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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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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到时月光一定不遗余力、全力以赴、殚精竭力、精尽人”

    “停!停停停!!!”大爷你枚举的成语离题越来越远了!不过刚才我好像听见了个有趣的名字?

    佑佑忽然走出来俯身作揖,对大白公子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月光公子请好走。”

    果、果然叫月光!这就是作者尿血之后挤出来的名字么?太水了!

    月光瘟神总算带着他的直男军团飞走了,留给我一根白羽毛,方便我随时呼唤他,还补充说明:小事也可,例如暖床、全身按摩什么的,他一定随传随到。

    我将那根羽毛像烫手山芋一样赶紧扔给佑佑,并打定主意,除非有天塌下一般的大事我再叫他,不然自认血管弹性不足,保不齐哪次就被他刺激得爆掉了。

    谁想送走一个精神,又来一个神经,白鸦月光刚走,我那辆神奇大马车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花影夹着一块薄木板从上边蹦下来,默声将其打开打开又打开,几秒变成一个配凳梳妆台,然后将我按坐在凳子上,一把抓住我的乱狗毛一样的发尾说:“梳头。”

    我从镜子里斜瞟他一眼,看他卸了表面风尘的媚色之脸,真真是人比花娇,可是再漂亮的下属还是下属,工作还是要时时查问的,于是我问他:“今天怎么这么闲,你的养鸭大业进行得怎么样了?”

    “那些自有小的们去忙,我只要远方遥控遥控就好了。”

    切,这个老鸨比我这总头头都清闲,我拿过千扉递过来的一叠资料,一边翻看一边继续问他:“你拿下几座城镇了?”

    “基本差不多了吧,除了几个特别偏僻的地方。”

    我手下一顿,这速度也太过快了吧,就算小弟众多、花妖媚色惊人,也不能这么几天就鲸吞掉整个国家的红楼伎馆啊!

    他似是知道我默然之下的疑虑,给我固定好一个发髻,开口解释道:“别族的看着好玩,也有很多参与进来。”

    那到有可能,妖怪无论年岁大小都有些童心未泯,或者不如说玩心太重,做什么事都有点三天乐呵的架势,想将他们长久地绑在一个地方真不太容易,唉,不然好些事还用我这么巴巴地去找人类来做吗?

    “喏,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情报。”花影腾出一只手指着一个正从车里往下跳的香喷喷的小哥说道。

    嗯,香小哥不是重点,而是他怀里抱着的半人高的资料。

    我开始捏我的眉心,不行,高低我得赶紧淘一个男秘来,我不想再回到高三那种阅读量大到病态的日子里去。

    又看了看手里的名单,在第二行的名字上摩挲了几下,心里决定还是计划照旧。抬头看了眼镜子,我对将要梳成的妩媚发髻不是很满意:“小花,这个太媚,弄个端庄点的。”

    “啧,不是去勾引男人么?不媚点,怎么出去诓人?而且不要叫我小花,那是猫咪的名字。”

    “好像这里的男人不是很待见妩媚的女人呢,还是道貌岸然的比较受欢迎。大花,不要这个金簪子,俗了。”

    “切,这你就不懂了,无论在哪个世界,男人就是一心口不一的闷骚,说是轻视瞧不起,见了妖媚鲜肉还不是秒变饿狼往上扑。另外,不要叫我大花,那是奶牛的名字。”

    我在镜子里笑了,眉眼弯弯:“吐得这么狠?难道你已升级,不当男人了?唉,怪我半天都没叫对,原来不是大花,也不是小花,而是闻名遐迩的葵花啊!葵姐威武,敢问何时出道称霸江湖啊?”

    他像捏糯米团一样捻起我腮上的一点肉向上提溜着:“别逼我哦,小心我亮出许久不用的真家伙当场拿你来验明正身!”

    我就手在被扯开的嘴里装模作样地剔着牙缝,淡然回他:“也是,你也就在我这眼神儿好的面前耍耍威风,要换一般人打死他也看不见什么。”

    男人被质疑,没有一个不火的,花影也不例外,他揪得我头皮生疼,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我就要开练了啊!”

    我甩甩朱袍的袖子,不怕死地继续跟他较劲:“那就来啊,光嘴里磨牙吓得了谁?”

    他看一眼我身上的红袍,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你玩我玩得挺乐呵的呗?”

