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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向来处事不惊,现在居然为了另个女人反应如此激烈!不对。是所有有关那个女人的事他都会紧张!
肩膀传来阵阵疼意,连带我的心也跟着生疼,我索性心一横,咬牙道:“不告诉你!你不是很厉害么,你不是无所不能么,你自己去查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我就要让你想见而见不到!”
府君紧锁眉锋,不再跟我浪费时间,直接甩开了我的肩膀!
随着房门传来“嘭”的一声响,我听到了府君在招唤阿瑞!
呜呜呜,我真是快恨死了!渣男贱男!可恶可恨!简直比吴帆还要恶劣一百倍!
我正胡乱发着脾气,隐约从窗口处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启动的时间!
啊!我快气爆了,凭府君的能力肯定能很快找到曾瑜玉,到时我该怎么办。继续当他的奴隶侍候他俩?与曾瑜玉共享一男人?逼府君在我跟她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不,我心再宽也是个现代女性,这些我都做不到!
看着房间里还有我的东西,想想自己早几天还开心府君终于明确了对我的感情,我就更加生气!我将房间里能扔的东西一咕脑全都扔到地上、垃圾桶,再把卫生间的东西也摔个稀巴烂,最后冲到衣帽间卷了自己几件衣服跑出主卧!
当然,跑之前还将府君的衣帽间也摧残一番,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痛快!
待我像个神经质一般抱着衣服跑到院子,院子里值夜的工人正用奇怪地的眼神看着我,“顾绵绵。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
去哪儿?我被工人问住。
我本打算去点心店的。可这会时间已十分晚,而且听闻地府这段时间各处在闹动乱,我是个惜命又胆小的鬼,再生气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作死乱跑,只能等天亮再说。
我肯定不会回主卧,而之前宿舍已被其它工人用了,先去余莉那儿凑合一晚吧。
“我去找余莉!”
说着气呼呼跑向附楼,敲开余莉房门,见到我这个悲愤又怨气十足的模样时,余莉明显以为自己在梦游,她擦了下眼睛,狐疑问:“顾绵绵,你这是在闹哪一出?”
我推开她的房门,将自己几件衣服扔到她床上,怨愤地吼道:“我先在你这儿凑合一晚,明天我就搬出陆宅!”
余莉关上门。张了两声哈欠,情绪不高地问:“怎么了,和府君闹矛盾了?”
提起府君我刚消了半分的火气又“噌”地冒上来!我大吼:“别跟我提他,我恨死他了!”
余莉没什么好气地看着我,随口问:“怎么,府君又带了其它女人回来,你做不成陆宅女主人了?”
嗷,余莉真是太能了,就这么随口一句话都能道破真相!不过什么狗屁女主人,我看府君从来就没有这样打算过!
想到他和曾瑜玉有共同的过往,还拥有一样的玉坠,我的火气不打一处来,扯下脖子上的聚灵玉就地用力一甩!“叭”的一声响,聚灵玉摔成两半!
余莉这下被我的火气惊到了,她大声道:“顾绵绵,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块玉有多难得,你不是向来宝贝它的么?”
我趴在余莉床上伤心地哭:“人都没有了,还留着这个干嘛,让我中符咒失去魂魄好了,呜……”
余莉大概没见过种状态的我,无语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半夜三更的,你跟府君闹脾气就不能换个时间么?”
我抬起头哭道:“我没有闹脾气!我明天就搬出去住,我以后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顾绵绵,你不是心里只有府君,只喜欢他的么?”余莉问。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吼道:“光我喜欢他有什么用,也得他心里有我才行啊!不过没关系,我离开陆宅也能在地府生活下去!”
“顾绵绵,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如果真跟府君分开了,那吴顺还会放弃这个机会么?”余莉忽地冷了声。
“……”
余莉,你不要这般没同情心行不行,我现在心口在滴血啊,你居然还能想到吴顺那茬去!
