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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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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呢?住天字号、吃海陆烩,最主要的,左环右抱旁边还有打扇按摩的,这是什么生活?这揍是提前迈入了*产*义!

    ********

    日子过得飞快,从离开皇城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十九天了。先是,红儿的手下变作我们的样子,甩掉了不怀好意的数个尾巴。然后,清竹又张了结界匿了我们的行踪。是以,一路走过来再没有什么烦心事来搅局,我一心一意地跟亲亲们过起了甜而不腻的游历生活。

    白日游山玩水,夜里便轮番挂小牌。只有红儿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幽怨——因为那画着红色小尾巴的木牌从没出现过。

    其实我也蛮尴尬,虽然和他越来越亲密,已从最初的抗拒到不排斥到现在偶尔可以牵牵手、拍拍头顶(怎么像逗小狗),可还是无法和他突破最后一关。

    我知道,尴尬、不好意思、抹不开这种种情窦初开的少女专用情绪,安到我这过着np生活的淫||身上有多么可笑不合时宜,可还是无法老着脸迈出那一步。

    回想当初和小白毛他们三人都是生离死别威逼下的绝决相拥,而现在过得顺风顺水的,还让我不动声色地再多添一爱人,我心再大了去吧也无力接受。

    是以,虽眼见着红儿日渐消沉、已多日没有笑模样,我还是无法为了那份怜悯和道义就与他共享交颈之乐。果然还是不那么爱吧,虽然这颗无良的心已被劈成几瓣,可是红儿那一瓣还是太小、太轻

    我低头瞅着手腕上变得黯淡的粉红色毛球——不给予却不耽误我恬不知耻地索取无度,他把他的力量和他手下整个赤狐一族都献给了我,而我还在这里斤斤计较,或许不该为了什么心的执着再这么残忍下去,糊里糊涂地成了事,换了他的笑颜,也算是还了一笔债。

    其实他要是还是当初那只莽撞的小兽,我或许也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依了他。可是小白毛的教导太过成功,他越来越有‘人味’,和他们三人一样宠着我、让着我、忍着我,宁可夜夜独吞苦水也不再强迫我哪怕一点。虽然消沉、抑郁,却依然像一只小狗一样乖顺地等着我向他伸出允许的骨头棒。

    我拨弄那只毛绒绒的小球,记着不知谁说过女人只会因爱而怜惜,却不会因怜悯而生爱。可是看着他好像被剥夺了阳光的低落表情,我这心头越来越密密麻麻的、丝丝缕缕的痛又是什么?唉我果然还是有滥情的素质吧。

    我心情复杂地暗叹口气望向窗下的湖水——这浮鹤楼建在湖心,往来交通都靠船只接送,供应的美食也是这湖中的水产。这时正是阳春三月,暖风自窗口徐徐送入,窗下碧波磨镜,两岸桃浪翻花,正是这水乡最美时节。

    门声响起,四人推门而入。我转身看去,白衣胜雪、青衿拢翠、蓝衫袅袅、红袂烈烈,色虽不同却演绎着同样绝美的风景。我向他们展开笑颜,罢了,得夫如此我还在长吁短叹,真是一种亵渎。

    清竹租了个相对素净的画舫,店里的伙计把几样时令小菜用食盒装了提到船上。船夫也不必雇,自有水心操纵那水流缓缓地推着船儿飘荡。

    船侧的景色渐渐变换,谱写着一句句软柔的诗意。站在甲板上的三个背影在轻舞的纱幔后时隐时现,我坐在桌边品着新茶,又想起刚才的一番思索,在杯沿上偷眼望去,红儿大概是吃到了什么酸涩的果子,正呲牙咧嘴地做着令人发笑的怪相。我低头将手里的茶杯转了转,终于下了决心,伸出手去牵住了他的袖角。

    只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惊得他失手掉了那个青酸的果子,我在他灼灼的注视下烧红了脸,放下杯子紧张地捻了捻衣角,最终还是低着头轻偎进他的怀里。

    刚刚那一刻我想通了:无论这份感情是掺杂了感恩还是怜惜,这一生都无法再放手,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再痴傻地彼此折磨下去,不如我闭上眼环住他的紧腰,沉浸在他如春阳一样煦暖的味道里,不如就此沉沦,我想终有一日我能还他一个纯粹。

