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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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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页在这个女尊世界当然是没悬念的女上,图后还有详尽的文字说明,具体阐述了此姿势之妙处在哪里,甚至文末还体贴地附有注意事项。一个小黄图册弄得像药品说明书一样严谨,也算有才。

    此位好累不喜欢,所以我淡定地说:“翻。”

    下一页需要男人站着,瞿公子饱含嘲讽地瞥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和一个瘸子品读此图,其趣味的低劣度已经到极点了。

    早说过我常年被夹在一帮移动冷库中间,冷冰冰的视线什么的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湿湿碎呀,所以我依然淡漠地继续说道:“翻。”

    一个冷漠一个淡漠,剩下的时间只听到哗哗的翻书声和我不断重复简短的一个字:翻。

    直到有几页不知被什么黏在了一起,瞿公子也没心思弄开它们,索性敷衍地一下子都翻过去了。

    “等等。”我关闭了复读机模式,从他手里拿回书,舔了舔指尖,捻开被粘在一起的书页,又放回他的手中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黄金屋可以藏颜如玉,颜如玉却也可以造黄金屋。瞿公子,我可是很期待你的黄金屋呢,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被粘在一起的书页里是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抄录的某国的法条,在如此银秽的书里面竟然夹藏着正气凛然的法条,任瞿公子再怎么性沉如水也不免诧异了,而听了我刚刚绕口令一样的发言,他则不仅仅是惊奇的问题了,简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虽然面瘫脸看不太出来,可是我就是知道他现在被我吓得下巴掉了都忘了收。

    在獍那里就有经验了嘛,他们以为我是个被屎壳郎滚到他们身上的粪球,没想到掰开来里面竟然是枚300克拉的大钻戒,切,我的内在美就是这么闪亮!

    虽然心里在跳我闪我亮巴扎黑的热舞,可是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一片祥和安然,我又把温良好领导的笑容挂在脸上,拍了拍手,收到信号在最里间屋子等了好久的怀瑾年,推着一个特制轮椅就走了出来。

    此轮椅机关部分由卫知机负责,五金由十三打造,妖物动力方面由莫蛇搞定,最后的衔接制作则是由怀瑾年一手完成。

    一个小小的轮椅便出动了我如此多的人马,可以看出我对这个瞿公子可真是势在必得啊!没办法,谁让法律是立国之本呢?安邦的人才已经吸纳不少了,现在应该开始着手搜罗治国的人才了。

    怀瑾年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他如机器人一般默默地展示轮椅的各项功能,演示完毕后,也不管瞿公子看没看明白、记不记得住,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掉了。

    轮椅的轮子里封了两只妖鼠,这可以使这轮椅像电动轮椅一样,不必借助外力便可以自由行动;轮椅的左扶手里藏着一个小桌和随时都有墨的速记毛笔,便于随时随地的写作或批注;右扶手里则是可以抽出的机械臂,便于拿取高处或远处的物品。轮椅的后背藏着可伸缩的铁棍,抽出搭在墙角特定位置便可以进行康复训练。

    在怀瑾年推出轮椅开始展示不久,瞿公子便迅速地镇定下来,十分认真地看着怀瑾年全程沉默的轮椅功能演示。

    而在怀瑾年走掉后,他示意老奴推他到那个神奇轮椅跟前,却没有着急地坐上去试试,而是将轮椅背后的铁棍抽出一截,头一次正眼看着我问道:“你能让我行走?”

    我没说话,只是扭头看了一眼红手,红手撇撇嘴,颇不情愿地走到瞿公子身边,敷衍地划了一下瞿公子的手腕,又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然后一边抽出一块白手帕细细地擦着指尖一边对我说:“能治,不过,我只管开方子,药材你自己想办法。”

    闻言我对红手灿然一笑:“就是说方子里有很难弄到的稀有药材吧?你放心,你开了方子,我马上着人去弄。”

    可是听我说完,红手依然闲闲地靠在柱子上低头玩着一个玉兽手把件,完全没有坐下来好好开方子的意思。

    我翻了个白眼,对外边叫道:“银子,苏大爷要看那个册子,现在!立刻!马上!”

