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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想到苏敬致在IUC病房里每天上万的费用,苏沫就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她必须要尽快找到工作,一天也不能再多等。
第020章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是苏家落败后苏沫所有的好友中仅剩下的一个闺蜜,这两年来,只有她还跟以前一样,对苏沫没有任何改变。
“喂,紫瑜。”
“沫沫,你终于想起来要打电话给我了呀?”方紫瑜在电话那头略有一丝抱怨。
苏沫淡淡扯了一下唇角,“对不起,这两天脑子太乱了。”
“我看你是被幸福冲昏头脑了吧?怎么样,21克拉的钻戒戴在手上重不重?”面具男子深情求婚的画面,还有那么大的钻戒,是每一个女人心里的梦想。
苏沫嘴角又扯了扯,说不出的艰难晦涩,“紫瑜,我想找工作。”
“啊!你要找工作?”方紫瑜诧异地连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嗯。”苏沫知道,要想尽快地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或许方紫瑜能帮她。
“沫沫,你开玩笑的吧?”
“我没有开玩笑,你中午有空吗?见面我再跟你说。”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苏沫没必要遮掩什么。
听到苏沫完全不像开玩笑的声音,方紫瑜秀眉蹙了起来,“好,那我们中午12点老地方见。”
“好。”
挂了电话,苏沫看看时间,现在出门应该刚刚好。
在衣柜里找了件长袖的薄外套尽量遮住自己手上的纱布,拿了包包来到一楼的时候,陈叔突然出现在了苏沫的面前。
“少夫人,你身上有伤不方便出门,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我们去办就好了。”陈叔恭敬地垂着眸,跟陈婶一样,脸上没有情绪。
苏沫没有多想,看着陈叔有些感激地摇摇头,边走边道,“不用了,这点小伤不碍事。”
看着苏沫径直走过自己的面前朝大门外去,陈叔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道,“少夫人,少爷吩咐了,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外出。”
苏沫的脚步倏地顿住,脸上还扬着的浅浅感激也凝住了。
不许她外出?!
是圈禁吗?!
苏沫扬唇笑了一下,转身看着陈叔道,“陈叔,你家少爷真会开玩笑。”
“少夫人,少爷从来都不开玩笑。”陈叔的话,仍旧恭敬,却带着一丝冷意。
苏沫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丝惶恐的错愕。
不过,她才不要那么听话,她才不要乖乖地任由面具男子摆布,转身,苏沫大步走出了别墅,朝那扇雕花的黑色铁质大冲去,而且步子越来越快,生怕晚了一秒,她就会被永远囚禁在这个奢华的笼子里。
可是,大门紧闭,连旁边的一扇小门也上了锁。
苏沫咬牙,用力去推门,用包包去砸门,可是回应她的除了冰冷的“咚”“咚”声,便再无其它。
“开门,开门。”苏沫回头看着她身后不远处的陈叔,眼里盛满了惶恐不安,“陈叔,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少夫人,这是少爷的命令,你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陈叔的话机械而冰凉,就如那铁门发出的“咚”“咚”声。
眉心一蹙,莫大的无助刻满眉宇。
靠着铁门,苏沫只觉得浑身都冷,冷的令她想要发颤。
“你们少爷在哪,我要见他。”苏沫的声音,倏尔就弱了下去,带着一分悲凉。
陈叔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掏出手机拨通了面具男子的私人号码,说了两句之后,来到苏沫的面前,然后将手机递给她,“你可以自己跟少爷说。”
苏沫接过手机,眼里莫名就凝结了一层雾气。
“我有事情,我要出去。”
“乖,呆在家里,有什么事情告诉陈叔就好,他会帮你办妥。”
男子的声音低沉却清冽,居然还带着温柔,可是听在苏沫耳里,却是一种桎梏,从未有过的桎梏。
“你想怎么样?你究竟想怎么样?”苏沫吼,带着哀求。
男子沉默,只传来他沉重而清晰的呼吸声,片刻之后,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声音传来,“苏沫,我不会再给你一次离开的机会,任何一次都不会。”
“疯子,你是个疯子。”
苏沫听不懂,她完全听不懂男子在说什么,他一定是疯了,才想着要折磨她,折磨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她。
电话里传来一声浅笑,只是听着,就能想像出那浅笑的轻狂与霸道。
“如是你觉得我是疯子,那就是吧。”
雾气凝聚,滑出眼眶。
苏沫看着手上的手机,狠狠摔了出去,身体沿着铁门渐渐滑下。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手机摔在草地上,并没有坏掉,电话那头的男子听着苏沫无助的怒吼,扬起了嘴角,却是苦涩。
苏沫,那场大火,就是你错的开始。
如今,你只能用尽余生来补偿。
第021章 饿坏了,少爷会心疼()
回到房间,苏沫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似的,陷进沙发里,视线投向窗外,空洞的目光里是跟小绿芽儿离开时一样的绝望与无助。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就像一个黑洞,将她吞没,陷入混沌的世界,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谁能告诉她,她要怎么办。
她逃不掉,离不开,自己把自己烤进了仿佛无望的枷锁里。
从来没有一刻,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如此晦暗过,哪怕是在对爱了五年的顾少言彻底死心的那一刻。
中等十二点的时候,手机响起,是方紫瑜打过来的。
不知道要怎么样跟方紫瑜说自己现在的处境,更加不想让她担心,所以苏沫只能撒谎说自己临时有事,不能去了。
电话那头的方紫瑜虽然有些失望,却并没有怪苏沫的意思,只是最后还有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沫沫,你现在的老公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什么都神神秘秘的。”
苏沫笑了笑,掩饰不住的心慌。
是啊,面具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要一直在她的面前隐藏他自己的身份和相貌?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怕吓到她吗?
