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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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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又倾泻而来,把我淹没。我心中一荡,难受得悄悄并了并腿,小白毛是不是说反了,不是妖兽控制不了自己,而是见到他们的人禁不住诱惑。或者我本就有与兽**的变态欲望?想及此处冷汗涔涔。

    “是哦,如果你碰我一下,小心你的记忆全被清零。”水心调笑着逗我,这次可能是离得近了,一股甜腥的气味扑鼻而来。

    我脑袋轰的一炸,都忘了刚才在说些什么,只是想挣脱束缚向他扑去,嘴里一叠连声的喊着:“水心——水心——!”

    “萱儿心里果然是没有我”清竹幽怨的声音在不远处幽幽响起,话声未落,铺天盖地的清香便把我裹藏。

    我再也听不见其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只觉得身子一瞬间空得要命,想得要命,我夹紧湿泞痒痛的那处,娇啼着声音轻唤:“竹哥哥,萱儿我我受不住了,来抱我哥哥亲亲哥哥,求你”

    “把你们的雄馨素收起来!”小白毛一声断喝,我就感觉被迷迷糊糊地卷走好远,直到各种香味都消失了,脑袋才渐渐有些清醒。

    “切!也不知道谁在那先发情的”我能想象水心现在那副撇嘴不屑的样子。

    “萱儿的眼睛怎么还看不见?难道身体里还有毒素?”小白毛不理他,正了巴经地进入讨论议题。

    “龙老黑用毒的准确性妖界谁人能比?毒素是没有了,只不过脑部有一血块,才会看不见”水心说完,周围便陷入一片沉默。

    我现在彻底清醒了,听他们谁都不搭话,当即毫不留情地说:“还研究啥呀?都是你们的错,把我吓得大脑淤血!赶紧趁早滚到我跟前,让我好好抱抱、亲亲、摸摸,不然小心我把你们扒光溜儿,拴床头当亲密无间的小宠物!”我虽抱胳膊翘腿嘴里狂喷浪语,可是一张脸早烧成猴屁股似的,让我光着身子说出这番话难度系数实在不小,可是我又不忍心他们因为我的瞎眼愧疚,唉明明是把我的心伤透了的冤家,一见他们还活着,我就犯贱地所有错都统统不计较了。

    他们还是不吱声,弄得我一个人唱独角戏,真是好不尴尬,可是为了这帮比我的心肝肠肚还重要的祸害,我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唱单口:“今天规矩倒过来,先从小的来,红儿,你过来!”

第53章 告别仪式() 
还是没有声音应我,我的心一抽,前方的黑暗好像更深了。我站起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抖得不那么厉害:“是死是活,告诉我个准信儿,红儿如果已经那我也要去摸摸他,送他最后一程”

    “死倒是没死,不过离死也不远了。”水心玩世不恭的声音从挺远的地方传来。

    “怎么回事?”既然没死就有一线希望,我赶紧抬起头追问。

    “龙大下毒从来都精确得不差毫厘,可是他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的感情又起了变化,也不知道这么久红尾还没跟你圆房。所以”

    清竹接过小白毛的话继续解释:“太过精确反到成了极不精确,我们过了三个月也无法恢复人身。而红尾抵抗不了情毒的冲击,元神大乱陷入昏迷。因为妖怪的长命肉身全靠元神维持,元神一乱,肉身必将崩坏”

    我听他说到这里,眼前登时幻出红儿的皮肉正一点点剥落的恐怖场景,急得我团团转:“难道没有补救的办法吗?!”

    “现在白狼用万年玄冰把他封在雪山之巅,可暂缓他肉体崩损的速度。不过这也是权宜之策,情毒不解,红尾殒命是早晚的事。”

    “这种毒不能解吗?”清竹的话让我急得心都快燎着了。

    “我想除了床上躺着的那位,没人解得了吧!”水心无奈的话语彻底把我推入了深渊。

    好痛!这三个月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我的巨痛又一次卷土重来。我把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仍不能抵御这种蚀骨之痛,我抖着声音低喃:“都是我害的,就因为我是什么‘仙桃’,你们才会被下毒”

    清竹轻声打断我:“和那个没关系,这是我们共同的债”

    “真没想到老黑他还活着”水心的口气低沉,似在自言自语。

    “是啊,北嚣山一战要不是他拼上命断后,咱们都得全军覆没。”

