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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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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开。”

    男人看向荆照秋和易之虞,上下打量一番后,忽『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得,你们既然要救这个小东西,那就拿人来换。这个小兄弟长得比那没滋味的小东西还俊俏,不如便从了大l爷我吧。”男人猥琐地笑了两声,上下打量着荆照秋。

    他说的小兄弟便是荆照秋。

    光看脸,易之虞比荆照秋还俊,可他一身的冷意,叫人注意不到俊秀二字。反倒是荆照秋,通身的和气,这些日子吃穿精细,把从前重病掉的肉全给养了回来,也不见了病『色』,面『色』好看许多。越发的清俊起来。

    被这么个无赖盯上,荆照秋自己倒没觉得多惶恐,第一反应竟是惊奇然后是溢上心头的反感。面『色』虚白脚下无力无非就是个酒『色』之徒!

    荆照秋呸了一声,有恃无恐。若单是他一人还要掂量一下,可身边就是易之虞。满身的底气,荆照秋狐假虎威,鄙夷地看了男人一眼。

    那男人起初愣了一下,然后才是愤怒。整个衍州城里就没人敢这么看他,这是哪来的蠢东西。

    “今日便要你好看,若你乖乖从了本公子,也可饶你一回。”男人临到此,一颗『色』心都不死。他伸手便要抓人,却反被人按住了手腕。

    “大大大少!”一众奴仆惊呼,却没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快放开我,小心我让你掉脑袋。”男人虚张声势,搬出家世来,“你是哪里来的东西,敢动我?我可是当今宰……啊啊……”

    易之虞不耐烦地,稍一使劲。

    男人眼中都迸出眼泪,却仍不死心。

    “我可是当朝宰相家的大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

    易之虞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对当朝宰相四个字毫无触动。

    他淡然地回答了一声:“想清楚了。”

    只见易之虞反按住了男人的手腕,以折断一根面条一般的力度,轻轻往后一折,只听得咔嚓一声骨裂,男人额顶豆大的汗直『逼』了出来,青筋暴『露』,面『色』惨白。

    一声惨叫发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荆照秋。

    见识的越多,越发见出易之虞的手段狠辣。若是在原来的年代,他见了这样的人必是躲得远远的,保不齐什么时候刀子便捅到你的身上。可易之虞越是在他面前展现出本来的冷硬,却让他觉出平日给予他的温暖有多难能可贵。

    这世间柔情无数,唯易之虞含在一段冷硬心肠之中委婉含蓄的温柔最令他难以忘怀。

    如果不是这个人,说什么,他都不会让腹中的胎儿有留存的可能『性』。男子怀胎算得什么?惶惶不能见于人,若他人知晓只当自己是什么山精怪胎。

    易之虞松开手,取出手帕擦了擦手指,扔了手帕,一眼都没看过瘫在地上的男人。

    “大公子,大公子!”几个奴仆这时才敢上前去扶起长平长子张哲书,几人将张哲书翻了一面,他已全无血『色』,奄奄一息,翻着眼儿,手指在轻轻l颤动,口中喃喃自语,“给、给我记住,我可是宰相的长子……你你……惹不起!”

    刁奴吓得人都要昏倒了,要是少爷出个好歹,吃苦果子的可就是他了。可是眼前这个煞星,别说和他斗,他连看一眼都不敢,他一时又庆幸起来,那煞星只用杯盖砸他,没折断他的手……

    刁奴抬起眼悄悄看易之虞,见易之虞尚无发难的意思,连忙便道:“快,我们走,快送大少去看大夫啊……”

    几人抬起张哲书,荆照秋拦住。

    “把他的卖身契交出来。”

    “卖、卖l身契……”刁奴惶恐地易之虞,又看看张哲书,最后还是屈服在易之虞的余威之下,半是讨好半是规劝张哲书,“大公子,咱把卖l身契给他吧。”

    张哲书痛得话都说不出,努力地睁着眼去看,目光触及到易之虞,大受惊地躲了过去,身上仍旧颤抖。

    “给、给给他……”

    刁奴抖出一张卖l身契,看都不看就扔给了荆照秋,带着人屁;股『尿』流地跑了,连里面夹了一张银票都没发现。

    荆照秋拿着卖l身契并银票递给那少年。少年惶恐感激地直对两人磕头,一直磕到易之虞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时,才渐渐停下来。

