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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意余莉陪我去趟洗手间,我有话跟她说,可这妮子完全舍不得放弃与吴顺的美好时光,让我自己一个人去!
好吧,反正我这会走了她应该也不会怪罪,从洗手间出来直接开溜!
洗完手,刚从洗手间出来。
“顾小姐。”吴顺竟在洗手间外!
这这这,这是闹哪样?
我带了些警惕的神情看着吴顺,“吴先生找我有事?”
我的反应明显让吴顺有点受伤,他清秀的脸上有着藏不住的暗然,但还是颇为礼貌地说:“顾小姐别害怕,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是知道你想走了,便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呵呵呵,守在洗手间外跟我打招呼?你这种做法就已经很让我害怕了好么?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吴先生,上次余莉不小心传给了你一张照片,请问你删除了没有?”
吴顺点了点头,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觉。
我没空跟他罗嗦了,“那行,你快回去陪余莉吧,我就不再过去了,拜。”说着便快速地跑出了餐厅。
楼下,我给余莉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走了,让她到时把我的包带回去。
收起手机,我发现此时天色已全黑,四处华灯闪烁。
难怪余莉对这小河畔情有独钟,这里的环境真是挺不错,柳树依依,晚风吹来带着点惬意。
而且前边似乎还有卖麻辣烫的地方!
我正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正饿着呢!
我开心地跑了过去,拿起各种串好的肉类,边吩咐:“老板,要一串肉丸,一串鱼丸,一份粉条,一……”
话未完,被双充满渴望的眼睛盯得顿住。
是个年轻女孩,最多就二十岁的样子,衣着略有些脏,一双黑眸正巴巴地盯着我手中的鱼丸。
我的手动一下,她的眼珠也跟着转动。
我问:“你是不是想吃?”
女子闻言赶紧点头,貌似还用力吞了口水。
“别理她,来这几天了,问她什么都不记得,估计是个野鬼。”小贩主提醒我道。
我见着女子那可怜的样子,同情心又犯了,而且我如果不是被府君收留的话,估计自己状况也比她好不到哪去。
“那你过来看想吃什么,我请你吃吧。”我大方地冲她招了手。
女子略有点怯意地走过来,我让小贩给我多煮了些东西,待东西上来,她甚至等不及凉就狼吞虎咽起来。
等她吃得差不多时,我将自己那碗递给她问:“还要来一碗么?”
好在口袋里还有几十块钱,能让我当次土豪请客了。
女子用袖子擦着嘴,边摇头,“谢谢,我饱了。”
“噢。”我挑了根青菜吃起,好奇问道:“你也是枉死的么,在地府没有身份?”
女子吃了点东西,精神好似好了一点,不过一双眼睛仍是充满迷芒,她朝我递来一张证件,道:“我有身份,可我不记得任何事。”
咦,还有这种事呢,难道生前是个痴呆者,来地府好啦?
我瞅着那张“地府身份证明”,还挺详尽,上面有她的名字性别,还有死的日期,甚至连特长项也有写,还配有一个银行卡号,大概是如果有家人烧钱会存入这里吧,啧啧啧,地府这个身份证做得不错。
我将证件还给她,“曾瑜玉,那你快点找份工作吧,三年后就可以投胎了!”说完后,我莫名觉得自豪,想不到有朝一日我还能向别的鬼魂介绍地府的情况呢!
曾瑜玉接过证件,低头小声道:“可我不记得自己有何特长,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
我拍着她肩宽慰:“放心,天无绝鬼之路,地府很大,工作机会也很多,你明天去好好找找,一定没问题的!”
好生劝慰了曾瑜玉一番后,我买单坐车回陆宅了。
助人真是快乐之本,我明显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
直到接到李管家的电话。
他问我在哪儿,说府君找我,让我速速回去。
呃,府君找我什么事呢,不会这么快就让我肉偿吧?
呵呵呵,府君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绵绵身体还没好呢!
腹诽归腹诽,命令还是得遵从的。
我到了陆宅,确认问过李管家,府君不是让我倒茶之类后上了书房。
结果,府君根本不在书房!
难道是在卧室?