    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打湿了我头顶的发,是他的泪吗?我有些慌张地坐直身,想给他拭净,可沾染上我袖角的却是一片血红

    血,很多的血,从他的眼睛、鼻子、嘴、耳朵里向外汩汩地冒着,我哑了,反射性地站起,用手胡乱地替他擦拭,可是血越来越多,怎么也擦不净。

    他像个撒了红色染料的木人,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似要用眼睛把我的魂挖出来吸进他的身体里去,他就这么直着眼,从我的手里软滑下去,我狠命抱住他的身子,早惊得失了语言,只能像个原始人一样啊、啊地叫着,向那三人扭过头去求援。

    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啊?!血,全是血,船舷上、甲板上、躺在地上的两人身上、还有抓着旁边的什么东西,半跪着勉强没有倒下的小白毛身上脸上手上,铺天盖地的血红变成万万道血针扎进我的眼里、刺进我的心中,我忘了手里抱着的是什么,松了,向他扑去,半路脚软踉跄了一下,到底没有站稳,跌到地上,我来不及站起,奋力爬着,想到他身边,看看他怎么了。可他终是没有等到我,在我指尖不远处訇然塌落。

    我尖叫着猛地窜起,扑到他身边,颤着双手想把他的头扶起,可是这么一低身,叮的一声脆响,清竹给的金臂箍掉到地上裂为两半,我呆愣了一下,又觉颈上一轻,反应迅速地一把抓住在衣服里滑落的小白毛的牙,我隔着衣服攥紧手里的信物,喉间咯咯出声,缺氧反而使大脑一片清明:他们、死了、是吗?只有死了,凭妖力维持的信物才会损坏脱离。

    我低下眼珠,想把他们依次扶起,想证明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胡思乱想,可我动不了,全身就像活着被人灌进石膏,做成了雕塑一样僵立在那里。

    黑色的大地反转到了天上,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心绞扭成一团,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深处狂涌上来,可是不等它喷出,我已放弃了独自勉力支撑的信念,任黑暗把我拖进无忧无乐的世界里去。

第49章 他叫龙默() 
“她就是传说中的‘仙桃’?”

    “应该是,要不谷主怎么会随随便便娶一个人类?”

    “听说只要吸仙桃的血就能平添妖力,谷主干嘛还要这么麻烦,难道打算娶完了再吃掉?”前一个人压低声音问。

    “嘘——还敢说吃人的事,你忘了复青的下场?元神都让谷主震散了!”后开口的那个用更低的声音急急地阻止。

    “那这么大费周折地弄来有什么用?不吸血,仙桃再珍贵也只是个摆设。”

    两人的脚步声都止住了,后一个人才继续压低声音说:“从天吴山惨役逃出来的黑老六带回个新奇说法喂!你可别给我出去瞎说,这可是大族的族长代代相传的秘闻。”

    “什么呀?什么呀?你快说,急死我了!”

    “那仙桃的血确实可以增加妖力,但其最宝贵之处却不是血而是阴||精”

    “噗——你说笑呢吧?”

    “真的!你想,乌敕峰十三将就剩老六了,黑老大死的时候交代的肯定是他族里最最要紧的事情,这还能有假?”

    “噗哈哈难道尊为一族之长还要天天去吸女人的那玩意?”

    “你这个榆木脑袋!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行房的时候用双修法门吸取桃汁吧!”

    “哇——那不美死了,这一夜就增五百”

    “不,你听我说完,那桃汁不仅仅可以用来增加妖力,更主要的是,如果哪个族长能抢到仙桃与之双修,他带领的那一族人丁就会兴旺。”

    “哈——唉!”前一个人打了个哈欠,“没意思,这种伟大的任务看来和我们这些小兵没啥关系。”

    “怎么没关?你以为这人丁兴旺指的是什么?是说‘妖赋’啊!得了仙桃,族里诞出‘妖赋’的几率竟可达到千分之一!”

    “嘭!”过了许久,那后一个人的声音才磕磕巴巴地响起,“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呼——现在想来真是好险!幸亏这仙桃由我们谷主得了,不然要是让别的蛇族抢去,只要一族的男女勤勤交||配、努力生崽,不出百年的功夫,得仙桃的那族定会吞并整个天下的蛇族!”

