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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温度不断升腾,连带着空气也稀薄起来,纪痕身上不自主运起心法身体如玉般温凉,引得小俘虏拼着被继续惩罚的后果不住着往眼前人身上靠着。
换来了毫不留情的嘲笑和更加猛烈的惩罚。
直到将剩下所有情报全被吐『露』出来,这场惩罚才停了下来。
趴在软成一团棉花的人的身、上歇息了片刻,纪痕再次睁开了眼睛,略微清理了一番,将小棉花打横抱起。
可怜的小棉花直到到了床、上还不断哼哼唧唧发出阵阵梦呓,纪痕支起下巴愣愣看了一会儿,脸上是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柔和。
许久之后,纪痕冲着房外某处瞧了一眼,勾了勾嘴角。
免费看了一场,倒是便宜他了。
想着,长臂一揽将小棉花抱在怀中,不忘将被子掖好,方才沉沉睡去。
而夜『色』中,一道黑影冲着念云庵方向飞掠而去。
此时此刻,念云庵之中灯火通明,最为偏僻的一处院落当中。
第17章 (ΩДΩ)()
“回王爷的话,今日白天蒋大和王二办完事上来,不想跟那尼姑起了争执,而后又不知怎的惹到了那承恩侯府的世子爷,就被捆了去。”
那人恭恭敬敬低着头回话,在他面前站着一个极为英俊的男子,只是脸上阴鸷的表情破坏了这幅好样貌。
听了底下人的回话,男人似是思量了一番,许久后方道。
“查,本王不信这件事会是个巧合。”
“是,王爷。”
待下人走后,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眼中阴郁的目光,随手推开房门,朝着另外一处院落走去。
“奴婢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等男人走到今日白天奉云师太去的那处院落时,没等进到院子里,就被一个长相不起眼的小丫头给拦了下来。
“本王前些日子来到念云庵得知太妃如今正在此处礼佛,今日特来拜会。”
“有劳将军挂心了,夜已深太妃已经睡下了,还请王爷请回,这份心意奴婢代为转达便是。”
“天『色』已晚?”
男人冷哼一声,“这才刚刚入夜,太妃恐怕还睡不着吧,劳烦姑娘禀报一声,本王有要事与太妃相商。”
眼前这个丫头一口一个将军叫的男人实在是窝火,偏偏发作不得。
而且越是这种态度,他便越是怀疑白日的事情恐怕和这太妃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她示意的呢。
想到这,男人愈发沉不住气起来,阴沉着脸大有一副硬闯的架势。
“奴婢见过将军。”
就在这时一名妙龄少女从里面走了出来,不似刚才那位相貌平平,眼前这人尽管未施粉黛,举手投足间便有着一股引人目光的气度,眉眼波光流转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可是见到如此妙龄女子,男人非但没有松懈下来,反倒是更加警惕。
“原来是子玉姑娘。”男人冲着子玉笑了笑,“本王有……”
“将军是来找太妃娘娘问今日那两人的下落吧。”子玉没等男人说完,便抢先道。
被人如此抢白,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但到底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只得点了点头。
“即使如此,那将军且请回吧,明个儿世子爷上山来请太妃时,奴婢自当去通知将军前来,到那时将军想问什么直问便是。”子玉全程恭恭敬敬,端的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偏生几句话便气得男人肝疼,子玉怕男人继续胡搅蛮缠,便继续道,“太妃今个儿礼佛疲乏已经歇下了,将军如今乃是皇上眼前的红人,总不好因着这点小事落人口实不是?到那时就是我等的罪过了。”
子玉这话说的就继位诛心了,言语间不离‘规矩’二字,说道最后更是隐含了威胁之意。
落人口实?
呸!夜深人静,这里都是自己手下的人,只要他们不说,谁会知道这些事情。
说白了就是瞧不起他就是了!
想着,男人眼中划过一丝阴狠,而子玉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依旧淡淡笑着。
两方僵持了一会儿,最终男人败下阵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子玉姑娘真是言重了,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太妃都这么说了,那本王等上一晚有何妨?告辞!”
