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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纪为止冰凉的双手在小可怜的身上肌肤游走着,留下一道道青、痕,趴着耳边轻语道:“多、『骚』、啊。”
“唔——”
小可怜猛然瞪大了眼睛,身上某处传来钝痛,停顿了一秒死命挣扎了起来,然而下一个便被眼前人狠狠镇压,唇齿也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湿润滑腻的触感让小可怜眼睛瞪得溜圆,最后还是纪为止看不下去纪为止这幅蠢样,一把把小可怜的眼睛捂了起来。
果然是个会勾人的!
纪为止最后心中想着。
而那王婆子似乎是心有所感一般,余光看到了侯爷的身影,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连滚带爬的滚到纪侯爷的脚下,想也不想地便说道。
“侯爷,你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只是奉了柳姨娘的命前来追查歹人,谁知世子爷有意包庇那不知做什么的歹人,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这是不把侯爷你放在眼里啊!”
王婆子也算是聪明,没有忘记之前的那人的前车之鉴,哭诉时同样还不忘把屎盆子忘纪为止的脑袋上扣。
也难为这平日里嘴碎的婆子三言两语竟把事情说了个明白。
只是她却忘了,她现在涕泗横流的模样俨然就是一个疯婆子,纪侯爷平日里最为讲究,瞧着王婆子竟然朝着自己扑过来,连忙后退两步,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
“简直一派胡言!”纪为止上前走了一步,朗声道,“还请父亲明察,儿子先前正独自一人在这房中沐浴,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所谓的歹人,更加谈不上什么包庇,倒是这个刁奴大半夜也不知是奉了谁的命令竟然夜闯儿子的院子,且不说都是污蔑,单单是这一点,儿子觉得恐怕找什么歹人是假,想要谋害儿子才是真啊!”
“王爷,老奴不……”
“而且父亲你想,今日他们能用这等办法闯入我的院落,倘若有朝一日这些个吃里扒外的奴才被旁人收买,进了父亲您的院落的话……”
纪为止抢在王婆子开口之前抢先说道,说道最后同时还隐去了后面的话,一下子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跪地大呼不敢。
纪侯爷被眼前这一切气得不行,胸膛起起伏伏险些要背过气去。
王婆子哪里想到平日里软绵绵的世子爷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再看纪侯爷的表情,眼前黑了黑,脸上的痛楚在这一刻也算不得什么了,大喊道。
“王爷,世子是胡说八道!老奴从来没想过要谋害世子,是世子怕自己和男人私会的事情败『露』,故意想要灭口啊!”
说着,王婆子还指了指自己的脸,“王爷,老奴绝对没有说假话,世子爷心狠手辣,老奴的脸——”
话说到一半,王婆子猛地顿住,双手『摸』着自己平坦一点痕迹都没有的脸,立时瞪大了眼睛,声音尽数噎了回去,抬起头,正对上纪为止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可就是那带着笑意的眸子仿佛如同恶鬼一般,惊骇地王婆子竟是不能发出半点声响。
第71章 ~=v=~()
大纪看到了你; 然后冷冰冰告诉你!呵呵!想看我?买文去吧! “来人,去把柳姨娘的房间收拾出来。”纪为止冷眼看着带着满脸不可置信的柳姨娘; 直接出声吩咐道。
“世子爷; 你!”
“柳姨娘,还是赶紧回吧,好好收拾一下你那些细软; 省的我们这些下人难做。”
紫鸢趁机落井下石,横了柳姨娘一眼便领着府医往屋里面走去。
周围的下人刚才可是听得真真儿的; 眼前这位柳姨娘不过是说错了句话就被撸下了管家之权,周围这些人对于内情都是一知半解; 因此在他们眼里看来不过是口角之争的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唏嘘。
再联系到昨晚得到的消息; 一个个看向纪为止的屋子里面都充满了敬畏之情。
这侯府恐怕是要变天了。
而柳姨娘则是徒然回过神来; 立时手脚冰凉,看向纪为止房间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
他,他竟然知道了。
能够以一个姨娘的身份管家这么多年柳姨娘也不是太蠢; 只是先前自己掉以轻心,又一时间被怒火冲上了心头,三言两语间便将自己陷入了绝境。
但是直到刚才为止,柳姨娘还是震惊多过恐惧; 心中满是对纪为止的恨意和愤怒; 与纪侯爷想的一样; 以为纪为止只是想算计管家之权才提出让自己的父亲续弦。
可是纪为止刚才说了什么?竟让她将院子收拾出来!
