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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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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起茶杯的手停在了半路,呵,好嘛,他现在真是深谙长驱直入的门道了。

    抿了口茶,我又睨了他一眼,方才用指尖蘸了些茶水在小桌上画了一个缓缓的斜坡。

    他眼神一缩,面露痛苦地闭紧眼,须臾又睁了开来,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果然!可”

    “你是要求情。”我不再看他,将茶水泼洒在地上,放倒茶杯在桌上骨溜溜地转着玩。

    “不,可”

    啪的一声,我陡然按住了打转儿的茶杯,也把他未完的话生生截停,我扬目正色对他:“我是想保你,所以有些人说不得,只能多担待些!”

    这次,他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

    “而且”两人冷场了半晌,我突然又开口往下说道,“你的族人也可以一起保住。”

    “族人么?只剩下些男人,能翻出多大的风浪?能保就保吧”

    “其实,我倒是觉得恢复一下连坐制度也未尝不可,毕竟斩草除根是最省力最无后顾之忧的办法,但是独留下你一个实在太过惹眼,怕是到头来还是保不住,所以就连他们一起都救了吧,只要你以后多上心经管些也就是了。”

    口里一连气地说着,手里来回倒玩着那只可怜的茶杯,眼角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所以,当我说到连坐时,他身子极细微的一颤,自是没有被我错过。

    我牵了牵嘴角不再看他,自顾自地发着感慨:“幸好没有继承人,这可是少了好多麻烦。不过,中途要是有人来横插一杠子,我倒是不介意一起收拾了,毕竟这几个野性的‘孩子’离家太久了,也该收收心,往家返了。”

    他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说的‘孩子’是指那几个做大的地方割据。

    “所以,既然他们的眼线被我灭了,你不如趁机和青岚那边彻底了断了吧”

    “眼线?”

    “难道不是吗?乔其生他当初和你父亲一起嫁到吕钟家,绝不仅仅是个家养道士的身份吧?呵,自父亲去世后,你被他看管得忒苦吧?唉,想杀还杀不得,毕竟还得忌惮他背后的主子”

    我瞟眼过去,见他听了我的话后,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煞是好玩,我嘿嘿一笑,靠过去蹲在他旁边,和他近距离对视着悄悄地小声问:“把那个狗东西除掉了你是不是特爽啊?”

    他好笑地摇了摇头:“既然如你所说,我是投鼠忌器,那么就算是别人去打老鼠,我不照样有‘忌器’之虞么?”

    我不接他的话,学他带着笑缓缓摇头,然后抬起手重重地拍在他双肩上郑重地说:“咱就是要‘忌器’,越‘忌’越好。”

    他这回是真的有点迷糊:“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是不答他的话,却问起另一件似完全不相干的事:“我记得先帝时期道教兴盛,怎么现在这帮道士混得连名份和后代都不允许有啦?”

    “是陶息丞相三年前刚接职时起草的诏命。”

    “陶息丞相不就是国师陶息孟尘嘛不过真有意思,怎么又是个‘三年’?”

    “三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先不管那个,”我冲他摆摆手让他别介意,又继续问道,“贵为国师兼丞相又是四贵君之一怎么偏偏有个双字的贱名字啊?”

    “因为他是出身于陶息的侧室,尤其他的父亲还是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所以出生时,虽被允许冠以贵族之姓,却不允许用单字命名。”

    我眯眼挠了挠下巴:“虽是个侧室,也不是随便什么来历不明的私生子都可以当上的吧?除非”我转了一下眼珠看向怜。

    他苦笑了一下垂首接道:“当然,因为他位列当时的十大美人之一。”

    “十大美人?”我咧嘴一笑,“那,现在的十大美人又是哪几位啊?”

    怜好笑又无奈地摇着头说:“你绕了半天不会就是为了问出这句话吧?”

    “嘿嘿,当然不是啦,我只是好奇嘛对了,怜,你在没在十大美人当中啊?嗯,不在也没关系,要是你气不过,我随便找一个杀了,然后将你塞进去,你看怎么样?”

    “呵,怕到时候皇女看见真人又不舍得下手了。”

    “哎?”我佯装惊讶地瞪大双眼,“怜你真的不在里边?哇竟然有人比怜还好看,真不敢想象”

    “皇女不必太惊讶吧?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几个不就比怜好看不知多少倍吗?”

