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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未经过他同意想解除冥婚,女方必会受到惩处,甚至天谴。
冷言凌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大,“帝冥殇,千年前你那样对她,如今仍不肯放过,难道对她,你真一点愧疚都没有?”
千年前,她对他痴心一片,爱到痴狂,不惜拿命去爱。
可最终落得个灰飞烟灭收场,她的爱,他当真没有半点心动?
果然,他是她的结,一场从生到灭的劫数!
可是,他不愿再看下去,一世两世都是她一味付出,却从没得到一丁点回报,这对她太不公平。
这一世,他刻意让她变的傻萌胆小,本想让她无忧无虑。
看来这个小小愿望,都那样奢侈,遥不可及。
可怜的徒弟。
冷言凌望着徒弟,徒弟那傻萌样,看的他心肝绞痛。
他不会再让任何伤害她,为此可以不惜一切!
冷言凌下定决心,定要把徒弟的冥婚解了,不就是惩处天谴么,都冲他来好了!
都替徒弟挡了那么多劫难,他不在乎再多一点。
“帝冥殇,从前你亲手杀她,如今还想那样做么,这次,我绝不会给你伤害她的机会!”冷言凌紧握徒弟的手,说的坚定不移。
可这些话,听的帝冥殇莫名其妙,“冷言凌,你是没睡醒么?在这里说什么梦话?”
他何时杀过那小妮子?
虽说她前世的确被鬼族夺了元神,灰飞烟灭,可他并未插手。
这个锅,凭什么让他背,真是好笑!
对于他这样,冷言凌脸色更加不好看,特鄙视,“敢做不敢认,三界恐怕只有你一个了!”
“呵,本帝从未做过,为何要承认?”帝冥殇觉得,冷言凌一定是来搞笑的。
而且很成功,他说的那些,真的特别搞笑!
“……”冷言凌算服了,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装蒜有意思吗?即使不承认又如何,那些事也不会因此改变!”
他曾在新婚之夜,无情的杀了深爱着他的女子,就算他不承认,那也是血淋淋的事实!
它不会被时间抹去,更被岁月覆盖,它将永远存在,在他的脑海里,记忆里,清清楚楚的。
帝冥殇觉得很无语,他有必要装?别说没做过,即使真做了,大方承认又如何?
谁能奈何他!
“冷言凌,胡话说够了,请离开冥界,本帝没时间听你废话。”帝冥殇莫名有些烦躁,还有点头痛,很奇怪的感觉。
第65章 不会休妻()
然而他下的逐客令,冷言凌显然没当回事,“把我徒弟的冥婚解除,我们便离开,否则……”
他不介意在这里多留会儿,或者再做点别的什么事情。
比如胖揍帝冥殇一顿,或者给冥界找点‘有趣的’事情做。
他都无所谓,毕竟自己如今也快成三界公敌了。
确切的说,从留下徒弟的一把飞灰时起,他就已不再是那个受三界敬重的上神。
但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一些虚名罢了,看不见握不住的存在,哪有身边跟个傻徒弟来的真实。
“否则如何?”帝冥殇没什么耐心了,“本帝不会休妻!”
既然选定,便不会放手,即使不为任何目的,他也不会那么随便。
“你不休妻,这怎么可以!”冷言凌努力控制自己,没有立刻冲过去胖揍帝冥殇,“她是我徒弟,我不允许她嫁给你,立刻写休书,把她休了!”
