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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陆宅之时,我小心跟江子耀说:“江府君,麻烦你了,送我到这儿就可以了。”
江子耀随着音乐在方向盘上轻敲着节拍,笑说:“那哪行,都没送到就弃你不顾,非绅士所为。”
呵呵呵,绅士如果像你这样,这冥界怕没人是流氓了。
江子耀将他那辆扎眼的座驾开到陆宅院内,自然引得不少注目,我赶紧开门想溜下去,却发现车门被锁住!
恼怒之际,江子耀下车“绅士”地替我拉开门,还体贴地伸手扶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哪敢与他有什么接触,避开他手下了车,结果才一下车,江子耀竟一把拖住我,手指动作自然地伸向我头发摆弄些什么!
我想甩他,他手掌用着暗力让我不得动弹,我气得咬牙低吼:“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江子耀不恼,手指捏着一点并不存在的杂物,朝我微笑说:“顾小姐,有东西沾在你头发上了。”
“你。。。。。。”话未出口,院内响起另辆车驶近的声响。
我转头一看,府君回来了!
我心一紧,赶忙推开江子耀。
江子耀这下没着暗力了,我随便一下就挣脱开来。
与此同时,府君与阿瑞一道下车了,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平常的白色衬衣,如常的装扮被他生生穿出一种T台走秀的感觉。
“江府君。”阿瑞首先唤道。
江子耀微点了下头,笑着冲府君招呼:“陆府君,最近可忙?”
府君亦清淡地笑了笑,不答反问:“江府君来鄙舍可有指示?”
江子耀看我一眼,颇有些自责地说:“今天顾绵绵小姐因为我手下一些疏忽被带去了西府,我刚好看到便将她送了回来!”
江子耀避重就轻的话让我心里暗暗叫苦,江子耀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要拿我当枪使好么?
府君倒是没有看我,俊逸的脸上还带着清浅的笑容,客套道:“江府君有心了。”
“府君,江府君,外面凉,请入内说话吧!”阿瑞适时提醒。
江子耀笑着拒绝,“不了,江某还有事,改日再来拜访。”说罢竟冲我礼貌地道别:“顾绵绵小姐,今日让你受了委曲,实属抱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呵呵呵,江府君,你如果真觉得抱歉,不做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便是对我最好的致歉方式了!
江子耀显然不那么想,他说完还礼貌的立在原地等我的回应,大有一种“你不回应就是怨我,我得再跟你解释”的表情,我偷瞥一眼面色如常的府君,苦呵呵地冲江子耀挥手:“我没放心上,江府君再见。”
江子耀这才满意地对众人一笑,进了驾驶室。
待江子耀那辆招摇又牛逼轰轰的车开走,早候一旁的李管家过来了,“府君,晚餐已备好,是现在开餐还是休息一会再开?”
“现在。”府君说着也没理我,径自朝前走去。
我正舒着气想躲回宿舍时,阿瑞瞪住我:“还不跟来!”
什么嘛,府君都没开口,你凭什么这么命令我!阿瑞你有公报私仇之嫌!
腹诽归腹诽,我还是不敢违抗的。
餐厅内,欢姐连同另名厨娘将晚餐呈上,府君接过阿瑞递的方巾擦过手,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吃起饭;府君的表情明明如平常一般,却让我感觉压迫,不止我,餐厅内其它几位工人也感觉到了,均小心候着,连呼吸声都似隐了下去。
一顿饭终于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结束了,府君放下筷子,轻擦了下嘴,没看任何人,不语离桌上楼。
这下连阿瑞都不跟着上去了,而是推着我:“顾绵绵,跟府君去书房。”
这种强压之下,我才不去送死,我摇头:“阿瑞,公事我又不懂,你快去吧,别让府君等急了。”
阿瑞顿时黑了脸,“顾绵绵,少罗嗦,没看出府君是让你上楼的意思吗?”
我想说阿瑞你可真是府君肚子里的蛔虫啊,他这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居然可以看得出来?
我认真摇头:“没看出啊!”
