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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一手扣紧我的腰,一手扣住我下颌,他似笑非笑地说:“没难受为何反应这般激动?”
我被迫仰着脸与他对视,他的俊颜在我眼前放大,一双黑眸幽深无比。我吼道:“我这只是本能反应!”
“是么?”府君捏住我下巴,低头就朝我吻来。
强劲的雄性气息很快将我包围,府君吻得很用力,很猛烈,也很深入。我愤怒地想挣开他,可他双手像铁臂一般锁得我丝毫不得动弹。
又惊又疼又恼的我心一横,牙齿合上就是一咬!
府君明显吃疼一下,可他并未停止,反而愠恼的用更大力气吻我,这是个深度热吻。他的气息全数没入我鼻中,府君的吻技不算娴熟,但力道绝对是够的,直吻得我唇瓣发麻,舌尖微肿,呼吸也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我觉得我快窒息了,脑子也因缺氧空白一片,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他怀中。
府君终于松了我的唇,他托住我绵软的身子,凑近我鼻尖半是引诱半是执着地问:“吃醋了没有,嗯?”
我大口喘着气,脑袋浑噩得什么都顾不了,脱口就骂:“你混蛋!凭什么这样对我!”
我的不顾后果明显惹怒了府君,他俊脸一沉,双手提起我的腰,冷声说:“就凭你是我的奴隶,你的生死都由我掌控!”说罢长腿迈了几步,将我往后一甩,我背后一弹,整个人落入了沙发!
我不及回神,府君强壮硬实的躯体直接覆盖而来!
我哑着嗓子大叫:“就因为我是奴隶,你就可以强行占我的身子吗!你这跟流氓有什么分别!”
“强行?”府君薄唇一勾,饶有兴致地将大掌伸入我的衣物,不轻不重又不怀好意地揉。捏,边在我耳畔颈边吹气轻。舔。
这这这。。。。。。这也太限制级了吧!
府君略带温热的舌尖碰到我的耳垂,配合胸前逗弄地搓。揉,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感觉自心底漫起,令我的身体如被电流击过一般,通体酥。麻,不自主地轻颤了颤。
见状,府君轻声一笑,将手抽离出来,捏着我的脸,带着几分讥屑几分戏谑地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
呃,被你这般挑。逗,贞洁圣女都会受不住吧!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亦或是其它,我哭了,“你浑蛋!放过我!”
府君的大掌仍捏着我的脸,居高临下又慢条斯理地说:“放过你?你三番几次、费尽心思地勾引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我哪有勾引过你,你不要那么爱臆想好不好!”
“要我提醒你?”府君挑了下眉头,颇有耐心地说:“你从进陆宅开始就试图以各种小动作引起我的注意,你故意跟我说话,又故意告诉其它厨娘我一定会爱你,你借醉酒装疯咬我,让我背你,又故意睡到了我床上;你主动吻我,还故意激怒我成功上了我的床;你的小心眼极多,你明白我对你有了几分意思,便想仗着这些为所欲为,跟我玩欲擒故纵!还要我继续提醒么,嗯?”
我:“……”
他说的好像都是事实,可真相并非如此啊!
我哭吼,“那些都是一些特殊状况下发生的误会!再说即便我有过那种心思,为的也只是还阳!”
“还阳?”府君蓦地轻轻一笑,“还阳与你的男友再续情缘?”
我刚想开口说话,“嗞啦!”一声!府君双手一用力,我的衬衣纽扣全数崩落!
府君解开自己的皮带,阴侧又冷酷说:“顾绵绵,还阳的事你想都别想!你既敢惹我,就得想好会有今天!”
我特么真是欲哭无泪了,每个人每个鬼不都得有目标么,再说我怎么就惹他了?
“唔!”府君已不耐咬住我的唇,开始攻城略地,我悲催无力地想着自己这次又得躺几天时,“嘶!”下唇一疼,府君狠咬了我一口,他粗声命令:“专心点!”
“呜……”我都快憋屈死了,我边缩着身体边大声说了一句俗套的台词:“我不愿意!你即使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别逼我恨你!”