“恭送将军。”
子玉笑意盈盈,待到男人的身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之后,子玉脸上方『露』出了一丝嘲讽。
不过是条仗势欺人耀武扬威的狗罢了,神气什么。
“守好这里,若再有什么人,直接打发了就是。”子玉冲着先前的那个丫头吩咐着,丫头应声点了点头,子玉方才进到里面。
“怎么?人走了?”
一进门,原本被说已经歇下的太妃娘娘正侧卧在小榻上面看着书,旁边单膝跪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
“是,姜煜琛已经离开了。”
子玉走到太妃身后,坐在小杌子上,两只柔夷轻轻地给太妃『揉』捏着肩膀。
“暗一,你下去吧,明个儿待哀家寻个由头,你往后就去伺候世子爷去吧。”
“是。”
暗一低头应是,待他走后,子玉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
“太妃似乎很是看重世子?”
子玉跟了太妃不少年岁,说起话来也难免大胆了些,更何况这位世子往日不受重视,就算谈论一二也是无妨。
“不过是瞧着有趣罢了。”太妃显然是不想多谈,“怎么样,见到姜煜琛,感觉如何?”
“小人得志。”
子玉淡淡道。
“哈哈哈,好个小人得志,不过啊,这世上最好用的,便是这小人。”
太妃笑了起来,对于子玉的话不置可否。
“太妃似乎是丝毫不意外这姜煜琛的为人?”
“既然是那皇帝的手下,有这种品行不令人意外。”
“那太妃——”
“你是奇怪为何这样一种人哀家还要与他合作?”
“恕奴婢愚钝。”子玉点头应是。
“没什么愚钝不愚钝的,哀家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是别忘了,越是这种人,你反倒是不用但心其他,只要拥有足够的利益,便可以驱使,许多时候,可比那些所谓忠心耿耿之人好用的多!”
说着,太妃似乎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今个儿若不是哀家的好孙子给了哀家一个惊喜,或许哀家还真的会与这姜煜琛合作下去,不过现在……”
“不过什么?”
“没什么,且看着吧,或许哀家的好孙子,还会给哀家一个新的惊喜。”
“对了,通知底下的人,明日不要将世子上山的消息透『露』出去,至于用什么方法,哀家不管,总之,不能让姜煜琛先见到世子,听明白了吗?”
“奴婢遵命。”
而另一边,纪痕和纪为止却是一夜好眠。
纪痕难得睡得这么安稳,再加上昨晚身心都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满足,睡得便难免沉了些。
反倒是纪为止醒的要早一些,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纪为止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重生了一次,身体仿佛被重物碾过一样,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更重要的某处传来的异物感不断提醒着他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纪痕醒来时便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纪为止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纪痕,乍一醒来纪痕差点条件反『射』似的将纪为止给推出去。
“你想吓死我吗?”
纪痕一骨碌爬了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嘴巴已然先于本人提前清醒恢复了毒舌的本质。
“哟,还能吓着世子爷呢,真是稀奇。”纪为止挑了挑眼皮,幽幽道。
纪为止的话瞬间将纪痕一噎。
若是纪为止情绪激烈亦或是仗着他俩的关系进了一步从而提出了某些过分的要求的话,或许纪痕二话不说就会直接给怼回去,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尤其是纪为止嗓音还带着独特的沙哑,从他的口里面说出的世子爷三个字,瞬间让纪痕回忆起了昨晚种种。
一时间,纪痕表情有些讪讪,正想要说什么,纪为止突然开口道。
第18章 (:3」∠)()
解释?
纪痕闻言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原本正想着要抬手揪一下眼前这只小可爱的脸的手也瞬间僵住。
纪痕的反应愈发肯定了纪为止的猜测。
尽管纪痕在纪为止心中就是一个『性』子阴晴不定的怪人,说出的话也是难听的很,但是以己度人,纪为止可不觉得纪痕会干什么无用的事情。
所以,昨天纪痕那种种怪异的举动只能用一点来解释,他这是在算计什么人。
而这人,纪为止原本以为是太妃,可是现在看看,恐怕未必,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也就是昨日在山门处抓到的那两个小喽啰的头,那位‘将军’了。
“问这个做什么?怎么?想迫不及待地攀上那名将军了不成?”
