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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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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如初就那么绝世独立地站在面前。路陆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进来是怎么出去的。她不想见她,也不想见鬼姜,鼻子里冷哼一声扭头就往外跑。可是宫墙呢?乐府呢?侍女呢?蛇身人呢?眼眶里燃着鬼火的将军呢?她怀疑自己跑错了方向,可是那条汉白玉铺就的通道却是模样依旧。

    路陆身轻如燕地跑了很远,竟然没有人追她,也没有人拦她。甬道尽头,立着块十余米的碑,将墓门封得死死的,难怪没人追她。奸诈啊!路陆知道怎么入梦,却不知道怎么出去。只能睁眼瞪着碑上篆的小字。十几米高的碑,任何装饰都没有,只有一篇碑文。

    碑文这样写的:

    海玡城练氏长公子如羽,年少勇武,博学,父犹怜爱,欲传其位。

    上野乱,放逐者揭竿展旗,进凉埠以犯海玡。羽领大都督令,围凉埠年有余,叛军困,上野荒。妇孺者至羽账中,求同死。怜之,安上野家眷于凉埠城外,叛军降。

    百年后,上野废。羽令开海玡城,纳放逐者,倾其所有复垦上野。放逐者返,誓为羽死士。

    奸邪谗言以充王耳,王怒!召羽。

    羽直言面上。王盛怒,禁羽于王都蜜源,致死不赐兵符。

    次年魇魔醒,云影城没。王亲征,术者夜至军中,迷惑众将,众将反,大乱。

    羽不得兵符,单骑至军中,敌数千人,身被十余箭,至王账中,抵死护驾,斩杀百余人,得侍者助,择小道去。

    至蜜源,羽薨。封追鱼公子,命筑飞羽陵。

    公子有言:山河不收拾,勿得念家国。

    功过是非,明镜长鉴。公子,安息勿念!

    胞妹

    如初如心

    “听鬼姜说,路小姐过目不忘。这墓志铭,你可记下来了?”练如初甜而冷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路陆咬牙,在心中默了一句:说我过目不忘就算了,你还告诉我是鬼姜说的。怕气不死我吗?

    路陆转身瞪着她,“我已经把鬼姜还给你了。让我回去吧。”她说这句,话说得甚是违心,字字都是剜了自己的心呕出来的血。

    “你出得去,就出去呗。要我送你么?”练如初很冷,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她怎么忘了,这是连如初的地盘,怎么斗得过她?“脾气闹够了?”练如初淡然的质问,让她自惭形秽,她这脾气确实闹的无礼了些。鬼姜会留在飞羽陵守灵,还不是因为她闹脾气。“跟我走吧。”练如初淡淡地说着上了战车。路陆定定地站着,蛇身人过来扶了她上车。

    练如初风轻云淡地站在路陆身旁,恬淡又甜美的样子,让她自卑得无地自容。为什么同样一张脸,她就能美成女王,再看自己这汉子样,她简直想挖个洞遁了。练如初瞄了瞄她,淡淡地笑着,“还真是孩子气。”眼眸里多了几分羡慕。路陆差点被她这话气哭了,原来是把她当孩子欺负了?在她眼里,她就是个孩子?鬼姜也这么想么?这两千岁的老妖怪,真心负了她“小小年纪”的爱慕。

    路陆心里一浪覆一浪地把自己拍在沙滩上,面上还硬撑着一脸冷漠。练如初眺着遥远的景,唇角噙着些不明情绪的笑,“难怪鬼姜夸你聪敏。。。。。。”这话缘何说起?为什么说到一半又停了?

    “鬼姜还说了什么?你一并说了吧。”别一会儿一句鬼姜说什么的,揭了她的伤,还要撒把盐。

    “你走以后,他统共说了两句话,我都跟你说了。”练如初依然是淡淡的笑,“我倒是有两件事,需要你牢记在心的。第一件,飞羽陵的墓志铭,要一字不落地背下来。第二件,能进飞羽陵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死人,二是御梦者。

    “为什么要记住这个?”路陆不解。

    “因为你用得着。”练如初话音刚落,车已停在了宫门外,她转身下了车,给路陆留了个冷冷的背影。

    路陆知道自己逃不了,乖乖的跟了练如初下车。她追着她的身影过了浮桥,进了水帘。看到贝棺上的人,她忍不住鼻子酸酸的想哭。鬼姜裸着上身坐在贝棺上,心口那道伤很是赫然。她望了望半空的夜明珠,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在朦胧的泪光中,她又仔细瞧了瞧鬼姜心口那道伤,似乎要裂了。

