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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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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挂在易之虞身上。

    如此哄回一个丢面子的二十好几的男人,只能献出肉体了。

    “这一套我们可以在家里穿……”荆照秋带着湿气的话语在易之虞耳际若即若离地说,“你转过来……”

    换衣服时,因为懒得再麻烦,荆照秋里面并没有穿多少,只一件单薄的中衣,他松松解开了些衣襟,『露』出胸口的皮肤和锁骨。荆照秋本以为这下自己牺牲『色』相来换得易之虞眉开眼笑,实在是牺牲非常大了。

    哪知易之虞好似并没有领会这一层意思一样,脸『色』如常地把荆照秋解开的衣襟合拢,道:“秋天天气凉,别『露』这么开,会着凉。”

    荆照秋木木地瞪着易之虞,心里恨恨,不解风情的木头!他哼哼了两声,回到里间,赌气地找了两件厚实的衣服套在身上,又往易之虞的方向幽怨地瞪了一眼,这下够厚了吧。

    可转头看去,易之虞竟然光顾着抱啾啾,看都没看他一眼,荆照秋恨恨地咬牙,搓了两把手,忽然几步走到易之虞面前。

    易之虞坐着,荆照秋站着,这样便有些居高临下的样子,突然出现的一片巨大阴影罩在上方,易之虞自然发现了。他抬起头定定地望着荆照秋,啾啾被突然出现的另一个爹吸引,也睁着圆溜溜的一对黑宝石一般的眼睛望着荆照秋,一大一小的表情,竟出奇地有七八分相似。

    皆是三分无辜四分纯净无垢三分惹人怜,还有一分气人,荆照秋便没了半点脾气,只觉得心里忽然化成水一般。他亲了亲啾啾的脸颊,啾啾最喜欢亲近荆照秋,这下让他高兴地手舞足蹈,都快从易之虞手里扑腾了下来。当然,这只是一种错觉,易之虞的手很稳,力度恰到自然,又不会让啾啾有从他手里脱离的风险,又不会感觉到丁点束缚。

    荆照秋亲完啾啾,再看易之虞的一张脸,磨了磨牙,在易之虞的下嘴唇下咬了一口,力度不算大,荆照秋推测,没破皮,但也挺疼的。可他支着半只

    眼睛看易之虞的表情,仍是风平浪静面无表情。

    荆照秋气坏了,从下嘴唇干脆一直往下啃啄,一直咬住了他喉口。啾啾看得新奇,咿咿吖吖地喊得更欢快,仿佛看好戏一般。听见儿子的声音,荆照秋这下真不好意思做什么,只觉得父亲的威仪都快丢干净了,还好儿子现在还不懂事情,否则他可以不用在啾啾面前当爹了。

    荆照秋要走,易之虞却伸出一只手拉住他,荆照秋反『射』『性』地扶住啾啾另一边,替换下易之虞松开的手。

    “你做什么……”

    易之虞把荆照秋拉下l身,带着笑意地亲了下他的嘴唇。

    一番你来我往的小动作随之烟消云散。荆照秋啃着易之虞的嘴心里还在夸自己,果然是宝刀未老,哄自家的大宝贝还是得他亲自出马,丝毫不记得还是自己先把人家给气着了。

    这件易之虞亲手缝制的喜服并未在人前穿过,大喜当日,两人身上穿的是由京城名裁缝良心定制的同一款式的喜服,低调却奢华。而这件手工粗糙满是线头的喜服,被荆照秋仔仔细细地收了起来,等数十年后他要带着一起进棺材里。

    敲定请帖、定好酒宴菜单、酒水礼器……哪怕一件芝麻大小的事,只要是关于婚宴的,易之虞都要亲自过目,不容许一点儿错误。燕字七人聚在一起感叹,从前这点儿小事,他们家爷怎么会劳动自己的手,如今他们倒像没有丝毫用处一样。

    对视一眼,几人再不『插』手半点婚宴的事,总之就算他们想帮忙,主子也会自己再重新检查一遍,比给皇帝做事还要细致。既然婚宴帮不上忙,几人便专心于生意的事情。正相反,这些生意的事,哪怕再大的单子,再大的主顾,爷也不看一眼,只说他们几人商议好就行。

    燕赤喃喃,这是对他们太放心,还是对生意太不上心呢?

