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奕寒挑了挑眉梢,“你也说了我才到深南市,而且差不多也是晚饭时间了,你就不打算赏赐我一顿晚餐吗?”
苏沫一笑,直接让司机开回清水湾。
回到清水湾别墅的时候,正好遇到顾泽城送小溯回来,看到站在苏沫身边和苏沫有说有笑的林奕寒,顾泽城不由眉心一拧,深邃的墨眸里,划过一丝寒气。土匠爪才。
小溯看到林奕寒,直接飞奔到林奕寒面前,甚至是忘记了身后的顾泽城,顾泽城站在车前,和林奕寒对视一眼,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沫,什么也没有说,转身上了车,发动车子直接离开了。
苏沫不想见他,这一个多月来他周一到周五每天来接送小溯,苏沫大多时候都对他避而不见,就算见了,也说不了两句话。
可是,苏沫和林奕寒却如此亲近,有说有笑,和在他的面前,完全不同。
难道,他在苏沫的心里,甚至是连林奕寒也比不上了吗?
想到这,顾泽城心里莫名地烦燥不安起来。
明知道苏沫已经不爱自己了,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苏沫和别的男人走的近呢?
。。。。。。。。。。。
吃过了晚饭,林奕寒又和苏沫说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公司的事情才起身离开,苏沫跟着林奕寒一起下楼,吩咐让司机去送林奕寒,不过,林奕寒却摇摇头,说不用送了。
“你这是在跟我客气?!”因为苏沫确实没见过跟她这么客气的林奕寒。
林奕寒低头笑了笑,回答道,“我住的很近,走路回去就可以,不需要用车。”
苏沫有些困惑地看着林奕寒,“你住哪?”
林奕寒仍旧愉悦地笑着,“你隔壁,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苏沫这才恍然大悟,这才知道为什么隔壁原本住的好好的邻居怎么会突然搬走了,原来是林奕寒买走了那房子。
她信任林奕寒,公司的事情都让林奕寒放手去做,就更加不会过问林奕寒的私事,所以真没想过,林奕寒会煞费苦心地买走隔壁的房子。
她隔壁的邻居,已经住了十几年了,想必林奕寒花了不少银子才让原来的邻居舍痛割爱的吧。
不禁一笑,苏沫道,“这样也好,以后你这个干爹没事就可以过来陪纤纤了。”
“那我可以把这里的晚饭当做是陪纤纤的工资吗?”
苏沫挑了挑眉梢,点头,“可以,只要你够称职。”
林奕寒笑,“不用送我了,晚安。”
“晚安!”
送走了林奕寒,苏沫一边陪着纤纤一边和小溯一起完全幼儿园布置的手工作业,等纤纤睡着了,佣人抱走后,苏沫又陪着小溯,给他讲睡着故事,讲着讲着,不仅小溯睡着了,苏沫自己了睡着了。
只是,睡到半夜,苏沫却突然惊醒过,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慕容谦满身鲜血的画面。
“阿谦。。。。。。”
苏沫忍不住轻声呢喃慕容谦的名字,泪水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阿谦,告诉我,你没有死,你还活着,你还好好的活着,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不要抛下我,求你了,求你了。。。。。。
*****************************************************************
静谧而寒冷的夜,笼罩着莫斯科郊外那座隐藏在林中的如牢笼般的城堡,二楼房间的浴室里,秋末初冬的冷水像刚融化的雪水一样从结了冰的管道里哗啦啦地流出来,从慕容谦的头顶流向脚底,流向他肌肤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浑身燥热到几乎沸腾的血液一点一点渐渐冷却下来,一点一点地恢复正常的温度。
慕容谦一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来回不停地律动着,虽然他已经浑身无力到快要晕过去,但是却仍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下体的肿胀难受,仿佛要爆裂一般。