    我呵呵一笑,礼貌地回道:“嗯,谢玩。”然后整了整面色,又正式地问了他一遍:“这衣服你真脱不下来?”

    他语气艰涩地回答:“是妖怪就别想。”

    这么霸道?切,也不排除他和佑佑合伙诓我,算了,衣服的事以后再试,看着天色正好,还是赶紧去找名单上的人吧!

    花影刚给我梳完一个高大上发型,我就赶紧起身往马车上爬,半途中还不忘指着赶车的银子教训道:“赶紧给我弄个面具戴上,贵族大小姐家的仆从哪有光着脸在外边跑的?”

    “你去哪玩?我也去!”花影像一块特大胶皮糖一样黏在我背上,还又蹭又嗅,“不知怎么的,我今天看你特别顺眼,味道还特别好闻。”

    不要说我味道好闻,上个这么说的是打算把我当正餐吃掉的。再说,你是花妖,觉得我好闻,难道我是米田共么?

    我翻个白眼,怕和他搅缠个没完没了,也只能在心底吐槽一下。

    我忍下想给他来个过肩摔的冲动,正了正面色劝他:“别闹,今儿我是要去见正经人家的小哥的,带上你不合适。”

    “行了,你想去哪也不是什么秘闻,不就是丹穴山么?呵,你有没有想过,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喜欢摆弄那么精致特殊的小刀的?如果说是弄来哄家里的小爷的才合情理,那么,你想想,不懂刀具的小姐会自己一人去订吗?”

    我又翻了个白眼,好吧,我被他说服了,确实,在原来的世界,放款爷们自己和专卖店里的各种皮各种款式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的包包大战实在是太不现实了,这种时候确实都是搂着甜心的小蛮腰一起挑选的。

    我回头将他从头看到脚,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这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能随时掏出小刀来玩的好孩子,下次有随时能毫不犹豫地掏出那啥啥玩的痴汉角色我一定找你!洗洗睡吧,乖。”揶揄完我站在马车架上拍拍他的头顶以示安慰,转身就进了车。

    刚坐下,他打开车门跟了进来,我抬头瞟他一眼,嗯,不愧是妖怪,变装倒快,不过喜欢穿艳色衣袍的习惯还真是难改。

    大红朱衣变成了淡水红的薄纱袍,衬着雪白的中衣,他清丽得就像是一朵半透明的睡莲,可是偶尔抬眸间眼底划过的凌厉就如乍现于夜空的闪电,让人印象深刻。

    好吧,他把小姐家里爱玩刀的酷跩小爷演活了。

    我抓起他的手看,食中两指间夹着一枚如柳叶一般的薄刃,小而利,看来是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轻易给人割喉放血的架势。

    “要不要演得这么专业?”我吹着手里薄得像纸片一样的小小暗器,总是忍不住揶揄他。

    他淡淡抬眸睨了我一眼,冷冷一句:“那本来就是我用的武器。”

    我被他冻得一哆嗦,这家伙入戏太深,性子都转了,直接从大粘糖到大冰块,唉,不是我不明白,南北极转得太快。

    既然他超额完成了装相任务,我也就不再管他,愿跟就跟吧,现在不要金钱和盒饭的群众演员不多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红凤袍,我撩起帘子吩咐在车外飘飞的千扉:“哀家要更衣,上戏服。”

    将矜贵又典雅的华裳披在凤袍之外,我还在系着带子,马车忽然停了,佑佑的大头直接从窗口就伸了进来:“好没?马车为了配合你都原地踏步半天了。”

    我血管差点爆掉,不老实赶路,练什么踏步走,她还想拉这些死马去参加仪仗队表演赚外快啊?

    她对我的怒目而视依然是万年面瘫脸,可是看我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你拼命爬出来的那个墓本就在丹穴山深处,至于丹穴村就在这个山下。这距离这些马都不用动蹄子,眨眨眼睫毛就到了。”

    好好,你家的马厉害,都是用眼睫毛赶路的。

    说话间我已经系好了腰带,我捋了捋袖子,对她还横在眼前的大头张口道:“眨吧。”

    其实比眨眼还快,基本就是瞬移,所以大头在里身子在外的佑佑比较惨,一阵强风差点把她掰成两半,后来大头到底没挂住窗棂,被吹到天上去了,我看她变回了小纸人在空中无助地打转,不禁在心中感慨,即使是在无厘头的架空时代,交通规则也是要遵守的。

