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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来着,每个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堪比福尔摩斯。
我算恋爱中的女人么,应该算吧!虽然府君没有开口说过喜欢我。回想自己刚刚的分析,发现这话还真是很有道理。
人真是贪心的,当然鬼也一样,对对方没那么在意的时候可以容忍很多事情,一旦上心了任何事情都会令我堵得慌,我知道这样的情绪不适合我做为一个奴隶的身份,可怎么办呢,那种计较的心理就是忍不住冒上来。
正胡思乱想,府君的大掌一把揽住我的肩,略带点了然的语气问:“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怔怔抬眸,见着英朗不凡的府君,心中那种酸酸的感觉多了几分,我知道开口问什么他也不会告知,便撇了撇嘴,闷声道:“没有。”
“嗯?”府君不信地抬起了我的下颌。
对上府君的黑眸,我干脆道:“府君来这儿干嘛?是不是来见对你很重要的人?”
才一问完,府君的眸中明显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复杂之色,有点像难过,有点像怀念,又有点像恨意,我尚抓不住任何讯息,他黑眸中已然恢复正常。
府君松了我下颌,淡然道:“收起你的好奇心,这事与你无关。”
声音虽淡,却带着警告之意。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我撇着嘴,更为不乐。
再走几步就到达山底,却瞧见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随同个面色阴冷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长着小胡子、穿着件道袍、神情颇有些倨傲的道长朝我们方向走来,见到我们,他们相互看了一眼。
难道他们也是来拜谁么,想不到这看似荒凉的地儿,来的人还不少呢。
“你退后,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还在想着,府君忽地语气凛然地将我往后一推。
话才落音,有道类似上次我遇到的结界一般的光晕罩住了府君!
是前方那个长着小胡子穿着道袍的道长使出来的!
府君神情冷骏,眸光骤冷,双手一挥,挣破结界!可那个道长倨傲归倨傲,好似还有几分功力,嘴中碎碎念,双手一挥,又一道结界使了过来!
府君因顾着我,而对那道结界避之不及,再次被罩住,我急得想上前帮他,却是一下被弹开了!
“走开!”府君冷声命令。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昨晚才遇到一批鬼魂,今天又遇到这群人类,他们到底跟府君什么仇什么怨!
我没时间考虑怎么回事,只见那个臭道长从袋里拿出一个道拂尘还有几道符碎碎念起来,正念着,他的道拂一甩,我肉眼可见的一道光直接朝府君劈去!
我再笨也知道这种光肯定能伤到府君,想都没想地冲去挡住!
才靠近,只觉一股冲力在身旁涌起,府君他又挣脱结界并抱着我滚到了一旁,我们同时避过了那道光。
“哪里来的碍眼的小鬼,一起收了!”那个面色阴冷的男人大声叫道。
道长的神情里透出几分对我的不屑之意,闻言随手就朝我使出一道符咒,府君大掌一扬,居然也弄出一层光晕般的东西将我罩住,符咒在遇到这层光晕时返了回去!
这道护我的光晕显然很费精力,府君使出后脸色好似稍白了一分,而那道长很会抓时机,趁着府君分神的这一下,他转手又是一道符朝府君挥来,我大叫一声“小心”,府君稍一躲避,还是被伤到些许,我瞅着府君好似灼到的胳膊,突然有点恨起自己来!
阿瑞常说我是惹事精,我此刻觉得他还真没说错,如果不是我非要过来打探什么情况,府君他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又怎么会连他们都斗不过?
受了点伤的府君迅速反击,脚步带风地就朝道长一脚踢去!
小胡子道士被踢倒于地,那个面色阴冷的男人示意保镖们上,府君毕竟是灵体,身手又敏捷,保镖们无法靠近,反而还被府君凌厉的掌风伤到嚎叫。
此时被踢翻在地的小胡子道长好像腿有点伤到,他干脆双腿盘于地上,一手撒来像绳子一般的物价,那些绳子在道长的控制下像是长了脚似的,自发的就束上了府君的身体!
与此同时,道士拿出一个类似瓷瓶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我有点眼熟,府君曾也拿过类似这样的瓶子取走过我的一魂一魄!