不可能!她一定要搞清楚面具男子的身份。
“紫瑜,你先去吃午饭吧,我挂了。”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方紫瑜一句,苏沫便挂断了电话,然后往房外冲。
这里是面具男子的家,在这里一定可以找到和面具男子有关的信息的,苏沫相信,即使这里的佣人什么不说,但是在这别墅里,一定有东西可以告诉她面具男子的身份。
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冲进隔壁的房间,简单大气,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房间。
苏沫开始翻箱倒柜,床上,门后,浴室,每一个地方苏沫都不放过。
可是,除了昂贵的衣物和普通的男性生活用品,没有一样东西是特别的。
苏沫又冲进第二个房间,居然是一间画室。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画,油墨画,水彩画,炭笔素描…每一张里面都出现了一个女孩,画里面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女孩身形,仿佛是从小到大的一个故事系列,每一张画都是不同的,可是每一张画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一张画里的女孩都没有脸,五官一片空白。
看着每一张画里那没有五官的女孩,苏沫浑身一个寒战,逃一样的出了房间。
可是她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紧接着,她冲进第三个房间。
是书房,太好了,书房,那么多的书,一定可以找到些什么。
苏沫像疯了似的翻开每一本书,可是她发出现所有的书都是新的,新到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动过。
怎么会这样?!
苏沫来到书桌前,打开所有的抽屉,可是却什么都没有,连一张多余的白纸都没有。
仿佛这个书房,除了她,就再也没有别人进来过。
楼下的陈叔听到动静,赶紧跑上了楼,看到书房里满地的狼藉,他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恭敬地道,“少夫人,午餐准备好了,请下楼用餐吧。”
此时的苏沫缩在书桌的一角,将脸埋在了双膝间。
听到陈叔的声音,她缓缓抬起头来,泪水居然已经打湿了双颊。
“陈叔,你们家的少爷叫什么名字?他是谁?他为什么要娶我?”苏沫的眼底,尽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卑微的哀求。
陈叔看着苏沫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少夫人,下去吃饭吧,饿坏了,少爷会心疼的。”
心疼?!
他居然会心疼她?!
苏沫倏尔就笑了,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既然他会心疼,那就让他心疼吧。”
起身,苏沫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走到落地窗前,将整个人陷进了落地窗前的沙发里。
她真的没办法了,她只能愚蠢地玩自虐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乎她,会心疼她,她都要睹一把。
。。。。。。
第022章 她有什么资格拿死来威胁他!()
中午,苏沫没有吃饭,陈叔给面具男子打去电话。
面具男子什么也没有多说,只是让陈叔在晚餐的时候继续去叫苏沫。
陈叔依照面具男子的吩咐,准备好晚餐去叫苏沫,她仍旧没有半点反应。
陈叔又打电话面具男子,男子说,他晚上不回来了,让陈叔明天早上的时候再去叫苏沫吃早餐。
陈叔点头,亲自守在了苏沫的房门外。
房间里,苏沫静静地蜷缩在沙发里望着窗外那抹夜空里的弯月,银白的月光如霜般染满了她的全身,照在她那苍白的脸上,让她的悲伤愈加的浓烈。
眼前浮现出小绿芽儿那张粉嫩可爱的小脸,耳边响起小绿芽儿咿咿呀呀唤“麻麻”的声音。
苏沫笑了,伸手想要去碰那张粉嫩可爱的小脸,可是她的手才伸出去,那张小脸便碎了,碎成一粒粒尘埃,飘浮在月光下,然后渐渐散去,没有踪迹。
眼泪如月光般瞬间就倾泄而出,让人措手不及。
“别走,别走。。。。。。”
苏沫曾经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从她十五岁那年的记忆开始,每一个在她身边的人都对她极尽宠爱与呵护。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顾少言出现,天天围在她的身边,为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而且从来不拿正眼看其她的女孩。
所以,她以为她和顾少言会天长地久,他会爱她永永远远,她对他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依赖,把一切都交给他。
直到那一天,苏家的公司宣布破产了,顾少言在她的面前大方承认他在外面有了其她的女人的时候,苏沫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可是,一切都晚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一直眷顾她的幸运之神悄悄地溜走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恶梦开始纠缠着她。
让她手足无措,甚至无法喘息。
抬手抚上脸颊,竟然一片冰凉。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爱哭了。
可是,眼泪有什么用,谁又会来为她的眼泪买单?
擦干泪水,听着房门外传来的陈叔的声音,苏沫不做任何的回应,只是闭上眼睛。
她现在不吃不喝,必须保存体力,等到面具男子出现的时候,还有足够的力气和他好好谈判一场。
*************
第二天傍晚时分,当面具男子又一次接到陈叔的电话,说苏沫已经两天一夜呆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没有出来过的时候,男子再也克制不住地怒了,怒火冲天,风驰电掣地就回到了小叠山。
她不许他碰她,不听她的话,想要逃离他,甚至是为此一次又一次地以死相要挟。
她有什么资格拿死来威胁他!
她是他的,他让她活着,她就必须活着,而且,只能以他想要的方式活着。
因为,从十年前的那一场大火后,她的命就是他的了。
车在灯火通明的别墅前停下,驾驶位的唐成看着俊美如斯的男子戴上面具,遮住他那此刻染满愤怒与痛恨的绝代风华的容颜,眉头忍不住一拧,想要开口问些什么,却还是什么也没有问。
他跟在他身边快十年了,从来没看到他动过怒,而且是如此的愤怒。
这样的怒火,简直可以毁天灭地。
“娶苏沫,你难道是为了折磨自己吗?”唐成还是忍不住问了。
男子推开车门迈了出去,头也不回地道,“过去的十年,那才是一种折磨。”
唐成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欣长背影,第一次困惑了。
。。。。。。
第023章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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