    因了置办婚事的事情,府里七杂八杂的事情很多,荆照秋看不过眼这『乱』哄哄的一团,搬到庄子里躲清闲。

    农民对种地拥有无限的智慧,这和半斤八两的荆照秋是全然不同的。荆照秋的理论知识有,实际经验不足,而农民则拥有自己在田间劳作的几十年经验,只是许多经验未必是正确的。

    荆照秋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马铃薯的知识全数默下来,洋洋洒洒也有几千字,有些内容他也记不太清,但大致是不会有错。那些农民不知道什么叫马铃薯要在25c的温度下温度发芽生长是什么意思,但能够理解荆照秋用自己的话作出的解释。

    夏季高温不能种植,要在入秋以及入春时。此时正是秋高气爽,离霜冻要收获还有几个月时间,他们抓紧时间种下一半,留出另一半储存起来,未免腐烂变质。到荆照秋要成婚时,植株已经开出了有着黄『色』花蕊的美丽白花,当然也有少数是浅紫『色』的花瓣,大约是掺杂了两个品种的原因。

    花朵十分繁多,他们摘掉了一些以促进生长,整个庄子都洋溢着将要丰收的喜悦,连荆照秋也被农人的这种喜悦感染。这种喜悦十分纯粹,让荆照秋很高兴。或许,他确实很满足于这种恬淡适然的生活。他甚至有个想法,等什么时候易之虞放下了易家的生意,他们能够一直过这种恬淡的生活。

    荆照秋笑笑,或许他有种地的天分也说不成。

    而在整个庄子沉浸在这种喜悦时,一双怨毒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整个庄子,盯着那些盛开的马铃薯的花。

    这个人就是易成礼。

    他躲在灌木丛里,窥探着庄子里,人像苍老了十多岁的样子。易之虞并没有对易成礼做任何主动的打击,但他却早在之前就暗自扶持了别的人——裕城易家可不止有易成礼一个姓易的。

    那人很争气,只是缺少一个机会而已。而易之虞给了他这个机会。当易成礼悻悻地回到裕城时,就发现他的一切已经被别人所掠夺去。在易家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稍有不慎,便是一败涂地。因此,易成礼只能拿着分家后远远少于他预期的钱财,如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离开裕城,易成礼捏着钱袋咬牙切齿,这点钱,简直打发叫花子,不够他花个一年的!

    易之虞和荆照秋,易成礼充满怨恨地念着这两个名字。

    这个功劳本来是属于他的,却被这两人抢走。易成礼去找过阿肆,却发现阿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他。

    焦头烂额之时,易成礼发现了他们种下的这一片马铃薯。易成礼恶上心头,虽然这块地有人把手,但非要混进去也不是不能成。他恨极了当日抢他功劳的荆照秋,若是能让荆照秋倒大霉,半夜都会笑醒了。

    易成礼躲在灌木丛里敛声屏气,生怕被人发现,草叶泥土沾满他的头发和衣服,藏在茂密的叶子中间一双淬毒的眼睛,仿佛毒蛇的双眼。

    种地?

    “我就让你们种不成这片地!”

第61章 完了() 
因了这块地十分重要; 不敢延误半点机会,因此庄子里看顾的是一户世代给易家当家奴的人,那家人姓周,做事是极细致的; 忠实本分; 又肯吃苦; 平时伺弄作物; 不知多认真。

    庄子十分大; 除了周围几排下人房; 除他们周家外; 还有雇的佃农和长工住以外,就剩中间最大的正院; 那是主人家住的。

    平时; 庄子里的主人房间没什么人住; 周家的媳『妇』仍旧三天两头把房间打扫得不见半点灰尘星子,荆照秋偷闲住进来后,更是不知道多细心照顾。吃的穿的用的; 都想着法儿的变换花样; 盖得锦被隔三差五晒太阳,熏了香; 拍得松软松软,缝好背面; 不见半个线头。荆照秋本人是没这么细心的; 这都是庄子里女人的手艺。

    荆照秋人和气手里也大方; 周家人见了荆照秋就和见了财神爷一样,眼睛缝都快笑没了。

    不过周家人老实本分,却偏有个异姓亲戚,是个成天耍赖没脸没皮的东西。这异姓亲戚是周家老太太小他十多岁的老弟,自小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因为家里穷,周老太太十岁就送进易家当了烧火丫头,后来就嫁给了是家生奴的周老头,两人日子倒还过得去。她娘家爹妈相继去世后,就只剩下个老光棍的老弟,五十多岁的人,没挣家半分家当,平时总来他们家里打点秋风。外面人都叫他火棍,是说他又光棍脾气又暴的意思。