    “不可能!这‘妖赋’根本就是天赐的,百万里都不定能出一个!仅凭一个小小人类就能颠倒乾坤?你说笑话呢?!”

    “也不怪你不信,你知这仙桃的根底是什么?她竟然是天界神女投胎!”

    “神女?这名称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笨!你简直要笨死了!大妖长卷你怎么背的?那里面可清清楚楚地写着银王雪璃就是娶了神女后才统一所有白狐的。”

    “大妖长卷我一直都当神话读的。”

    “所以你一直都是笨蛋。”后一个人长叹了口气。

    “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哎,你说,咱谷主第一个下手的目标会是哪?能不能是隔壁的虬首山?啧啧,听说虬首的小骚娘们儿又白又嫩”

    “潘泠、潘汲——你们在那磨蹭什么?东西备好了就赶快拿过来!”

    一声尖细高亢的叫喊打断了刚才那两人的对话,紧接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渐去渐远,直至完全听不到。

    我等所有声音都静下来后才睁开眼,四周漆黑一片。刚才听到那人说是蛇族,难道这里是不见天日的地下深洞?

    抬手抚摸着空空如也的胸口,那撕心裂肺的绞痛又一次猛袭而来。我咬着牙咽下就要冲口而出的哭喊,默默坐起,挨个摸过右臂、左腕和左脚,没有,一样也没有

    那可怕的一幕不是噩梦,都是真的

    确认了事实,心倒不疼了,只是觉得空。我呆坐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我摸索着到了床边,伸出脚去探到鞋子穿好下了地。两手摸着墙一点点地向前走,期间都不知被障碍物磕痛了脚尖几次方才找到了门。我一手把着门框,一手推开门,然后小心地用脚尖探到门槛迈了出去。

    我扬头嗅了嗅,水的湿气、泥土的腥香,还有耳边小虫细微的叫声——这里是外边,不是地底,即使是漆黑的夜也应有点滴的星光,可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转身蹲下,伸手摸索到门槛,坐在那上边。我想我是瞎了,呵呵,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了悲情剧里的女主角,瞎眼白发,两行血泪。我闭上眼,抚了抚干涩的眼角,头发变没变白,我不知道,倒是这双眼我还真希望能流出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它们成了两个干涸的深井。于是,我坐在那门槛上又发起呆来。

    “你醒了?”一个迟疑的声音唤回了我。

    我默默抬起头转向声音响起的方向,淡淡的腥味,不是水心的腥甜,而是类似新鲜烟草的腥辣。

    我向上探出双手,很快,我的手被人握住,我反抓住他的手,顺着他的胳膊寻到他的脸摸着:眼睛、鼻子、嘴我摸索了一会,叹口气放了手,真以为自己是瞎子呢?摸了人的五官就能猜度出人的长相?不过,他的声音我记住了。我又小心翼翼寻到了门槛坐下去继续发呆。

    “别坐在门口,这里风大,来,我带你回屋。”说着他扶住了我的肩头。

    我把手盖在他的手背上:“你是谁?”

    “龙默,”他顿了顿,“你的夫。”

    我皱起眉头:“我不记得。”

    “你生了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什么都忘了。”

    “对啊,我是谁?”

    “你是萱儿。”他抚着我脑后的发,似乎要把我拥进怀中。

    “萱儿?”我低下头沉吟,这一幕失忆戏码让我想起了水心,心脏登时拧了几个个儿,痛得我含下胸缩成一团。

    “萱儿,你怎么了?”他急起来,一把将我抱进怀里站起,快走了几步,将我放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心啊,再给我段时间!缓了一口气上来,我疲累地瘫在床上,等喘息平复了些才答他:“不知怎么,心口痛得厉害。”

    “我去给你叫大夫!”

    我听他要走,赶紧坐起来阻止:“不必了,现在已好多了。”

    “真的?”他又把我抱进怀里,语含担忧地问。

    “嗯。”看来我这个样子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我赶紧转进正题,“我们结婚几年了,我都不记得,看来脑子真是烧坏了。”

    他听了我的话身子一僵:“还没有结婚,不过快了,三个月后我们就大婚!”

    还要熬三个月吗?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了那么久。我抓住他的胳膊从他怀里坐起身:“我们把婚期提前好不好?”

    “为什么?”

    我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我想尽快和你成为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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