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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好,你说打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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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显得尴尬。

    他其实不太清楚她的想法,当然了,他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都没弄清楚。爱吗?显然是不爱的。有好感吗?显然也是有的。和宋栀分手后的头两年,他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可结果都是无疾而终。似乎所有热情,都在年少时的那场爱情中消耗一空。与其把精力投入到感情中,他宁愿都投入到工作中。起码工作是付出即有回报的事,而感情——任何所谓的投资回报率都是狗屁。

    之后便一直单身。也不是没有女人主动示好,投其所好,可终究差了那么一点。陆觐然也不清楚,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他还爱着宋栀,还是他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

    其实钟有时的出现,说特别也不特别,可要说一点也不特别,那他怎么就单单和她到了如今这步田地?陆觐然闭上眼,有肆意的笑容浮现在脑海——是属于钟有时的笑容。不得不承认,这种笑容很有感染力,以至于他现在想起,嘴角都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可陆觐然还未来得及睁开眼,另一副画面又接踵而来。是慈善之夜她面对萧岸时,那种人前刻薄、人后双眼通红的样子。虽然她当时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有多聪明、用假录音吓退了萧岸,但她强颜欢笑的表情,陆觐然猜,如果当时萧岸真的不顾一切要和她从头再来,甚至不惧录音、不惧徐子期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冲击,她怕是会动摇的吧。

    她还爱着萧岸的吧,只是可能恨比爱更多。就像他还爱着宋栀,可是这份爱,可能也撑不过这几年就要消耗殆尽了。可今时今日,他们两个都是心里还装着别人。那今晚发生的这一切,除了让酒精背锅,还有别的办法吗?毕竟,他不希望她因为今天发生的一切,而就此远离他。

    终于想明白的陆觐然,发动车子离开。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陆觐然其实睡得并不好。

    之前的那一个星期,每到这个时间点一个女人会按响他家的门铃,上门来给他做早餐。虽然此时门铃没有如约响起,陆觐然躺在床上睁着眼看了会儿天花板,内心稍微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起床,洗漱换衣,只是目光总时不时地瞟向家中钟表。

    直到时针走向9点半,门铃依旧一声没响过。她应该是不会来了,这也并非意料之外。

    陆觐然给自己泡了碗麦片,也就勉强算作早餐了。他倚站在餐台旁,刚吃了一口耳边便是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陆觐然立即放下碗和勺准备去应门,却是刚走一步又折回来,把麦片倒了,把碗冲了放水池里,假装这顿早餐没有发生过。这才噙着笑意慢条斯理去开门。

    可视对讲亮起的那一刻,也是陆觐然笑容僵在嘴角的那一刻。

    画面里出现的是他的朋友兼邻居——方程的脸。他现在把对讲关掉还来得及吗?

    那端的方程却已经开口说话了:“我的摄影展,你真不打算『露』面了?”

    “你也知道我生病了。在家休养,连纽约都没去。”

    “我让你去798,又没让你去纽约。而且……”方程越说越不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还去了慈善之夜。徐子期的面子你都给,我的面子你不给?”

    谁说他是为了徐子期去的?他明明是为了……

    陆觐然既不挂断,也不答应,就这么冷脸对着方程,看他还能用什么说辞说服自己。

    结局显而易见,方程最终还是一个人灰头土脸地上了路。要劝说陆觐然改变想法,从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方程之前已经领教过无数次,自然这次也不例外。

    这人简直跟个固执的老头儿似的……

    而此时此刻,10公里之外的某公寓楼里,钟有时也早就醒了。准确来说,她这一晚都翻来覆去没睡着。终于,翻身凑到呈现昏睡状态的老秦耳边:“我今天陪你出去逛逛?”

    老秦困得一塌糊涂,哪会搭理她?直接眉一皱,翻个身继续睡。

    钟有时自讨没趣,横回去『逼』自己再睡会儿,依旧徒劳无功。终于按捺不住坐起来,抓着头发烦躁至极,扭头看老秦,姿势都不带变的。

    钟有时索『性』起床,翻来弄去给自己找点事做,可她既看不进电视,也看不进电脑,既不想吃饭,也不想画稿。

    就这么折腾了半小时,钟有时终于给自己找到事情做了——她在老秦的一堆信用卡账单里发现了一张邀请函。方程的摄影展就在今天。

    老秦都辞职了,他还给老秦寄邀请函。究竟出于何意,这就很值得揣测了。不过,老秦早认定了这绝对是场鸿门宴:“这玩意儿肯定是linda那个小婊给我寄的。她现在顶替了我的职位,还不想方设法地硌硬我?反正我不去。”

    钟有时揣着邀请函挪到卧室门边:“老秦,我拿你的票,去看展了啊?”