府君对我的躲闪极为不耐,干脆将我腰臀提起,直接往他腿间一压,在我“啊”的惨叫声中他哑着声音说:“你试试看!”
起伏,撞击,侵略,纠缠,又是悲催的一个夜晚,可怜我才好,又得被迫承受这种激烈。
………
待我醒来,却是府君的大床,昨晚不是在书房的么?
我动了动身子,当然是疼!比前几天那种撕裂的疼痛稍好点,不过浑身发胀发酸,腰酸腿软的程度还是一样!
我伸了下手,却碰到一个身体,扭过头,发现府君正闭目睡在身侧,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竟对我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我气不过,趁着他没醒,对着他的俊脸扬手就是一巴掌,呃,却在靠近他脸时被他的大掌准确抓住。
“又来惹我,嗯?”府君缓缓睁开他的眼睛,慵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餍足。
这种语气让我很不舒畅,可我并没有办法。
我撇了撇嘴,缩回手,一言不发地从床上坐起,却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而且胸前位置布满了青红,一动似乎还能感受到他昨晚落下的力度。
我暗骂了句变态,想拿起府君一件衣服套身上,“等下。”府君清淡地声音响起。
我紧张地环住身体,带着几分哭腔问:“你又想干嘛……”
府君黑眸微闪,俊脸凑到我眼前,意味深长地问:“你觉得我想干嘛?”
前一刻才想跟他抗战到底的我,此刻便很没骨气地哭了,很没骨气地求:“府君,我错了,放过我!”
我也想要骨气,可总得有命在,才能有骨气不是么?
“说说看,错哪了?”府君好整以瑕地望着我。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一个劲地摇头央求:“哪里都错了,求府君放过绵绵!”
大概是我太可怜,府君没再继续逗我,往旁一伸手,拿了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强行让我躺下,双手一用力,我腿被分开,在我面红耳赤,羞恼无比中,一种略带清凉的感觉传来,好似昨晚迷糊中我也有这种感觉,难道也是府君……
虐是他施的,我当然不可能因为这样就不怨愤!
上了药,府君重新给我盖上被子,冷声吩咐:“好好躺着,别到处乱跑。”
此时我明白与他对着干自己是没有好处的,便可怜巴巴地说:“府君,绵绵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府君正穿着衣服,闻言转过身来,我一下愣住,他健美的腹肌沿着敞开的衬衣往下,明显的人鱼线露出,底。裤包着的某处正威风凛凛地挺着,代表着主人此刻的早起的状态。
我曾见书上说正常男子都会“晨。勃”,不想男鬼也会如此,想着它对我做的恶,我身体不自主的传来一阵疼意。
“怎么,还想求我再来一次?”府君清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我赶紧挪开目光,清咳一声,“那个,偷手环的事都是我的主意,跟阿瑞何海两个无关,府君能不能放了他们?”
府君轻嗤,“你觉得自己有资格替他们求情?”
这话让我内心的火真是压都压不住,“他们只是帮了下我的忙而已,又没犯很大的错,府君就不能看在他们平时劳苦功高的份上饶他们一次么?”
府君扣着纽扣,居高临下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过份了?”
可不是过份了么!简直太过份了!
我好想大声说:“如果你不让人去美食节阻止我领奖,我就不会想去偷你的手环,我也不会让阿瑞何海他们配合我,归根结底就是你的错!”
可我不敢,府君的心思实在太难捉摸,我怕自己说了这番话会让他们两个遭更多罪。
府君深刻的让我认识到他不好惹的程度。
这次事情后,往后还有谁敢帮我一个忙?役肝呆血。
诶,我暗叹了口气,软着声音说:“有错当罚,府君当然没有过份,绵绵只是担心府君少了两名得力的助手在工作上会有所影响。”
“这么说,你是在为我担心?”府君清淡问。
第85章 鬼见鬼爱()
“这么说,你是在为我担心?”府君清淡问。
为了能让阿瑞何海出来,我豁出去了,认真地点了点头,乖巧说:“府君日理万机,身边不能缺少得力的助手。”
府君墨黑的眸子看得我半晌。轻扯了扯嘴。没说话,去往卫生间。
切。用得着这么高冷么。
我重新躺下了床,摸着我可怜的腰,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待府君神清气爽的从卫生间出来,我叫住他,“府君,绵绵还有事想问你。”
府君边戴手表,边朝瞥了一眼,示意我说。
我小心说:“我想问,为何我戴上那个定魂手环人类看不见我呢,何海明明说……”说到后面,我弱了下声音。
闻言,府君挑起我下巴,半笑不笑地问:“怎么。还不死心?”