    瞬移以后的马车拐了个弯,跑了不远就装模作样地停在了一座石屋子前,我扶着新时代好奴仆银子的手下了马车,又回身去扶同样要下车的傲娇小爷,谁知人家连眼皮都没抬,避过我伸出的手,利落地一跃,头也不回地快走几步,竟当先打帘进了那个石屋。

    嗨,傲娇属性满溢了,用不用我帮你免费清零,花哥?啧,听说在这尊卑有序的女尊世界,男人随便走在女人前面,是要受鞭刑的,那么干脆这样吧,等回去的时候,我从马车上卸一匹马下来,然后把你换上,直接抽着你回家吧。

    这个奇妙想法瞬间把自己逗笑了,嗯,如果花影入戏太深病治不好的话,哪天就真来实施一下。

    我带着笑慢吞吞地也进了屋子,走到花影身后,见他正将一个卷轴摊开在案子上,对屋里的一个彪形大汉讲解着。

第143章 打铁世家() 
我带着笑慢吞吞地也进了屋子,走到花影身后,见他正将一个卷轴摊开在案子上,对屋里的一个彪形大汉讲解着。

    大汉戴着金属面具,我进来时,他微抬眼皮瞟过来一眼,眼神虽没有花影的凌厉,倒也沉稳有神,虽看不见脸,也能看出此人不是浮浅之辈。

    那个卷轴是我托明白人画的,是一套怪异刀具的图样,描画得非常详细,旁边还附有每把刀特性的详尽说明。

    那大汉细细看了图样,眼神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花影,又越过他向我看来。

    我微微一笑:“这套刀刃太过薄,普通匠人很难打得出来,我也是慕名而来。”说着,接过银子手里的钱袋放在案子上。“这10两算是订钱,剩下的20两等我取刀时再一起付齐。”

    袋子里是10两的碎银,折合rmb也有六七千的样子,小两万买套刀,这个价对农村铁匠来说应该是很给面子了。

    可是面前的铁匠看来并不贪财,他还是犹豫着没有接,这也不怪他,这套刀造型太过怪异,刃又薄利,明眼人不难看出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也不急着劝,转头背着手走到放铁具的架子上挨个翻看。架子上没有武器,只有一些农具和几把厨刀。我随手拿起一把厚背厨刀,从窗子外照进来的阳光正晃在刀刃之上,那平淡无奇的厨刀竟映出了隐隐蓝光。我叹口气,放下手里的刀:没有战争,有些人的一生注定是要荒废的了。

    身后传来一阵趿拉鞋的声音,间或还有瓜子被磕开的脆响。我牵起嘴角淡淡一笑,解围的人来了。

    我敛了笑,慢慢转过身去,门外进来一耸肩斜目还有些微跛的女子,她本来还悠哉地嗑着瓜子,一看见案子上沉甸甸的钱袋,赶紧扔了手里的瓜子,一把捞起来,急吼吼地打开,一看见里边的数量,直笑得眉眼都粘作了一处。

    眼光掠过待在案子后隐忍望着这一切的大汉,我心里一声轻叹:在这个男女比例扭曲的世界,狗尾巴花霸占沃土的事例真是比比皆是,更何况这铁匠家族偏偏要坚持代代都召上门媳妇进门,而在这和平年代,一个贫穷匠人家族还能找到什么好女人上门,不过都是些乞丐流民甚至是残疾智障,唉一生对着这样的人又有何趣?

    钱已被当家的收下,这买卖就算成了,我慢慢踱回案子前,想跟大汉商讨一下取货日期,这时外边传来一声低语,让我止了动作。

    一声‘萝卿’半含无奈半是宠溺,用那种粗犷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吐出来,倒让人听得心生几缕缠绵悱恻的情愫,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是能用煞风景来表明的了。

    一声声棍子实实打在肉上的声音,噼噼啪啪毫无章法,但是也能听出打人的是使了力气的。伴着女人刺耳的厉叫:“你个打铁的粗汉有什么资格这么叫老娘?!还想拦我,我去喝酒你还敢拦我,皮子又紧了是不是?是不是?!打死你个皮糙肉厚的蠢货!打死你!打死你!!”

    卿,在这里一般是夫妻之间私下的亲密爱称,他叫她‘萝卿’,应该是他年长一些。

    我在一片噪声之中默默复习着这里的习俗,然后在每一句的末尾加上同一句:她是他的妻,她就是他的天,你管不着,管不着,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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