    老秦持续昏睡中,理都没理。

    钟有时就当她是默许了。

    虽然方程被老秦臭得一文不值,但人家的行业标杆地位在那儿,现在又有这么个机会,钟有时真挺想去膜拜膜拜的。

    一个设计师能办摄影展,前期营销还做得这么好,虽然这一切在老秦口中都是不务正业,但钟有时是打心底里佩服的。若有方程十分之一的营销能力,她的独立品牌也不至于关张大吉……

    陆觐然到的时候,正值今天摄影展人流量的最高峰。网上已经出了新闻,这次chaimfong的摄影展,来访人次第一天就破了798的办展纪录。买不起chaimfong的衣服,但看得起他的摄影作品,这个卖点对普通民众的吸引力还是挺大的。

    这一切的营销都是陆觐然手底下的团队做的,陆觐然自然通晓所有流程。这个时间,方程应该正在二楼的临时办公室里,接受专栏采访。

    一楼的展品对陆觐然而言,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毕竟方程摄影作品他早看过不下几百张。他直接上了二楼。临时办公室的门紧闭,看来采访正在继续,陆觐然正琢磨着是不是该下楼看看展消磨一下时间,办公室的门却豁然拉开——里头径直走出一位泪眼婆娑的女人。

    陆觐然倒是挺诧异的。

    那女人一看就是刚挨过训的模样,与他擦身而过时,只对他点了点头,就这么红着眼睛快步离开了。透过门缝,陆觐然见办公室里压根儿就没有任何记者和镜头的身影,这才皱着眉走进。

    方程正气急败坏地坐在沙发上。听见声音怒目抬头,见来人是陆觐然,这才表情一松:“你不是不来吗?”

    “改变主意了,不行?”陆觐然也会改变主意?不如说他是吃错『药』了。

    “刚才那位是?”

    “那个啊?我之前的助理辞职了,那是新助理。”

    “你这是把她骂哭了?”

    方程可不认这指控:“是她承受能力太差了。要是换作我之前那个助理……”方程表情一滞,没再说下去。那表情,几乎是落寞了。

    陆觐然也深以为然,但凡能在方程手底下忍一年的助理,他都敬她是条汉子:“做领导的,有时候也得刚柔并济。”

    方程一脸疑『惑』地望过来。

    得,他怎么会懂刚柔并济是什么意思?陆觐然撇撇嘴。

    记者采访时间延后了,两人出了办公室,去二楼的公共区。正走着,就听见有人正在闲聊:“听说秦子彧来了?”“不会吧……”“真的来了,我在前厅接待那儿看到她的邀请函了。”

    方程脚步一愣,陆觐然也发现了。

    员工间偶尔闲聊并不是罪过,他可不想看见方程又冲过去搅人兴致,把人批得狗血淋头。可陆觐然正要拉住方程,方程却突然一转身,朝楼梯走去。“我先下去一趟,你在办公室里等我。”说着就把陆觐然抛下了。

    陆觐然不由得愣站在原地,此刻耳边已经是方程快步下楼的嗒嗒声。

    方程这么急着下楼,这是要找谁去?陆觐然不由得走到栏杆前,往一楼的展厅望去——他,竟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钟有时?

第18章 设计师大赛(1)() 
钟有时一直在场地里瞎转悠,展会的主题是manicdepressive,场馆布置也处处体现“躁郁”这个主题。场馆向外延伸出一个海啸造型的棚子,外观透亮,走进却是沉郁基调的黑。老秦当时因为漏雨跑来救场,大概就是外头那临时搭出的棚子出了问题。

    参展的照片描摹的也不外乎是现代人的那些心理疾病,就拿钟有时此时正对的这组照片来说,她不用看介绍,都能看出这表达的应该是依赖型人格障碍。两个人如连体婴般,以各种扭曲的姿势组合在一起,脸上是一派病态的安逸感。

    不一定所有神经病都能当天才,但天才肯定都是神经病。这话真不假。可怜了老秦,和方程共事多年都没被带跑偏,简直万幸。可能真的不能这么腹诽一个人,钟有时正这么想着,肩头却猛地一沉。

    有人不客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钟有时回头,身后站着个气急败坏的男人。方程?

