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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到了地图指示处。可是除了山连山,哪有什么巨型鬼的影子?唉,不管了,且叫几下试试。
“小红——!小红————!!小红——————!!!!”
鬼哭狼嚎叫了一阵,除了满山的回声,连只鸟都没叫出来嗯?地好像在动?
我紧紧盯着山林间的一处空地,那地方奇异的寸草不生,现在正越颤越厉害,难道是地震了?
很快,地面裂出一个巨大的裂缝,火红的岩浆涌了出来,然后向高处伸展?
我拍拍青鸾,让它再升高些,我可不想做烤小鸟。
岩浆奇异地向上形成一个硕大的人形,然后,这个熔浆巨人开口说话了:“啊!睡得好饱!!嗯好像有什么事必须去做的样子,什么事呢?嗯哦啊想不起来,算了,再睡会吧”
“”
这货不是火神,是睡神吧!!
“等等,你是不是小红?你弟弟还等你回去呢!”
“哎呀呀,对呀!就是这事!”那巨人吼完便迈开大步向青皮鬼的方向奔去。
我刚要跟在它后边回去,结果被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佑佑叫住了。我降下青鸾,好奇地看着她拿个铲子在地上努力地挖着什么,刚要开口问,她就喜悦地喊了一声:“有了。”随之从土里拎出一只脏兮兮的小动物。
“这是什么?”我指着看不清模样的小泥球问她。
“酒魄。”她不等我问清楚便将那动物递到我面前,“先帮它冲冲干净我再给你解释。”
变出个莲蓬给它洗刷刷
呃,这到底是什么?好像一个大号动物造型的软糖,还是五粮液味的。
佑佑见我这这个生物浴池兼搓澡工已光荣完成任务,便二话不说地将酒味q糖抢过来,然后,放在了我头上。
我抬手想将头顶的怪异动物拿下来,可是却不幸地发现,那个怪东西真像糖一样彻底地粘在了我的头发上。
“喂”我万分无力地瞅着作怪的女童。
“别急,它吃饱了,自己就会掉下来。”
“我听着怎么这么像跳蚤的习性”
轰隆!!!哗啦啦!!!!!
地动山摇,这回可真是地震了,我眼前的符咒童子都快晃成了三个。
来势凶猛,去得也快,巨大的震动也不过持续了几秒钟。
等一切都静下来后,我坐在青鸾上,在半空中甩了把冷汗——果然还是玄幻好啊,不然,就几秒钟的时间还不够我吓呆的空儿,哪还有时间找什么黄金三角啊。
“嗯,看来那两个兄弟把山搬回家了。走吧,咱回去看看。”女童话还没说完,便当先像个微型火箭一样咻地一声发射远去。
“等等嗬!山呢?!!!”
“都说被那两兄弟搬走了。”
“”
这个世界要不要再离奇些。
“呐,‘香魂浮月池’消失的问题这不就解决了?”女童指着远处慢悠悠地说。
我机械地顺着她的指向望去,被搬走的岭安镇后山遗留下的残土,正好掩盖在原来极乐园所在的位置,真可谓是无巧不成书啊。
“呵,原来那园子倒有个附庸风雅的名字。”
“那当然,仙家的东西无论有没有用,至少名字一定要听起来牛b哄哄、拗口咬舌、道貌岸然。”
我摆摆手,无奈地说:“算了,去找靖侯吧,看这天色,她总该享受完美奴摇摇车的服务了吧?”
“等等,还有一件好玩的事呢!”
我打了个激灵,现在听这帮玩意儿说‘好事’,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佑佑踩在怜的肚子上,两手拽住他的衣襟往两边一扯,然后似笑非笑地抬头示意我过去看看。
我走过去瞟了一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嗬!乳环啊!!
第106章 小兔爷()
我走过去瞟了一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嗬!乳环啊!!
佑佑在我怀疑的目光中大摇其头:“不是我哦,是他自己梦游起来,抢过了千扉手里的耳坠子,自己扎过去的啊。”
听了她的话,我打了个寒噤,又将目光转向身后的千扉,却正瞥见它兴致勃勃地拿着个带锁头的奇异物件在那比比划划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抓住它两边翅膀怒吼道:“我都快要愁死了,你还在这胡闹,想变标本,是不是?!”