第37章 世上再无练如初() 
“没看过?”练如初略略含笑。

    “没。他也没脱过啊。”这也算是如实回答,答得够二的,“还有什么辣眼的,就不用给我看了。”

    “我还想让你看他会不会灰飞烟灭。”练如初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敢!”送你的夫君,你敢给我毁了?路陆想带了鬼姜走,她知道单凭自己那点实力,是带不走他的,又压不住心气,拿足了气势要开了鬼门与练如初同归于尽。

    “不出半个时辰,他就会魂飞魄散。”练如初觑她一眼,淡淡地道,“这都是拜你所赐。”

    这都是拜你所赐路陆踉跄地往后跌撞了两步,想起自己被刀子扎了心的事情,不晓得自己现在是鬼魂,还是在梦里。“她生我生,她死我死”,鬼姜的心给了她,练如初说的拜她所赐,并不是唬她的。“刺你那刀,刻了卦,那卦象正好与你八字相刑。能让你一个时辰之内魂飞魄散。鬼姜拿心护你魂魄,你死他死。我用贝棺暂时护住了他的灵气,但也保不得他周全。”

    路陆想跪下来求她一求,奈何膝盖硬跪不下去,颤声问了一句,“你有办法救他?”

    “有。用我的魂给你们补心。”练如初淡得如天边浮云的话,让路陆心头紧了一紧。

    路陆怯怯地问她,“你会有事吗?”

    “从今往后,世上再无练如初。”她的话依然很淡。

    “不可以。”路陆受不得别人恩惠,何况是这样的大恩,何况她还恨着练如初。“我把心还他,用我的魂给他补心。”若是手边有刀,她真能剜了心来还他。

    “他给了你的。怎么还?”练如初淡淡一句话,隐着欣慰,隐着伤。

    “。。。。。。”

    “那不是你还得起的。”练如初话比水淡,“我本就是一丝残魂,为守飞羽陵而不入轮回,靠侍女们的魂魄强行养到现在。如今我的灵气已所剩无几,能让鬼姜坐镇飞羽陵,也不是一件坏事。只是日后你要小心些,不要再中了别人暗算。”听到此处,路陆有些暗伤。“飞羽陵是海玡城封印以后,唯一能通往海玡的门户。没有鬼姜,阴阳两界的人、鬼、大神便可以随意出入飞羽陵,追魂军封印在海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没有别的办法?”路陆还想拧一拧。

    “时间不多了,宽衣上去吧。”练如初用下巴点了鬼姜坐的那贝棺,让她坐上去,没有要跟她扭捏的意思。“过了时辰,也就回天乏术了。”

    脱衣服?路陆忸怩了好久,没好意思动手宽衣。“他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上去吧。”练如初淡淡眼眸里噙着些温柔的笑意。

    路陆终于扭扭捏捏地脱了上衣叠坐在鬼姜身上,小脸羞得通红。

    练如初的魂魄化作点点星光,从鬼姜的伤口处进去,填了他剜心缺了的那块肉。那颗魂魄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枝叶般蔓延进四肢百骸。鬼姜突然抓了路陆的手,抓得很紧。路陆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抽搐,很痛吧

    金色的支脉穿透鬼姜胸前的肌肤,从后背刺进路陆的胸腔。“啊!好痛!”路陆一声惊呼中,眼泪已经滚到了腮边。接着,又有很多支脉穿过了她的后背,在她的心上穿梭缝补。路陆反手抓了鬼姜的手,咬了牙任凭眼泪奔腾而下。不打麻药的心脏手术,估计也就这样了。那些穿过血肉的支脉,还带着炙热的温度。灼伤的痛,从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只能靠在鬼姜身上,勉强支撑她痛到抽搐的身体。原来,活下去本就是场人世的刑罚,非要经历血与痛的磨砺,才知道活着并不易。

    这种时候,路陆还腾挪了些心思,想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如果自己就这么赤裸裸的晕在鬼姜怀里,又该如何是好?想着这样的念念碎,路陆晕过去又醒过来时,还没看清自己在哪儿,就不管不顾的想坐起来。只听见额上一声棺材板子的闷响,被撞晕的路陆顺势倒了回去。倒回去,好像落在了某人怀里。“你没事吧?”耳畔的声音好熟悉,捂着她额头的手也好熟悉。鬼姜?!路陆眉心跳了跳,差点又抽身坐了起来,还好鬼姜及时禁锢了她在怀里。

    “伤刚好,别乱动。这棺材是从外面扣上的,等你嫂嫂来开吧。”鬼姜三月暖风般的声音,让她有种失而复得的错觉。补心的那些痛,放在此时都是值得的,只是可惜了练如初。她欠她的,怕是还不完了。“我死了吗?我们要在棺材里长相厮守,好像有点不习惯。”路陆边说,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别来无恙。

    鬼姜紧紧将她环在臂弯里,“生同床,死同穴,不是很好吗?”

