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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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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兄弟二人,在巷子口听到的那个便不是什么突发事件了。

    在这种疯狂背景的影响下,当初连采买个男仆都要查其祖宗八代的吕钟氏府邸,也不再是铁板一块,于是我安排的人便很顺利地被‘抢’进了府,然后,直到现在,诞下了‘女婴’。只不过,被抢的那个嘤嘤嘤娇弱小哥是由战力爆表的组合妖怪云霄扮的,而那个女婴则是被我硬生生改变了外表的耿直妖——云霄的亲生父亲随便充数的。

    因为这一事件坐不住的人很多,其中就有女皇大人。白天被女皇叫去询问我对这一事件的看法,我当然是非常单蠢地祝贺吕钟氏后继有人了,小怜子也多了个亲爱的妹妹什么的,女皇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最后只给我一个‘呵呵’,便把我打发回来了。

    回了太女府,我脱下繁絮的宫装,挑了套粉嫩娇美的衣裙换上,然后让花影画了个桃花妆,又让他在脑后弄了个双环垂髻,最后随手捡了几朵粉玉小桃花点缀在发间,我对镜子里装嫩的自己挑了挑嘴角,然后向太女府的地牢走去。

    地牢里‘关’着听说我回了京城,拼命结束手头的事务向我飞奔而来的客人。只不过局限于古代落后得让人哀愁的移动速度,这飞奔也足足花了月余的时间。

    这么热情的人儿,我怎可慢待于他,自是要侍弄得他熨熨贴贴、舒舒服服的才好。

    太女府地牢里原来关着的那些闲杂人等,早在我回府后,或利索地切了萝卜,或胡打一顿扔出府去,总之,早就让我清理得一干二净了——笑话,一向负有荒唐美名的太女怎会让地牢这种进行主题活动的绝佳地点,就这么让那些无趣的人白白占据了呢?

    所以,现在这地牢里也就只有三个人,我和他,还有如同一根无机物的柱子一般立在旁边的银子。

    其它的地方都是一片黑寂,唯独这处,亮如白昼。我特意令人换上了至纯无杂质的火晶石,这种高级的火晶石发出的刺眼亮光,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手术台上的无菌灯。冷质的、完全没有亲和力的白光,照得人肤色一片惨白,宛如一具具可以行动的尸体。

    而我的客人因长时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即使没有这特级火晶灯的映照,也已是皮色灰白,唇色淡青。

    听见脚步声,他半睁开眼睛,看见是我,勉力淡淡笑了一下,果然不愧是荣登十美之一的大美人,即使这个样子也是极美的,有一种阴湿的、散发着尸气的美。

    我便马上也回以一笑,是早对着镜子练熟的如春花初绽什么的那种温暖明亮的笑容。

    和阴森森的地牢、惨戚戚的灯光相搭配的,难道一定是哥特妆么?不,那多没创意。

    温暖与冰冷,天真与邪恶,疼爱与折磨,乃至生与死,这种撞般的矛盾,才更让人心情澎湃不是么?

    我从银子捧着的托盘上拿起一副小羊皮的白色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那手套的腕部装饰着一个小白绒球,非常的冰雪可爱。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因为白色的毛绒球,可是在没被人察觉时我便清醒了过来,过去的已然成为永远的过去,而如果现在不往前走,将来永远不会到来。

    我拿起这间牢室的钥匙,它就放在原来手套所在位置的隔壁。

    牢门打开了,我走了进去。先是检查了一下他腿部的过血情况,将链子小小地松了松。然后,拿起钥匙旁边的白布,慢慢擦拭着他前胸上晶亮的液体,一边跟他絮叨着进宫后和女皇是如何应对的。

    那晶亮液体是源源不绝的,哪能擦得完?我也不恼,讲完了当天的情况,我就将那半湿的白布叠好了,卷成个筒状,塞进他嘴上戴着的圆环里。

    然后拿起白布旁边的小金铃,打开金针,细心地穿过去,另一个也如法炮制,最后以指轻弹了一下,作为这一步骤的收尾。

    耳聪目明的半妖们得了号令,抬下来一个大瓮,放在旁边,头也不抬地又默声退了出去。

    银子掀开大瓮的盖子,伸手做了个请君享用的手势便也跟着退了出去。

    我拿起位于托盘左边最后的一样东西——一个精致的铜勺,舀起大瓮里冒着泡翻滚着的热油看了一眼,又洒回瓮里。金黄色的澄亮液体,在冰冷的地牢里,散发着腾腾不绝的热气和一股让人难忘的异香。