这一个多月来,安娜已经彻底疯了,每天想尽一切办法在他的身上下药,而且,药越下越猛,药性越来越越强,然后,每晚脱的一丝不挂地等在外面房间的床上,等着他从浴室里出去。
他知道,如果他不自行解决掉自己身上的痛苦,那么他就只能选择外面房间里床上的那个无耻下作的女人,又或者,让自己彻底地变成残废,以后,再也别想行人事。
虽然这一个多月来每晚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快要断掉了,但是即使真的手断了,慕容谦也不能放弃,因为他要回去,他要回到苏沫的身边,他不能让自己变成一个废物,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他废了,就算苏沫不会嫌弃他,他也不可能再有勇气回去见苏沫。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当慕容谦身体里的药性逐渐褪去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终于平静了下来,慕容谦整个身子一软,极其虚弱地闭上了双眼,后背抵在了墙上,一点点下滑,最后,全身无力地滑到了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慕容谦全身稍微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后,他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关掉花潵,扯过一旁的浴袍穿上,然后,撑着墙面脚步虚浮地打算往外走,只是,才走了两步,便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浴室外的房间里,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的安娜看了看已经指向凌晨两点的时钟,觉得有些对劲,慕容谦怎么在浴室里呆了四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这一个多月来,她每天在不是在慕容谦的饭菜里下药,就是在慕容谦喝的水里面下药,她说过的,除非慕容谦绝食,甚至是连水也不要喝,要不然,她就总有办法给慕容谦下药的。
只是,安娜没有想到,慕容谦的意志竟然会如此坚定,一个多月了,慕容谦竟然每晚都承受着如身体上如烈火焚烧般的痛苦,从来都不看她一眼,一个人躲在浴室里,等药性退去之后再出来,而每次出来后,便犹如死人一样沉沉睡去,任凭她怎么撩、拨他,都没有半丝的反应。
一个多月了,安娜每晚等在慕容谦的床上,每晚看着慕容谦药性发作,看着他冲进浴室,又看着他脸色苍白如纸地从浴室里出来,沉沉睡去。
有时候安娜甚至在想,慕容谦到底是不是个男人,或者是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有着正常生理功能的男人,为什么别的男人对这种药半次都不能忍受,可是慕容谦却每天晚上都能忍受。
难道慕容谦宁愿生不如死,甚至是宁愿自己从此变成半个残废,也不愿意碰她一下吗?
安娜双目一眯,茶色的眸底,透出一抹极其阴鸷的黯芒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给慕容谦下一些会让他产生幻觉甚至是暂时迷失心智的毒品,但是,那样一来,在慕容谦的意识里,跟他发生关系的人就不是她,而是会是苏沫。
她不想,她就是要让慕容谦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和她发生关系,清醒的知道和他关系的人是她,而不是苏沫,让慕容谦渐渐习惯她,习惯她的身体,甚至是离不开她。
如果慕容谦不能清醒着跟她发生关系,那么慕容谦清醒来后,只怕会更加恨透了她。
她不想让慕容谦恨她的,她也不想伤害慕容谦,只要慕容谦愿意乖乖地呆在她的身边,她会对他很好很好,比任何人对他都要好。
可是,慕容谦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喜欢她,不肯顺从她,难道,她不漂亮吗?她不好吗?她有哪里比不上苏沫吗?
怒火焚心,安娜倏地就从床上翻了下来,然后大步往浴室冲去,不过,浴室的门却是锁着的。
锁门!