    “他们啊,”我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他们毕竟是杂姓的下民,怎么能跟尊贵的怜大人相比?”

    “现如今世道也慢慢变了,杂姓混名不一定就会地位低下,比如刚才说到的陶息丞相的父亲,现在便辅佐族长执掌陶息氏族的大权。”

    “咦?那他可真赚大了,嗯,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没准是名字取得好才混到个好命。”

    “承日鸿,他叫承日鸿。”

    我敲着下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在那里念念有词:“承日鸿日鸿,颠倒过来念就是鸿日,鸿日、鸿日红日?哎?你说他会不会是朱阳氏的私生子?你看,朱阳不就是红日的意思嘛”

    怜神情一凛,但很快他就放松了表情否定道:“不可能,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再说朱阳氏的老祖奶奶是生性很严谨的人,直到现在也只讨了二十几个小侍,就算有血脉流之于外,她亦必会将之追回的。”

    生性严谨还讨了二十来个捏?那我算什么?难不成我这个花心大萝贝在这个世界上已可以媲美苦行僧级别的啦?不过,忽然想起,照此推论,那个后宫三千搞不好会变成个实际数字,而不是代表数量众多的虚数。

    嗯嗯,话说最近耳力好,在巷子里吃茶的时候常听那些大叔阿伯讲古旧的蜚短流长,嗯嗯,据他们说这皇帝皇女是荤素不忌的,那些宫人自不必说,连侍卫也是默认可以随便推到的如果照此算,我记得不错的话,那些侍卫可是有五千多人呢!呢!!呢!!!

    尼玛,一人睡一天都能睡上十三年了!

    咳,我的数学忽然变好了。

    “皇女怎么了?是饿了么?”

    一回神便直面怜贴于眼前的脸,我稍将他推离,邪笑着捏起他的脸颊说:“我刚才在想,就算加上未来要讨的十大美人,我这儿身边之人恐怕也超不出二十之数,这么看来,我好歹也算是个个性严谨的人吧?”

    “皇女你要是真讨来了十大美人,那恐怕会完全和‘严谨’沾不上边了,因为十大美人大半都嫁人了。”怜抓住我作怪的手松松地牵着,眼底滑过一星嘲谑。

    我抽回手像邋遢的济公一样懒洋洋地挠了挠后脑勺,大言不惭地说:“哦?那有什么?除非他们被阎罗王收了,不然只要抢过来就好了嘛。”

    “呵,原来皇女想用抢的”他敛目伸手到桌上捡了几个杏子慢慢地吃着,不再说话,空气像凝滞了似的。

    我支肘搭在桌边,也捡了一个酸甜的果子有一搭无一搭地吃着。不看也知道,怜又把他一度波动明显的表情收敛起,可是和他的表情相反的是,其内心一定正在凝聚着一场风暴。

    主子可以滥情,却不可乱了基本纲常,不然这样的主子早晚是会被推翻的——他是聪明的猢狲,不会找一棵随时会倒塌的树栖息。

    他在审视着,用心在审视着。

    而我在等他的结果。

    所以两个人都是静静的。

    忽然,他轻叹口气,几乎同时,我却突兀地大笑起来。

    他就算再沉得住气也不免面露惊诧地瞪视着我,一声连一声如精神病发作的狂笑。

    我笑了一会心里暗暗叫苦,尼玛,这种笑太费肺活量,真他娘的累,而且好渴!遂,我勉强再干笑两声,便赶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灌下。

    呼——长舒一口气,我击掌两声对门外叫道:“千扉,把盒子拿来。”

第91章 男配疯了() 
呼——长舒一口气,我击掌两声对门外叫道:“千扉,把盒子拿来。”

    闻声而入的不是千扉而是银子,也是,怜也看不见千扉,只能看见一个盒子飘在半空中,那就有点不好解释了。

    我没有接过银子手里的盒子而是向桌子扬了扬下巴,银子放好后我又吩咐道:“打开。”

    沉默的银子打开了盒子,里边叠放着一块布,色泽黯淡形象破旧。怜只搭了一眼便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我。

    我接过银子递上来的小羊皮手套,戴好,捏起盒子中破布的一角掀开来对怜说:“你来看看,可能认出这是个什么字?”

    “这是承?”

    “对,是‘承’字。”我笑了笑,又轻轻抖了抖破布,将一处污渍示意给他看,“那你知道这是什么?”