    我懒散地搅着热油,嘴里忽地开口说道:“怜,我想你这次是走不得了。”

    我放下勺子,转过头看他,虽然嘴里被塞着东西阻碍他做出什么表情,不过那双眼看着我却软如春水。

    有了这双眼嵌在那里,使得他整个人就好像一块灰白色调的粘土,软腻的,好揉捏的,让人第一时间就禁不住想将其捏爆在手心,体味它从指缝间扭曲着挣扎而出时的滑腻感。

    张狂如我,如果可以,总是想做就做的。我脱了左手的手套,扔在地上。与掉落的手套相反的,是他稍有些上扬的呼吸声。

    我是从侧面肋骨的位置开始的,就好像原来用软泥捏出塑像的肋骨和肌肉时那样,当然对比那时,力道确实有些放纵了。

    我用雕塑师的手法又掺进一点点因猎杀怪物而锻炼出的力道,比恰好稍稍有些过,可对重瘾症来说,应该是太tm正了。

    与一片雪白的左边相比,右边很快地斑斓多姿起来,晶亮的液体让他滑腻,完全的臣服又让他的肌肉组织软弱可欺、十分趁手。

    真的,我有一点爱不释手了。

    可是油凉了就无趣了。

    摇响清脆的铃声,唤醒沉溺的他,我继续无头无尾突兀地开口:“怜,你信我么?”

    我是盯着他眼睛问的,带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尖锐的认真,就像是藏在蜜糖里的冰碎,忽然就扎了人的舌头。

    他依然是软软的,一副命都可以给你了,随你弄咯的宽宏态度。

    我呵呵一笑,抽出碍事的白布,以指蘸了蘸他透明的墨汁,在他胸口慢慢写了个‘夫’字。

    写完,又问了一句同样的话:“你信我么?”

    他没空理我,争抢着抓紧一切时间,用舌卷弄着我的指尖。

    我夹出他的舌头训到:“好好听我讲话,不然这里也给你穿一个。”

    完全忽视他‘此提议甚好的眼神’,我又写了一个透明的‘全’字。

    最后,我第三遍问他:“你信我么?”

    他的态度已经没有什么新意,还是一如既往的软绵绵,我便也不再拖延,拿起勺子,舀起发散着特殊草药味道的热油,抬到他的肩膀处,洒下。

    瞬间,金铃乱颤,如闻天籁。

    由是,因与太女玩耍‘逗金铃’的荒唐游戏,吕钟怜暂时无法回吕钟的领地,庆祝他幼妹小主子的出生了。

    热油确实是热油,只不过是沸点很低的某种草药籽油,此种草药具有绝佳的镇痛、麻痹作用,但是只要不口服,单单只是皮肤接触,影响并没有多大。

    不过被热油浇了,身上一点伤口没有实在说不过去,好在让白皙的皮肤出现狰狞溃烂的大片伤口什么的,我有这方面的专家。不过这个砖家如果不好好叮嘱很容易就玩脱了,所以我的要求是:既不能玩死也不能玩残,还得具有可恢复性。

    要求这么多我可以想见红手的脸会有多臭了,不用想,在那隐秘的暗室里‘养伤’的这几日,小怜子一定不会好过。我又不能时时去探望,不然,小怜子怕是要吃更多更恐怖的苦头了。

    小书房这边也不受待见了,主要是清高的良宴公子实在是接受不了我拿热油玩弄人的恶劣,看来这几日凑到他跟前勤奋工作所刷的好感度算是一朝清零了。

    一个玩坏了,一个脸臭了,剩下的也不新鲜了,臭名昭着的太女怎么可以有可疑的空窗期?所以我只好又开始混迹于红楼伎馆的日子,后来索性常驻于其间,连太女府都不太回了。

    那里可比太女府舒服多了,因为这可是我的大本营,那些可恶的各方势力的触手还没有伸到这里,没有了走到哪都被人监视的不爽感,我就扎下心只管工作工作工作就好,累了倒头就睡,实在乏了无趣了,我就趴在红楼二楼的栏杆上,望着下边各色人等的丑态解闷儿。

    不过,我也没躲得几日清闲,那些纨绔姐儿们便像一窝绿豆蝇一样逐臭而来,说不得,我只好又开始赔钱赔人赔时间却只为了混个糜烂恶名的日子。

    胡吃、海喝、花酒、美人、小曲儿、艳舞,以及这帮狐朋狗友为了取悦我而特意安排的各种活动,接连多日我泡在深粉红色的泥沼里恍恍惚惚,除了用各种手段间接救下被纨绔们差点玩死的几个可怜男人外,基本没什么建树。