冷言凌霸气凌冽,口吻命令。
话音未落,帝冥殇瞬间火了,冷眸火焰蹿动,“冷言凌,你不过是天族的神,休得在我鬼族放肆!识趣自行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当然,他完全会说到做到,天族他从来不畏不惧,就算两族开战,败的也必是天族。
对于这点,帝冥殇非常有自信。
鬼族之所以一直和天族没有正面交锋,无非是不想乱了三界,扰了六道。
若今日冷言凌执意要找事,他不介意抓个天族上神送鬼牢去。
面对帝冥殇赤果果的威胁,冷言凌很淡漠,仿佛一切跟他无关。
对他来说,最在意的只有傻徒弟一个,其他,包括自己,都很无所谓。
“后果如何我不管,我只要你解除冥婚!”当然,他也不畏后果。
于冷言凌的不退步,让帝冥殇耐心耗尽,既然如此,成全他便是。
“冥婚不可能解,言灵术法无解,你该清楚,本帝更不会休妻!”帝冥殇冷着声音,冷着表情,“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行离开,如若不然,鬼牢有请。”
他说罢,冷言凌脸色立刻变得凝重,没想到他竟然用了言灵术法,也是煞费苦心想对徒弟不利。
言灵术法是三界中一种禁│术,且只能用于男女之间。而它的存在相当于两人的立誓,正如‘言灵’二字,以言为誓,以血为灵媒。
它是将两人强行捆绑在一起的誓言术法,一旦施下这种术法,两人之间就有了誓言枷锁,谁若违背,必被天谴!
而这天谴对帝冥殇倒无所谓,顶多被雷劈几下,他皮厚,不痛不痒,可对徒弟来说可能致命。
毕竟徒弟现在算凡人,他无从知道,身为凡人的徒弟会受怎样的天谴?
如果被雷劈倒好说,他可以替她受,别的他就有些能为力。
像气运和命理,是任何都代替不了的。
冷言凌转身望着徒弟,心里乌云密布,大浪起伏,怎样都无法平息。
一直蒙圈中的伊兮白看不懂师傅此刻怎么了,只感觉很不对。
平时温柔笑容彻底消失殆尽,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像遇到什么超大的事情一样。
这可能和他们刚才的谈话有关,然而她却一句没听懂。
特别懵。
“师傅,你……怎么了?”没辙,只能问问师傅,这样她真的很担心。
冷言凌仍然凝着徒弟,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开口,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师傅没事。”反而是徒弟有事。
第66章 本帝何时骗过你()
“徒弟,你休了他吧,他是个很坏的鬼。”冷言凌突然说,至于所谓的天谴,无所谓了。
有什么统统冲着他来,天塌了他顶住,区区天谴算什么!
只要徒弟安好,他老命都可以不要。
“师傅,你在说什么呀?”某傻徒弟仍懵逼中,师傅让她休了谁?
还有,谁是鬼啊?在哪里呢?
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好不。
瞅她那傻样,冷言凌扶额,他真的错了,不该把她弄的如此蠢萌,当真傻的让人很无奈啊。
冷言凌指向帝冥殇,再次对徒弟说,“徒弟,把他休了,他是鬼,你是人,你们不能在一起。”
更何况,他还想要你的命!
伊兮白顺着他所指,看向帝冥殇,有些不信,“师傅,你是说,神仙哥哥是鬼?”
这一定不是真的,师傅可能在跟她开玩笑呢。
神仙哥哥怎么可能是鬼,这不可能!
但冷言凌非常肯定的回答,“没错,他是鬼,不信你问他。”
伊兮白望着帝冥殇,纠结了,神仙哥哥一定不是鬼,鬼多可怕呀。
可是,师傅从来没骗过她。
纠结好一会儿,伊兮白还是忍不住问了,“神仙哥哥,你真是鬼吗?”
最好不是,最好不是……某傻姑娘心里默念。
结果,她失望了。
帝冥殇大方承认,“是,本帝为冥界之主,鬼族之帝,并非什么神仙。”他也从未说过自己是神仙。
神仙什么的,多么低级的身份,他严重嫌弃!
得到他的回答,伊兮白沉默了,小心心隐隐觉得难受。
为什么要骗人呢?
她还真傻乎乎相信。
还一声声搞笑的喊着神仙哥哥,真丢人!
多可悲,她那么怕鬼,却一直把鬼当神,敬重着,钦佩着,喜欢着。
伊兮白,你就是个大傻子!
想着想着,眼睛都难受了,她的神仙哥哥居然是鬼!
而她现在才知道。
“为什么要骗我?”她望着他,傻傻质问。
“本帝何时骗过你?”帝冥殇反问,他有说过他是神仙?
完全没有,一直都是她自以为是的认为。
伊兮白一听承认的确是这样,自己蠢,跟人家有毛线关系。
这样一想,小心心居然有些隐约的痛,一股子说不出的情绪,控制着她。
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眼泪水刷的冲了出来。
那个曾救过她,亲过她,甚至和她抱着睡一起的神仙哥哥,居然是可怕的鬼?!
