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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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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叫一声,赶紧转身向石阶的方向奔逃,好在刚才也没有走下来太远,我几步就爬上了台阶,又向上跑了好远,才敢回头向后望去:呼还好,看来那些狰狞的荆棘只在石道上疯长,并不会爬到石阶上来。

    我擦着额头的冷汗,一屁股坐到地上喘着粗气。

    果然,火水之后是木,不过看这些石道数量似乎远远超过五行之数,就不知道其他的是按照什么规矩排列的了。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细细回想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唉,我怎么这么大意,明明从一开始就处处透着古怪了。

    初遇小狐狸时,我以为它就是个带着一点可怜妖气的幼狐,可是后来却发现他意外地成熟冷静,似乎还带着一种俯视我的感觉?

    而且那根捆仙索更是可疑,捆仙索本是仙家的法宝,一般是白狮军团下界追捕堕落神明时才会用的,怎么会遗落在凡间,还被当成了妖穴的机关?

    不对,不对,这里怎么可能是妖穴,就算是威震一方的妖王也不敢修建如此宏伟扎眼的大厅,这不是擎等着招天罚么?

    我眯起眼睛,又想起在甬道中的那一幕:“难道墙中的黑影是感应到我的仙气而动的吗?”

    这么说刚才我能有惊无险地从甬道中走过来,完全是依赖了身上包覆的狐火。如果没有那层狐火,我极有可能会被从墙上伸出的黑影拖入到不可知的地方。

    感应仙气捆仙索

    难道这里竟是个捕捉绞杀仙族的陷阱么?!

    我打了个寒噤。一个妖怪修建了这么个逆天的地方,他到底意欲何为?!!

    不对,陷阱是需要放上诱饵的,可是这个地穴的外部不但没有丝毫诱惑性,反倒平淡无奇毫不起眼。再说,仙族性本喜洁,如果不是那只小狐狸的引领,我是绝不会到这种满是烂泥的林间沼泽来的。

    眉头皱得更紧,不,或许我完全想反了,这里不是为了捕捉仙族而建的,而是为了防范仙族的侵入!

    为什么要防备仙族?难道当初私逃下界的华烟偷了什么天上的至宝私藏于此么?

    不不不,就算真的带下来什么宝贝,仅凭狐儿一族的力量,想避过天眼建造如此规模的建筑根本是不可能的!况且,除了来时的石道外,其他石道的机关根本和火狐一族的五行不符,又不是当初十二妖王携手合作的时代,现在妖界凋零至此,连一个稍具规模的妖国都没有,各个妖族之间战乱不断,怎么可能建造出一个需几大妖国通力合作才能完成的诡异建筑?!

    难道是十二妖王时代的遗存?

第126章 残暴与虐() 
难道这里竟是十二妖王时代的遗存?!

    怎么可能?!

    父亲不是对那几只妖王深恶痛绝么?而且真真是做到食其肉、寝其皮了,他怎么可能还会允许这世间有代表十二妖王功绩的雄伟建筑存在?如果他有那么宽宏大量,现在这些妖族也不会落魄到睡山洞了。

    无论怎么想都拐进死胡同的我,干脆站起来不打算再想下去了——既然那个金棺明显是这幢地下建筑的正中心,只要看看它里边装的是什么,也许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我拢了拢身上艳红色的皮草,疾步向上走去,不久就又回到了那个巨大的金棺旁边。

    我纵身一跳,又效仿刚才,伸臂攀附在金棺的边缘,正要翻上去,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疾呼:“住手!!!”

    我楞了一下,还没等我回过头去,只觉手腕处一凉紧接着身体就被一巨大的力量向后拽落。

    天旋地转之后,我跌入一个人的怀里,猩红色的发丝漫过我的肩头,我却再无暇问他为何阻止我,因为在这顷刻间,我的手腕便已血如泉涌。

    金棺的上方此时有两只巨斧像钟摆一样左右晃动,那锐利的斧刃在铜灯的辉映下幽幽地闪着蓝色的惨酷光芒,是它们瞬间夺走了我的双手,如果当时他没有叫住我,那么我想此刻我丢失的可能就是头颅了。