我急得大声叫:“不要!府君,快跑!”边说边想撞破护住我的光晕,可惜我力量太弱,无法冲破。
府君被那条像绳子一样的物件缠得无法发力。
我又急又恼又无奈,只得大声斥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对付他,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你们这样做是在扰乱阴阳两界的规距!”
面色阴冷的男人冷声一笑,“要扰乱规距也是他先扰乱的,怨不得人!”
眼见着那些绳索将府君越绑越紧,而道士又在碎碎念起来,我急得跳脚,可我挣脱不了光晕,即使挣脱了估计也帮不上府君的忙。
正当我掏出脖子上的聚灵玉看能否有什么作用时,后方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住手!”
我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萧白,我激动得朝他大叫:“萧白,快救府君,快!”
萧白厉声道:“他在冥界身份非同一般,你别因为自己的贪念而弄得阴阳两界动乱!”
小胡子道长大概是个自负的主,对萧白的话嗤之以鼻,嘴里还在碎碎念着,大有一种速战速决之势,萧白也立马双手合十,也默念起术语,我不知道他们谁更厉害,总之那名道士没能继续伤到府君,不过那些绳子也未松开。
见状,那名阴冷男人对他手下几名保镖下起命令:“将他捉住!”
人可能捉不住鬼,但捉人是可行的,萧白再厉害也敌不过他们这么多人,而且此地又属于荒凉之地,又没有其它外人会过来,我真是急得快哭死了,只恨自己没有太多能力!
萧白边用法术与那名道士对抗,边用自己简单的拳脚功夫应付着那几名保镖,很快便败下阵来,我只觉无望之际,“呯!”的一声,那个阴冷男子突然中枪!
我回头望去,是清瘦的秦薇!
突如其来的枪声令得在场的人都惊了,那名阴冷男子显然是头目,有两名保镖赶紧想去查看情况,可秦薇将枪举向地上那名面色阴冷的男子,冷声威胁:“不想他死就别过来!”
被秦薇这么一说,保镖们犹豫着不敢靠近了,而那名道长却没被这边的情况影响,仍和萧白僵持着,秦薇将目光瞟向府君,却是这一分神间,被地上男子用脚踢向她,秦薇一个不稳倒在地上,枪也甩了出来!
眼见着阴冷男子就要扑向秦薇,“轰”的一声闷响,府君竟挣脱了道长的绳索,隔空朝那名阴冷男子发力,阴冷男人吃疼嚎叫一声,捂住了自己腹部。
就在府君挣脱绳索的同时,罩在我身上的那层光晕消失了,估计是府君集中了全部的精力才有此一博吧。
萧白和府君被道长另几名保镖缠住在斗,而这边也有两个保镖见着无枪在手的秦薇就想过来捉她并捡枪,我又一次发挥了身体比思维快的本领,猛地冲到地上捡起枪!
微冷微沉的枪握在我手中,令我多了几分底气,我没时间去顾其它人,一脚踩上地上那名想爬起来的男人,他到底是受了伤的,被我一踩便没了反击之力,我强作镇定地将枪抵在他的额头,冲那两名捉住秦薇的保镖叫道:“放开她,不然我一枪崩了他!”
“你别乱来!”阴冷男子出了声。
阴冷男子的话让我气不到一处来,我狠命地踩住他,有了之前秦薇的前车之鉴,不敢有半点分神地用枪抵住他额头,“放了他们!”
我发起狠来估计也是有几分气势的,重压之下,阴冷男人倒是惜命,他冲手下喝了一声,“松手!”
两名保镖依言松了秦薇,我用眼角看到萧白那边的情况好像不妙,仍用枪指着阴冷男子,“我让你放了他们!”
见阴冷男子想拖时间的模样,我朝他耳侧猛地扣下板机,“砰”的一声,子弹在他耳侧的地上击起尘土,我感觉我的手臂都震得麻木了,差点就一个忍不住将枪给扔了!
但显然,面色阴冷的中年男子也被我惊到了,他没再迟疑,连声对那群保镖及那个小胡子道长下起撤回的命令!
保镖们倒是听从的指挥,可那名道士像是跟府君他们杠上瘾了,十分嚣张地道:“我从未遇到过这种厉害的角色,我今天一定要收了他!”