这个事实太惊悚,太可怕,她有点接受不了。
她哭了,很伤心,很难过,很失望。
望着她泪眼模糊的模样,刺的帝冥殇冷眸很不舒服。
在心脏的某个角落,狠狠的疼了几下,仿佛被人用刀在捅。
怎么回事,自己莫不是出毛病了,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感觉?
收回视线,他在寻找答案……
徒弟哭了,冷言凌看的特心疼,且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是被吓哭的,还是她真的又爱上了帝冥殇,得知身份伤心的哭?
对于答案,他希望是前者,毕竟他们之间,从来没得到过好结果。
而且每次受伤的,总是她。
“傻徒弟乖,别哭。”师傅看的心疼。
冷言凌哄着徒弟,为徒弟擦掉眼泪,把徒弟搂进怀里,继续哄。
徒弟是个傻萌可爱的乖孩子,她不该哭泣,不能不开心,可他哄不住她。
毕竟是个老光棍,对哄女孩,他的经验是负数。
看着冷言凌有爱抱着伊兮白,帝冥殇觉得那画面很不和谐。
第67章 她在怕他()
他的妻,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抱着!不可以,绝不可以!
就算不爱,就算有目的,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的女人。
帝冥殇很不爽的走来,非常霸道的拉住伊兮白手腕,一点不温柔的拽进怀里。
她需要怀抱,需要安慰,都该找他才是,呆在别的男人怀里,算几个意思?
伊兮白愣愣的在他怀里呆了几秒,那没有温度,宛若冰窟窿的怀抱,硬生生给她冷的直打寒颤。
而且吧,小心心越发的不舒服,就像被只又大又粗鲁的手,无情揉捏,似要捏碎。
痛的她神经紧绷,全身痉挛,眼泪狂飙。
推开帝冥殇就往冷言凌身后躲,眼神飘过恐惧,害怕,比见鬼还恐怖。
小心心碎裂一样痛,让她特别无措。
想到他的身份,伊兮白是真怕了。而且听着好像很高级的样子,应该是个大鬼,更有些怕怕的。
徒弟哭的那叫一个惨,还一副很怕怕的样子,冷言凌心贼痛,却又有点小高兴。
徒弟应该还没有爱上帝冥殇,如此甚好。
只要徒弟不喜欢他,那么断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关系,都不算太难。
“徒弟乖,不怕,有师傅在。”某师傅哄着徒弟,一点不嫌弃的用衣袖抹去徒弟脸上的鼻涕和眼泪。
心疼的不要不要哦。
被晾一边的帝冥殇,怔了片刻,她居然推开他,而且她在怕他!
为什么要怕他,他一没伤她,二没欺她,为什么要怕?
帝冥殇想不通,前段时间不还一声声喊着他‘神仙哥哥’,还叫的那么亲切,那么甜。
可这会儿,她居然在怕他!
这究竟为何,难道女人都如此善变?
呵,也许吧,他又何必纠结!
他们之间,不过是利用和利益的关系罢了,怕不怕,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为何心脏会不舒服,一阵阵的痛?
好奇怪!
一些莫名情绪,使得帝冥殇无法平心静气,特烦躁,冷眸看向冷言凌身边那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越看越烦躁,何必怕他,他又不会要她的命。
“即使害怕本帝,你也是本帝的妻!”他凉凉道,像宣布又像强调。
伊兮白听的全身一颤,却没说话,她怕,怕说错什么,会被他捏死。
鬼,不都是很残暴不仁的么?
她选择沉默,但冷言凌并不想做鸵鸟。
“她不是,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冷言凌很霸气的说,徒弟不会是他帝冥殇的妻,就算结了冥婚,那也不是,永远都不是!
一句话,听的帝冥殇更加恼火,冷眸寒光闪动,“是不是,本帝说了算,他人没资格!”很狂妄,很霸道,很自信的语调。
他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他想做什么,谁能管,谁能阻止?
答案当然没有,从来没有!
“把她留下,你,可以走了。”帝冥殇依然望着伊兮白,声音冷到没温度。