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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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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陆望着城下她摇摇晃晃远走的身影,喉咙噎了口气,却哭不出来。她讷讷的在城楼上唤了声“晚师父”,那远行的玄色轻纱,依然远行……太远了,大概是听不到的。

    她锤头咬着下唇,沉沉地叹了一声,万分无奈地下了城楼。她想进城去瞧一瞧,那个被君成戏砸出来的大坑。

    “这小子真够绝的,压了一城业障,到地下成魔去了。”无若愚双手环在胸前,在围了一圈的人群里,愤愤然地骂道。

    到地下成魔去了?这,归墟那一个还没收拾掉,他又到地下成魔去了……

    无若愚鼻子里一声冷哼,嗤笑路陆没见识,“他心怀善念,成了魔也能自己度化魔念。只是在此期间,不能再出乱子,需要有人守护,等他重生归来就好。”

    路陆哦了一声,茫茫然的不知道要怎么定夺,“让鬼差报了阎君去吧……”

    “报什么阎君?这妄念城都不归幽冥司管,报了阎君又能如何?如今的幽冥司,自家院子都守得艰难,哪有心思应付这里。世上可没有第二个路家。”无若愚不屑的表情,是还记恨着路陆的。路陆想问一句,要不要白鹭浦派人来守。无若愚已经化了石像,坐进那地坑里头去了,只留句铿锵苍劲的诀别之词:“我来守吧。”

    路陆身子一震,只见脚下一圈光晕铺了开去,那是无若愚化的封印。

    这,这无老头子,嘴上说着不能饶了她。当真要为难白鹭浦分心调人镇守魔地时,他却自己化了石像坐镇封印去了。

    君成戏压了满城的业障沉入地底,妄念城不再需要度厄化业的官市了。除了那半城虚妄,就只剩了残垣断壁,空楼土墙。那半座空城,路陆每日都着人洒扫。等君成戏回来,城池或许能再修一修,多少给虞晚露和君晚晚留个念想。

    “可爱多呢?”收拾完妄念城的事情,路陆才想起可爱多没有回来。苏乌子说,可爱多被扣在飞羽陵了,刚才情况紧急没能说出口。

    “你是说鬼姜扣了可爱多?他要做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路陆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信任鬼姜。

    “不是鬼公子扣的。”苏乌子做了罗刹许多年,没有感情,言语也很直白,“我寻着虞晚露时,瞧见一位夫人,跟主人一般模样。她跟可爱多说话,我以为主人亲自去了飞羽陵,便没有打扰。当我见那夫人将可爱多锁进贝棺里时,我才确定她只是跟主人一个模样,并不是主人。我跟虞晚露是偷偷溜出飞羽陵的,不便与旁人多话,况且妄念城形势紧迫,我便先带了虞晚露奔来妄念城。我们走了以后,那夫人对可爱多做了什么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可爱多是上古寻血兽,能困住他人寥寥无几,除非他心甘情愿被困,就像在追鱼书院守书一样。若不是心甘情愿,他是不会守着那本《香雪念》五千年的。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招数,只能是坑蒙拐骗,当初路陆就是拿朱古力哄了他做朋友的。早知道他这么好骗,就不该让他去飞羽陵的。可爱多要是被人拿去做了僵尸,她不得撞墙去?!

    路陆放心不下可爱多,急忙念了引梦咒,拿周公去寻他。

    嘿,他可舒服着呢,躺在贝棺里,泡着温泉水,啃着朱古力,头顶和脚底还点了两盏桐油灯,别提多爽了。

    “你这一脸嫌弃的表情,是要做什么?”沛纳川在她身旁问道。

    “我得去趟飞羽陵,把我们家那吃货领回来。”路陆满脸无奈地冲沛纳川笑笑。

    沛纳川蹙眉不语,没有应允。徐默去飞羽陵寻人,丢了半条魂魄,除了她身后的半面罗刹,没人能陪她出入飞羽陵。他不能亲自护送,是万万不会准的。路陆嘟哝着嘴,可怜兮兮的望了他一回,依然是张冰冷的扑克脸,不准。

    路陆无奈,埋头去看周公镜。

    可爱多躺的那贝棺顶上,还有一口贝棺。那是练如初的贝棺,现在里面坐的是鬼姜。鬼姜还是上次练如初给她补心时的模样?他到底动过没有,她不太确定。她上次在梦境里,见他抱过练如心。怎么现在再见,像是从没动过一样?!

