徒景见此,俊挺的眉尖蹙起。

    阮清不答,将腰牌抛给他,取出一把精致的随身小刀,沿着盒底边缘小心割开,锦缎逐渐与盒底分离,直至三边都割破,她才收起小刀,将锦缎轻轻掀开

    视线定格在盒底,一直不明白她在做什么的司徒景与大勇几人呼吸一滞,眼眸睁大。

    阮清将里面的东西取出,展开快速一扫,之后唇角一勾,看向司徒景,“平阳王,现在,你还想丢么?”

    ――

    夜深。

    将军府内杂声渐小,主院内更是静谧得连虫鸣都听不到。

    偏房内一片漆黑,主房内的光线也暗了许多,只留了盏角落里的柱灯,守在院中的兵卫皆时不时地往主房方向瞄两眼,虽未在简晏眼皮子底下,却谁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往那边看。

    自白日里简晏当着众人的面说宁天歌是他的女人之后,再无人敢对宁天歌抱有半丝不敬,尽管那些随军的大臣与将军们多有不赞同,但明着反对的却一个都没有。

    他们是不敢。

    简晏向来言出必行,说一不二,他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改变,更无人敢反对。

    这么些年以来,下面的人早已将这一点认得很清楚,到如今,已再没有敢去挑战君主的威信。

    并非西宛朝中没有敢于直言的臣子,而是简晏的决定很少有误的时候,再加上他的铁腕手段,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乐得顺从简晏的意思。

    只是这一次,主上的决定真的对么?

    还是,只是为了打击司徒景,才说出的一时之言?

    只是从如今主上将宁天歌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连睡觉也不分房的情形看来,结果恐怕不太妙。

    在众臣惴惴不安之时,主房内的人却相安无事地分睡于两处。

    宁天歌禀着十步原则,让简晏在距离床十步的位置添了架软榻,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地睡了两晚,四喜则与她同榻而眠,每晚卧于她脚后,任简晏再怎么厌恶都赖着不走,脸皮已打磨到刀枪不入。

    当然,为了自己今后的幸福生活,它的脸皮不厚也得厚。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令它最为辛苦的是,自打跟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接触后,它那好吃好睡的毛病便彻底改变,每晚上都提心吊胆地防着冰山男人对主人图谋不轨,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过来,白天还得打起精神来跟着主人应付,导致对着活鸡也没胃口,更别提象以前那样疯狂地冲过来。

    它觉得,它瘦了。

    别人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它这又是为了哪般?

    本以为今晚会如前两晚一样相安无事,未料

    它猛地脑袋抬了起来,果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它眼前的光线,那一双在黑暗中都会发光的利眸正看着它的主人,证明它之前的听觉与直觉没出错。

    全身立即处于警戒状态,它紧紧地盯着这个冰山男人,如果,如果他要对主人不利,它一定要英雄救美!

    冰山男人却连眼梢都不给它,只是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沉睡中的女子,深邃的眼眸深沉如晦。

    时间一久,四喜的眼睛盯得有些酸,这样连眨都不带眨眼盯着一个人看,尤其还是个同性别的,实在坚持不了多久。

    正想眨眼,眼前却是一花。

    还未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后颈毛已被人拎起,之后便觉得身边一阵风刮过,身子腾空飞起

    身在半空,看着满天星斗,它已醒悟过来,它这是被冰山男人给扔出来了?

    四肢顿时乱划,爪子下全是无从着力的空气,唯一能做的,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面无表情地丢给它一记冷眼,不慌不忙地将门关上。

    它嗷了一声,顾不得落地姿势是优美还是狼狈,一着地,便立即连滚带爬地冲向房门,连拍带踹,嗷嗷直叫。

    主人的清白可不能毁在它手里,千万不要!

    否则它这一身的狐狸皮将不保。

    想起这些男人一个个地利用它,冷落它,讨厌它,它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题外话------

    小离离要出来了么

第二百三十六章 风云际会() 
门没拍开,后面却冲上来一大群兵卫,将它连拖带拽地往后拉。

    它的两只前爪钩子死命地抓着门,奈何力气太小,但见它爪子过处,门上被抓出数条深深的沟槽,每条都可见木头的原色,纵使如此,也逃不过被带离门边的命运。

    那些兵卫们听命于简晏,看简晏的眼色行事,但对这狐狸也不敢怎样,毕竟打狗还要看主人,这狐狸的主人可得罪不起。

    四喜可不管这些。

    它见自己的努力成了徒劳,离那扇门越来越远,突然就“嗷”地发了狠,转身就朝那几个抓着它的兵卫咬下,前爪也不歇着,扭身就下狠劲挠了两把。

    “啊――”痛呼声不可避免地响起,那几人手里一松,四喜就趁机挣脱了他们,又砰地扑向门扇。

    这一撞,撞得满眼金星。

    里面上了闩,凭它的脑袋哪里撞得开。

    它晕头转向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就这么一点功夫,身后又是大拨人冲过来,挡住门口再次捉住了它。

