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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一只竹马等待查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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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他应该不喜欢那个女孩儿。其实之前的事儿就是人家女孩儿说话爽利,私下夸了重山几句,不知道被谁听到了,添油加醋之后传成那样的,纯属捕风捉影。我觉得没什么,再说了,他主要就是跟逸风走得近,两个大小伙子成天腻一块儿,谈恋爱的没有那样的。”

    聊着聊着那一伙人又回来了,这回齐重山只能腾出一只手抱着死活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的小外甥,另一只手拎着东西,肩膀还夹着手机打电话:“对,其实说白了就是裂项相消,你后面那题”

    “得,白担心。”小姑把剁好的肉馅装进了盆里,“这小子还一心向学呢。”

    作者有话要说:没话说的作者再次被打脸忘了祝大家感恩节快乐了(捂脸)

第84章() 
忙活了一整天之后弄出的一桌年夜饭自然也是格外丰盛;农村院落大,一大家子人全部聚集在院子中央,摆上圆桌,大人小孩儿正好能在桌子边围一圈。三层楼的小洋房上挂着带灯泡的红灯笼;映得四处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红色。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吉利话也说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等春晚开播。

    齐重山因为虚岁到了十八,头一回被当成大人来对待,敬了一圈酒下来喝的全是实打实的白酒;此时正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电视。

    “头晕吗?”齐治平坐到儿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还守不守夜?”

    “没什么感觉,守。”齐重山回完了凌逸风的消息,抬头看着他,“我喝的又不是自家酿的土酒;没什么后劲。”

    “那成,零点的时候我们家不用放关门鞭,你要是困了什么时候去睡都行。”

    齐重山点了点头,从沙发上刚起身就被一群小孩儿围住了:“放烟花!”

    “重山每年的任务。”表姐拎来两大塑料袋的烟花递给他,“去;这群小辈就你最大了,看着点。哦对了,你今年喝了酒;感觉怎么样?行不行?”

    “行行行。”齐重山被闹腾的小孩儿拽得东倒西歪,赶紧表态,“哎别拽,马上走,我拿个打火机。”

    凌逸风又收到凌逸尘道歉的短信时只是很温和地回复了他,就安安稳稳地继续写作业,连对联和窗花都没贴一个。

    自己哥哥这次对那边的态度有点蹊跷,他不是不知道,但他根本没心思去在乎那些。

    说白了,如果凌逸尘和齐铭能好好的,自己这个做弟弟的完全没有必要去管哥哥在事业上的发展和抉择。而如果他们两个都不能好好的了,自己再管什么都没有意义。

    等他订正完了作业,就随手把电话打给了齐重山,不是特地想聊些什么,就是为了听个响,不至于在年关上家里还冷冷清清的。

    齐铭之前的判断没有错,他把自己和齐重山的关系暂定为恋人未满,是因为按照自己那种善于逃避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做出任何看上去冒险的决定。在当时的那个状态,恋人未满才是他的正常选择——那种友人以上的关系尽管最暧昧不定,但也最稳妥,能保护着自己在安全范围内暗自喜欢着齐重山。

    同时这之前齐重山言行中表露出的喜欢越来越明显,他不可能完全视若无睹,但也不可能满心欢喜着接受和相信,他还是害怕那人会先行反悔,害怕齐重山会只是一时兴起,或是年少无知,错把好感当喜欢。毕竟莫名其妙喜欢上自己久别重逢的发小,而发小也正巧喜欢自己,这种事发生在异性身上都算不上多见,更何况他们还是同性。

    然而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强行将齐重山和他的步调往前猛地拽了一截,就避无可避了。

    但这种犹如惊弓之鸟的不安感还是存在的。

    齐重山一天不把那些不安定的因素全部清除,他就一天不得安宁。

    凌逸风一边听着齐重山那边的鞭炮声和嬉闹声,一边往锅里投了半袋速冻水饺,捞上来的时候才觉得好像有点少,在冰箱里翻找了一下,发现冷冻柜的包装袋里还残存着几个汤圆,索性又给扔进锅里煮了。