    “水心!清竹!”小白毛突然暴喝,把仍蜷缩在他尾毛里的我吓了一跳。

    “白狼,现在无所谓了吧?龙大死了,红尾没救了,连新加入的游灵都散了魂魄,咱们还有什么胜算?左右是死,不如让萱儿恢复记忆,也好死个明明白白。”

    “清竹说的对,萱儿能活一天,咱们就在她身旁陪伴一天。如果真如东帝所说,恢复记忆萱儿的仙灵就会崩裂,那咱们一起随了她去便是了。”

    “陪伴?就这副样子?哈哈”小白毛爆出一串悲凉至极的笑。

    “萱儿说了不在意”水心嗫嚅着说。

    “别扯了!”小白毛厉声冷喝,好像是在努力平复怒气,他大喘了几口气才冷冰冰地继续说,“撒手吧,让萱儿寻找新的守护御灵。”

    “呵!白狼你真伟大!”清竹讥诮的声音像冰锥,阴冷地抛射过来。

    “不然还能怎么样?”小白毛的声音冰冷掺杂着绝望,“这情毒渐渐入骨,缠着妖气使不出力,到清竹的结界封不住萱儿气息的时候,自会有别的大妖怪来清理咱们,到那时留不留可不由咱了。所以不如趁现在还有力护着,帮萱儿找几个温柔得力的”

    “住嘴!啸月!”我实在忍不住,大声喝住小白毛的话。

    从刚才听他们提起什么‘北嚣山’,我的头就突然痛得快要裂开了似的,所以后来的对话虽听得一清二楚,却没心力插嘴,可是听小白毛说到要给我找什么新的御灵,让我实在无法忍耐下去了。

    不行,再颓废下去这帮玩意儿就要搭伙把我卖了。我坚定地站起来,摆出颐指气使的架势利落地吩咐:“水心准备水给我洗澡,清竹给我准备一套凉爽的夏衣。啸月不是心怀宽广吗?你去把龙默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把我丢在地上的簪子捡起来。还有那锦囊又是你收着吧?一会一起交给我。”

    小白毛的大尾巴松开了我,很快我就被热乎乎的水包围浮在半空中。我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妖工冲浪浴,可是刚好了一会,那家伙又开始作怪,我腾地睁开眼拍着水面骂他:“水心你这个死家伙在洗哪里?!”

    他阴恻恻地说:“怎么?新欢给的东西让你夹得这么舒服?都不舍得洗掉啦?”随着他的话声,那一波波的小水流突变成螺旋向上的漩涡,瞬间侵进我的领地,不断打着转冲刷每一处隐蔽之地。

    我忍着酸胀奇痒的磨人感觉,嘴里仍是不服输地向他叫号:“你有能耐就真枪实弹的来,我还怕你啊?!”

    “宝贝,我现在的状态可经不住逗”他还是阴恻恻的口气,不过听声音好像远了不少。

    “那就来啊?谁也没拦你!”我还待继续嚣张地大放阙词,却忽然被一股大浪抛了出去,跌进一团厚厚的浴巾里。被人颠来倒去飞速擦了个透干,那团大浴巾又一抖,把头昏脑胀的我甩到床上,紧接着一堆布乱七八糟地把我埋了起来。我晃晃脑袋坐起,抓住一块摸了摸,滑滑爽爽,手感很好。

    “你要的衣服。”清竹的声音失了往日的悦耳,听来格外寡淡。

    我在身周抓了抓,嘟起嘴抱怨:“这哪分得清里衣外衣?不管,清竹哥哥你给我穿。”

    他长叹了口气才回答我:“萱儿,你搞不搞得清现在的状况?如果你脑仁太小,想不明白,我可以给你提示:1、我们禁欲足足三个月了;2、我们正处于很难自控的原型状态;3、情毒在身体里好似十二个时辰不断运作的春||药;4、你刚给我们上演完整套春宫戏且直到现在还光着身子;5、就算你再胆大也得考虑一下妖兽的尺寸;6、我们有三个人。”

    冷汗如瀑:“我自己穿。”

    “乖。”

    默默穿完衣服,我向床里摸索想寻到龙默,小白毛的声音阻止了我:“他不在那里了。”

    我转过身,向床外伸出手:“带我去他那里。”

    “还是不要了吧?龙默的身体变得太多会把你吓到的。”

    “带我去。”我还是坚定地伸着手。

    小白毛不再劝阻,把我轻甩在他背上,大尾巴尖固定着我的腰,看我趴稳了才跑了起来。

    “等等!”我突然想起也得把雪窦带上,可怜的家伙,我总忘了他,“把簪子给我,带他一起去。”

