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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被我反应弄得稍顿,继而伸手过来扶我,略不耐,也不解:“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听到府君这明显带着关心的口吻,我只觉得心头更酸,“哇”一声哭得更厉害了,用力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别妄想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府君冷声。
我脑一抽,冲府君吼道:“我要蒙什么混什么!你以为个个像你么!凡事除了利用就只会利用!”
闻言,府君的俊眉微微一蹙,黑眸变得幽深。
意外的,他没有计较我的态度,反而还伸手想将我搂入怀中。
我的委曲在升级,我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哭吼:“放开我!”
府君被我弄得有点恼:“顾绵绵,别得寸进尺。”
他的威胁让我更恼了,我扬手冲着他的胸口就是几拳,撒起泼:“我就要得寸进尺!就不要你管!你是个混蛋!我不要再被你利用!”
府君一把扣住我双手,往枕头上方压住,俊脸微沉,声音冷冽:“野惯了,嗯?”
我讨厌这样的他,我不喜欢他这样跟我说话,手不能动就脚踢,我伸出脚朝他长腿胡乱踢起来,边踢边吼:“你滚开滚开,不要管我,放开我!”
“顾绵绵!”府君另只手制住我双腿,单膝按住,指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我脸不许我乱动,冷酷的神情中明显有了几分愠意:“再闹我不客气了!”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继续吼:“你个浑蛋,除了会欺负我你还……唔!”
话没说完,府君又使用了他的技能,堵住了我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府君的吻有些急切,似乎还带着几分失而复得的激动之意,也带着一种想将我生吞的惩罚之意,唇齿相缠间,府君的手竟扯开我的衣物,探了进去!
我呜咽一声,示意不要,可这会的府君明显已情动,手指执意地往里揉差;他越吻越激动,强势地夺走我每一寸呼吸,我这才受了那么重的伤,脑袋疼也没好全,哪里受得住他这发狠般的热吻,可恨的是我动一下府君就会用更大的力气制住我!
我已近窒息边缘,可府君仍沉浸其中,丝毫没发现我的不适;晕眩中我反抗不了,只得停止抵抗任由府君继续,感受到我顺从的他果然松了些力度,还松了扣住我的手臂,我趁他放松之际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他往旁一推,终于将他压在我身上的躯体推到了身侧。
我大口喘着粗气,头晕眼花到我想吐,大概是缺氧过久,我还悲催地发现我胸口已顺不过气了!想呼吸接不上,想吐吐不出,我悲催地想,我该不会没被人间施的法术弄死而被吻得缺氧至死吧。
身旁的府君恼怒得想再度欺身而上时,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他连忙将我扶起拍着我的胸口:“顾绵绵,你怎样了?”
我一口气喘不过,感觉又要进入昏迷状态了,“夏济!”府君扶起我冲门口大吼。
坐起的我胸闷的感觉稍缓解了一点,恰好夏济也进来了,他好似翻看了下我的眼皮,用掌心往我掌心输送了什么,一股微凉的感觉涌进我心口,我终于觉得呼吸顺了,咳了几声后脑袋也总算回归到正常状态。
“她怎样会这样?”府君问。
夏济没好气地白府君一眼,“陆府君,请问你是憋了多久,再让她窒息一会就成白痴了!”
府君被训得脸色略微尴尬,稍后沉了脸,“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夏济挺不服气又无奈地叹口气,“她刚受过严重符咒入侵,魂体又才复位,哪里禁得住这么激烈的运动?陆府君,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就是个正常魂魄你也得悠着点吧?”
我被夏济直白的话弄得有几分脸红,而府君的俊脸则沉得更厉害,他冲夏济一挥手:“滚!”