于是千扉万分委屈地把带锁制品收了起来,然后换成了一个带棘刺的皮质颈圈。
“嗯,对的,对的,总是要一步步来才好。”佑佑很肯定千扉的做法。
我偏头痛,巨疼!于是不理胡闹二人组,转身几步跃过侯府后新增的大土堆,打算赶紧去找靖侯才是正经。
进得府里,只见满眼都是凄惶惶跑来跑去的人影。也是,这地动山摇的,谁还能安稳地坐在屋里呢。
顺手抓住跑过身旁的小厮,让他带路去找靖侯。七扭八拐地总算是到了地方,许是小厮的职位太低,接下来是由守在门口的侍卫带领着我进了屋子。果然是位高权重的侯婶啊,地震来了都这么沉得住气,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屋中。
穿过过堂,推开折叠门,绕过屏风嗬!!!还没完啊!!!!
靖侯一边上上下下的,一边侧过头笑晏晏对我摆手打招呼。
饶是我深谙表面功夫之道,也不禁僵了一下,只能转开视线,在靖侯示意的椅子上坐了。
靖侯改颠簸为磨豆腐,平息了一下气息开口说道:“我听下人说了你这娇客还真厉害竟把我极乐园里养着的宝儿都尝了个遍”
“”
是哦,三支香足够飘满园的了,所以,满园皆梦了,而且这些梦的女猪脚只有一个
真是尼娅加辣瀑布汗啊!
“所以我倒是想向贵客讨教一二啦”
大婶,还讨教啥呀,这都几个时辰了?你已经是色中豪杰了,实在不必更上一层楼了。
而且小奴儿好、凄、惨、啊!
时间长短的问题且不说了,为什么还多加了几个人捏?
上边的宝座由靖侯骑乘,后边还加了个扶黎开垦的俊农夫,前边更是有个兢兢业业打夯不停的美臀工人,弄得我连小奴儿的表情也看不到了。至于周围兴致昂扬的群众我就不一一赘述了喂!侍卫大哥你做嘛脱衣服?你就是进来传个信的啊,不要也加入混*大战好伐?!
“不如哈好深!不如,妹妹过来亲身给我指导指导吧”靖侯特热情的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她热情不打紧,那些苦于洞穴太过紧缺的围观群众登时把一双双狼目齐齐投射过来。
真的,我似乎都听到‘刺啦刺啦’灼烧皮肤的声音了。好想连人带椅直退二里半啊,太太太热情了,我hold不住啊!!!
这种集体癫狂状态是常态还是由他引起的?
我抬头扫了眼懒洋洋地盘踞在房梁上的大银蛇,他只变出半个身子,玉莹莹的大尾巴长长地向下蜿蜒到地上,尖细的尾尖还在我脚边不远处挑衅地摆来摆去,引得我好想过去踩上一脚。
银蛇手里拿着一只长长的白玉烟杆,正眯着眼吸得津津有味,弄得满屋都是雾蒙蒙的烟气,衬着整个屋子的气氛更加的银靡堕落。
“所以说别用水鼩的嘛,还这么多,”在新加入的侍卫头顶敲了敲烟锅,他才慢悠悠的继续说,“不知道这东西会让雄性做到死的吗?”
不会吧我真的只是想让药效好点的说
他慵懒地自口里吐出几个烟圈,这才转过头来,把长细的尾尖挑起,痒痒地搔着我的下巴:“叫声亲哥哥,求我帮你啊?”
我完全无视他大开的媚功,一把抓住眼前不老实的尾巴,顺手打了个结,还使劲紧了紧。
“切,不解风情的调皮鬼。”他似嗔似怨甩了我一眼,抖抖顺滑的尾巴,把结抖开,忽然又转头向外叫道,“兔儿爷,磨的那药又不是我吃,你吐口水也么用。”
“我说了不要叫我兔儿爷!”一声少年的娇叱未落,右手边的窗子被人自外打开,一张气得腮生桃花的小脸便现了出来,而且他还有两只白绒绒的兔耳朵
呃
可不可以摸摸?
“有毛的就那么好?”回过神来便正对上放大版的眯眯眼俊颜。
我哼了一声,用食指狠劲地点上他额间的缚印,指着屋子中已然翻白眼、口流涎,明显丧失神智,只知抱团猛*的一大坨人肉团子对他说:“你最好快点将这收拾利索了,要不小心我把你关进法宝里,不让你吃饭!”