    手心多了一个凉凉的金属和一个软软的布包,知道是簪子和锦囊,心下稍安,攥紧了手抬头对前边说:“走吧。”

    ********

    跑了有好一会,小白毛终于停了下来。他把我放在松软的地上,我扬起头,习习的凉风、鸟的脆鸣、湿漉漉的草木气味杂糅着淡淡的花香,这里应该是某处森林。

    我蹲下,指尖很快碰上已经深印脑海的那种凉滑。我抚着他的皮肤向上站起,想圈抱一下做最后的告别,可是他的高度到了我肩膀,根本就没法抱。我诧异了一下,掉转身子又想扶着逐渐变宽的弧度向前找到他的头部亲吻,可是走了半天还是毫无头绪。我愣怔了一会,不死心地继续向前迈步奋斗,耳边忽然飘进小白毛的声音:“他比我们都年长,将近两万年的蛇妖真身,可不是你一时半会就能走到头尾的,我带你去吧。”说着我又被带着飞起来。

    再落到地面上时,我如愿地寻到了他的头部。我摸着他齐胸高的大脑袋,和我的头一样大小的眼睛,心里感慨他的巨大。他曾说的要把我吃掉的那番话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什么诳语,就这种尺寸,我顶多也就算是个果腹级别。

    他身上虽然冰凉可是并没有变硬,让我总觉得他只是睡着了。我拍了拍他的头顶,背倚着他坐在地上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龙默也是我前世欠下的孽债吧,他说的那些疯话,他们几个的对话都在在地证明了这一点。到底我前生是个怎样的神女?难道是一个到处招惹烂桃花,伤了一堆的心,最后拍拍屁股无情跑掉的大烂人?如果我的性格和前世相差不多,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才对啊?

    唉现在说自己是个专情的人太没说服力,不过起码我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一旦确定自己爱了,无论对方变成什么样、处于什么立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坚持到底。无论是以前破了相的清竹还是现在变成了妖兽的他们,我的爱都丝毫没有减退,反而会因疼怜变得更加浓烈。而这个龙默也好,雪窦也罢,明明都是我的仇敌,可他们的死却让我的心如坠冰窟,仿佛有一部分失了血也随他们去了。

    果然都是上辈子的孽缘吧,无论这一世的我怎么阻挡、抗击,到最后都会爱上,且一爱起来就深至骨髓,不死不休。这就是我的命运么?那好吧,与其互相折磨,不如坦然接受。唉如果我能早想通,红儿现在就不必遭这番苦了。

    算了,既然上辈子欠了他们的,就让我用这一生的时间来慢慢还吧。

    我低下头用一边的脸颊轻轻摩蹭着手里的簪子,嘴里跟他喃喃细语:“雪窦,我真不愿意叫你的名字,因为这名字是那恶鬼皇帝取的。以后我就叫你雪儿好不好?让我们泯了恩仇,就像纯净的雪一样重新开始吧!你最后对我说:‘如有来生,但愿永世不相见’,那不好,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怎能熬得过永生呢?如果还有下一世,就换我去缠你,就算把你缠疯掉我也不会再放手。你说永世不相见,那我也依你,只要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就可以一起遂了两人的愿不是吗?我宁可去照顾你,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很狠毒是不是?谁让你来惹我?谁让你一直欺负我,又逼我许下誓言,最后却把自己的命送给我,只为完成我的愿望?既然欠了你的,我不赖,我还。”我亲了亲他,“那个吻誓我可没有忘:‘除却心中仇怨,与你世世相伴,不离不弃,永不背负’。我记下了,从下一世起你这个债主就别想跑了。”我把簪子还像往常一样插在发髻上,站起来长出一口气,转过身去。

    我伸手又拍了拍龙默大大的头顶,很无奈地开口:“默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偏偏惹得我去恨你,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我把两手一摊,“是,我了解,你肯定是这么想的:既然不能得到深情的回报,便不如把两人一起推入恨的沼泽中互相伤害直到疯狂,不一样的感情,却同样能在心上烙下深深的刻痕,哦,现在我是忘不掉你了,可你却挥挥衣袖带着云彩飘走了,留下我一人,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没个着力处,你让我情何以堪?唉你把你的疯病传染给我,让我明明恨死了你,结果真把你恨死了,却让自己伤心伤神伤情伤了个彻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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