    两口贝棺前头,盘腿坐了位红衣女子,只见她捧在手心的一团鬼火忽闪忽闪的,不晓得在做什么大法。那红衣女子,就是苏乌子说的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夫人,练如心。路陆起初以为她是如初,看久了才发现她没有练如初的恬淡,眉间隐着很深的戾气。那周身的气场,让她想起了追鱼书院甬道里遇见的那人。尽管当初她躲在黑暗里没有见人,但那气场却很熟悉,让人压抑的埋怨,埋怨到能吞噬了所有美好。

    练如心,是如羽、如初的妹妹。除了她,恐怕没人能在飞羽陵里如此横行。路陆初入飞羽陵时见的晚太傅,拜在如初脚下也是毕恭毕敬的。这练如心,虞晚露恐怕不得拜的。补心那回,如初就说过,“世上再无练如初”。想必眼前这位,就是飞羽陵墓志铭上,练如羽大名鼎鼎的胞妹练如心了?路陆心想:她跟如初一个模样,该是孪生妹妹吧……?

    练如心做的大法,与尸鬼无极如出一辙。那收罗死人做尸鬼的不是练如初,也不是鬼姜,是练如心。路陆仿佛被天雷霹了天灵盖儿,恍然大悟。她这一悟,似乎悟得晚了些。此时的练如心,已经提了可爱多的元神出来。一团柔和的白光在镜子里晕开……

    路陆被镜子里那白光晃得晕晕乎乎的,找不着北。

    skbshge

第263章 前尘旧事() 
等那白光落了地,路陆彻底晕了。如梦般的身影立在眼前,又翻了她许多旧伤出来。哪里有什么狗屁可爱多,他是她云影城的师父木良绪。每次梦里见到木良绪,醒来都能见到昏睡不醒的可爱多。那寻血兽,只是个躯壳而已……

    几千年前,他说他是她的生死劫,撵了她回海玡城。

    凉埠那一战,练如心偷了军情与他。他带着他父亲魇魔的骷髅军,将练如初的八千追魂杀了个干净。等他回了云影,又后悔伤了如初,将练如心架上邢台烧了。

    重伤的练如初偷偷进溜云影城,招了妹妹魂魄。就是那一缕残魂,飘飘忽忽的跪在如初跟前,求她让自己留在木良绪身边。如初心疼妹妹,便照着自己的模样,用泥土给练如心做了个身体,八抬大轿将她送进了云影城。她心想:我指望不了木良绪,愿如心能替我照顾好他。

    练如心照顾木良绪,果然照顾得好。她为了让他继承魇族王位,启用尸鬼大法助魇魔围剿归墟都城蜜源。若虚谷的亡魂、尸体尽数做了魇魔的傀儡。那一战,魇魔虽然未能得逞,练如初却伤得很重。木良绪一怒之下,霹去练如心半条魂魄。

    那满地皑皑的雪,头顶上漫天绽开的红梅,是她曾在梦里见过的景象。长留山山外,她恨恨地问他,“你说过,两军对垒,不问私情。为何你却一再牵涉私情?魇族执意要与归墟为敌,我与如心你终究只能护住一个。你娶了如心,就该好好待她。若是无心于她,又何必非要娶她?当初我又没有逼你!你既娶了她,她便是你云影城的人,与我海玡再关系。你一再置她于死地,究竟为何?”

    木良绪冷冷的眼眸瞧了她许久,终于道破了心头执念,“因为,我放不下你。”

    放不下?放不下,为何要信那“生死劫”,撵了她回海玡去?放不下,为何又要娶了练如心?

    她将他俩定情的玉佩摔在他脚边,拔剑刺进他左肩,一朵殷红在他不染纤尘的浅白衣衫上绽开。那血色映着头顶漫天的红梅,也映着她泪眸深处的伤。

    “从今往后,我与你再无师徒情分。我也不再是练如心的姐姐。别再来找我!”她收回长剑愤然离去。那翻江倒海的痛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却顾不得许多,远远的烽火让她看到了黑骷髅的影子。她奔至蜜源城下,提剑劈开数百个黑骷髅,冲到城门当中,仗剑立地布下阵法,化了一河池水为兵,将山坡上密密麻麻的黑骷髅挡在了蜜源城外。

    等青丘援军到时,她只剩了一缕残魂守着阵法。当初立阵之时,她血气攻心稳不住阵法,偶尔漏进来个黑骷髅都能啃食了她的魂魄,何况漏进来的还不止一个两个。蜜源城城外,她恍惚见了一袭墨色身影,甚是熟悉,却瞧得并不清晰。那时的她只剩了一缕残魂,又在混战中守着阵法,任凭是谁来也没法辨得清晰城外的身影。

