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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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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宗保佑

    听完了这四个字,她才看到鬼姜身后赫然立着的祖宗牌位。这,这是在宗庙啊?!!

    怎么怎么跪的是鬼姜呢?还背对着排位跪,什么规矩?

    壁上忽闪忽闪的桐油灯,晃得路陆有些头晕,愣了愣,讷讷地嘟哝了两句,“我,我是不是睡过了?都上灯了鬼姜的封印怎办?”她忽然有种睡过了,错过了毕业考试的人生错觉。路朗怒其不争地瞪她的那一眼。那一眼,许多年后她都不曾忘怀。

    “你劈了自己的元神破的封印。”鬼姜心痛的眼神要揉出水来。“还好路家宗庙里的罡正之气镇住了你的心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真的破了你的封印?”路陆中二兮兮的起身拍拍鬼姜的脸,扯得伤口剧痛,她“嘶”的一声,唬得一屋子的人紧张兮兮地凑过来唏嘘一场。她没见过汉代人,伸手拍拍确定是真的,这比考古挖墓复原人像还过瘾。“呵呵,总算办了件大事。”如果说朔度山是个意外,破除鬼姜封印该算是初战告捷了。前天晚上在堂屋里跪着,还听不懂哥哥和叔父们说的什么,一场梦竟然破了鬼姜的封印。此等大事,不在心里乐呵半日,怎么对得起在堂屋里跪了的那大半夜?不能出去庆个功,心上乐乐也好。

    路朗一张脸黑成了锅底,鬼姜却依然笑得明媚。

    路小陆,还好你没说自己干了件经天纬地的大事啊。。。。。。否则,你家祖宗都要起来呵呵两声了。

    “陆陆,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路朗铁青着一张脸关切地问道。

    “心口痛,后背痛。。。。。。”拍完鬼姜的脸,还在忘我地沉浸在她那件经天纬地的大事中,路朗问她哪儿痛,她也不过顺口敷衍了两句。一不留神,猛地咳了两声,一股甜腥涌上喉头,脑袋一歪,噗的一口血吐在路朗身上。

    “陆陆,陆陆,你怎么了?”林小带着哭腔从鬼姜怀里抱过路陆来。怎么了,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路朗穿一件灰白色的中山装,她吐在他胸前的血,顺着不怎么透水的布料往下流。越过林小的肩头,路陆傻傻地看着路朗衣服上一颗颗往下滴着的血珠子。这回,她真的傻了眼了,被吓的。从来没有吐过血,这么真实地看着自己吐得血从哥哥衣襟上滴下来。要不是围了一屋子的叔父们,她还以为自己打了回胜仗,做了回英雄呢

    路陆还来不及说什么,鬼姜已经抢先说了话,“路朗,你在东方尾宿位置升个炉灶,我取了白虎过来与她修补元神。”说完起身绕道神坛背后,不晓得做了些什么。

    林小抱着路陆已经哭成了泪人,路朗老脸一沉,忍不住训斥两句,“她有今日,还不是你溺爱太多。我不让她见鬼姜,你偏说我不懂她的少女情怀。你懂她的少女情怀,现在如了你的愿了?”

    “如了愿了又怎样?好好一个女儿家,被你养得半点不懂温柔贤淑,你还得意了?”林小左右胡乱抹了两把眼泪,端出河东狮的架势来。路朗立在一侧横竖不敢吭声。“还不去布阵,你要看她再吐出两口血来,才过瘾不是?”路朗咽了口口水,蔫蔫儿的布阵去了。

    先前围作一团的几位路家叔父,顿时做了鸟兽散,一个个跟在路朗身后,撵灯芯的撵灯芯,添灯油的添灯油,烧香的烧香,点蜡的点蜡,在宗庙的东墙根上布起了阵法。一时间,宗庙里鸦雀无声。路陆将脸埋在林小怀里,憋着笑,差点憋出了内伤,她禁不住肩膀抽了抽,装模作样的哼哼两声,故作痛苦状。谁曾想,她家嫂嫂的杀伤力如此了得。还好只是嫁到路家,做了路家嫡长孙的少夫人,若是有朝一日做了皇后,不得再养出个隋文帝来?