    怜皱眉瞅了一会还是不得要领地摇了摇头。

    “是尸渍。”这回我彻底将那块破布拉了起来,让它的完整形状呈现在怜的面前,“看,这是一个幼童的贴身兜兜。”

    展示完,我将那旧兜兜扔进盒里便开始小心仔细地向下摘着手套,嘴却闭得死紧:尼玛,我可不想顺便吃几粒尸体碎屑。

    怜见我不再说话只挺了一会便忍不住先开口问道:“这个难道是承日鸿小时的兜兜?”说完又很快自我否定道,“怎么可能?这种东西怎么会保留到现在?”

    我终于将重度污染的手套完美地脱了下来,抛给了静候在一旁的特级忠仆银子,舒了一口气我才开口道:“错了,要是承日鸿的不应该绣得是‘日鸿’两字么?”

    这里的小娃自起了名字后,家里的大人便会将他的名绣在兜兜的上面,只是单绣名字而不包含姓。

    “那这是”

    “嘿,这个还真是承日鸿小时候所穿的兜兜,你猜我是从何处寻得的?”

    怜瞟了眼破布上的尸渍,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什么。

    我使了个眼色让银子将盒子盖上方才给他解疑:“我啊将承日鸿已入土的老父亲又‘请’了出来,这东西便是好好地藏在他的身下。”

    怜愣了一会,缓缓摇着头说:“这又能说明什么?大概因为是偷生下的私生子,也便胡乱的没个讲究了。”

    我微微一笑转头对银子吩咐道:“把朱阳氏族谱摹本拿来,另外将朱阳侀那件压箱底儿许久没穿的袍子也一并带来。”

    朱阳侀便是朱阳氏身子硬朗的当家老祖奶奶。

    银子听话地走出门外,不久就转了进来,手里拿着我要的东西。

    我将厚厚的族谱摹本翻开,找到不那么纷繁缭乱的朱阳侀这一脉,指点着一个躲在不起眼角落的蝇头小字给怜看:“看,朱阳侀的第十四小侍曾诞下一个只活了几天的男婴,他便被赐名‘承’,朱阳承。”

    我牵了牵嘴角冷冷一笑:“我又着人将那婴孩的小棺材也挖了出来,你猜怎么着?那里还真有一具孩童的尸骸,只不过看那骨骼至少是个满了周岁的孩子,而且他的喉骨断裂,竟像是被谁生生扼断的一样!”

    “再看这件袍子,”我没给怜留下发问的余地,直接指着摊在桌子角落的金丝绣木棉花锦袍说,“这个绣工眼熟么?哦我忘了怜没有学过刺绣,那,我跟你说,这绣活也像字体一样,每个人都会有细微的差别。像这个袍子的绣工,他在收针的时候都会多绣出极细的三针,我推测他这是想在绣品里留下自己的名字,就好比作画的人会在画作上留下自己的印章一样。同样,这个叫朱三衍的绣工在绣那件‘承’字兜兜时也如法炮制了。呵,这个小小的秘密怕是朱阳侀本人也不会知道。不过,我猜有一个人发现了,那就是承日鸿的父亲,因为我看他墓里陪葬了不少绣架和绣工精美的丝织品。让一个专家发现同行的小秘密怕不是件什么难事。

    “自己的致命点也是要挟他人的把柄,所以我猜这也是这件兜兜没被销毁却随死人深埋地下的原因吧。”

    我把这些疑点一一列举完便不再说什么,只等着怜自己在心里把这些串成有头有尾有高潮的离奇故事。

    小红狐们很给力,只要身披雪璃精制的辟符咒袍子便能把这些存有异心的大人查个底儿掉。唉,话说朱杨氏这步无间道之棋布得还真有耐心烦,事情是这样的:拥有两郡的朱阳氏和拥有一郡之地的陶息相毗邻。皇族孱弱,群雄割据,这朱阳氏也不禁蠢蠢欲动了,她要想扩充自己的势力必先从吞并周边的氏族开始。可武力夺取,先不说皇族那里不好交代,要是惊动了其他大氏族搞不好都会有灭族的危险。

    所以,她设下一个终极无间道之计:从陶息悄无声息地抓来一个闾巷里素有美名的息姓男子关于暗室之,直到其诞下男婴才放之归家。因为被关押期间,这男子屡次被投以朱砂之毒,产生幻觉,直到被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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