    有人将她带去了飞羽陵,等她清醒时面前已经跪了一地的僵尸。她晚师父说,她只能呆在飞羽陵里养魂,哪儿都不准去。既然死了又要留一缕残魂来做什么,徒增了痛苦。她整日整日地蜷在贝棺里,蜷在她暗无天日的世界里。她心想:要是有一滴眼泪多好,至少还有眷念。直到那一日,木良绪来飞羽陵找她,她才出了贝棺。那时的他,也只剩了一缕残魂,她只伤着他的情,并未瞧得透彻。

    “海玡已经没了,海玡城还在。你守着飞羽陵,便是守着海玡城。几千年后,或有机会回去修一修城,也不一定。”他说完,给她施了个定魂的法术,她动不了了。他抽了她半缕魂魄离开,在忘川河畔见了阎君。他们说了什么,她听得并不清楚。恍恍惚惚的半缕魂魄,能有什么意识?

    她剩下的残魂养在飞羽陵,她的晚师父每年都送些侍女进来,抽一半魂魄为她养魂。要不是木良绪那句,“你守着飞羽陵,便是守着海玡城。”她早就散了残魂,忘了前世恩怨。可他,偏生硬做了两世轮回与她,还要让她记得那些前尘旧事。

    她念了一半的引梦咒,在对上沛纳川眼眸的那一瞬戛然而止。她要去飞羽陵,去了又能如何?问个为什么,还是要讨个结果?她去了又要置白鹭浦于何地,置沛纳川于何地?

    镜子里,练如心上前搂了木良绪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他。木良绪那我自魏然的冷峻,凭谁见了都要生气,偏偏练如心没有。她一脸堆笑地将他拖到鬼姜面前,不晓得说了些什么。他冷眼瞅着她,眸子里尽是寒意,她却笑得更加妖冶了。她傲然冷言两句,好似睥睨了天下。木良绪冷眼瞧她,言无只字。原本春风明媚自带三分笑意脸,此时却能滴水成冰。

    路陆梦境里见的,练如心吻鬼姜的那一幕,似乎也是这般情形。鬼姜也是这样,冷得一脸冰霜。

    木良绪双眸一闭,转身散了白光进了鬼姜的魂魄。两个人影一叠,晃得路陆一阵头晕。她踉跄两步,身体直往下坠,手中镜子哐当一声跌在地上,摔得粉碎。沛纳川出手及时,将她稳稳地搂在怀里,才免了她在众人面前落得一脸的狼狈相。

    镜子里,究竟什么情形,能让她如此慌张……?

    鬼姜天生魂魄不全,他与木良绪的残魂一合,竟然合了个七七八八。原来鬼姜就是木良绪。难怪他要她拜了师父,又不愿她喊他师父,与她定了魂约,又要假死去守陵……

    这一切,都是前世未尽的纠葛。

    与鬼姜梦里拜堂成亲的,不是练如初,是木良绪原配的妻子,练如心。

    那袭簇锦的大红喜服,仿佛就是诀别那日头顶漫天的红梅,她刺他那一剑又在雪上绽开了殷红。她本想一剑刺在他心上,瞧瞧他有没有心的,终究下不了手,剑锋一抖刺在他左肩上。时隔数千年,他又点个分神出来,剜了心来换她生死,这又是几个意思?

    路陆挣扎着拽着沛纳川手臂站起来,一句引梦咒念去了飞羽陵。她身子一软,又倒回了沛纳川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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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我想拿我的心来换() 
练如心和木良绪站在两口贝棺前头,好像知道她要来,故意等着她似的。木良绪一身冰白,雪山一样的立在她跟前。练如心红艳艳的彼岸花一般,笑得妖冶,“姐姐来了?”

    “我不来,你怎么有机会剜了我的心,还你夫君?”路陆冷笑决然。

    “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给了你便是你的,我为何要剜了回来还我夫君。”练如心那话里的“夫君”喊得特亲昵,她还故意觑了路陆一眼。

    路陆英气绝美的脸庞,已然滴水成冰。

    练如心,她为了木良绪,千里碧波的故国都毁了。她有什么必要,与她计较这么句不咸不淡的言语?路陆这么想着,冷眼瞧了瞧她,转而对木良绪道,“蜜源城外的那些话,我说得不够明了吗?我既与你断了师徒关系,你又为何不肯放我过去?既然有那生死劫在先,你又何必要来招惹我?”这么两句已经足够伤情,她也再说不上别的话了。原先那段情,断了就是断了,续不上,又何必要续?

    为了说这么两句话,她还特意点梦来了飞羽陵,是要哪样?再想说些别的,已然没了言语。这档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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