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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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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重犯!”

    随着她的话,还没收起的帘幕后蓦地发出一声似野兽的嚎叫,可是到中途又突然断掉了。

    哦呀,这天可真热,我把‘水月洞天’打开盖晃了晃,叫出葫芦娃冰蟾,放在脑顶上降火,这才起身,晃到那高台下提声叫道:“老板,收摊啦?还有力男卖么?”

    坐着轿子刚走出两步的女人,赶紧捶了两下扶手,跳下还没停稳的轿子跑了过来:“嘿嘿,贵人,您来的真巧,还有两个,都是带回去就能使的货。”

    我挥挥手不耐烦地说:“别啰嗦,赶快牵出来,正等着用呢!”

    眨眼间,两个脏得一塌糊涂的少年被带了出来,我瞟了一眼个儿稍高的那个,正是刚才被掰断手指的少年,现在,正披了一件不知是谁的破袍子,长长的袖子盖过了指尖。

    我扬扬眉:“多钱?”

    “二十个铜子儿一个。”女人嬉皮笑脸地伸出两根粗手指。

    “十五俩。”我干脆利落地掏出一小把铜子儿扔给笑得一脸油汪汪的老板,踢了一脚垂落在地上,拴着两个奴隶脚腕的麻绳,示意他们跟我走。

    “好、好吧!今儿是最后一天的市,就算我吐血大放送!”

    我哪管那满身獾油的老板还在磨叽什么,早一个人走出老远。

    默默地带了两个奴隶走出镇子,穿过杂乱高耸的蒿草,来到了僻静无人的江边。

    随着我的脚步停下,身后扑通两声闷响,一个正处在变声期的微哑声音求道:“主子,我一个人能干两人的活,所以求求你,不要把哥哥扔进江里!”

    我回身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那个哥哥正悄悄地将沾了几点血迹的袖口压折在胳膊下藏起来。

    “先起来。”

    见两人乖乖站起后,我忽然走近那个高个儿少年,抬手就一压他的下巴,迫他张嘴。

    果然,满嘴的碎瓷片,里边估计都扎烂了,黑红色的血沫子顺着我的手流了下来。

    他惊恐万分地瞪着沾污了我手的鲜血,身子抖着,看样子又要跪下去。

    我收回手,不在意地用那脏污的右手指了指近处的水面:“去洗干净再来说话。”

    不过,我看看他们比街头资深乞丐还要脏上三分的头发,到底还是不太放心,在他们转身向江里走的时候,又倒出个水妖扔在他们身后。我向水妖比了个使劲刷的动作,没有香皂胰子就靠纯力工吧。

    水妖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没几分钟就完美地完成了工作任务。

    我满意地点点头,斜眼打量总算洗出模样的两人:小麦的肤色,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倒有几分像原来世界的中亚人种,可比这里刷面粉的人妖强多了。

    而且这里的衣服还真是颇有看头啊,有点像是纱丽和古希腊袍的结合体,每走一步,噗——!露大腿的有木有?那衩直开到腰有木有??那布料很轻的有木有???里面明显没有遮羞小内的有木有???!!

    江风一吹

    我猛转眼,瞪向在他们身后飞得悠哉游哉的千扉,它手上抓着两条裤子?

    我怒气冲冲地起身,腾腾腾地走过去,一把抓下在江风中飘摇的裤子,用眼神冲千扉咆哮:这是重要配件,不是说省就能省的知道不?!

    经过他们身边时,我顺手将裤子塞进始终低垂着头的他们手里。

    等我走到刚才坐的那块大石头上,裤子已经很好地开始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

    我招招手,唤他们到附近的地上坐了。四处瞅瞅,觉得冰蟾美男的袖子可堪一用,于是不客气地拽过来撕下长长的一条,抹了一点点水心的药,将那高个少年的手指缠妥当了。又从冰蟾做好的极酷冰饮里捞出一个冰块,沾了点药,塞进少年嘴里:“别嚼,含化了咽下去。”

    将悲惨少年的伤低调地处理完后,我抓过冰蟾手里的柠檬冰饮吸了一口,才眯着眼问他旁边的弟弟:“你哥会珠算?”

    “是我会,主子!要送官,就办我一人吧!”