我恨恨瞪了余莉一眼,“吴顺吴顺你就知道吴顺!你拿他当心头宝我还真不稀罕他!你知道吴顺是谁么?他是我前男友的弟弟!我前男友因为他而将我害死的,你说我有没有可能喜欢他!”
余莉闻言明显有些不敢置信,其实她不信我理解,当初我从吴帆口中知道这件事时也不敢置信,因为事情实在太过狗血,太过戏剧化。
惊愕过来,余莉确认问:“顾绵绵,这不会是真的吧?”
我又瞪了余莉一眼,“我骗你有钱拿?”
余莉那情绪不高的眼里总算有了点亮度,“那你赶紧找个时间,陪我去跟他见一面,你把该跟他说的话说清楚。”
我捂住耳朵,叫道:“现在别跟我扯这些事,我心烦!”
见我如此,余莉也只得放过我。
我在又气又闷又难受的情况中和余莉挤一床,迷糊睡了过去。
。。。。。。。。。。。。。。。。。。
隔日,我早早便醒了,见着毫无动静的家务通,我没有理会它,拿个袋子随便装起自己衣服离开了陆宅。
打车去往冥城二街,见着阴沉天色中那间点心店,我顿时觉得自己明智,有家自己的店铺,即使没有府君,我也可以有个事做,有个落脚之处,多好呢。
我打开点心店大门,去往阁楼一间休息室,见着不算大的面积,在想着是出去附近租个房子,还是在这儿打几天地铺。
我很快作出决定:打地铺。因为现在是非常时期,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我得省着点儿。
我将袋子扔到休息间,开始下楼去制作间里做起点心;我不知道在哪听过:伤秋悲春的人都矫情,你让他整天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试试,保管他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所以我想让自己忙到姓什么都忘了的程度。
店里需要做出许多点心,所以我真是有许多可忙之事。
忙活一会,店里几名工作人员也陆续到了,见到我,他们都挺意外,这几天我虽天天过来,但从未这么早出现过;我冲他们笑着招呼一声,大家各就各位,按部就班地忙活起来。
我的手在制作甜点点心,我的思绪却是不知飘到哪里去了,我知道自己还存了点念想,于是强迫自己连脑子都想点心想赚钱之事。
一天过去了,直到夜冪降临,华灯俱亮,某个念想中的影子都没有出现。
我边和工人收拾着货架,心里边嗤笑,还以为府君看到被我破坏的场面至少会质问我一声,质问我为何要这样做,质问我为何一声不吭就离开;又或是,能给我解释一下他跟曾瑜玉的曾经,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等到。
又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人过来找我,我也没有去关注外界任何事情,不过我也十分忙,因为点心店的生意确实不错。
白天还好,我在点心店忙得一个陀螺,可昨晚打烊后,工人们都回去,我独自守着这么大个店面,缩在小隔间,向来沾床可睡的我总会失眠,心中难过之意也越发严重。
这是我跟吴帆分开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哪怕吴帆推我下悬崖,我想的也只是找机会教训他,从不会为他的事情伤心难过;现在,我却有了种真正的失恋的感觉,那种酸涩沉闷之意让我觉得做什么都力不从心,我甚至有了种想去陆宅偷偷看一眼的冲动,我想看府君有没有将曾瑜玉接回去,又想知道府君如果再看到我,会有如何反应。
当然,我不可能因为想念因为不甘心而回头去找他,也不可能再去乞求分一份怜爱,不是完整的爱,我顾绵绵还真是不稀罕。
第三天上午,我将一盘刚出炉的糕点添到货架,恰好收银员有事要走开一下,我便去顶了一会,见着不错的生意,我虽然累也是开心啊,能自己赚钱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美女,能留个联系方式么?”我正替一个男士算着帐,他居然跟我搭讪起来。
这个男子长得还行,五官端正,颇带着几分阳刚之气,看在他颜的份上,我调皮笑道:“你多买几块蛋糕我就告诉你!”
男子当然不会拒绝,将收银台货架上的东西全都拿过,“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我眨了眨眼,“等等!”