    生同床?就没有同过床好不好?倒是成全了后面那三个字,死同穴。“年岁久了,我化作一堆枯骨时,你会不会嫌弃我?”路陆当真以为,要在这棺材里与他长相厮守了。

    鬼姜将她从头到夸细细摸了一遍,轻声笑道,“你这副玲珑骨,变作怎样我都喜欢。”路陆没听过这么肉麻的情话,脸上一热烧得火辣,连忙岔开话题,问道,“练如初呢?她怎么样了?”

    鬼姜默了许久,沉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那是天命,强求不得。”这句话,说得明白,还是练如初说的那句:世上再无练如初。

    鬼姜那句话原本极其寻常,许多年后却成了路陆牵强的借口。

    “那个孩子,”路陆还记得练如初给了她一个用魂魄养的孩子,“你和练如初的孩子,要怎么养?”

    “那是我和你的魂魄养的。”鬼姜抚了抚路陆的眉心,手心多出一团玉白色的萤光,那是练如初留给路陆的。“她只剩一缕残魂,自己都要靠侍女的魂魄维系着,哪有多余的灵气养个孩子?”

    这“这算未婚先孕吗?”路陆骨子里还是蛮传统的。

    鬼姜嗤笑一声,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这自己。葳蕤的萤光在棺材里晕开一团柔和,鬼姜眼尾笑意未散,“不是已婚吗?证都领了。用你的话说,我们算合法夫妻。孩子我先养着,日后有了肉身再给你放回去。”这么小的空间,她就这样趴在鬼姜身上,连腾挪的地方都没有,彼此的呼吸都暧昧的扑在脸上,还要听他说些露骨的情话。路陆实在是忍不住心跳快了好几拍。

    “你先跟练如初拜了堂,我们不合法。”路陆扭捏着,不晓得自己该不该计较他跟练如初的过去。那时候,虽是法定的一夫一妻,但许多名人都妾室,真要计较,也计较不出个一二三来。练如初,那个让她想恨,又恨不起来的女人,她就这么脱口说出她的名字,实在是,酸得有些厉害。

    鬼姜不晓得怎么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的,半眯起的眼眸里翻滚着炙热,“我跟她,只是在梦里拜了个堂,没有别的。我跟你,现在就可以做成了事实。”他说着就低头吻了下去。路陆心头一震,已经被鬼姜封了唇。她哼哼唧唧地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动,又委屈得很,两颗眼泪不争气地滑入了发际。鬼姜先是一愣,隐忍着许多伤情地瞧了她一阵,低头吻着她的眉心,柔声道,“我只想今生,还能与你心心相映一回。”她又想起血河边的那个梦。在阎君面前,他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他瞧着她,沙哑着声音道,“出了这口棺材,我就是真正的死人,不晓得下次见你”他眼眸里阴郁沉沉,沉到了底。

    “”路陆鼻尖酸了酸,“不是说好的,生同床,死同穴吗?”下次见她?她就没想过要出去,怎么就要下次见她了?就算要闹别扭,闹委屈,也得在这口棺材里闹,哪有出去的理?

    鬼姜勉强勾出一个浅笑,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眼眉,吻着她的鼻尖,吻着她的唇。路陆枕在他的掌心上,仿佛时间永恒了。他在她唇边轻声说了句,“从今往后,要记得凡事多以自己为重,不要辜负了的那些过往。”

    辜负了的那些过往,那些过往是哪样的过往?路陆想问一问他,眼前却是一片光亮。“陆陆,你没事了吧?”林小忧心忧虑地瞅着她,将她从棺材里扶了起来。她回头看了看鬼姜。他静静地躺在她身后,脸色苍白,任大风刮过也刮不起半点涟漪。她怀疑先前与他的些许亲昵,都是梦,所谓那些辜负了的过往,不过都是梦一场。

    堂屋里,齐排排一溜棺材,棺材前立的牌位上写的全是路家人的名字,鬼姜算路家的准女婿,停在路朗旁边。路陆瞧着那一排的棺材,又扭头瞧着鬼姜,那恍若隔世的感觉能让她立成了碑。路陆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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