    我拍了拍他磕得我直眼花的头,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他脑顶上:“冷静,你算算你俩这身衣服都比将你们送官得的赏钱多,我又不是吃饱了撑得,何必给你们打扮光鲜地去送死。”

    我收回了杯子,又拍拍他头:“说吧,他珠算有几级了?应该会识字吧?”

    他仍跪着,呐呐地回道:“我们没有权利参加考试,不过我哥应该超过六级了。他不仅会识字,字还写的很好。而且他还会好多其它的技能”

    我摆摆手打断越说越兴奋的他,转头看向哥哥:“你,”我挺厌烦老对着别人头顶说话,干脆把他下巴捞起,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可有什么愿望?”

    “活着,我和弟弟。”干脆利落的回答,闪烁着深深执念的双眼。

    我松了他的下巴,轻拍拍他的脸:“记住你说的话。”

    站起身,捡了个树枝,在江畔的泥地上画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区域。在我将头尾的线条连接起来后,被框出的区域变成一个冒泡的青碧色液池。

    我将树枝探进一截,再拿出来时,树枝外边粗糙的树皮完全不见了。检验完效果,我扭头对他指了指这个凭空出现的诡异池子命令道:“下去。”

    看样子他也害怕,不过在喉部滚动了几次后,他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在他惨叫的间隙,我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说:“头也得浸进去。”

    伸手捞出奄奄一息的少年,抛给一旁的水妖:“把他身上结的痂洗掉,哦,还有,那边的弟弟也捎带上,他又臭了。”

    “我说你上哪去了,敢情在这折磨人。”白露突然出现在身后。

    “心里憋闷,找点事做。”

    说话的功夫,水妖就赶着神思恍惚的两人又走回岸上。

    我将那哥哥拽过来,拿着木梳给他理顺了一下头发,然后指着落地镜中的他问:“怎么样?喜欢自己的新样子么?”

    镜中的少年发丝柔顺,肤白胜雪。唉,我还是喜欢刚刚的那个满头自来卷、小麦肤色的异国小王子形象,不过,没招,剧情需要,我只能将他强行整容了。

    他双手抖颤地摸着自己的脸,当他惊恐的眼终于转向我时,我眨了下眼说:“放心,我不是妖怪。”

    转头看了看好像已经晕在水妖怀里的另一个少年,我皱了皱眉说:“你娇弱的弟弟就留在我身边吧,放心,你能活多久,我就会让他活多久。”

    “不过是想将个力男变成文男,本来对你来说一伸手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想着损招折磨人,你啊”

    不想听白露磨叽,我转身想走,却被她一把拉住:“水心以前的旧部来拜谒了,你见是不见?”

    “旧部?”我有些诧异,“是汝海的吗?”

    “不,是大溪江的。”

    我眼一眯,沉声道:“见。”

    我的话声刚落,一个女人就哗啦一声从水里冒了出来。我瞟了一眼就无奈地闭上了眼:现在这疯子真是越来越多了——姐,你要是穿件肚兜都是对得起我啊。

    只着一件透视装的女妖飘飘荡荡地到了我身前,我仰头看了一下,又悲催地闭上了眼:在我这角度,还没看见脸,先看见俩大白馒头,让我很有自插双目的冲动。

    “水心,还好么?”女妖目光复杂地望了我一会,方开口问道

    “好,只是很少听他提起过去的事,所以,你是?”

    “过去,他当然不会提。被强迫着早产下来,后来又被掳走失去自由,这样的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她突然扭曲了一张姣好的面容,咬牙切齿地说。

    被掳走的那段好像在梦里隐约见过,不过,‘早产’是指什么?难、难道水心曾怀过小孩,还早产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抹把脸,把脑子中出现的恐怖想法彻底清除出去。

    “呵呵,吓着你了吧,不好意思,一提到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毒神女,我就没法平静。”女妖向我抱歉地一笑。

    我眨眨眼,那个神女难道不是我?

    “放心,”她忽然很热切地飘近了一些,握住我的手,“和水心定了生死契约的人,我怎么会不照顾呢?这梦妖大人也太过担心了些,呵呵。”

    我虽搞不懂这肥乳女妖前边没头没脑地在说些什么,不过这最后一句话我可听明白了,于是也不管她是虚情还是客气,赶紧顺杆爬:“要说还真有要姐姐帮忙的,朋友有几条船要出海,还望姐姐多多照顾。”

    “你的朋友?”她扬扬眉,视线下滑,指着我脚上的脚铃说,“只要让他在船头悬挂这个,我便会派妖怪暗中护航的。”

    我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我可不舍得把这宝贝都送出去,一小部分行不行?”