    当年独孤皇后威武,上至隋文帝,下至文武百官,一个不敢纳妾。当年皇后威仪,恐怕也比不得她家嫂嫂今日铿锵,河东一声吼,满屋子叔叔没一个敢笑出声的,更别说她家哥哥了。他哥哥在她家嫂嫂跟前,向来是凶不起来的。

    路朗点了油灯火烛,在东墙根上布了阵法,正好鬼姜也从神坛后面取了伏虎出来。她双手捧了只伏虎出来。石刻的伏虎,三寸大小,跟封印他的那只伏虎一个模样,单单是个头小了些。伏虎中间剖了一刀,裂缝里透出的葳蕤的柔光,颤巍巍的勉强能将左右两半粘在一起。鬼姜缓缓地移步出来,小心翼翼的护着。那伏虎躺在他手心,颤巍巍的经不起摇晃。

    “入阵。”鬼姜声音很轻,却饱含着罡正之气。

    路朗抱了妹妹在油灯围成的阵法里盘腿坐下。他扶着路陆肩膀,让她勉强能在他身前盘腿坐正。鬼姜与路陆对面坐下,神情严肃得让路陆有些意外。他捏诀念咒,催动念力将伏虎推进路陆胸膛。路陆听到自己的心砰砰两声,被一团绵软撞得生痛,旁边那团绵软也砰砰了两声。她闷哼了一声,忍了一下,却没忍住那团绵软撞进自己的心脏的痛。她的心想把那团绵软挤出去,鬼姜就着指尖一点柔光推进了路陆心房。“砰砰”路陆被那两声心跳震得两耳轰鸣,心房里涌出一阵热辣,泵进了四肢百骸。隐隐的,一头半透明的白虎从她身形里咆哮出来,剖了心似的冲着屋顶嘶吼,四只爪子在空中翻腾着,心却钉在路陆胸口。路陆心上剧痛袭来,她闷闷地哼着,一咬牙伸手去挠心口。鬼姜忙着作法,一个不留神被路陆在心口挠了一爪。

    “陆陆”鬼姜慌忙收了法术捉住她手时,心口已经血淋淋的被挠了四条血痕。鬼姜闷闷地咳了一声,紧紧抿着唇,一张脸煞白的没有半点血色。路陆眼前晃着他苍白倔强的脸,心上一酸,忘了到底哪儿疼。路陆吃痛惨叫一声,倒在路朗怀里,昏睡过去。

    她不晓得睡了多久,醒来时,窗外太阳晒得明晃晃的。路陆感觉到床边的被子沉了沉,心里悠悠然生出许多欣喜来。书里写的女主晕倒后,男主都在床边殚心竭虑地伺候着。路陆想了想,不能即刻就睁了眼,怎么说都要有点女儿家的矜持,别真的应了嫂嫂那句“半点不懂温柔贤淑”,丢脸可就丢大了。她蜷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地妖作了两声,才悠悠地睁了眼。

    “听你嫂子说,你胸毁了容了,伤心的不得了。叔怕你想不开,特地过来瞧瞧。”路陆还没看清凑在床边的那张脸,就被这苍老恳切的声音镇住了。

    “三叔。”路陆飘在天边魂咻地被拉了回来。

    胸毁了容了,你来瞧瞧?叔啊,你还真是敢说话,不怕吓着侄女我。路陆心里骂着,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了。

    “精神不错嘛?”她三叔坐在床沿,掂着手心的墨玉,笑得一脸灿烂。

    路陆定了定神,才察觉心口那噬骨咬肉的恶痛,深深吸了口冷气靠在床头不敢动。

    “怎么?痛得厉害?”她三叔揣了手心的墨玉,赶紧扶着路陆躺下。路陆闭了闭眼,忍着挠心的恶痛,牙缝里咬出几个字,“三叔啊,你一把年纪了送个关怀,能不能别那么吓唬人。”缓了缓,又说,“我胸毁了容了,你还到处嚷嚷。我以后能嫁得出去么?”

    “嘿嘿,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她三叔笑得灿烂,路陆莫名其妙了好一阵。“鬼姜给路家下了聘礼,路朗同意你们两的婚事了。”

    “什么?!”路陆惊慌失措地坐了起来,没顾上心口的伤,痛得嘶的一声咬紧了牙关,“我哥哥那条铁骨铮铮的硬汉,怎么可能被聘礼收买呢?”

第18章 她三叔说,她这叫矫情() 
“嘿,你不是喜欢那小子吗?怎么”她三叔唏嘘着深吸了口气,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为了帮你说情,林小差点跟路朗吵了一架。还是你妈妈回来说了话,才定夺了这个事情。”

    路陆的母亲一向淡然若水,是个有名有字的民国老太太,全名瑶期。她占着路家“老佛爷”的位置,却极少管事。然而,她定的事情却总能出人意料。路陆也从来不懂,为啥她家母亲,跟别人母亲总是不同。比如说,为啥,五十二岁了,还要生个老闺女儿给自家儿子教养?为啥,大家都指着抱孙子的年纪,她却能悖经逆道地同意路家嫡长孙她哥哥路朗不要子嗣?为啥,主张婚姻自由的时代,她却能自作主张的收了鬼姜的聘礼,悄悄地同意了她与鬼姜的婚事?路朗和林小可是自由恋爱的,到她这儿怎么就包办了?