我缓缓,缓缓地走到卧室外,脑袋里不停地想着应对之策,书房离主卧并不远,我再慢,也很快到了门外,悲催的是我还没有想好对策。
主要府君太难对付,我那点心思还没使他就能识破。
好吧,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咬咬牙,我敲响府君的门。
“进来。”是府君清冽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
虽有心理准备,我还是暗暗叫起苦,莫非我又得在床上度过几天了?为了斗个气,我值得吗,我容易吗?
我打开房门,府君果真坐在床上,长腿互搭,姿态闲散,身上穿着白色浴袍,精健的胸肌微微露出,手中还拿着本书在漫不经心地翻阅。
我深吸两口气,笑呵呵地问:“府君,您找我呢?”
府君眼皮都没抬,清淡问:“去哪了?”
我没敢瞒着,“陪余莉去见了一个她喜欢的男孩子,为了不打扰他们,我又去小河畔转了下,并在那里吃了点麻辣烫。”
为了分散府君的注意力,我开始胡拉乱扯,“对了!我还遇到一个记不住自己生前事的女鬼,见她太可怜,我还请她吃了东西呢!”
“还有还有,今天的麻辣真好吃呢!”
“小河畔风景也不错,府君。。。。。。”
“你精力这般好,看来是做好肉偿的准备了?”府君忽地抬眸打断我的话。
第93章()
“你精力这么好,看来是做好肉偿的准备了?”府君忽地抬眸打断我的话。
嗷,就知道府君不好对付,扯了这么久,他丝毫没被我绕进去。
我只得堆起谄媚的笑容,“呵呵呵。府君,您胸襟如此开阔。胸怀如此宽广,怎么可能真跟我计较个百几十万呢,什么偿不偿的,你肯定在跟绵绵开玩笑!”
闻言,府君的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语气温和地说:“我从不开玩笑。”役余斤巴。
这这这,府君你别笑,你一笑我就心慌!
我强装镇定地说:“府君,我觉得吧,这种事情还是讲究意境啊,还有你情我愿之类的,绵绵现在不愿意。请府君体谅。”
“你情我愿?”府君清淡地复述一遍,嘴角弧度更深了些,他将书本置于床头,朝我勾了下指头,示意我走近。
这个换成别人会像流氓一般的举动,却被他做出妖孽又魅惑的视感。
过去?我自然不敢。
想到他的巨大,我的身体不自主地颤了颤,我深刻意识到我进来卧室就是个错误!
慌乱之中,我脑子灵光一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府君作为一宅之主,他总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将我从宿舍里逮回来吧?
宾果,就这样!
我打了两声哈哈。边往后小退边道:“那个,府君,我突然记起余莉还找我有事呢,我先出去一下哈!”
说毕我转身就跑,手才碰到门柄将门打开,腿还没迈出门,“叭!”一声,门被股巨力关上,与此同时,我的腰被只大掌狠狠握住!
“啊!”我尚不及反应。身体一轻,另只有力的大掌托住我臀部,我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惊慌之中,我胡乱地捶着男人的胸膛,大叫:“你想干嘛,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啊!”
背后一弹,府君将我扔进大床!
府君强劲双臂钳制得我丝毫不得动弹!
府君单手按住我的发丝,俊脸有了些阴侧:“欲擒故纵玩上瘾了,嗯?”
一动头发牵扯着头皮会疼,我不敢乱动,哆嗦地央求,“府…府君,求求你。放过绵绵。。。”
“放过?”府君冷笑一声,冷声问:“就这般不情愿?”
府君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我哪还敢惹恼他啊,只得楚楚可怜地哭:“府君,绵绵并非不情愿,而是绵绵身体还没好,昨天夏济不都说了么,我现在不适合做太过激烈的事……”
“刚刚跑得不是很快么,还会没好?”府君盯着我的黑眸有了恼意,清冽的声音里也明显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我哭得更可怜了,双手还试图抵住他的胸膛,“府君,绵绵错了,再饶绵绵一次……”
“不给你点教训,你长不住记性!”府君明显没了耐心,动作很粗鲁,一些悲惨的记忆连同疼痛的感觉同时涌进我脑海,我手指掐进他肩膀,弓着身子惊悚而又真切地大哭了起来。
府君显然被我的反应弄得有点急躁又无奈,他哑声道:“放松!”