    眼见着自己四肢皆被人抓住,悲愤填膺的四喜两只黑亮的小眼睛猛然精光一露,悬空的身子不知怎么地用力一扭,几人只觉得那爪子在手中滑溜溜地一转,瞬间便抽离了掌心。

    四喜如飞般纵出包围圈,落足于远处扭过头来冲着他们长嗷一声,声音愤而激越,直刺耳鼓,竟叫在场之人无不掩耳。

    四喜叫罢,未再象原先那般拼命傻傻撞门,而是深深地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之后纵身上了围墙,毫不停顿地跃下,雪白毛发在夜色中莹莹一晃,如一束划过天际的流光。

    众人追出去,放眼皆是漆黑重影,哪里还有它的踪迹。

    与此同时,屋中沉睡之人被这动静吵醒,轻启了垂落若羽的眼睫,在沉沉光影中,对上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

    门外的喧闹声滴点不漏地从门缝中透了进来,宁天歌缓缓坐起,只看了眼空空的脚后,便看着他不语。

    简晏背光而立,刚毅的线条勾勒出他硬朗英俊的五官,此时他就站在离她一步之距,低头俯视着她,象君王俯视着他的臣民,然而那双眼眸中,又有暗流在徐徐流动,看似缓慢,实则可带起可怕的后果。

    “有事?”沉默地对视了许久,宁天歌微一挑眉,“若是无事,我便睡了。”

    简晏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今日给司徒景的是什么?”

    “我给他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她微侧着头,眼梢上扬,“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你也在场。”

    “我听见了,是他的随身腰牌。”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但这是你说的,没有人亲眼看见。”

    “你在怀疑什么?”她不与他拐弯抹角,直接抓住问题重点,扯了下嘴角,“你若怀疑,当时怎么不看?现在再来怀疑,不觉得晚了些?”

    他蓦地沉了眸底。

    “说了是他的腰牌,便是他的腰牌,我没必要说谎。”她扯过薄被盖在身上,手支着膝盖抬头看他,“你知道,司徒景对我一直不肯放手,如今见着了我的真实容貌,虽一时气我骗他,但气头一过,难免又会对我纠缠,倒不如趁此机会还他腰牌,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也好图个清静。”

    “只怕你不是怕他还留有念想,而是怕他不顾后果要带你走吧?”简晏的薄唇抿出冷漠的言词,“你今日故意不向司徒景解释你我的关系,并让他对你生出恼恨之意,不就是为了他能够决绝离开?他若知晓你是被我所擒,而非甘愿留在我身边,怎可能如此轻易就走,便是拼着一死,恐怕也要带你走。而你也知道,如此一来,我必要杀他。”

    宁天歌笑意淡淡,面色如常,听完之后笑了一笑,“你很明白。”

    简晏面色一沉,蓦然俯下身来,“他对你就如此重要?”

    “他?”她想了一想,“朋友而已。”

    他紧凝着她的眸光,似要看出她话里的真假来,她抬着头,对他高大身躯压迫下来的气息恍若未觉,只是淡淡地望着他。

    呼吸相闻,相距尺许,简晏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定在她脸上,半晌,视线微微下移,定在她的双唇上。

    唇瓣绯红,如一朵含苞欲放的木芙蓉,却不似芙蓉那般娇艳,那轻抿的唇线透着冰雪一般的清冷,提醒着他,她并非那些普通女人可比。

    可正是她的不同,她的美才如有毒的罂粟般对他产生了致使的诱惑,如那些带刺的花,越是难折,便越想征服。

    薄唇缓缓靠近,呼吸越来越灼热,那眸中的暗流也越发地加快了速度,宁天歌看着那张在眼前渐渐放大的俊脸,眼眸微微眯起。

    彼此相距不足一寸,顶上那双薄唇却蓦然定住,再不往前半分。

    一点寒意透肤而入,直抵人体最薄弱的部位,光线无法照射的地方,一抹寒光映着他与她至冷的容颜。

    他眼睑微垂,看到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寒气森森,锋利的刀刃顶着他喉结下的凹陷之处,只需往前轻轻一递,他便会血溅当场。

    匕首。

    在入牢之前,他明明命人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