柳姨娘多多少少还有些自知之明; 当初再搬进纪侯爷旁边的院子的时候还有些惴惴; 时间久了,又没有旁人在她的耳边说些什么,柳姨娘竟给忘记了,拿出院落可是纪侯爷母妃成太妃的院落!
纪为止这是想要做什么?
……
纪为止在强撑着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谁知道那个纪痕竟然真的不给他请府医。
这让纪为止有些后悔,当初他把自己折腾病了纯粹只是为了试探纪痕,试探他对自己的底线。
本来他只是觉得纪痕对他的态度有些怪怪地,既想要杀死他,可又下不去手,但是真当他以为他在意他的时候,竟然又直接把自己给仍在这里不管不问。
全然没有半点心疼他的意思。
纪为止觉得自己就是遇见了一个疯子,还是一个随时随地想要杀死他的疯子。
想着,纪为止缓缓握紧了双拳,这么一个不确定的因素放在自己的身边……
“你为什么要和老头子说起方明欢?”
不知过了过久,就在纪为止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纪痕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纪为止直接一下子被惊醒。
“怎么?做了什么亏心事,一副心虚的不行的样子?莫不是在睡梦中杀了我?”
纪痕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指捏住了纪为止的下巴。
手指按的地方有些刺痛,纪为止一下子就想起了早上那一巴掌的疼,不由皱了皱眉头。
纪痕眼神一暗。
早上的时候他就是想看看纪为止会怎么做,前世情况和现在截然不同,自己当机立断将那恶棍给弄死,柳姨娘却也按照原本的计划来了。
纪痕直接在纪侯爷面前告了一状,也是他幸运,正好碰上纪侯爷寿宴上面有人提起柳姨娘,让纪侯爷大失面子,当即就训斥了柳姨娘。
柳姨娘有心继续引导,纪侯爷却是不听了,才叫纪痕逃过了一劫。
但是今世不同。
事情一切从头到尾都在纪痕的预料之中,他原本也是可以将计就计引出柳姨娘的,但是这次重生,纪痕的情绪一直阴晴不定,更不要说是耐着心思去做什么算计了。
其中也不是没有刻意给纪为止留下烂摊子的意思。
但是谁知道这个小、『骚』、货倒是幸运,明明是算计他让自己染上了风寒,却是歪打正着解决了柳姨娘,纪痕不禁有些嫉妒,这未免也太好运了吧。
许是纪痕眼中的嘲讽太过明显,纪为止突然就有些不想与他虚与委蛇惺惺作态了,自己现在正在病中,本就是难受的时候,凭什么还有应付这个混蛋?
“左右不过是父亲的继室,现在提出来和以后提出来又有什么区别?”
有一个了解自己一切的人说话就是方便,纪为止也无需遮遮掩掩。
可谁知纪痕听完之后却是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纪为止,直把纪为止看的心中『毛』『毛』的。
“你……”
“你可知道那方明欢是何人?”纪痕放松身体,慵懒地倚在了床边,“她确实是那老头子的继室不假,不过嘛——”
“不过什么?”纪为止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还是本世子的小情人呢,怎么,很震惊?”
“这,怎么可能?”
正如纪痕所说的,纪为止着实是震惊的很,看着纪为止这满眼不可置信的模样,纪痕的心情诡异地好了起来。
果然,还是折腾这个小可怜他才舒坦吗?
这一次纪痕倒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道:“其实也算不上情人,不过是有段『露』水情缘罢了,可是谁知道今世本世子还没尝鲜呢,人这就被你给送出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纪为止提听到纪痕说起『露』水情缘几个字突然心中不舒服起来,听着纪痕的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
也没过脑子,直接问了出来:“你竟然喜欢女人?”