呵~
安娜冷笑,这座城堡都是她的,锁门有用么。
很快,安娜就拿来的钥匙,将门打开,冲进浴室,不过,当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时候,她的冲天怒火倏地就消了几分。
慕容谦居然晕倒在了浴室里,不醒人世。
她还以为慕容谦是钢铁做的,在这样冷的呵口气都能立刻结成雾的天气里,慕容谦每晚用几乎是零度的水来给自己的身体降温,居然能不病例。
看来,慕容谦早就病了,只是硬撑着没有倒下而已,现在,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安娜终于把慕容谦弄到了床上,然后,又找来了电吹风给慕容谦吹头发。
手指一遍一遍抚过慕容谦那柔软而又浓密如墨的短发,想像着如果慕容谦能爱上她,心甘情愿地和她过夫妻一样的生活,那该多好呀。
那样,她一定会很爱很爱慕容谦,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慕容谦的。
给慕容谦吹干头发后,安娜在慕容谦的怀里躺下,半个身子都扒在慕容谦的身上,就好像这样,慕容谦便是属于她的了一样。
一直在慕容谦的怀里躺到天亮,安娜好像才突然明白过来,慕容谦病了,因为慕容谦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最多睡两个小时,便猛然醒来,然后将躺在他身边的她如垃圾一样丢弃。
今天,慕容谦睡的特别特别的安静,甚至是连呼吸跟心跳声都弱的有些让她听不见。
下床,穿好衣服,安娜这才让佣人去叫医生。
很快,医生来了,慕容谦病的不轻,而且,已经病了好多天了,是到了最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才会晕倒的。
医生给慕容谦开治病的药,并且告诉安娜,不能再给慕容谦用那些烈性的药,否则,那些药在慕容谦的身体里又得不到释放,慕容谦的身体很快就会彻底垮掉,甚至是有生命危险。
安娜安怕了,她不想慕容谦死的,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从十二岁到三十岁,女人一生最好的年华全部用来相思慕容谦一个人,她怎么能让慕容谦死呢。
于是,安娜悉心地照顾慕容谦,再也不给慕容谦下那些烈性的药。
慕容谦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昏迷的时候,慕容谦一直不停地轻喃着一个名字,每天不知疲倦地唤着那个名字,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只要安娜看到慕容谦的时候,他就唤着那个名字。
安娜每天听着从慕容谦嘴里唤出的“沫儿”那两个字,差点就被折磨的快要疯掉,她甚至是堵住慕容谦的嘴巴,让那两个字不要从慕容谦的嘴里说出来。
可是,没用,丝毫用都没有,她仍旧能清晰地听到那两个字从慕容谦的喉骨里冲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慕容谦,安娜快疯了的同时,也清楚地意识到,不管是三年,还是三十年,慕容谦都会不爱上她了,他爱的人,只有苏沫,永远都只有苏沫。
可是,她为了慕容谦做了这么多,甚至是到今天都没有爱上别的男人,没有结婚生子,她怎么可以什么也不要,就这样放弃呢。
所以,她不管了,只要能得到慕容谦,只要能让慕容谦和她发生关系,不管慕容谦把她当成是谁,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她都不会再介意。
这一切都是慕容谦逼她的,不能怪她,都是慕容谦逼的,绝不是她的错。
第196章 不会再有下次()
林奕寒果然是个极其称职的干爹,自从答应了苏沫后,他每天都是准时上下班,每天上班前来苏沫这里混早餐,陪着纤纤玩半个小时,下了班后直接又来苏沫这哄着纤纤玩。等着混晚饭吃,吃过饭后跟苏沫汇报工作,讨论事情,基本每晚都是九点以后纤纤睡着了才心情愉悦地回他自己的地盘。
他那别墅,基本的功能也就只供林奕寒洗洗澡睡睡觉而已,其它便没什么用处了。
“今天又是顾泽城送小溯回来吗?”看到从楼上走下来的苏沫,正在客厅里逗着纤纤的林奕寒抬手看了看腕表貌似无意地说道。
其实,苏沫带着两个孩子定居深南市,慕容家的那些老头对苏沫提出来的那些要求他是知道的,而且,他来深南市的这大半个月来,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苏沫对顾泽城的避而不见。
但是,并不是苏沫对顾泽城有意的避而不见,顾泽城就会对苏沫彻底死心的。
同样是男人,而且同样是身处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林奕寒对顾泽城的心思。了解的很透彻。
顾泽城不就是想仗着小溯这个儿子想跟苏沫重归于好嘛!
哼!
顾泽城。别说苏沫心里认定慕容谦还没有死,就算哪一天苏沫真的放弃了寻找慕容谦,认为慕容谦已经死了,那你也没有可能。
要不然,他这近水楼台,是干嘛用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林奕寒既清楚顾泽城的想法,也了解苏沫的心思,所以,他一直都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很好。
林奕寒知道,兄弟妻,不可欺,除非有一天苏沫能敞开心扉,要不然。他会一直这样默默地守在苏沫的身边,就像当年慕容谦守着苏沫一样,不求索取,只要看到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