    他取出银票,想要还给荆照秋:“多谢二位公子,这银票……”

    “你拿着吧。拿着银票和卖l身契离开这里,好好生活。”荆照秋不接。

    少年拿着钱一时收也不好不收也不好,易之虞脸『色』更加不好,少年慌得立刻收起了钱。他摆摆手,让小二送少年出城。

    “若是那张家敢拦,你便告诉他,只要他敢拦一下,今夜就让他另一只手也废了。”易之虞点了小二,又给了他二两跑路费。

    小二被这一连串突发的事情早惊呆了,连忙喏喏答应着,不敢怠慢一分。乖乖,连本地谁都不敢惹的张家大少,这位公子眼睛眨都不眨就轻易折了他的手,他只不过一个小二,那还不更是随意拿捏的东西。

    小二尽心尽力立刻带了少年出去,半点儿不敢耽误。荆照秋见事情解决,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竟然得知了那张宰相的大儿子是个断袖『色』鬼。皇帝要易之虞查的就是张平,光看今日l他大儿子一番作为,就知平时没少嚣张跋扈鱼肉百姓。

    荆照秋还在想刚才的事,不经意看到易之虞的脸『色』后,就抛掉了脑中的事情。

    “怎么这么不高兴?”荆照秋有些抱歉,怕是他多管闲事惹烦了易之虞。易之虞向来不爱管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易之虞不答反问:“你饿不饿?”

    “啊……”他饿过头了。

    他忽然有点明白易之虞生气的点儿,因为耽误他吃饭了?他在一个小时前,就等着吃饭,现在都饿过头,还没有半粒米进肚,反倒是被些枝枝梢梢的事情绊住了。

    荆照秋往窗外看去,路边是一家馄饨店,老板正捞出晶莹剔透的馄饨进了汤碗,远远飘出的香味逸散到二楼的厢房,勾起他从前在路边摊吃东西的回忆。

    他指了指馄饨铺子,道:“我们吃馄饨吧,许久没吃过了,怪想的。”

    “好。”易之虞带着笑回答。

    只是心里未必是笑着的。原只是为皇帝办事,远日无仇今日无怨,任凭张平如何作恶多端,易之虞都不甚在意。他没那么多的正义感,也没什么忠君爱国报复,什么锄『奸』扶正那是忠臣该做的事,他只是个重利薄情的商户。

    可今日这仇怨算是结下了。皇帝不查,他也不想让这个人好过。

    当晚,衍州城张府里,张家大少的房里呼号了一夜,丫环小厮每一个敢发出声音,生怕惊了大少受教训。

    这偌大衍州城,头一次出现有人敢教训张家大少的,足足让衍州百姓茶余饭后消遣了一整天。人人都在猜,究竟是哪个人胆子这么大,连张家大少都敢惹。

    张宰相有三子,二子三子都跟着他在京城,只有大少被扔在衍州,原因不是别的,就因为大少是个改不了的断袖,让当宰相的张平大为恼怒,认为丢了他宰相的脸。

    明明是个嫡长子,却偏偏是最不喜欢的那一个,连京城也不让他去,只能留在老家。张哲书受多了不公平对待,『性』格越发变l态狠毒起来,愈加发展为衍州城里谁也不敢惹的人!

    折了一只手的张哲书,手上打着板子,平躺在床l上睁着眼,眼中是滔天的怒火,他要报仇。

    呵,他会让那两个狗东西好看!

第37章 回京() 
燕朱和燕青回到约定的客栈; 便见到荆照秋和易之虞已经坐在窗边的四方桌上喝着茶。一个脸『色』不愉; 一个饶有兴致地磕着瓜子盯着对方看。

    “主子,荆少。”

    “回来了啊。”荆照秋答应了一声。

    易之虞抬头:“可有什么发现?”

    “禀主子言,只是普通的嚣张跋扈,并没有特别发现。”没有能完全能斩断张平七寸的都不算特别发现。

    燕青小声问荆照秋:“爷是看见什么讨厌的人?脸『色』不大好看。”相处几日后,燕青就丁点儿不惧荆照秋,只当他是和差不多年纪能开玩笑的。在易之虞面前不敢撒野; 在荆照秋面前便跳脱随意许多。着实是荆照秋看着面嫩,比他也大不了多少,又没几分主子架子。

    荆照秋笑笑; 想到什么便道:“遇到了个老流氓。”

    燕青突然重重点头。

    “我明白了。”

    荆照秋问:“明白什么?”