    “姐,今儿有什么好吃的啊。”火棍没脸没皮地又上门套起近乎,看一身衣服虽然旧点破点,却是干净的,像是有意来之前打理过一遍。这火棍虽然不要脸,脸『色』却也是会看得。姐姐姐夫家虽然只是个下人,可易家的下人比普通人过得都要好,一年四季总有换新的棉衣穿,过得那是“上等人”的生活,火棍可是羡慕。

    可一是易家不收他这样的做工,二是他也吃不了做活的苦,羡慕归羡慕,也只是嘴上羡慕羡慕得了。

    周老太太尚未有什么反应,周老头脸『色』一冷,对这个几十岁还不长进的小舅子不知有多烦。

    火棍一见老姐夫的表情就知不好,打着哈哈便去和周老太太的子女孙辈说话,一会儿是阴阳怪气地说,表孙女这身花衣裳可真好看,可得不少比钱吧,都比得上外头太太的了!

    一会儿又拉长语调问,外甥儿,你给舅舅我说说,这一个月月钱是多少?

    总之是东家长西家短,最后总绕回到钱字上。在火棍再次说话的时候,周老太太打住了他:“你说吧,又有什么事?”

    火棍这才悻悻地咧开嘴,说出来意,为的不就是那样事——要钱!

    周老头脸『色』不大好,隔三差五地要钱,真当他们家是钱庄了?周老太太也知道丈夫对这件事早就不满,她也不想把钱打了水漂,便直说:“钱是不会有的。你要想找点事做,我倒还能让你姐夫给你找找。”

    火棍谄媚的笑意立刻僵硬,破口就骂:“姐,你这是自己得意了,就忘记你老弟我了吧。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让我去喝西北风。”

    火棍这么一说,周老太连给他找事的心也顿时熄灭了,她冷笑几声:“钱不说有没有,就算我发达富贵了又怎样,总不与你有关了。当时咱爹妈可是已经把我送进人家当烧火丫头的!”

    火棍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下不好,他惹恼周老太了,忙拉下脸道歉,说自己不是有心的,可老太心意已决,火棍讨了个没趣,被变相地赶出去。这下撕破脸后,火棍心里怒火中烧,出了庄子后院还一路骂骂咧咧的,一直走到外面大道里,还蹀躞不休。

    “呸,做了易家的狗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了!”

    火棍骂了三声,忽然一个人钻了出来,吓了他一大跳。火棍脸『色』顿时煞白煞白,以为自己骂人的话被易家人听到了,仓皇失措之中,却听对方冷测测问他。

    “你可是能进出那庄子?”

    火棍点点头,虽然出入仍需要周家人领着进去,但进去还是进得。

    “那正好,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做事?”火棍呵呵笑两声,“这要看你给的价钱了……”

    拦住火棍的就是在这里蹲守了几天却怎么都没法进去的易成礼,他心里呵呵笑了两声,骂了句,臭老头子,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让你做点事是给你面子。你能配得上多少价钱,大方点,施舍点棺材板儿的钱给你就算自己阔绰了。

    易成礼只愿出半吊钱,火棍虽然嫌少,可易成礼最多只出半吊,无法,他只好答应了下来。接着易成礼就交给他一包『药』粉。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他交给火棍的『药』粉是种剧毒的『药』,混水后洒到地里,别说那些菜还能不能活,就是土里面的蚯蚓虫子,都得一命呜呼。

    火棍拿着『药』,忽然有点后悔,可又舍不得到嘴的半吊铜钱飞走了,他怨起周老太,抠门的驽货,一个子都不给他。想到那田毁掉,作为看庄子的直接责任人,周家人定然要遭大麻烦。

    又得了钱还报了仇,火棍一咬牙接受了。易成礼先给了

    他一半,约好事成之后到城外的山神庙找他再拿另外一半铜板。

    于是火棍去而复返,这次厚着脸皮说是给周家人道歉,上上下下连周老太最小的孙子都不放过,还说什么这次定会改邪归正,求他们再给次机会。火棍『性』情怎么样,周家人早就看透了,谁会信他这番鬼话,自然是一个个鼻孔对着他。可火棍心里却不在意,他只要今晚留在这里不走人,下了毒立刻溜走,拿钱走人,至于周家人是死是活关他何事。

    等到夜里,火棍悄悄『摸』l到了那田里去,可天『色』太暗,他花了大半个时辰还没『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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