按说保镖们已撤退,萧白和府君要对付小胡子道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可小胡子道长的话让我的火爆脾气冲了上来!
我一脚踩在阴冷男子受伤的部位,不顾他疼得嗷嗷直叫,双手握枪直接朝那边地上的道长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子弹落到了他身边。
看来我这枪法实在不怎样。
不过道长毕竟是凡人之躯,子弹虽未打中他,可我的举动倒将他吓得一哆嗦!
他尚未哆嗦完,萧白已然绑住了他!他还在叫嚷着要跟萧白一决高下,萧白直接将他道袍撕碎塞入他嘴中。
别看萧白长得跟个白面书生似的,做起这种事来还挺利索。
因着我还用枪指着阴冷的中年男子,故而那群保镖没敢轻举妄动,任由萧白将他们捆住,搞定他们后,萧白又来对付我踩住的中年男人了。
我挪开脚时,感觉自己脚都有点颤抖之意,当然身体啊,手啊,都是抖的;当我握着枪看着五官俊逸脸色稍有点白的府君朝我走来时,我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大哭了起来,这一茬接一茬的,着实让我害怕!
我在地府也算遇到过几次危急情况,但从未像今天这般害怕过!我真怕府君有危险,也真怕他会就此不见!
我正哭得欢儿,府君用他未伤害的手抬起我的脸,抚着我的眼泪,轻声谑笑:“刚刚不是还威风凛凛的么,怎么现在又怕成这样?”
看着府君的手,我赶紧扔了手中的枪,想要去查看他受伤的手臂,许是怕我又乱喊乱叫或是大惊小怪,府君单手搂着我,并不打算伸给我看,我正想再问下他到底伤得怎样,
“他们怎么处理?”那边的萧白走了过来。
要说男人间的关系还是挺干脆的,这一场相识,他们既不拘泥于对方身份,也没详细问过别的情况,就如此默契地配合着,说话也这般自然。
府君清冷地瞟了地上的那群人一眼,对萧白淡然道:“先离开这里,我通知人过来处理。”
萧白稍稍愣了一下,没有提出异议,任由那群人被捆在地上不得动弹,我们一起走往山下。
“你没事吧?”下山间,秦薇淡然问。
秦薇的声音不算大,话底也听不出有没有关切之切,此会她面容恢复冷清,手中正拿着我之前扔在地上的枪在擦。
见她拿着枪,我实在忍不住好奇问:“为何你会带着枪在身边?”
秦薇看得我一眼,没有血色的脸上浮出一抹淡笑,挺无谓地道:“准备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结束自己。”
结束自己?我没听错吧?
我抬头朝府君望去,府君没有回应我,而是对秦薇道:“你若想轮回,我可以想办法。”
秦薇闻言脸上有了一抹漠然,“不必了,我当年就已考虑清楚。”
说话间,很快到达山下,找到车,萧白见着我们,提议道:“我送你们回去吧,你们受惊的受惊,受伤的受伤。”
“去半山别墅。”府君清淡道。
大家虽各自都有开车过来,不过一起遇到了这种情况,自然是得找个地方安置一下,互通一下情况,萧白也没有意见,将车启动。
萧白在前排开车,秦薇面无表情坐在副驾驶,我和府君坐后排。
见着萧白已将车启动,我心有余悸地看向那边墓地,问府君:“府君,他们是些什么人啊,为何会要对付你呢?”
府君尚未答话,前排的秦薇倒是像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他们是江氏集团的人,那个中年男子是江氏家族的人,专门跟社会上奇能异士打交道,为人阴险。”
江氏集团?这是自昨晚起我第二次听到了。
我奇怪问:“这个江氏集团跟江子耀有关系么?”
听到江子耀这个名字,秦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僵,没再说话。
我记起那天在小河边遇到秦薇时,她说过那些奇怪的话,便又问:“秦小姐,前两天你是不是误以为我们也是江氏集团的人呢,怎么他们经常会找你麻烦么?”
秦薇轻轻地冷笑一声,“只要碰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想法找麻烦。”
麻烦?这次找府君麻烦也是触到了他们的利益么?
不过现在我没空管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