    燕青看着他道:“一定是爷又遇见了老流氓; 我跟您小声说,爷少时秀气得紧; 老在街上遇到老流氓,因了这事,才特地去拜了师父学武功。之后,但凡敢起『色』心的人; 没一个能有好的。不过; 后来爷身上气势越来越强; 也没少时秀气; 倒再没不长眼的老东西敢觊觎了。”

    燕青忽然呵呵笑了两声,竟半分都没有平时跳脱的活泼样; 反倒像是易之虞的口气。三分冷意三分讽刺三分狠厉; 还有一分少年的不经世事天真无邪。

    “没长眼睛没脑子的; 一双贱手不如干脆剁了去。荆少,您说是不是?”燕青话风一转,忽然又是平日开朗的少年样。

    但荆照秋已绝不相信这一个看似活泼天真没半分心计的燕青会是个“真天真”的少年。易之虞手下这些人不论年纪,个个都是个人精,人人都是一把锋利的好刀。

    荆照秋也对他笑笑,继续嗑瓜子:“对,你说的对。当然剁了好。”小东西,你说是不是?

    燕青忽然道:“我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路过西河东岸,我见到河边有在修筑祠堂,去问了问,原是在给好佛理的太后庆生修筑一个观音祠。我想过去看看,被人拦住了。”

    易之虞顿了一下,慢慢回忆起来。

    “那庵堂还不曾建好。三年前,便听他请旨修建观音祠,以贺太后七十大寿。太后高兴得很,只是却不好大动土木,他信誓旦旦言一切会节俭行;事,绝不会劳民伤财,又以孝道之名,让皇帝也不好开口驳回。皇帝若驳回了算什么,贵为天子却连太后七十大寿都不能修一个观音祠?”

    原是三年前开始修建,又是一切从简,明年都要到了太后寿辰,也不见他把观音祠修出来。他倒要看看,究竟修了什么东西,费了这么久时间?

    “你二人夜里去探个究竟,小心行l事,莫要被人发现。”

    等两人再回来时,天刚蒙蒙亮。荆照秋正睡醒,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他也随即坐起来。

    “这么早?”

    “他们回来了。”

    “我也起来。”荆照秋睡不着了。

    燕朱和燕青带来的消息出人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呸,里面根本没观音像。”

    燕青骂了一句,噼里啪啦一顿说。

    “张家老宅主事的是那长子,说是观音祠,里面却是个生祠,祭的可是张平!那蠢蛋张哲平,为着想讨好张平,便用造观音祠的名目,给张平建生祠。钱哗啦啦跟流水一样花,用皇帝的钱,建自己的庙,不知多好打算。说是一切从简,可依着给太后建庙的借口,想批什么有谁敢拦着。至于什么观音庙,明年大寿前,随便赶工一下,不就成了,还能美其名曰节俭!”

    当然在场义愤填膺也只他一人而已。其他人要不事不关己毫不关心,要不冷冷淡淡面无表情,衬得燕青倒像个莽撞小子。

    “你们怎么都没反应啊?”

    荆照秋:“哦。”这个反应够不够。

    燕青背着易之虞,瞪他一眼。太讨厌了这人!

    “看来,有把柄了。”幼稚。荆照秋不搭理他,说正事了,“只是还不够。”欺君之罪虽为死罪,却远远抓不住一个权倾朝野根深蒂固的张平,除非他的罪名大到了……

    易之虞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夺权篡位谋逆之罪,够不够?”

    “……”

    一时,无人答话。荆照秋又体会到昨日那杯子摔出去静静悄悄无言的场景。说谋逆便谋逆,没有谋逆也能让你谋逆。

    平心而论,荆照秋做不到。

    “主子,您要……”燕朱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后又闭上了嘴。谋逆罪,那是要诛九族的!是主子要断了这人的根还是皇帝要断了这人的根,谁说的清楚呢。总之,他们当手下的,小心做自己本分的事情就是。

    正是几人相顾无言时,忽然客栈涌进了一群官兵,跟在官兵身后的,竟是昨日张哲书的刁奴。

    “来人,把这两人拿下!”

    燕朱登时拔剑,目光扫过那发话的刁奴,大有他若多说一句话,就砍掉他舌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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