纪痕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看得纪为止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纪痕也知道自己这邪火发得实在是突兀了些,但是偏偏就控制不住自己,当然,纪痕也没想控制。
原本在之前纪为止想也不想就开口贬低姜煜琛,纪痕心中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爽快无比,可是同样的,除此之外,纪痕可不希望纪为止言语间对此人有着多少涉及。
当初的悲剧尚且历历在目,纪痕的心胸本来就不豁达,早些时候还能因着这件事随意迁怒纪为止,现如今和纪为止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对于姜煜琛的问题上面那就更加的严防死守了。
“你说这种话做什么?我只是问问,并没有做什么,难不成你这样算计就不是在‘想’那位将军?”
纪为止没有被纪痕的冷脸给吓到,直接直言道,“而且,你的态度这么激烈,当真与这位将军不是旧识?还是说,你与他相交莫逆?”
“放屁!谁与那个人相交莫逆!”纪痕立时炸了『毛』,伸手直接朝着纪为止狠狠推了一把,嘴上不忘说道:“明明是我在问你,你倒是学会倒打一耙了?嗯?是不是我干的你不够,还有工夫去想别的男人!”
纪为止:“……”= =好吧,还真让他给猜中了,而且听纪痕的语气,这位将军还和他有了身体上面的接触啊!
不知为何,想到这种可能,纪为止心中顿时不舒服起来。
再一想这一切说不定也都是他造成的,纪为止猛然顿住,原来自己真的这么蠢吗?
这厢纪痕并不知道纪为止直接透过了表象看透本质,略心虚地吼了纪为止一句之后准备趁热打铁将这件事情给揭过去,想了想随手便将放在枕边的那半面银质面具扔到了纪为止的身上,恶狠狠道:“将这个带上,等到一会儿去念云庵的时候,你乖乖地跟在我的身边,最好老实一点,要是敢勾三搭四,我就……”
“就什么?”纪为止现在也不怕纪痕了,“你是我什么人,我与谁交往,和世子爷有关系吗?”
“你说跟我没关系!”纪痕一个翻身压在了纪为止的身上,左手不由自主地掐到了纪为止那柔嫩的脖子上,眸子幽暗仿若深渊仿佛只要纪为止说错一句话,下一刻手上便会用力了结了纪为止一般。
“有,世子爷你可是我的男人,怎么能没关系呢?”
异常了解自己的纪为止小可爱再次从善如流地软成了一团小棉花,乖巧巧地任由纪痕压在身下。
轰!
一股热气从身上涌起,慢慢上升直到蔓延到了脸上,就连耳根也变得通红,手上接触到的皮肤仿佛触碰到了一块刚刚烧出来的铁块一样,烫的纪痕指尖微微蜷起。
怎,怎么可以这样,实在是太,太无耻了!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
纪痕瞬间恼羞成怒,伸手『摸』索了两下从纪为止身上把面具拿了出来,粗暴无比地扣在纪为止的脸上,“现在冲我使什么劲,一会儿也应当这么”
“正好,这种东西对你这种小『骚』、货来说应当是简单无比吧。”
纪痕冷笑了两声,纪为止听完却是猛的一下子坐了起来,纪痕一个没防备,直接被纪为止掀到一旁。
“你!”
“你这是要出尔反尔?”
“什么叫做我出尔反尔?”纪痕索『性』也不起来了,直接侧躺着支起胳膊,另一只手把玩着自己飘下来的几缕头发,“昨日难道不是让你在外面?如果你不在意的话,大可不带这面具。”
说着,纪痕若有所指的眼神直接飘到了纪为止那半敞开的衣襟之上,纪为止顺着纪痕的眼神看过去,不意外地看到了数个小草莓,一点一点红得鲜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