    最后他一个人坐在桌前吃着两碗代表团圆的食物,自己居然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城市里对烟花爆竹的管制很严格,再加上这种人流量大的大城市一到春节就只有往外不停送人的份,真正到了除夕夜,只有清冷的路灯照着寂静的大街,安静得可怕。齐重山接通电话之后就给他按了免提,这样一来家里倒还有几分生气。

    他洗碗的时候听见那边有小孩儿在要手机,就很自然地侧过头来,冲着手机喊了一声:“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被成功解围的齐重山马上趁机接起电话,转头哄着几个小孩儿,“我打电话呢,乖,烟花放完了就回去看春晚。”

    凌逸风安安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喧闹,想象着那人被一群小孩儿纠缠得焦头烂额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就莫名好了起来,再开口的时候就带着笑意:“你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见你外甥嫌弃你身上有酒味了。喝了多少啊,酒味都能喝出来?”

    “那小孩儿故意的,别听他胡扯,顶多二两。”

    “白酒啊?”凌逸风有点意外,“你们家不管这个?我以前拼酒差点被我哥打断腿。”

    “不管啊,乡下还有喝酒这方面的规矩。”齐重山突然反应过来了,“你那是喝高了?”

    “差不多,我两瓶啤酒能喝断片,真的是断得干干净净的那种,”凌逸风边说边笑,“而且就跟大龄儿童似的粘人,齐铭说我这特性尤其适合酒后乱性。”

    齐重山揶揄道:“你怎么记得乱没乱过?”

    “去你的,你没喝多过不知道,喝多了只有别人乱你的份儿,你根本就没法儿乱别人,那些人做的那些事都不可能是喝多了,只是酒壮怂人胆。”凌逸风想着又补充了一句,“有没有被人乱过哪怕不记得,第二天爬起来光凭感觉也能知道,被人干了还不知道那不叫喝断片,叫智障。”

    齐重山听着有点好笑:“你在哪儿呢,说话这么不注意。”

    “凌浩然家阳台,吹风呢。”凌逸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告诉他实情,“你呢?”

    “我在我爷爷奶奶家啊。”齐重山费劲儿地把外甥从身上扒拉下来,“舅舅打电话呢,你过会儿再来找我玩,乖。”

    “谁啊?”

    “我外甥,还有几个弟弟妹妹,反正就那么几个小孩儿。”

    “没看出来啊,你还会带小孩儿?”

    “不会。”齐重山看小外甥急了,只得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耳朵中间,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进屋找了个位置坐着,“行行行,你就坐我腿上。”

    凌逸风在那边听得有点莫名其妙:“坐你腿上?”

    “跟我外甥说话,”齐重山啧了一声,“你想坐也没问题。”

    “去你的,平白无故就高了个辈儿,真不嫌脸大。”凌逸风在那头笑,“烦人吗,小孩儿?”

    “烦。”齐重山皱着眉给几个小孩儿剥松子,“看人,有人小时候乖,你不就一直挺乖的吗。”

    围成一圈的小孩儿接过松子,正儿八经地学着孔融让梨,以大让小,让到小外甥那儿,停了。

    小孩儿得了吃的还哇一声哭了,高分贝的噪音刺得齐重山倒抽了一口冷气,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追在后面哄。

    “没人可让了,”小姑乐了,拍了拍齐重山的肩,“等你舅舅努力,老一辈奋斗不动了。”

    “别,”齐重山偏过身,诚恳地说,“我不结婚。”

    小姑给他头上敲了个爆栗:“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才多大,还不结婚,你一过二十五没对象我就替你妈帮你相亲。”

    齐重山往旁边躲了躲:“我就不想结婚行吗?相了亲不喜欢不是坑别人姑娘?”