夏济给我投了个同情的眼神,摇了摇头,滚了出去。
见着脸色暗沉的府君,我也回不到那种撒泼的状态中去了,别过身拿被子盖住自己脑袋。
才盖上,脸上的被子就被扯了下来,我惊恐地望着府君,不知道他又想怎样。
府君阴着脸在床上坐下,将我搂入他怀中,我想挣扎,他按住我脑袋,低声命令:“别动。”
有刚刚的教训在,我自然不敢动,撇了撇嘴,依在他胸膛。
半晌,府君挑起我的下颌,像是解释也像是警示地说:“别用你那容量不够的大脑思考除了做菜陪睡以外的事情。”
第89章 婚礼()
半晌,府君挑起我的下颌,像是解释也像是警示地说:“别用你那容量不够的大脑思考除了做菜陪睡以外的事情。”
他话底的意思我听了出来,虽不服气他说我头脑简单,也不服气他将我看得如此没用,可我此时坐在府君腿上。身体挨着他的胸膛。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近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都清析感知。明亮的灯光照得他五官分明的脸更显俊逸,墨黑的眸中似有种将我吸进去的光;此情此景导致我颜控至上的毛病又犯了,心中对府君的怨愤莫名的少了几分。
减少归减少,但作为习惯有仇必报的我,虽无法向府君报仇,博点什么还是有必要的。
想毕我撇了撇嘴,说:“我饿了。”
府君闻言竟轻舔了舔我的唇,还难得温柔地哄慰道:“我也饿了,谁让你身体不争气,忍一忍,等身体好了再喂饱你,嗯?”
呃,府君你不要这样。绵绵才不是那个意思!
我推开府君,一脸正色地说:“府君请不要误解,我是说肚子饿了!”
府君俊眉轻挑,“我刚说完陪睡,你就说饿了。这是谁让谁误解?”
好吧,我的错。
“那哪里有吃的?”
府君也没再逗我,“夏济不会做饭,让他在外叫点你喜欢的送来。”
我摇头:“我不要吃外卖,我要吃现做的!”
“那去外面吃,或是回陆宅。”府君还挺有耐心地提出建议。
“我身体不舒服。不要去外面!回陆宅得多长时间,我现在就饿了,就想吃了!”
府君黑眸斜睨,“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我再次壮着胆子,“你做!”
府君冷哼一声,“顾绵绵,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不吃,二是送来吃或出去吃。”
我又撇起嘴,“你不做饭那就答我一个条件!”役场呆弟。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府君一下就回到高冷状态。
“就凭我在生气啊!”我当然不敢这么说,府君的龙鳞还是不好逆的,我只得委曲地说:“绵绵是府君的奴隶,现在你的奴隶被人间的臭大师欺负了,府君不是该替我做主么?”
府君又睨了我一眼,“阴阳两界都有自己的规矩及相处法则,我作为冥界官员不能随意插手阳间之间。”
“我反正不甘心白白受欺负!”我不满叫道。
府君何许人?我这话才一落音,他就准确地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你又想去人间?”
反正被识破,我索性求道:“府君,我保证不捣乱,我就去确认一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吴帆那个渣男做的,这样我也好防着他不是?再说了,我又不是官员,我。。。。。。”
“顾绵绵,你给我收起这份心思!”府君冷厉警告。
什么嘛,说起去人间就这种态度!
我不怕死地抱住府君手臂,撒娇求道:“府君,上次的事你真的误会绵绵了,吴帆他卫生间里可还有个女人的,我再不济也不会对他还抱着希望啊!”
撒娇这招倒是让府君脸色缓了不少,可与我想要的效果却相差甚远,因为他捧着我的脸又欲吻下!
“嘭”一声,房门恰好被打开,我心一松,朝门口瞧去,是夏济,他显然没料到会撞见这一幕,赶紧捂住眼嚷道:“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两位了!”
府君一张俊脸又阴沉下来,“什么事?”
夏济还捂着眼,“也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进来问你们还有没有事要我帮忙,没事的话我准备出去喝喜酒了!”
“滚!”
“等等!”府君开口的同时我叫住夏济,好奇问:“什么喜酒?地府有鬼魂结婚?”
夏济松开几根指头看我,“对啊,所以我赶时间,一时忘了敲门!”
鬼魂结婚呐!我赶紧挣开府君,冲夏济道:“我还没见过地府办婚礼是怎样的呢!带我去带我去!”
“你身体好了?”夏济问。
我动了动,“好啦!再说参加个婚礼而已,没事!”