一说话,清爽的薄苛味道传来。
我赶紧摇头,“不不,绵绵只是不解而已。”
府君的笑容深了几分,狭长的眸子里也含着几分戏谑。倒是答了:“你不是个完整的鬼魂,戴上的效果自然有所偏差。”
不是完整鬼魂?我是完整的呀,回来才……
见着府君眸底的戏谑,我才算想起来,我被府君扣下了一魂一魄!
啊啊啊!这也太特么坑鬼了吧!
府君欣赏完我欲哭无泪的模样,甩了我下颌。清淡道:“顾绵绵,别再试图挑战我的耐心,不然下一次被你连累的人可不会这么走运。”
说罢拿起外套出去了。
什么嘛,还不是你害的,说得我每次只会连累别人一样!
。。。。。。。。。
府君离开后,我又补了一觉。
下午时分起床了,在厨房弄了点吃的,去找了余莉。
余莉正在房间挑着衣服,床上堆了半床试过的衣服,见到我,颇兴奋又有点焦虑地说:“顾绵绵,你可算起床了,昨晚帮我约好吴顺了吧!快来替我看看哪件衣服更好看?”
我说:“余莉,你对他到底了不了解啊,我总觉得他好像有点不正常呢?”
余莉正比试着一条波点长裙,听言怒道:“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
余莉这护短的毛病真是太严重。
我还是好心说:“余莉,你要不别去了吧,先找认识他的人打听一下他的情况再说。”
余莉捏着裙子,狐疑地看着我,“你该不会没帮我约,故意在这儿找借口吧?”
“我当然去了!”说着还将的士发票给她看,“只是感觉他不像你形容的那么好啊!”
“切,你眼里只有府君,还能看得上谁!”余莉又去试她的衣服了。
好吧,既然她执意喜欢,我也没办法了;我说:“余莉,我答应你的事办到了,你现在可以把我的照片删了吧!”
余莉给了我一个白眼,“等我今天见到他再说!”
我对余莉真是相当无语了,“余莉,你觉不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份?”
余莉理直气壮:“这不是我们早就说好的么?谁知道吴顺他会不会出来见我?”
我懒得跟她再罗嗦,瞅准时间拿过她手机就想删照片,才打开相册,“顾绵绵!你还回我手机!”余莉扑了过来,我们俩摔到了床上。
“不还!”
我翻了身躲闪着她按下删除,结果在按确认键时余莉敏捷地拖住我的手,我又伸出另只手想按,余莉也伸出另只手使出全力阻止,我们身高差不多,力量也是旗鼓相当,一抢一夺间,手机发出“叮”的一声,我俩同时瞧去,屏幕上竟显示了“发送成功”四字!
“啊!”我一声尖叫地夺过手机,“快撤回消息!”
我们从床上爬起,慌忙翻开记录,照片竟发送给了吴顺!
想起吴顺那种怪异的眼神,我差点没将余莉给掐死,怒声吼道:“余莉,你死定了!”
余莉奋力反击,也无比愤怨:“顾绵绵,谁让你拿我手机的!”
两人互掐间,我昨晚被府君折腾得还没好全,这会到底没比得过余莉,被她反掐住,她凶巴巴地说:“顾绵绵,如果吴顺对我有什么误会,你也死定了!”
我喘着粗气,“余莉,你没病吧,你有他号码为何不直接给他打电话发信息,用得着我去送信么?”
余莉竟哇一声哭了,“我这不也想矜持一点么,万一被他拒绝多不好意思!”
我……
对于这种非正常鬼类的思想,我只能表示佩服。
“那现在怎么办?”我无奈问。
“你给他打电话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