“什么叫我竟然喜欢女人?”纪痕一挑眉直接反问道。
就是前世,在刚开始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要不是后来遇上了姜煜琛。
纪痕一想到这个人渣,目光骤然冷了下来,看向纪为止的眼神中也多了两分冷意。
“我……”
纪为止被纪痕的目光刺得微微瑟缩了一下,刚才他根本就没有细想,只是下意识说了这么一句。
或许不应该说是没有细想,刚才说话的时候,自己脑海中貌似闪过了昨晚纪痕碰他的画面?
纪为止猛然如遭雷劈,纪痕却是没什么心思去和纪为止扯皮,一脸讥讽道。
“也难怪你会这么想,自己没被男人上是不是不舒坦是不是?还是你觉得,你自己喜欢男人全天下的的人都喜欢男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最好!”
纪痕起身,由上到下眼神巡视了纪为止一番,突然伸手抓起了纪为止的头发,将人猛地提起。
“我告诉你,我让你活着可不是留着败坏我的名声的,你喜欢男人也好,喜欢女人也罢,我不想管,但是要是让我瞧见了,可就别怪我心狠手毒了!”
说完,纪痕猛地一下子松开手,纪为止的头狠狠地磕在了床头。
本来纪为止生病又有些不适,被纪痕这么一拉一拽一扔,立时觉得眼冒金星,纪痕脸上却是不带半点同情,随手撤下了帷幔,阔步走了出去。
迎面恰巧遇上了前来送『药』的紫鸢。
“世子爷,你这怎么……”
“把『药』端进去吧。”纪痕看了紫鸢手中的『药』碗,沉默了下说道。
“是……世子。”紫鸢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昨夜自己听到的不是幻觉,想到这儿,紫鸢的脖子立时缩了缩,连忙垂下头绕过纪痕进去,却不想走到一半时,纪痕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记住别看什么不该看的。”
“是,世子。”
紫鸢低头应道,脚步愈发快了起来,而纪痕看着紫鸢离开的方向,脸『色』有些阴郁。
紫鸢这个丫头说不上纯真善良,小心思更是比一般人要多许多,但是论起忠心,紫鸢要比院子里面其他的下人都要好得多。
最重要的是,当初的事情纪痕能瞒得住所有人,却瞒不住自己的这个贴身丫头,出乎纪痕意料的是,紫鸢这丫头非但没有显现出一丝一毫的鄙夷之『色』,反而整日开导劝慰,要说当时纪痕能够挨过去,紫鸢也是功不可没。
综合这些原因,很快紫鸢就成为了纪为止身边最得宠的丫头。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最后投靠姜煜琛,纵然是打着为他好的名头又怎样,实际上却是在他即将跌入火坑之时推了一把。
只不过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紫鸢此人暂且留下倒也无妨。
想着,纪痕将自己的视线移了回来。
紫鸢全然不知在刚才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走到了床边,便见着床上的帷幔尽数被放了下来,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紫鸢赶紧将『药』碗放下,不敢多留。
出门的时候见到依旧停在外面的纪痕紫鸢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见到世子爷的时候尚且还没有这种感觉,现在却是恨不得立马逃离,片刻不敢多呆。
等等,早上见到世子的时候世子明明是病着的,而现在——
紫鸢瞧了一眼满身带着凌冽气息的纪痕,心中大骇。
“『药』送去了?”纪痕问道。
“回,回世子的话,奴婢将『药』放到桌子上了。”
紫鸢的脑袋垂得不能再低,战战兢兢的模样瞧得纪痕一阵冷笑,果然是欺软怕硬之人,“早上当着姓柳那贱人的时候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怎么,现在不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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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看到了你; 然后冷冰冰告诉你!呵呵!想看我?买文去吧! 他记起来了,前世他重生的要早一些,其实也没有早太久; 只是提前了一天,紧接着第二天他便去参加他父亲承恩侯的寿宴。
只是他跟他父亲并不亲近,明明府中世子,嫡子; 父亲却是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