    没有外派任务的银子一般都是随叫随到,他走进来也没看我,直接就走到红手前边,拿出册子打开来让红手确认。

    红手将那册子向后翻了翻,这才带着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把方子写好递了过来。

    我正要伸手接过,他却忽然缩回了手,低下头在我耳边说:“只要少了一天,下次调方子时可别怪我多加几个小花样”

    我翻了个白眼,抢过方子转手递给银子,嘴里不满地嘟囔道:“是是,你们个个都是大债主,我哪敢怠慢?”

    银子要安排药材采购的事情,拿了方子便直接走掉了。红手医生角色已扮演完毕,自也是没兴趣看我对他人讨好卖乖,便跟着银子后边也走了。剩下花影一人正兴致盎然地翻看着架子上图文并茂的小*书,我便权当他是块美丽背景板,把注意力又转回到瞿公子这来。

    瞿公子摩挲着轮椅的扶手,带着一副深思的表情说:“这是一天造不成的吧?”

    闻言,我呵呵一笑,大方地承认道:“你猜的不错,我,肖想你很久了,不止这轮椅,和你妹妹的那顿聚餐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就是为了让有心人也不会起疑,看似顺理成章得到你。”

    “有心人难道太女竟然有近在身侧,却连您也无法随意处置的敌人么?”

    “呵呵,我要打的怪兽有耳目无限再生的功能,所以只有等待一剑穿心的机会出现我才会出手。”

    “哦?那太女难道不怕我故意在你所谓的怪兽耳目前泄露一二,以图换得自由身么?”

    “自由身?哈,我自认除了在我身边,公子怕是再难寻到能如此自由的佳处了。呵,当然,如果公子实在不愿意,今日的晚饭也不必吃,直接回去便可。”

    瞿公子低着头抽出轮椅扶手中那个时时有墨的神奇毛笔仔细研究着,嘴里看似漫不经心地接道:“太女真会如此轻易地就放瞿某回去?呵呵,瞿某很怀疑太女的话能有几分真意,恐怕瞿某在回途的路上就会死于非命吧?”

    “回途?你等不到那时候。你要是着急的话不如多看几本?”花影忽然走过来拎着两本书扔到瞿公子的膝盖上,“想想为什么这书架上的书有异样,却从没被人发现?”

    花影说完却突然转身,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往怀里一带:“你这心狠手辣的小毒妇,什么时候和我用这个招式过过招?”

    我瞟了一眼他手里捏着的一张书页,心想:卧槽,亏得和他不是来真的,要不早晚腰折在他手中。

    我将那张记载着卷体三周半高难度动作的书页拍在花影的脸上,推开他,轻咳了一声对瞿公子说:“所以还是希望公子留下来好好吃个晚饭,便不会有什么忧虞了。”

    瞿公子拿起花影扔给他的书粗略地翻看着,听我说到这,他忽而一笑:“今日无忧了,那明日又如何?”

    我回以灿笑:“明日不是还有明日的晚饭嘛。总之,公子好好思量思量吧。”

    我推着花影走出了门外,又转了回来,探头对着屋里的瞿公子问道:“既然和公子相识的契机是始于一个宴会,那公子以后就叫良宴如何?瞿良宴,我觉得蛮好听的呢。”

    就算这个名字没什么深意我想他也会接受的,毕竟这比嫌弃他的老母给他起的‘瞿瘸’的名字要好太多了。

    出了门来,有段时间没见的佑佑从阴影处如幽灵一样飘了出来:“云霄已经顺利‘生了’。”

    我笑笑说:“消息就算快马加鞭的传到这里也得个把月时间,在真正变天前,你帮我想想还有什么疏漏的没有?”

    “那个什么楼你真的不派人彻查一下吗?”

    闻言我眉头一紧:“那个神秘的不语楼吗?我总感觉那里很不妙,好像如果我去刺探它,反而会被它抓住把柄一样,不如先静观其变吧”

    所谓的不语楼就是武侠里买卖消息的神秘组织,可是这里的江湖消息中心果然有这个世界的特色,不管总部分部都布满了各种新旧符咒,让我想派妖怪刺探都无从下手。至于派人去,总有种孙儿要去偷爷祖宗的不好预感,所以一向谨慎隐忍的我选择蛰伏在一边静观其变,除非它先出手,不然我不会动它。

    叹口气,就算是我的金手指如此之多还是有不可控的因素出现,所谓主角掌控天下在我这里从来就是一种错觉,时时提醒我戒骄戒躁,谨慎再谨慎。

    正像哲人般感慨着,像道黑影一样闪到我身边的半妖某禀告道:“主子,门口有一怪人要见您,被门卫驱赶推搡了一下便摔到地上起不来了,那人似乎身患重病的样子。”

    我第一感觉就是这是被碰瓷了么?后来一想,不能啊,就算我是出了名的‘昏庸无能’,好歹也是个位高权重的太女,上太女府这来碰瓷,难道那人脑洞被翔糊满了?