    肢体残缺对于没有经过初拥的仙女来说是悲惨的,她们无法通过吸取妖怪的精力让残肢再生。残缺就是不完美,这对近乎苛刻地追求完美的仙族来说是致命的,就算他能侥幸逃过妖族的利齿回到天上,就算被同类百般嘲笑也不会抑郁而死,他最终还是会毙命于最后的审判。

    最后的审判,万万个也只能存其一。呵,到那时别说是残缺孱弱的,即使那强壮的,只要有比他还强的,哪怕只是强上那么一点点,也是生死之别。

    我看似在脑海中想了这许多,其实也不过是电光石火间的事,因为我的身体果然如我预料的那样,如同人类女子般脆弱,我晕了,源于断腕的剧痛。

    一片无意识的黑暗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苏醒过来。虽有了意识,却浑身无力,甚至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欠奉。不过,我也不想睁眼,因为现在全身所有的感觉几乎都聚集到了喉间,那里暖暖的,好像有一个温吞吞的珠子在那溜上滑下,每多溜一回合,我身体便暖一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初夏的午后,躺在被太阳晒得热乎乎的草地上,越躺越不愿意起来,懒洋洋地只想美美地打个盹去。

    我几乎又睡了过去,却忽然凛然一惊,我知道让我舒坦无比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腾地坐起身,强忍住呕意,第一时间将那珠子自我舌根处挖了出来,再转眼看向跌落到我膝上的小狐狸,它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着,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会缩成一粒尘埃么?

    我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珠子塞回到它主人的口里,一想到这个家伙一会对我用强一会又不要命的救我,我心口只觉得被一种爱恨交织晦暗难明的情绪塞了个满满当当,憋闷得直难受,不禁发泄般地用手指顶着那颗珠子狠狠地又向里推进了几分,哪管它会不会恶心难受。

    它果然开始咳了,像人类那样,不过咳了一阵,倒也听话地没把那珠子再吐出来。

    咳嗽之后,它闭目静了半晌,忽然抬头,目光如晨星一样闪烁着能穿透黑暗的锐利光芒,它就这么直视着我的双眼说了一句:“既然你还想纠缠下去,那么,我陪你。”

    “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纠缠你啦?!!!喂!你醒醒,喂!!!”

    可是任凭我左摇右摇,它大爷依然故我地在我腿上睡得像一团长毛的石像。

    最后我恨恨地弹了一下它的脑袋,见它依然没有醒只好作罢。

    弹?我低头看看自己失而复得的双手,刚才血流如注的那一幕仿佛是做梦。

    为什么?听说,妖怪对救命恩人才会借出妖灵珠给他续命,注意,是‘借’,而不是像他这样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将妖灵珠整个给了我。

    为什么他会如此慷慨?

    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啊?

    我迷惑地皱起眉头,不自觉地抚着唇细细回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试图从中找出什么线索来。

    “最怪的一句:他说的那个老家伙是谁?‘这个匣子’又是指什么?”我喃喃自语着,不禁回头又向那个金棺看去,那两柄巨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那个棺材,在无数铜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纯金才会有的奢华光芒。

    “或许我一开始就想错了,这长方形的箱子不是什么棺材,而是装着某种可以抑制神仙之力的宝物的盒子?”

    我还在那里左右揣测,忽然感觉手底下小狐狸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它便突然抬起头来,警觉地向上望着。

    我不自觉地也随着它向上望去,可是上边还是那片望不透的黑暗,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出现。

    “你被除名了。”突然在一旁响起的声音将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却不见有什么人,而是一团奇怪的紫雾。

    小狐狸腾地立起身子,背毛树立,呲牙对着那团凭空出现的紫雾发出示威般的低吼。

    “不久,白狮将军就会过来接神女回去,所以,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紫雾像是完全没看到或是根本不在意小狐狸的怒气,他平白直叙地交代着,说完,那紫雾晃了晃,慢慢变淡,似是要离开了。

    “不——!!”小狐狸像被引燃了的一般暴吼一声,小小的身体瞬间爆裂成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巨兽。