我哭摇头,“府君……放过绵绵……绵绵好疼!”
府君墨黑的眸子闪着几分难以控制的炙热与愠意,最后他无奈地亲着我的泪水,声音柔了几分:“真有那么疼?”
我哭到耳侧的头发都湿了,“真的很疼……府君,放开我……”
府君俊眉微蹙,墨黑的眸中分明有了几分柔情,他用指腹替我擦着泪水,不耐的话语中竟带上几分哄慰,“放轻松,我轻一点。”
“不!”我抱着府君的手臂央求:“不行,我太疼了,府君,不要……”
府君微凉的大掌开始轻抚我身体,他边亲着我的颈项边声音粗哑地说:“开始了就没有停下的可能,你配合一点,一次就放过你。”
呜呜呜,府君别闹,谁让你开始的,而且谁知道你一次要多久!
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努力不让自己去回想那些疼痛的感觉,开始尝试着放松身体。
见着府君额上的汗渍,他好似也在强忍些什么,我不明白男人为何会热衷于这种事情,明明就没有很销魂的感觉啊!
我只觉得自己又成了个可怜的布偶,喘气也只有出的,没有进的……
………
我是被饿醒的。
见着外面的天色,好像已是白天,我动了动酸疼的身子,回想了下昨晚的情况。
真不能用一个惨字或是痛字来概括
“醒了?”正苦兮兮地想着,卫生间门响,府君出来了。
我抬眸朝他看去,他依旧穿着浴袍,应该是刚刚冲过凉,黑色的发丝上还淌着些水雾,俊脸带着抹浅笑,神情餍足又精神抖擞的模样。
哼,真是不公平,凭什么我这么疲累这么酸痛,他却那么精神奕奕。
“怎么,不满足,还想要?”府君走来挑着我下颌,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问。
好嘛,占了便宜还调戏我!
我对府君伸出手,委曲又可怜巴巴地说:“府君,我浑身都疼,起不来了,你抱我!”
府君瞧得我一眼,好心情地没跟我计较,伸手长臂捞起我,我才落入他怀中,便冲他下颌狠咬一口!
我这一口是下了狠劲的。
“嘶!”府君果然吃疼,他一把将我扔到床上,摸着自己有了血印的下巴冷声道:“顾绵绵,你是嫌昨晚给的教训不够么!”
我边快速往床中间缩边不怕死地大叫:“让你没事总喜欢捏我的下巴,我也让你试试下巴疼是种什么滋味!”
府君高大的身体欲再朝我扑来,“铭哥。”门外响起阿瑞的声音,“你起床了没有,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
府君冲门外的阿瑞说了声“知道了”,睨我一眼,到底没再跟我计较,而是从一旁的包里取了一个不知道是石头还是玉片的东西出来递给我。
我奇怪接过,拿起在灯光下照了下,好奇问:“府君,这是什么?”
“聚灵玉。”府君边换衣服边清淡答。
我拿起左照右照,玉体呈绿色,在灯光下有种通透莹翠的感觉,不过玉的形状好似有点奇怪,不像个完整的图案,我问:“府君,这个玉有什么用?”
府君扣着纽扣,淡然说:“将这玉戴到身上可避免人间各类符咒入侵。”
“哇哇,这么厉害,府君是要把它送给我么?”我欣喜问。
府君墨黑的眸子朝我扫来,不答反道:“我这几天要出去,你给我老实呆着别到处乱跑惹麻烦。”
什么嘛,我哪有惹麻烦,被符咒入侵也不是我的错好么。
不过我突然想起个问题,“府君,你昨晚找我来是为这事么?”
府君薄唇微弯,俊脸上有了一抹戏谑挖苦的神色,“本来是为这事,可你急于要肉偿,我只能勉为其难成全你了。”
呵呵呵,拜托府君你下次有事就直接说事好么,每次都要摆出一副让我误会的模样,还勉为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