夏济瞅了一眼我身旁面色不佳的府君,对我说:“带你去我倒没问题,可你家府君好像不太开心呢!”
我睁大眼睛看着府君,“府君,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府君冷脸:“不去。”
“那。。。。。。我跟夏济去,给你打点包回来?”
府君不屑答我,冷嗤一声代表了他的答案。
“算了算了,你还是在这呆着吧,我先走了!”夏济说着就想出去。
“不行!”我叫住夏济又求起府君:“府君,绵绵都饿了,你刚不是说带我出去吃东西吗,我们就去参加婚礼吧!反正夏济送了礼,他一人是吃,我们三人也是吃嘛!”
府君仍不为所动,“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我生起气,“我们两个吃东西多没意思,跟大伙呆一起吃饭多么开心多么热闹,再说我想知道地府的婚礼是怎样的嘛!”
府君才不理我,“不许去。”
嗷,为何就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
好嘛,这又是在逼我使出终级绝招了!
我嘴一撇,眼泪哗哗流下来,“呜呜呜,绵绵好可怜,来地府这么久除了干活就是干活,从未出去见识过,任何一个鬼魂都可以笑话我见识短……”
连门口的夏济都看不过眼了,他叹气:“陆府君,你到底会不会哄女人,你即使担心她的身体,担心那里的食物不干净都可以明说啊,非得惹哭人家自己心疼!再说了,她都这般想去了,就带她去啊,还能出什么问题不成?”
府君睨夏济一眼,高傲说:“我只是不需要蹭吃蹭喝。”
夏济看着府君,“那您给包个大红包,成了吧?”
闻言,我也期盼地望着府君。
府君伸手在我屁股上狠拍一下,冷声:“顾绵绵,你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又打人家屁股。我不满地摸了摸被打疼的地方,嘟喃:“谁让你什么事都不顺着我。”
“嗯?”
“哎哟,两位要打情骂俏就请放了我,不然就请速度一点!”不容我再说话,夏济大声提醒。
我快速地从床上起来,稍稍洗漱,和他们出了门。
一出来才发现外面天色已黑,我好奇问:“怎么地府在晚上办婚礼么?”
夏济嗨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吧!地府也讲究红红火火,白天天色阴沉,多少灯光都达不到效果,所以就选在晚上,张灯结彩,红灯高照,多有感觉!”
原来这样呢。
夏济将车开到婚礼处,是个普通的楼房前,前边院子里弄起红色拱门,地上铺了些红地毯,到处挂着红色灯笼,还有各色彩灯,果真十分喜庆!
才下车,就有个好似在哪见过的装扮时尚的女人走了过来,冲夏济招呼:“怎么才到?”
夏济朝我们指了一下,“那你就要问这两位有多爱磨蹭了!”
那女人这才注意到我们,她先随意唤了声“陆府君”,再将目光投向我,笑道:“顾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她这声“顾美人”让我记起她是那日府君带我去的造型店里的女人赵琳。
我甜甜笑道:“赵小姐,上次谢谢你!”
赵琳轻捏了下我的脸蛋,“叫我赵琳姐就行了。”
“走啦,进去聊。”夏济在前边唤道。
我们四人往里走,赵琳牵着我的手,瞟了我身旁府君一眼,颇有些调侃地说:“今儿这主人家可是蓬荜生辉了,平时多少大场合都请不到的陆府君居然来了这种小地方!”
府君俊脸微漠,没有搭理赵琳的话。
这场婚礼的排场确实不大,厅内放着数张桌子,连舞台都是搭在小院内的,主人与赵琳夏济倒是相熟,聊了一会,引我们在个稍显安静的桌子坐下。
府君和夏济聊些什么,我便很有八卦心思地问起赵琳:“赵琳姐,你跟这家主人很熟么?”
“还行,我一个客户。”
我又问:“你对府君跟夏济是不是挺熟的,夏济是府君的手下么,为何他不在东府工作呢?”
赵琳玩味说:“这些问题你不是直接问陆府君更合适么?”
问府君?他惜字如金,才不会告诉我呢。
我缠着赵琳,“赵琳姐,告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