    “等等,那人样貌如何?”

    半妖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才回复道:“刚才一阵微风刮过,那人的面纱掀起了一瞬间,嗯看着倒是和几位公子的样貌相仿佛。”

    “咦?那岂不是人间绝色?”

    “所以,这是打算收了?收了又不吃,真是暴殄天物,你知道你有多浪费吗?”佑佑斜睨着我一脸鄙视的表情。

    我大摇其头说:“非也非也,如此绝色亲自登门献殷勤,我看他恐怕是来意不善、非奸即盗,我可是敬谢不敏,让门卫把他打发了吧,好走不送。”

    “可是,他说”那报信的半妖见我这么说却还是一脸踌躇的样子。

    “别理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那个人说了什么,你且先复述一遍看看。”佑佑一反在我面前的冷嘲热讽,对着这半妖倒是和颜悦色。

    “那人说咳,说主子既然是有慕残之趣,那么他这娇弱之体大概能合乎主子趣味,望主子能收容于他。”

    闻言我面上一寒:“昨日我才开口索要瞿公子,今日便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看来我说他非奸即盗倒也不冤枉他。”

    “不如让我出去探探他的口风,”已经把采集药品任务发布下去的银子走过来说道,“就算他是敌方派来的探子接进府来倒也没什么,其实将敌方的眼目摆在近前更利于监视他们的动向,不是吗?”

    我想了一下银子说得倒也在理,银子又是个靠得住的,且让他出去探探那人是什么来路。

    银子不知从哪抓出一只垂耳妖怪递给我说:“你在这里听着,如有什么变化,好及时做出安排。”

    银子果然靠得住,我接过长耳考拉抱在怀里对银子点点头。

    银子装作一副出门办事的架势,马车刚出门口,自然是不出意外地撞见了还躺在太女府门口大道上的某弱娇。

    对待太女身旁的红人,一个小小门卫自然不敢造次,银子刚开口询问怎么回事,那门卫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都报告个明明白白。

    门卫刚报告完,银子还没开口,忽听到一阵不算嘹亮但还蛮悦耳的歌声传了过来: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

    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

    无为守穷贱,轗轲长苦辛。

    太息重太息,吾生谁与归?

    歌声悦耳,我的脸色却愈发冰寒:“这诗还真是耳熟啊”

    没听见门卫阻止的声音,大概是在一旁唯银子马首是瞻,乖乖的等着银子的吩咐呢。

    银子却没理这一团乱,而是掀开车窗上的竹帘对着骑马守在马车旁边的冰蟾交代道:“进去把这里的情形告诉太女,这人是收是赶得听太女的,咱可做不了主。”

    冰蟾自是接了令调转马头又回了府,只是太女府蛮大,我又待在府邸最靠后的位置,他作为传令官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搞瞬移,所以就算是骑马也得过一会才能到。

    佑佑听着那歌声一脸又有热闹看了的表情:“长得好,歌唱的也不错,你确定要将他拒之门外?”

    我的一张脸少见地如罩寒霜:“本来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听了那几句诗,他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时我们几人还站在小书房的院子里,虽然在人类看来,佑佑和传话的半妖都是不可见的,但是如果一会把人接进来,这里可不方便。

    我沉吟了一下,突然快速地迈步上了院外停着的轿子,对半妖轿夫吩咐道:“我要沐浴,去仙人盏。”

    既然是娇弱之体,那么在这春寒料峭的地上多趴一会儿正对症。

    人力的轿子不瞬移的话自然是没有马匹快,我出了太女府后门不久,传信的冰蟾就追了上来。将早已准备好的纸张交给他,让他按着纸上写的去问那弱娇的话。然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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