    忽然,巨兽回转头来盯着我,亮得近乎透明的血色眸子里满满的全是被逼至绝境的疯狂。

    它突然扭身扑了过来,两只前爪踏住我肩头,将我压在地上,头却偏到一边去,不看我的眼睛。

    “我”它似是要说什么,却只吐出一个字便再没了什么音。

    压在我肩头的桎梏因为它的踌躇而有所松动,我举起双臂掰正了它的头颅,那双转而垂视着我的眼睛里满是激烈交战着的愧疚与绝望。

    不知为什么,它与我对视上之后反而下了什么决心般,目光一狠,我身上的狐裘便在眨眼间变作了捆缚我双臂的巨绳。

    我一直都没有眨眼睛,就算是双臂被紧紧地缚于头顶,我也没挪开视线,我倒要看看它这次又要作什么。

    “我爱你,对不起”它将整个头都埋进我的颈窝里,在那里恍惚地低喃着,可是下边却无情地猛刺了进来。

    “啊——!!”我叫到一半便哑了,撕裂的痛苦让我无声地缩起身子扭动,眼泪漫了出来,我眨了一下,又睁大了双眼。

    “别看”它似是知道我的动作般,极小声地卑微求恳着,那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似还不曾吐出嘴边便被它咬碎在了牙间。

    为什么不能看?难道我这被残暴对待的连睁眼看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啊——!!!”它昂头悲嘶,似已完全崩溃,泪滴滴滑落,漫过它燃烧的红色毛发,发出烙铁烙肉般的嗤哧声。

    因为疯了便不再顾惜,完全便是兽的交合,机械的、疯狂的,在它破出来的伤口里进出,无所顾忌的肆虐。

    我木然地挺着,后来想想,他既然说在我昏迷时便已将我槽烂了,现在这些又有什么可惊奇的呢?

    我僵僵地转了转头,忽然发现那团紫雾竟然还在,浓稠得像一团紫黑色的乌云,中间裂了一个口子,里边浓黑一片,我偏偏能感到,那里有只眼睛在死死地钉视着我,就像一把冰冻过的匕首。

    脚步声传来,一个人缓缓地上了台阶,白色风帽上的绒毛微微颤动着,披风列列,无风自动。

    不用来人再说出那句:‘我接你回家’的解咒魔语,我便了然地笑起,并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直到无法控制地狂笑。

    火兽在我笑的抖颤中释放了自己,轰然倒下时,突然变幻出的一双手臂在我身体两侧支了一下,然后昏在我身上的又是那个红发的,伤我几次,又救了我几次的妖怪。

    啸月默然却极为小心温柔地将我从那人身下拉了出来。我呆望着漆黑的上空,只觉得这一切只剩无限的讽刺。于是我又无声地笑起来,讽意满满。

    “回去,让水心看一下。”啸月低声说,并没给我清洁身体,就那么粘糊糊、湿漉漉、血淋淋地将我卷进了他的披风里。

    是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不止水心,也叫来清竹吧,大家一起受伤,大家一起捱,大家一起互相折磨,不亦乐乎。

    “关入水牢!”那团紫雾说了一串什么,魂游天外的我仅听清了最后几个字。

    呵,他倒是会想办法,将火系的妖怪关进天上的水牢,那不就是让他活生生地尝尝地狱的滋味么?

    好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觉得,这些爱啊恨啊,对我来说似乎越来越没所谓了。

    是不是快到了通通磨光的那一天呢?

第127章 蛇王龙墨() 
我皱紧眉头,像被魇着一样挣扎着想要醒来,这些梦太痛苦了,既然已经告一段落,是否可以放我醒来?

    可是这次却没那么容易,关于火狐的那段记忆之后直接就跳入了下一阶段:

    依然是净身的瑶池,依然是被洗白记忆的我。

    我将湿发拢至一侧,长至膝窝的发乖顺地在如瓷般润白的肌肤上蜿蜒起伏。美好的侧脸,草莓凝冻一般的唇,可是露出的双眼却寂如荒漠。

    洗去了记忆,可千疮百孔的心就会被修补么?

    抛丢了手里的黑色绢纸,我转身下凡去了蛇国。

    那是在一个有些阴暗的山谷,明明暗暗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碎在地上,他执着酒杯,环着美人,慵懒地靠在铺着白虎皮的椅榻上。

    他是蛇国的王,这是一个战后的庆功宴。

    怀里的美人是南方蛇族的公主,他们族的战士都已经被屠戮一光,现在,这些帝国的将士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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