“我们都是可怜的包身工,老板一生气就不给饭吃”他一边可笑地用着革命歌曲的调子哼着自己填的新词,一边沉下腰爬出了窗外。
“接着!!”他突然在外面大喊了一声,紧接着我眼前一花,怀里便撞进了个东西。
手忙脚乱扶起来一看,原来是刚才在窗外的少年。
“你先玩会兔儿爷,我这边马上好哦”银蛇趴在窗台上向我抛了个媚眼,又附赠一个飞吻,登时让我有种连吃了十个月饼没喝水的噎死感。
可是,玩?我歪着头打量被送上门的大玩具,心里迅速建立起一个等式:
十二三岁俊美小正太+绒嘟嘟的两个大耳朵=系玩具。
当仁不让,起身揉之。
“啊,我刚才忘了提醒你了,”大银蛇不怀好意的声音好巧不巧地在这时挿了进来,“千万别摸兔妖的耳朵哦,那是对他们发出圈圈叉叉的邀请哦”
“!!!”
迅疾放手,光速退到墙根,眨眼:那个十二三岁的,应该做不了啥的吧,哈哈、嗯,大概,嗯嗯。
“所以,我讨厌女人,哼!”正太兔揉了揉被我‘爱抚’得发红的耳朵,瞪了我一眼,毫不留情地转身给了我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真的是很华丽啊,那小毛球的尾巴上竟然系了一个hellokitty的粉红蝴蝶结!
讨厌女人那就是男人喽?!
迅速把脑中色女处理器上的腐女芯片磨磨亮:
是小o吧?一定是小o吧?对吧?对吧?!
“肯定是小o”
情不自禁地喃喃出声,却招来小白兔的严词否认。
“错!我是1,所以离我远点!哼!!!”
看看小白兔,再看看窗外的大蛇:小白兔,弱;大蛇,强。如果小白兔是壹号,难道大蛇是?!
呜哇难道我有幸亲身碰见了传说中的稀有物种:弱攻强受??!!
星星眼的星星眼次方x星星眼的星星眼次方≈星星眼
“当、当、当”大蛇毫不客气地将我的大头当庙里的钟一样敲得嘭嘭响。
我一把抓住他的双手,两眼加倍对他发散星光点点:“同志!相信我,搅基的道路虽是曲折的,但前途定会是光明的!所以,同志,一定要坚持不懈,在基情四射的康庄大道上勇往无前地走下去吧!!!”
他面无表情地歪头想了想,眼珠一转,忽然不知从哪抓出一个短假发扣在我头上,然后将我一把抓起,夹在胳肢窝底下,转身就走,嘴里还愉悦地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跟爷走吧,‘少年’!!”
我怒,指着身后的小白兔说:“那才是正牌少年,你抓错人了!!!”
大蛇停桩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用深以为然的语气说:“嗯,确实是个好主意。”
于是,将我放下,又拿出一对兔耳朵放在我头上,歪头打量了一番,满意地说:“果然蛋糕还是少不了那颗樱桃啊”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那么,我就享用一下饭后的甜点吧!”
我用双眼皮表情仰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版美杜莎,不屑地哼了一声说:“还讲究餐后甜点,你也不怕撑死你!”
“不怕不怕,一次只吃一点点”说着还突然俯身下来,舔了我脸颊一下。
我恶心地拿袖口猛蹭,偏他还不怕死地在一边说:“不要擦嘛,妖涎可是美容养颜的上佳圣品哦”
还圣品,呸,这个大脸蛇人。
“我说,你这是养了一群吐沫的青壳螃蟹么?”
刚进门的符咒女童不咸不淡地指着在地上脸色铁青、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的一群人问。
哦!光想着鼓励搅基事业,完全把这些可怜的家伙忘死了。
狠目怒瞪悠哉哉的蛇人,他摆摆手妥协地说:“这就好,这就好”说着‘扭’到窗前,从窗外拿进一小罐捣好的草药泥,分别抹在众人的人中位置,又把剩下的都慢慢地揉进我送给靖侯的短鞭里。
我看着倒了一地的绿胡子‘小日本’:倒是不抽不吐了,可是怎么还不醒啊?
“表要着急,睡个三天就全好了。”
“你不急我急啊,我还想向她要一样东西呢,哪能等得了三天!”
“什么东西?说出来听听,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