    不过,不得不说,这种糜乱腐败的日子确实能腐蚀人,尤其接待几个重点人物时,虚以委蛇、假吃假喝什么的怕露出马脚,我还真有几次多喝了几杯。

    比如今日,又有点多了,当然,我要对付的那几个早已滑倒到桌子底下被伺候着回房了。目标人物ko掉了,我更是有些松懈,就那么两指夹着酒杯,晃到红楼vip小厅堂的微型舞台上慢舞起来。

    我微闭着双目,自己给自己哼着调儿慢慢地转着圈,间或轻抿一口杯中酒。

    已近午夜,底下的观众稀稀拉拉,这个时候,在这个地儿,谁会闲得蛋疼还在这里枯坐,除了几个自负高雅风流的还在强撑着没猴急地爬到男人床上去。

    对这几个无关紧要的观众,我却起了逗弄之心,幽幽转了几圈后,曲渐渐变了,舞姿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把去宛大师那探监时,偷学的几招掺和在其中。

    低低柔柔的缠绵,心不在焉的媚态,从嘴角不慎溢出的金黄色的酒液,沿着下颚的曲线一直滑落至衣领交合处,消失于美妙的令人肖想之处。

    纵然是弄了丑化的妆,太女原本的美人坯子摆在那,再加上宛大师独家研制的魔舞加持,底下原本一脸清风明月的人物们渐渐绷不住了,不能就地做了我这个位高权重的太女,只好点了人挨个上楼去了。

    清场后,我嗤笑一声,扔了手里的酒杯,晃晃悠悠地走下台,打算去寻我的酒壶来个不醉不归,忽然,周身一凉,转头,门口有一白色衣角闪过。

    我一愣,脚下一绊,差点摔个狗啃屎,好在一直侍奉在一旁的花魁身手敏捷地一把将我扶住,然后干脆来个公主抱将我向楼上抱去。

    他边走边极小声地报告说:“苏红手来了。”

    我哭丧着脸抱怨说:“你怎么不早通知我?”

    “我在台下对着主子挤眼睛示意,眼睛眨得都快抽筋了,可是主子就是不看我。”

    “这”

    好吧,今天是有点松懈了,可是我真的想松快松快,一小会都不行么?

    进了房间,当面就是一股劲风袭来,那花魁身法利落地将我往地上一抛,后退一大步,咚地半跪于地,微低下头,恭敬地唤了一声:“苏爷。”

    躲刀、扔人、后退、下跪、行礼、唤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别提多流畅了,花魁他避嫌姿态摆得完美,只苦了我摔痛的屁股。

    “哼,你能耐,连红楼的花魁都收服了么?”红手收回手里的小刀,斜睨着我说道,话里怀疑的意味满满:红楼的花魁能怎么收服?当然是通过不可描述的一系列动作之后。

    我不禁心里大呼冤枉,我哪有那绝活儿?话说你们这些货都是作弊香搞定的,我要是真和阅人无数的花魁不可描述之后,还指不定谁收服谁呢。

    但是被作弊香那啥啥之后的某只,绝对不会相信我是个只会躺着享受的战五渣,就我那买挂虚高的技能等级这事儿,我还真是有口难言。

    人精一样的花魁早早就关门退场了,只剩我一个人硬着头皮面对阴阳怪气的红手。

    解释那么多也没神魔用,不如直接亮石锤。

    我敞亮地一把脱下外衫,指着腰间青色的编织装饰带说:“郎君,看看这腰带可褪了当初的翠色?”

    别以为我不知道,出门时他送我的这个‘礼物’的作用,要是我真一路睡到今日,这带子早该是紫得发黑的颜色了。

    唉,明明是个心窄得跟针鼻儿一样的人物,偏偏还要弄出这招来给自己添堵,何必呢?也就我这个挂壁可以做到百叶不沾身,要是他真栽到真的太女手里,估计没几日就给活活气死了。

    到这,倒是有些可怜他了,于是我拿手里的外衫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看着他的唇软软地说:“胆敢给太女千岁戴上这个,说,你该当何罪?嗯?”

    “呵呵,等我去挖了刚才台下那几人的眼睛回来,太女再治我的罪不迟,或者不如太女现在继续跳下去”

    他说着长指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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