    “那你就找个喜欢的啊!我算你二十七岁结婚,你还有十年,十年你都找不到喜欢的人?十年”

    齐重山猛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凌逸风已经挂了电话。

    他心里跟着一疼。

    我早就找到那个我喜欢的人了,他想。

    接下来的十年就要跟他一起过。

    往后的二十年三十年,乃至一辈子,都想跟他一起过。

    他光是靠想,都觉得自己接下来的人生不愿意和其他任何一个人共度,无论男女。

    高中的时候他理科好凌逸风文科好,他们可以互补。

    大学的时候他们一个实践能力强一个组织宣传能力强,他们可以共事。

    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可以每个星期在一起采购一起大扫除,其余家务分工合作能者多劳,他们可以在一起过日子。

    最关键的是他们懂彼此,有默契,他们在彼此的人生中都占据了极大的比重,他们不仅仅活在自己的生命里,更是活在了对方的生命里。

    齐重山没有再听小姑说下去,草草敷衍完毕,就又一次拨通了凌逸风的电话。

    占线。

    齐重山有点惊讶,又拨了一次。

    占线。

    占线。

    无人接听。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说没话说都会被打脸(趴)感觉不说点儿什么又不太好

第85章() 
墙上闹钟的指针分秒不停地转动着;凌逸风瞥了一眼,把煲得发烫的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点。

    十五分钟了。

    “你就说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段宇的声音还在继续,显然又是喝高了;“叫你出个门;难得他妈跟出柜似的”

    “段哥;真的,今天晚上出门就算了,”凌逸风有点头疼,“这大年夜的你约我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段宇说,“反正是俩独居单身狗。”

    “我脱单了;”凌逸风本来不想跟段宇说这件事的,怕他逮着一个劲地调侃,现在也不得不说出来了,“我男朋友;你见过的,我那个发小。”

    “那又怎么样,我约你吃饭又不是约炮,你男朋友介意我打电话跟他解释,”段宇说;“再说了,你一个未成年,我敢对你做什么”

    凌逸风真觉得自己快被他烦死了。

    要是放在平时;他可能就直接糊弄几句把段宇电话给挂了,但他现在的确需要这个电话“占线”的状态。

    他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毫无预兆地直接挂断齐重山的电话。

    那一瞬间他真的不想再听到齐重山跟他小姑讨论结婚生子的话题,就直接把电话给掐了,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过激了。

    可要让他十分大方地跟齐重山去说自己毫不在意他现在的的确确做不到。

    逃避。

    那就继续逃避。

    凌逸风揪着头发,烦躁地听喝多了的段宇继续逼逼。

    “对了逸风,你怎么没学艺术啊,”段宇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话题,“当初我那儿开画室的时候,最有灵气的就是你了,大家还说不愧是齐铭的弟弟我以为他那会儿没去成美院,肯定得把你送去呢。”

    “我不如我哥,”凌逸风说,“他算是中途辍学自学成才了,换我肯定就废了。”

    “那你别辍不就行了?”段宇不解道,“你小时候一直说长大想和你哥一样,做画家,等现在真到该选择的时候了,你怎么又不画了?”

    “我哥也不是‘画家’啊,他自己不是说了吗,他就是随便哪儿一画画的。”凌逸风顿了顿说,“我觉得还是传统型高考比较稳妥。”

    “但是你爱画,”段宇说,“你跟我们这帮穷学生还不一样,凌逸尘完全能承担得起你的学费,你根本”

    “我哥不是非得给我承担学费,他不欠我的。”凌逸风打断了他的话,“而且他现在有钱,不代表他以后随时手头上都会有钱。”

    “你该不是担心凌浩然那小子瞎逼逼。”段宇问,“说什么,‘你哥的钱都是我家的,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敢和我作对’‘要我说就算我家做慈善也该给你按低保水准来,多的让齐铭贴补’?你听他的干嘛,先别说他嘴多贱啊,就说点现实的金钱关系,你妈当年和凌正轩是白手起家,真分起来你能分走一大笔钱,你以为凌正轩真有那么善良会默许凌逸尘养你啊,还不是因为你身上背负的遗产对他来说太难分割了?”

    “我不想聊这些,也不想知道我和他之间的瓜葛,如果我有什么东西在他那里,我希望他全部给我哥,我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想欠他的,”凌逸风一提起那个被冠以“父亲”名义的男人就不知道打哪儿来了火气,“我现在还没有成年,我没有办法养活自己,没办法为自己负责,等我成年了,高中毕业了,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我就不想再去难为任何一个人了,所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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