阿瑞没耐心了,拖着我就往楼上走,“顾绵绵你不想死的话就去给府君解释一下为何会被捉去西府的事!”
提起这件事我就更不想上楼了,因为根本没法解释!
可阿瑞才不管我的抵抗,半拖半拽地将我推到了书房门口,低声警告:“别耍花样,好好认错!”
呜呜呜,我何错之有啊!
我硬着头皮进到书房,府君好似真在等我,修长的双腿搭在茶几,双手轻挽,面色淡漠,眸光清冷地盯着我。
我有种想转头就跑的冲动,或是我希望自己能就此晕倒。
老天这回听到了我的祈求,我这个想法才落,突然觉得脑袋传来一阵利剑穿过的刺疼,胸口一闷,眼一黑,晕了过去。
………
再醒来不知是何时间,睁眼发现这儿是个陌生的地方,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在府君的书房么?
我刚想扭头打量一下这是哪里,“嘶!”我擦,脑袋还是很疼!不过胸口那种透不了气的沉闷感倒是没了。
“醒了?”一个略耳熟又挺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瞟去,竟是那个黑车司机!
“你可算醒了,都躺两天了,再不醒我就以为你要魂飞魄散了!”黑车司机继续叨叨。役每扔技。
我刚想张嘴说话,却见府君也站在床前,他身上还穿着我晕前那套黑西装,白色的衬衣扣解了几颗,脸色略有点憔悴,似是没怎么休息好一般;见到我醒了,他深邃的黑眸中明显闪过一抹关切及余悸后的轻松。
许是脑袋疼引起的,我的心竟也生出些酸疼的感觉。
我自认是个神经粗的,也觉得一般的事情伤不到我,可府君为何要对我露出这种眼神,我不是个奴隶么?留下我不是为了利用么?对我不是仅仅的身体兴趣么?
“哪里不舒服?”见我皱起了眉头,府君问;声音里还带了点暗哑。
我不想说话,用手按了按疼痛的太阳穴。
“夏济,还不快看一下!”府君命令。
夏济?那个疯老头!!!
我连脑袋的疼都顾不上了,冲着面前的黑车司机大叫:“你是夏济!那陆宅那晚的疯老头是谁!”
黑车司机替我贴了两张像膏药一般的东西在我太阳穴的位置,令我感觉舒服不少,黑车司机没什么好气地瞥我一眼,“你什么眼神?分明是个打扮入时的得道老者好么?”
“你是假的,还是老头是假的?”我伸出另只手就想去抓他脸!
黑车司机也是个眼疾手快的,当即就制住了我,我的手还没完全落入他掌中,府君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声问:“谁允许你碰她的!”
黑车司机不及说话,府君又冷眼睨我:“顾绵绵,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想摸其它男人的脸,我不介意把你的手给跺了。”
我撇了下嘴,“整天就会欺负人家。”
“嗯?”
我大概是受的虐多了,府君这个嗯字一起,我立马呵呵呵地笑起来,转了话题:“府君,我怎么会在这儿?”
府君俊脸微沉,明显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
倒是黑车司机说了,“你呀,中了人间大师施的一种叫‘驱使术’的法术差点丧命,被你家府君带到我这儿了。”
啥?人间大师?我特么做个鬼都有人要害我?
“人家为什么要对我施法?”我不解问。
“这就要看你在人间是不是得罪谁了,人家可能请了高人给你施了法!”黑车司机说。
我想了一想,“我没有得罪谁啊,只有人家得罪了我。”
也不知道哪个字逗乐了黑车司机,他竟大笑了起来,边分析:“这个人应该对你比较熟悉,因为施展任何法术都得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方可。”
在人间的,知道我生辰八字的,我还得罪过的,能是谁?
我脑袋忽地灵光一闪吴帆!
这个杀千万的!我还没找他算帐呢,他竟敢先对付起我!简直无耻!
我急切问:“这么说来我岂不是很危险,人家只要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就可以对我施法了?什么法术会那么厉害,我在地府都能被伤到?”