    她家哥哥定夺的事情,尚能搏一搏。她家母亲定夺的事情,怕是要板上钉了。

    “三叔,我要退婚。”路陆泪眼婆娑地拽着她三叔的衣袖。“喜欢又怎样?我又没说要这就嫁了。这才处了几日,谁知道日后怎样?他要是欺负我,三叔你年纪大了打不过他,我可怎么办啦?”他三叔被路陆哭得肉麻麻的,僵在原处抖了抖。路家姑娘啥时候那么娇气了?可是,她这么伤心欲绝的样子,她也不能说不管就不管。管又该如何管呢?她喜欢鬼姜的事明眼人都瞧出来了,真要是去帮她退了婚,日后怕是要怪他的。他就这么进退两不是的一脸无奈的任她拽着。“呜三叔,你去跟我妈妈说说吧”

    “你说你喜欢我?”鬼姜戏谑的音调在门口响起。

    循着声音猛一抬头,路陆的小眼神儿,正好撞上鬼姜似笑非笑的眼眸。她丢了她三叔的袖子,嗖的钻进被窝里了。身上的伤痛是不痛,躲起来再细细品。说喜欢他的那句话,被他听到了,真真是丢脸丢大了!

    鬼姜双手抱在胸前,倚在门框上,见路陆小地鼠似的钻进被窝了,低头勾起一抹轻笑。“你费尽心思的想要嫁给我。等我送了聘礼,你又要退婚。骗彩礼有意思吗?”

    骗彩礼?

    费尽心的思想要嫁给他?

    她要活得好有境界,才能活出这两层意思?躲在被窝里的路陆差点炸了毛。转念一想,此时起来与他理论,自是论不出什么结果,以他一向赖皮的性格,估计又在激她。只见她身上的被子鼓了鼓,人却不肯出来。鬼姜满意地笑笑,从袖中取出个药品递给她三叔,嘱咐道:“这是我调的芙蓉膏,修颜愈伤最好。劳烦三叔提醒陆陆每日清晨敷药。她若记不起,便请嫂嫂过来照顾两日。免得错过了调养的最佳时日,久久愈合不了。”林小时不时要上夜班,陆陆最不愿意辛苦林小来照顾她。鬼姜话里拿捏住了她的软肋,她逼不得已要乖乖听话。这才几日,就被他捏扁了搓圆,日后真要嫁了她,不得喊他爷爷?

    鬼姜走到床边,俯身揉了揉路陆没能躲进被窝里的一头乱发,“我出去办些事,两三日就回。你在家里乖乖等我。”说完转身要走,顿了顿回头冷声道,“徐默来了不许见他。”

    你管我见谁!?路陆心里恼了一句,掀了被子翻身起来,鬼姜已经不见了人影。风中凌乱的她,只剩下咬牙切齿的份。

    之后两日,徐默也来过。路陆一直睡得昏昏沉沉的,不确定自己到底见没见过徐默。

    “不是说要我拜他做师父么?怎么又下了聘礼?到底是要哪样?”路陆眼里烧着几分窝心的火。她三叔嘿嘿一声跳下床沿,离她丈八远,堆了满脸褶子嘻嘻笑道,“师父你已经拜了。在宗庙时,你嫂嫂抱着你拜的茶,也是你嫂嫂代你敬的。”路陆脸色甚是不好。这,一个两个的,悄悄的就定了她两件终身大事,还不带知会一声的。

    她三叔是个看脸色的主,见她怒火烧了眉心,嘿嘿两声干笑,撂了药瓶在床头,遛了。

    路老夫人回来一趟,跟女儿话都没聊上一句,又匆匆回了湘西老家,据说是路陆她外婆十三道圣旨招回去的。

    路陆待在路家老宅养伤,由她三叔三婶照料着。她每天除了按时敷药,窝在床上就剩了无聊两字,整天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思量着她那两件人生大事,终究没思量出个所以然。她三叔说,她这叫矫情。

    她头一回知道,她也会矫情。

    那日晌午,她三叔给她端了晚饭进来,手里依然掂着她前日见的那块墨玉。她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才知道那墨玉是鬼姜给的。说是一位故人送的,起初玉上还有许多细细的裂痕,他一直将玉贴身养在身边,那些裂痕才渐渐没了。在路家宗庙为路陆修补元神时,路陆身上的戾气冲撞了玉魂,那墨玉才从鬼姜身上跌落下来。她三叔想沾些玉上的灵气,便将那玉借来把玩。鬼姜见他喜欢,大度的将那墨玉转手送了他去。

    鸡子大的椭圆墨玉,握在手心十分称手,温润而内敛,玉上还有狐狸样的墨纹,一看就是个宝贝,她这个不懂玉的都知道是宝贝,凭谁见不想拐了去?难怪她三叔每每陪她唠嗑都免不了要替鬼姜说几句好话,原来是收了人家宝贝了。

    她细细数着玉上的狐狸尾巴,“咦,三叔,这狐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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