    钟有时惊讶得就差头发都竖起了,如此明显方程都没有注意到。显然,他的关注点在别的地方,只顾着将她上下打量。继而,他脸上的那抹气急败坏被隐隐的低落所取代。“不好意思。认错了。”说完他就撒手走了,留钟有时一人在那儿独自忐忑。

    那是方程,没错吧?正这么想着,方程就跟受到了召唤似的,明明已经走远了,却又蓦地顿足回头看她。钟有时赶紧把目光投向别处,直到这股目光的压力彻底消失。

    方程刚才分明盯着她的衣服看了好一会儿,该不会错把她的背影认成老秦了吧?钟有时低头看看自己这身。是她去年的设计,一件带着纵横交错的涂鸦外套,老秦也有一件。去年,她还有点余钱找厂子开板,这件也算是timeless的旧款吧——虽然之后她就关张大吉,再无新版了——而ysl今年10月的巴黎时装周上才出了一款涂鸦外套,下了秀即被抢订一空,3万元多一件,秦子彧至今都还没排队订到。老秦上回穿她这件旧款外套,出门前还跟她打趣,说是穿低配版ysl过过干瘾。

    钟有时当时就一个抱枕甩了过去。

    其实这么说也无可厚非,小众品牌就算设计超前,除非真的经历时间淬洗,成了当家经典款,一般情况下也不过是为大品牌铺路。『潮』流,说白了也是一种垄断,比任何东西都更需要话语权。

    当然,钟有时非常清楚老秦嘴上虽这么揶揄她,实际上却没少帮她打广告。老秦盘靓条顺的,穿她的衣服参加过不少重要场合;在老秦的微博和公众号里,同样,但凡有机会老秦就会夹带私货,推销她的timeless。只可惜,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一年不如一年。今年最惨,跌至谷底,不知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触底反弹。

    但这一切此时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方程如此气急败坏地来找老秦做什么?刚才那样子,简直是来寻仇的……难道老秦愤而辞职那会儿,跟他开撕了?

    钟有时终于胆寒了。她拿的可是老秦的邀请函。而老秦,指不定现在正以什么姿势呼呼大睡。深怕自己蹭场蹭到『性』命难保,钟有时果断溜之大吉。

    可偏偏就这么邪乎,刚扭头要开溜,低垂的视线里就走进一双鞋。

    那双鞋笃定地杵在那儿,巧妙地拦住她前路。钟有时头都不抬,要从左绕过,对方就跨左一步。她往右绕,对方便又跨右一步。猫捉耗子有意思吗?钟有时愠怒抬头,二度傻眼。

    “你怎么在这儿?”这不是她该问的问题吗?怎么被陆觐然先说了?

    “我朋友有邀请函,但有事来不了,我就替她来……看看。”

    几个小时前,还亲密无间,现在对视都尴尬。钟有时在他身上找点别的东西来看,就这么看见了他脖子上那枚红痕。是谁下手这么狠?

    答案已不言而喻。钟有时只记得自己当时就跟个树袋熊似的,可不记得自己竟那么用劲儿——他脖子上的那枚红痕深得都快发青了。

    陆觐然分明是觉察到了她目光的异样,不然也不会抬手遮了下脖子。这动作提醒了钟有时,她蓦地一怔忪,目光慌『乱』移开之下,又不期然地望进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我们……”陆觐然沉默良久,突然说。

    钟有时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看他郑重的表情,这是要表白?可她从没想过要和他有什么发展,还是说以后不要再见了。怕她仗着昨晚黏着他不放?那可真就冤枉了。又或者……

    索『性』,他没有让她胡思『乱』想太久,很快便落定道:“我们还是朋友吧?”

    钟有时没想到,他又把问题抛回给了她。要她如何回答?“当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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