我反正又没买手机,给你个店里号码当打广告了!写好后,我套上笔,笑着将名片递给他,“给……”
你字还在口中,刚刚站在面前的那个男子不见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却是高大挺俊,面色自如的府君!
我的手滞在半空,眨了两下眼睛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府君轻扯了扯薄唇,清淡道:“你倒过得潇洒。”
听着这熟悉又清冽的声音,我心口蓦地一阵钝疼,明明只有两天余没见,我却感觉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恰好此时收银员回来,见着俊逸的府君她的眼睛瞬间变成桃心状,“这位先生,是需要买什么么,我可以帮你介绍哦!”
我斜了眼俊美的府君,暗嗤他还真是到处都可以招蜂引蝶!也没有搭理他们,漠着脸走出收银台。
才一走出,我的身体猛地一顿,手落入个微凉的大掌。
我心中恼怒,用力甩开他的手,“放开我!”
话未落音,我只觉身子一轻,在顾客与收银员的惊呼中,府君将我打横抱起!
我不及羞恼,府君直接抱我出了点心店,我边用力挣扎,边大声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浑蛋!救命!放开我!”
可惜大家都被府君的皮囊骗到,没有谁救我,反正都露出艳羡的眼神!
很快走到路旁,府君直接将我塞到副驾驶,给我绑上安全带,我还想挣脱,府君按住我肩膀:“再闹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
凭什么威胁我!我冷声笑:“才跟旧相好聚了两日又来找我,你还真是……唔!”
府君竟堵住我的唇!
该死的!总是这样!
我伸手就想给他一耳光,可府君早有防备,准确无误地握住我双手,继续用力吻着我!
我挣脱不过,而这里又是我的点心店前,我甚至都感觉玻璃门那边的八卦目光了!我又气又羞又恼又恨,不争气的眼泪却是掉了下来。
眼泪顺着眼眶而下,府君自然感受得到我的顺从,他恋恋不舍地松了我的唇瓣,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微哑地道:“顾绵绵,这两天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我的心又疼了,可我不会再陷入他的温柔里,我不需要这种不完整的爱,于是我坚定道:“不想。”
“不想怎么见到我就哭?”
我嘴硬,“因为你咬疼了我!”
府君用指腹抚了抚我的眼泪,带着几分了然几分挖苦道:“醋劲真大。”
我冷冷扭开头,“谁吃醋了。”
府君捏着我的下颌,高高在上地道:“惯的你,事情都没弄明白就敢闹离家出走,还一闹闹这么久!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跟刚刚那个男人约会了?”
我再次扭开头,“我的事不用你管。”
府君难得没有恼,还带着些许盅惑的声音道:“那我的事你还想听么?”
我扬起脖子,高傲道:“当然不想听了,你以为只要你想说我就会想听吗?当时我问你你不说,现在你想说我还不想听了!”
府君闻言轻嗯了一声,堵在车门旁的身体闪开了一些,“我不强迫你,我找妹妹的事情就不告诉你了。”
妹妹?什么妹妹?我以为自己听错,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府君:“你说什么?你找妹妹?曾瑜玉是你妹妹!”
府君睨我一眼,关上了副驾驶室的车门,自己走向驾驶位。
天啦,曾瑜玉竟是府君的妹妹!那我这不是白难过了么!
“府君,你还有妹妹么,怎么我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府君才坐进驾驶位,我立即好奇问。
府君手握方向盘,俊脸带着少许凝重,没有答话。
“可曾瑜玉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么,她现在有没有想起什么?”我继续问。
“你看了就知道了。”府君淡然答。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见曾瑜玉?”
“她叫陆钰,金玉钰。”府君出言更正我。
好吧,我就说曾瑜玉姓曾,府君姓陆,两人怎么可能是兄弟,敢情人家用的化名呢。
不久后,府君将车直接开往之前我来过一次的夏济住处;停好车,我们直接进了屋,在屋里我看到神情颇有点害怕的曾瑜玉,
府君问夏济:“查得怎样了?”
夏济道:“她的魂魄看不出什么异常,只能在她记忆中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