    那女妖又呵呵一笑说:“一个小铃即可。只要一个小铃,整个涎海都能听见。”

    “那就多谢姐姐了!”我谄媚地笑着。

    女妖也妍妍地笑着,忽然转向已经跪在地上有一会了的云霄说:“霄鬼头,几日不见,你变了很多啊。”

    云霄恨不得把脸都埋进江泥里,毕恭毕敬地道:“劳王惦记了。”

    抽抽嘴角,我就是刚才瞄到无法无天的云霄竟然在一出现时就面向女妖趴跪进烂泥里,才赶紧押宝的,果然,这穿得比麦当劳他姐还暴露的女妖竟是虞芝的海妖王。

    “好了,妹妹,”女妖亲热地拍了拍我的手说,“听说你也很忙的,我就不多叨扰了,有功夫来涎海来看姐姐。”

    我赶紧摆上悲戚不舍的表情,跟她殷殷作别。

    可是都飘到水边的女妖突然又转回头来,诡异一笑说:“那首歌谣,妹妹唱得还不太到位啊。唉,都怪水心,每日睡前,我都唱给他听的,他还是没学明白。那,这样吧,我送妹妹个小玩意,让妹妹能听听原汁原味的鲛人歌谣。”说着她手一扬,一个半硬半软又颇有弹性的东西就落进我的手心里。

    低头看去,是一小截白色的管状物体,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哈哈,昨儿刚处理了个不听话的东西,本想着把这挑出来给伺候我洗脚的小子镶上,今既和妹妹碰上,就送给妹妹吧!”这女妖也不知道怎么发声的,明明进水里好一会了,还能把话说得这般清楚。

    她都走了好一会,我才开口问白露:“这是什么?”

    “雄鲛人的喉管。”

    我心底轰地恶心了一下,转头把手里的这截死者器官直接塞进改造人奴隶的喉咙深处。

    “唱。”

    “穿越时空游向海的彼方”

    “换一个,换一个。”我不耐烦的抚额,我早知道没你们海妖唱得好,不用再强调了。

    在奴隶少年嫁接手术后的动听歌声中,我阴阴冷冷地问白露:“那个裸女在水心睡前给他唱歌,呵,这个,不知你老人家能不能给我稍稍解释解释。”

    “她是水心的三个‘育者’之一,给他唱唱睡前歌谣有什么奇怪。”

    “我早知道问你等于白问,这样,我换个问法:他俩是不是贾宝玉和袭人的关系?”

    “我没看过红楼。”

    抓狂:“就是问你她是不是水心的*启蒙者!!”

    “*是什么?没看明白。”

    “”

    白露掠了掠头发,闲闲地说:“水心遇见你的时候是不是童男,你心里不应该很清楚么?怎么还来问我?”

    我翻着眼睛,不仅回忆了一下和水心的第一次,唉——!算了,驾轻就熟的十三郎肿么可能是童男唉!唉!!看来和那爆乳女的jq是肯定的啦

    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走了一会才想起来:“银子找到那东西了么?”

    “找到了,已经在客栈等着了。”

第97章 鞭虐美奴() 
在客栈度过了抓心挠肝的三天后,今日总算可以进靖侯府了。我又戴起了那天的长纱帽,装作怜的随行人员进了府。

    怜抿着嘴角,看样子不太高兴——唉,怜,我这几天不找你也是为了你好,那个诡异的香还是不要使用的太频繁,起码、起码得等你身上的伤好些的吧!

    迈入宽大敞亮的厅堂,当中摆了几个圆桌,一些衣饰华贵的人纷纷起立,和走在前边的怜高声寒暄着。

    怜理所当然地坐了靖侯所在的那个主桌,我则乖乖地坐到一旁的‘家属’桌里。只是这么一来,我和怜都成了一桌人里的异数:怜那桌是除了他都是女的,我这桌是除了我都是男的。

    唉,其实也没什么眼福,一桌的铁面怪人实在没啥可看的。

    我只瞟了一眼桌上的珍馐美食就赶紧移开了,不知是什么原理,自从那晚喝了妖怪的血后,再见到这些人类的吃食,我就会有轻微的恶心不舒服的感觉。

    撩帘,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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