黑车司机还挺专业地说:“平时人间施法对鬼魂伤害不会很大,即使道术高明的最多也只能让鬼魂难受几天,你之所以伤得这么严重,主要是因为你少了一魂一魄,导致你无法抵挡符咒地入侵。”
提到少一魂一魄的事我就咬牙切齿,我堆起笑容问黑车司机:“你刚刚说你就是夏济?”
黑车司机闻言还挺得意地问:“我的化妆易容术是不是好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他话未完,我张嘴朝他手腕就是一咬,恨声:“都是你害的我!装模作样、胡掐乱算让我去接近府君!”
“嗷,陆府君快管管你女人!”夏济吃疼地抚起自己手腕。
府君狭长的眸子扫了我们一眼,并不打算管任何事,双手挽起,事不关已的在旁坐下。
夏济幽怨地看了眼漠然的府君,又看向一脸愤怨的我,朝我笑嘻嘻地说:“行行行,那是我的错,让咱们忘了那一茬!你看,为免你会再度出现意外,我已求得你的府君将你的一魂一魄还给你了,怎样,当扯平了吧?”
什么!一魂一魄还给我了?!
我是个完整的鬼魂了?我如果再能去人间人类就可以看到我了?我如果能找到身体可以投胎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我狐疑问:“你没骗我吧?”
夏济好似特别不喜欢别人怀疑他,又一副被我污辱的表情,袖子一甩,“自己去问你的府君!”
走了!
这人脾性也太古怪了吧!
不过我才不会愧疚,他三番几次地捉弄我,我对他这么一点质疑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当然,我还是得确认一下这个事实,我眨巴眨巴眼睛,小心问府君:“府君,刚夏济说的是真的么,你真将一魂一魄还给了我?”
府君俊脸漠然,冷声:“别以为这样我就没法治你了!”
府君这话的意思是真还给我了!
我完全没有计较府君的态度,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对府君说起恭维的话:“府君,你对绵绵这么好,绵绵怎么还会犯错惹你烦心呢,绵绵一定会乖乖听府君话的!”
许是受我笑容影响,府君的眼里好似也有了笑意,他将脸往旁别过一点,少顷,才转头温和问:“精神好了?”
我被府君难得的温柔愣得点了下头。
府君长腿一迈,走来床边抬起我的脸,俯身朝我缓缓凑近。
他的俊脸在我眼前慢慢放开,雄性的气息也全数涌入我鼻中,我的心蓦地跳了起来,在他低头那瞬,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半晌,唇瓣没有动静,耳边却响起他清冽严肃且愠恼的声音:“那你给我好好交待一下跟西府君的关系。”
第88章 窒息()
88。
我呆了好一会,才从府君的话里回过神。
原来老天并没有听到我的祈求,我当时是逃过了,可两天后照样逃不过要解释这个命运。
不过府君,你问个话而已,一定要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让我误会么?役刚上弟。
我略微尴尬地睁开眼。清咳了一声。“府君,绵绵和西府君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有什么要解释的?”
府君一张俊脸仍离得我很近,他盯着我,喜怒不辩地重复:“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要解释的?”
府君的气场强大得让我不安,我下意识将脑袋往旁移过一些,说:“是啊,我只是跟西府几位鬼差恰好在同个饭店吃东西,然后他们就对我有误会将我带回了西府,又恰好遇到了西府君,他便令人放了我并送我回去啦!”
闻言,府君坐到了床边,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地问:“就这样?”
我睁无辜的眼睛。点头:“就这样。”
“就没去他办公室坐一会喝杯酒什么的?”府君继续似笑非笑地问。
呃。我发现我还是看轻了府君的心思,江子耀可以安插眼线在府君身边,府君又何尝没有安排眼线在江子耀身边呢!
于是我如实说:“坐了一会,但没喝酒。”
“所以?”
我一咬牙,“江府君让我替他收集情报。为他帮事。”
府君轻笑一声,眸光中明显有了危险的气焰,“然后?”
想到江子耀给我看的那份贾万贯的资料,我忽地心头一酸,一种说不清是委曲还是难受的感觉由然而生,连带着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没有想过哭的,可眼泪就那么不听使唤。
府君被我反应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